被甩后才知道男神在攻略我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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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劇院那輕輕的、不標(biāo)準(zhǔn)地跳不一樣。 她足尖立起來的時候就知道,她掉得太久太久了。 芭蕾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把她拋下了。 她還……怎么跳? “噯,別哭啊,”陳秀娟有點慌,“mama去給你拿藥?!?/br> 沈又又看著自己的腳腕,捂住額頭,哭得更大聲了。 最后去了社區(qū)醫(yī)院。 醫(yī)生給開了紅花油,做了簡易包扎,告訴她,腳扭了,最近不要用腳,沈又又抻著腫得跟豬蹄似的腳,被陳秀娟扶著,單腳蹦回了家。 躺床上時,那陣傷心勁像是過了。 她眼睛紅紅的,只是不太吃得進(jìn)東西,略略吃了點白粥,就開始趕人。 “媽,我想睡覺?!彼吐暤溃澳闳バ菹?。” “行,媽走,你們一個個的,長大了都嫌mama煩……”陳秀娟好氣又好笑地往她桌上放了杯牛奶,“有事喊我,牛奶別忘了喝?!?/br> “知道了?!?/br> 沈又又蔫蔫地回。 門“咔噠”合上了。 沈又又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眼中是茫茫的白。 半晌,她才摸出小靈通,看著屏幕,按按滅滅,本想打幾個字,卻不知怎么提不起勁,只是發(fā)了句“晚安”,就關(guān)機(jī)睡覺了。夢里全是一片黑不見底的大霧,她在大霧里一瘸一瘸地跑,試圖跑出這片大霧,可卻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大霧將整個夢境都遮蔽了。 醒來時,眼睛是腫的,像核桃。 開機(jī),小靈通干凈得像是剛被清空過,一條短消息也沒有,季遠(yuǎn)沒有給她發(fā)晚安,沈又又用家里的電話打了下——通的。 她渾渾噩噩過了一天,等到周一,腳已經(jīng)腫得像發(fā)面饅頭一樣了,一點不見消下去的跡象。吃過早飯后,她被陳秀娟嘮嘮叨叨地送上計程車。沈又又小心翼翼地背著書包,里面裝了相機(jī),而小靈通…… 她低頭瞥了眼,始終沒有動靜。 不在學(xué)校的季遠(yuǎn),像是失聯(lián)的風(fēng)箏,她握著線,卻不敢扯。 “小囡啊,到了?!?/br> 計程車停了下來,沈又又抬頭看了眼,車已經(jīng)到學(xué)校門口,校門口人來人往。 司機(jī)親切地問她:“要不要替你喊門衛(wèi),讓他扶你進(jìn)去?” “啊,不用啦,謝謝叔叔?!?/br> 沈又又笑了笑,推開車門,伸出左腳穩(wěn)穩(wěn)落地,再將右腳伸出去,輕輕地墊著腳掌,不敢用力,才關(guān)上門,臉頰就被一股溫?zé)豳N住了,是草莓牛奶: “surprise!” 面前出現(xiàn)一張笑臉。 朝陽淺金色的光打在那張白皙英俊的臉上,長眉下,一雙眼睛微彎: “早啊,女朋友?!?/br> “季遠(yuǎn)?” 不知道為什么,沈又又的眼睛一下紅了,她也說不清,這一瞬間升起的委屈來自哪里,也許是源于失落,也許是源于恐懼……也許是源于前晚她于芭蕾的一摔,他不知情,可她也無法對他說。 淚流得更兇了。 她抽抽噎噎地:“對、對不起,我好像止、止不住。” 季遠(yuǎn)目光掠過她的腳: “腳怎么受傷了?” “崴了。” 他摸了摸她頭,有些好笑的模樣: “怎么就崴了?平地摔?” “你還笑?!?/br> “抱歉,抱歉,”季遠(yuǎn)一陣笑,“恩,我猜猜,疼哭了?” “不是,”沈又又看他一眼 ,鼓起勇氣,“你昨天沒聯(lián)系我 。” 季遠(yuǎn)愣了愣,聲音漸漸溫柔下來: “說說看,想我怎么做?” 沈又又抬起頭: “我怎么說,你都會做嗎 ?” “聽聽看?!?/br> “你、你每天都要跟我說晚安。” “可以?!?/br> “那每天都要跟我打電話!” “也可以?!?/br> “不要不理我,不要嫌我煩。” “行,還有嗎?” 沈又又抽抽噎噎地: “想、想不起來了。” 他笑,肩一聳一聳的。 “喂!” “好好好,不笑?!?/br> 季遠(yuǎn)說著不笑,眉眼卻還是飛揚: “那再加一條,在你腳好之前,隨你使喚,早晚接送,行不行?” “行?!?/br> 沈又又破涕為笑。 “小狗撒尿,又哭又笑。” “我才不是小狗!” 沈又又直挺挺地站著,看著季遠(yuǎn)又掏出那塊格子手帕毛躁躁地擦臉: “我還想起一條——” “恩?” “你不能再給別的女孩手帕,也不能給其他人擦眼淚。” 季遠(yuǎn)笑,下一刻: “行?!?/br> 沈又又立刻高興了。 心里像突然間又住進(jìn)了陽光。 “那現(xiàn)在,麻煩愛哭鼻子大王將牛奶喝掉,行不行?” 一瓶插好吸管的草莓牛奶遞到了沈又又面前。 “恩!” 沈又又一把接過,吸了一口。 草莓牛奶酸酸甜甜的,她瞇起眼笑,心想,戀愛原來是這樣的嗎? 和草莓牛奶一樣。 陰霾仿佛消失了,天際晴空萬里。 之后的每天早上,季遠(yuǎn)都會準(zhǔn)時六點四十在宿舍樓下等,兩人一塊去食堂吃早飯,他不知從哪兒弄來一輛自行車,載著沈又又在林蔭道上來來去去,中午不會在食堂吃,通常他會差王珂或其他人買來飯,兩人就在學(xué)校的后花園,靠著涼亭,混著清風(fēng)、陽光,還有花香,連食堂的大鍋飯都變得格外有滋味。 晚上時間不緊的話,他會騎著車,載著她到處跑,買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將附近所有的糖都試吃了一遍,最后紛紛認(rèn)定,草莓味的最好吃。 周邊還有各種小館子,季遠(yuǎn)興致起來時,就會帶上她各種試吃:冬萊家的雙皮奶奶味最濃,金堡家的辣子雞丁最下飯,桂瑙寨家的奶茶最好喝……在夏日的清風(fēng)里,即使是一碗普通的小餛飩,也好像吃出了別的滋味。 夏日的空氣開始變得不同。 每一天從晨起時都會開始期待,到夜晚,伴著“晚安”入睡。 季遠(yuǎn)參與進(jìn)她的每時每刻,沈又又漸漸變得愛笑起來,學(xué)校的bbs從滔天的反對、不配變得平和,雖然仍然有反對的聲音,可也漸漸地出現(xiàn)了祝福 。 學(xué)生時代的祝福都有種童話般的天真浪漫,有的說希望他們長長久久,有的說希望王子和灰姑娘幸福生活。 沈又又有時會悄悄去看那些評論。 把那些祝福的評論讀上幾遍,仿佛就能心想事成,許愿成真。 沈又又還纏著季遠(yuǎn)拍了兩張雙人照,用來做dv的素材—— 不過她發(fā)現(xiàn),季遠(yuǎn)并不喜歡鏡頭,在鏡頭里的季遠(yuǎn),總會顯得格外冷漠、高傲,她拍了兩次就不拍了。 她改成拍記憶留過的地方。 黑乎乎的辦公室樓道,學(xué)校的后花園,一塊糖,一碗雙皮奶,一副游戲耳機(jī),游戲場里的記錄…… 所有有關(guān)兩人的細(xì)碎片段,都被她用相機(jī)拍了下來。 只是,總是偶爾會有不安在角角落落里流出來。 沈又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可季遠(yuǎn)從不親她,偶爾牽手也都是他主動,他好像對這些都興趣缺缺的模樣,顧明真告訴她,說明是他天生修養(yǎng)好,和那些毛手毛腳的男生不一樣。 沈又又的心漸漸定了下來。 時間悄悄溜到月底,在沈又又腳徹底好了的時候,學(xué)校組織了一次大統(tǒng)考,統(tǒng)考成績出來的第二天,也就是周六,要開家長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