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后才知道男神在攻略我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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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啊老婆,摸一摸也是賺。 季遠手一抽: “行了?!?/br> 沒好氣地道,“再摸滾蛋!” 翟伊覺得,自己這哥忒丟人了,他爸出生的時候,怎么就沒把他射墻上?!害得她還要在這一起陪他丟人現(xiàn)眼。 當下不高興了: “steven!”她喊,“換首歌!我們來跳舞! 草坪上本來就有人在跳舞。 而之前在跳踢踏舞的年輕人們喊:“要斗牛舞!斗牛舞!” “倫巴!” “弗拉明戈!” 連花滑都出來了。 那邊喊得熱鬧,方鳴之一下笑了: “伊伊,你這都請的什么人?” “年輕人啊,”翟伊老實不客氣地說,“方哥,你老了,我們年輕人都這么玩?!?/br> “你們開畫展的藝術(shù)家,不得……”方鳴之頓了頓,“有點人文氣息?” “哦,有,太夠了?!钡阅?,“eric,我?guī)熜?,特別有人文氣息,戴了個領(lǐng)帶就出門搞行為藝術(shù)了,后來被警·察叔叔抓進去關(guān)了兩天?!?/br> 方鳴之:…… 翟墨:…… 杠精:…… 翟墨一下?lián)纳狭耍骸懊?,你可不能這么干啊,不然我怕咱爸媽清理門戶?!?/br> 翟伊看了眼季遠,嗔道: “怎么可能?我知道輕重?!?/br> “好了好了,跳舞!steven,換歌!” steven看著人群,手下利落換彈。 他的手指實在靈活,這樣炫技式的換歌竟然也沒割裂,靈動的音符從他指尖流出,頓時,場上氣氛一熱。 他還推了鼓點。 “華爾茲?” 棕色翟伊聽出來一回,只可惜“啊”了半天,還是沒叫出名字。 這回沈雙沒出風頭,倒是方鳴之接了: “藍色多瑙河?!?/br> “喲呵,方哥,可以啊。你這洋墨水沒白喝嘛,居然知道這個?” 杠精嘴賤挑釁。 方鳴之不跟小孩計較,轉(zhuǎn)過頭問小丁香: “我女伴沒來,云云,要不要跟我跳?” 小丁香哪里肯。 雖然沈小姐說季總是gay,但她總存了那么點心思,再說她是來給人當女伴的,季總沒發(fā)話,她怎么能和別人跳舞。 訥訥看了季遠一眼,小聲拒絕: “不了,方哥?!?/br> 她鼓起勇氣,看向季遠:“季總,您……有舞伴嗎?” 季遠眉還未彎,翟墨就道:: “遠哥,今天可是我畫展的慶功宴,你得跟我跳,不然我多沒面子!” 季遠笑: “我別墅都給你辦慶功宴,還不夠有面子?” 翟伊臉一下紅了。 她不太情愿,不過,從小跟在季遠身邊的經(jīng)歷讓她知道,季遠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他并不是一個被人撒撒嬌、求一求就會改主意的人。 他耐心有限。 “……哦?!?/br> 她委委屈屈地道,卻還是勉強自己給了個笑臉,跑去跟落單的方鳴之一起了。 上流社會,交誼舞是社交必須。 華爾茲作為交誼舞的一種,早在成年前,眾人就學會了,區(qū)別只在于擅不擅長,好不好看。 不過,比起那快三慢四的慢舞,華爾茲就時髦得多了,作為圓舞曲,兩兩結(jié)對,跳舞時就像轉(zhuǎn)圈圈,而在轉(zhuǎn)圈圈中途—— 是可以交換舞伴的。 所以,華爾茲代表著激情、沖·撞,和浪漫。 年輕人愛這舞,就是因為跳這起舞時的未知和刺激。 隨著steven的手指在琴鍵上跳得越來越快,旋律也越發(fā)歡快,許多人都音樂被感染,開始自發(fā)結(jié)對,在長桌圍出的草坪中央跳舞。 而沈雙,則接受了翟墨攤在面前的手。 她被他一拉,旋身進了圈子,轉(zhuǎn)圈時,眼角的余光瞥見,季遠和小丁香也在跳舞。 男人筆挺修長,女孩輕盈瘦弱。 不可否認,在一眾不怎么專業(yè)、跳得十分尋常的人里,季遠這樣肢體修長、動作優(yōu)雅的男伴,即使帶了個跳得一般的小丁香,也依然最受全場矚目。 沈雙注意到女孩們?nèi)粲兴茻o的視線,而那心思也似乎昭然若揭—— 下一首,一定要找季遠跳。 有些人仿佛天生就帶了聚光燈。 翟墨也瞧見了嘆息一聲。 “怎么了?” 沈雙問。 “我那meimei......” “季先生難道不知道翟小姐的心思?” 沈雙被翟墨帶著轉(zhuǎn)了個圈,極其自然地問了出來。 “知道,怎么不知道?”一邊是meimei,一邊是兄弟,翟墨夾在里面還挺痛苦的,“我遠哥聰明著呢,我妹那么蠢,怎么可能瞞過他?” 沈雙:…… 這哥給她,恐怕也想扔吧。 “你不知道,以前季爸帶遠哥去測過智商?!?/br> “多少?” 沈雙一聽,好奇了。 “185還是195來著?” 翟墨記不大清了,“我還特地出去查過,普通人110,120~140就算天才了,我遠哥185還是195?簡直了,人往他面前咔咔一站,就跟沒穿衣服似的,別說,我有時候我還挺怵他的?!?/br> “可我看季先生挺照顧你啊?!?/br> “那是,我倆的交情都可以追溯到幼兒園了,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那能一樣嗎?我遠哥看著挺涼吧,其實對我們這些一塊長大的都挺照顧?!钡阅喼笔羌具h的迷弟,說起季遠來就滔滔不絕,“不過吧,我遠哥也挺損的?!?/br> “小時候玩躲貓貓,等我們躲起來,他就跑了。你不知道,我、方哥、胖子幾個,他·媽躲了一下午,沒等來人,去他家一看啊,他躺床上睡大覺呢?!?/br> 沈雙:...... “損吧?” 沈雙點點頭:“損?!?/br> “三歲看老,那時候我爸說,這要么是個人中龍鳳,要么是個蹲號子的,讓我離遠點,我不行,我跟遠哥可是一塊蹲過坑的交情。我還沒跟你說過吧,有一回啊,遠哥他離家出走,掉一個土坑里了,那坑賊深,我拉他不上來,出于義氣嘛,就跳坑里陪他了。之后我倆就一直好,特好。那會遠哥跟我說,以后有他一口吃的,就有我一口吃的?!?/br> 翟墨說起過去的中二事跡就樂不可支,“我倆還在坑里拜了把子。那會才六歲?古惑仔可流行了……” 翟墨嘚吧嘚吧,沈雙的心卻沉了下來。 她看向不遠處帶著小丁香起舞的男人,心想,如果翟墨對他來說擁有這么重的分量,那她對季遠來說…… 意味著什么呢? 是投鼠忌器的石頭,用完就丟;還是沉甸甸的用來壓秤的石頭? 第80章 慶功宴 他有,她便也要有。 沈雙的沉默, 讓翟墨誤會了。 “啊,瞧我,一直說遠哥, 是不是太無趣了?”翟墨抱歉地道,一雙大眼睛滿是不好意思地看著沈雙,沈雙連忙搖頭:“沒有, 聽這些很有趣呢?!?/br> 她抿嘴笑了笑,一身大紅衣裙襯得一張臉白似雪,那雙眼瞳映著瑩瑩燈影,晃得翟墨有點頭暈, 腳步不由錯了下,擦得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險些踩到沈雙—— 如果不是她閃得太快的話。 沈雙跳舞時太漂亮了。 紅色裙擺旋轉(zhuǎn)時就像朵綻放的花,仿佛這世界所有的光都匯聚在她身上。翟墨攬著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是笨手笨腳的木偶, 被她牽著前進又后退, 腦子里不由回想起上次生日宴時遠哥和她跳的那支探戈, 聚光燈像天然聚在他二人身上,那么閃亮, 好像在某一時刻,他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換成其他任何人,都不會有那樣的精彩。 正怔愣間, 旁邊突然旋進來一道白色身影, 翟墨連忙要退,卻沒退成功,那人轉(zhuǎn)得颯又快,一頭長發(fā)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