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他重生了 第2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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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全天下了,他們程家都不會愿意,貴妾都不愿意給的那種。 最多養(yǎng)在外邊當(dāng)個外室。 李文杰聽到他的話也沒再多說。 也就是他們說話的功夫,外邊傳來一陣驚呼,似花身上的繩子突然斷裂,就在眾人閉上眼睛不忍直視的時候,一個青色身影出現(xiàn),抓住旁邊的綢緞蕩到她的身邊接住了她。 似花抬頭看到一雙黝黑明亮的眼睛,蔣月茹見她看著自己,微微一笑算是安撫,帶著她順利著陸。 兩人四腳挨地,蔣月茹伸手又拽了拽這綢緞,一不小心,又給拽掉了一根。 大將軍嘖嘖嘴,拿著手里的綢緞玩,說:“我就說這玩意兒不結(jié)實吧?!?/br> 也就是她說話的功夫,清樓里的管事以及郭福江他們都來到了這邊。 郭福江他們來到之后卻沒有慰問他們的將軍,而是問似花:“姑娘受驚了吧?!?/br> 蔣月茹也沒有在意那么多,玩弄手里的綢緞,輕輕一丟,那綢緞直勾勾的就纏繞到二樓的圍欄上。 然后抓著綢緞再一拽,那跟木頭直接折斷,被她扯了下來。 蔣月茹又是抬眼看看上邊的綢緞,思索了一會兒,才看向似花說:“有人做了手腳,你以后注意一點。” 似花本就是受了驚嚇,聽到蔣月茹的話連連點頭。 管事之人是一個中年男人,早已知曉蔣月茹的身份,對著蔣月茹拱手一拜:“擾了將軍興致,實在罪過。” 耿直將軍大手一揮,說道:“人沒事兒就好。” 剛說完這話,又不知怎么著,樓上一陣驚呼,一人從二樓掉了下來。 這次不等蔣月茹出手,她身邊的郭福江先一步接住了那人。 蔣月茹看到那人之后樂了。 這不就是昨天跑到馬路中央、晚上見義勇為,今天清樓又見到的隔壁丞相府家的大少爺李文杰嘛。 李文杰這么一掉,他們包廂里的人也嚇了一跳,畢竟他們這兒就這位主金貴,萬一出來跟他們玩出了個什么差池,他們都得一起完犢子。 此時此刻,李文杰心中也有一句臟話想講。 他冒著殘疾掉下來是為了讓一個臭男人接他的嗎?明明是想要跟他未來的娘子有些接觸的好吧? 把他接下來也就算了,熱心小郭又來了一句:“李公子身體柔弱,還是小心為妙?!?/br> 氣的他當(dāng)場就想咳嗽兩聲,他身體弱還要他再強(qiáng)調(diào)一遍? 蔣月茹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她想知道,他是不是在故意引起她的注意。 不然這偶遇的頻次也太高了吧?? 第二百二十三章 李文杰看到蔣月茹的眼神,心中咯噔一下。 好吧,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確實有點太奇怪。 不過無所謂,他本來就是想要吸引她的注意:) 反倒是蔣月茹,想到昨天她是戴著面具示人,晚上他也并不知道自己在,也就是現(xiàn)在才算是正式見了一面。 思來想去得到一個結(jié)論:或許就是很單純的偶遇吧。 心大的大將軍就沒再想太多,清樓管事又是賠不是,又是賠笑的,幾方人也沒介意,這場小插曲就這么過去。 小廝很快將雜亂的場面收拾的干干凈凈,只是一刻鐘就又恢復(fù)歌舞升平的模樣。 這次,蔣大將軍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qū)γ?,李文杰卻是不再往他們這邊看。 蔣月茹看了對面一圈人,還真就發(fā)現(xiàn)對面也就李文杰最出挑。 某位喝的差不多的副將打著酒嗝湊了過來,順著蔣月茹的目光看向李文杰那邊,然后嘿嘿一笑:“你看那群人模狗樣的人當(dāng)中,也就李文杰長的好看點兒,將軍好福氣,能娶到如此美嬌娘?!?/br> 蔣月茹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順帶著拿掉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不是覺得影響不好,主要覺得礙眼,沉。 被甩開的副將也不氣不惱,又是打了一個酒嗝:“我覺得我收拾收拾,也得跟他們差不多?!?/br> 對此,蔣月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他表示懷疑。 他的副將對自己的定位好像有什么誤解。 這么想的也不只是蔣月茹一個,郭福江一直在注意蔣月茹這邊動向,聽到兩人對話,直接說出了蔣月茹的心聲:“得了吧你,你穿人家那衣服,鐵定像是一只偷穿衣服的狗熊?!?/br> 那壯漢白眼一翻,反駁:“艸?狗熊咋地,狗熊就不能穿衣服了?” 說罷還打了一個酒嗝。 郭福江也翻了一個白眼,只不過是嫌棄的翻白眼。 “咋?你不服我?郭福江我告訴你,我早就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了,怎么著?現(xiàn)在打一架?我跟你說,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我不怕你……” 醉醺醺的壯漢一邊這么說著,一邊揮著拳頭就向著郭福江的臉。 郭福江很輕易的躲開,并把他撂倒在地。 只不過他一個沒注意下手有點重,壯漢抬頭鼻子都流血了。 “哎呦臥槽,郭福江,老子弄死你?!?/br> 郭福江不為所動,并一腳踹開了他。 蔣月茹看著兩人的打鬧笑而不語。 文縐縐的奶油小生有啥好看的,沒自家兄弟打架好看。 一行人離開清樓的時候,只有蔣月茹精神頭還不錯,并且還沒醉,其他人醉的一塌糊涂,相互攙扶著回去,也沒讓蔣月茹送。 當(dāng)然,蔣月茹也沒想著要送這些糙漢子。 她還真不相信大戈壁灘他們都沒丟,一個小小的京城他們還能摸不著家? 蔣月茹目送著他們離開,轉(zhuǎn)臉就要走,似花先一步叫住了她:“將軍請留步……” 身型窈窕的姑娘款步走來,手中提著一個盒子。 “似花還未謝將軍救命之恩……這是似花自釀的果子酒,想送給將軍嘗嘗。” 蔣月茹也沒客氣,接過她遞上的盒子,大手一揮:“沒事兒,都是小事兒?!?/br> 似花看她如此豪爽,不由得掩面輕笑。 見慣了那些客套推脫的人,再見到她這種不拘小節(jié)的人就覺得很新奇。 辭別了似花,蔣月茹在門口等待小廝牽馬過來,站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 李文杰也注意到蔣月茹,躊躇了一下,上前打招呼:“蔣將軍?!?/br> 蔣月茹見過他兩三次,自然也知道他是誰,也沒打算裝作沒認(rèn)識,大大方方的開口: “李公子還未離去?” 李文杰點點頭,說道:“小廝去牽馬去了?!?/br> 蔣月茹聽到他說牽馬,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你這小病……還會騎馬?” 面對蔣月茹的調(diào)侃,李文杰也沒生氣,微微笑的回答:“騎馬沒嘗試過,倒是經(jīng)常坐馬車。” 蔣月茹這才反應(yīng)過來,恍然大悟:“也是,這京城中平常人也不讓騎馬,嘖,果然還是在邊關(guān)自在。” 李文杰依舊是溫和的笑容,反問蔣月茹:“將軍從小在邊關(guān)長大,現(xiàn)回到京城之中,可有覺得不適應(yīng)?” “還挺多?!?/br> 蔣月茹頓了一下,接著說:“比如不能隨便騎馬?!?/br> 再過三日之后,她也不能在京城中騎馬…… 不騎馬的將軍,那還叫將軍? 每每想到這里,蔣月茹都一陣心塞。 也就是兩人說話功夫,拉馬小廝返回,其中李文杰的小廝對他說道:“少爺,請上車?!?/br> 蔣月茹看到李文杰坐進(jìn)馬車后也翻身上馬,要走的時候才想到她回家好像路過丞相府。 也不知是她對李文杰印象還不錯,還是她覺得他太過柔弱需要人保護(hù),大將軍思索了一下說:“我送你回去吧?!?/br> 她說這話的時候,李文杰正撩開了簾子望著她,聽到她的話,頓了一下,一臉的不解與疑惑。 當(dāng)然,更多的是欣喜,只是這光線太暗,蔣月茹并看不清他的神情。 “麻煩將軍了?!?/br> 蔣大將軍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聲,便與馬車一同往丞相府方向駛?cè)ァ?/br> 李文杰的小書童就坐在馬夫身側(cè),時不時的看向與他們一同行走的蔣月茹,看著她颯爽的身姿,再配上她姣好的面容,以及晚上在清樓發(fā)生的事情……就突然覺得將軍與他們家公子確實很般配。 已到后半夜,街道上幾乎沒人,蔣月茹把李文杰送到丞相府后就離去,李文杰就站在大門口,目送她離去才回到相府。 蔣月茹回到將軍府都已到黎明,此刻守夜的環(huán)兒正在打瞌睡,也沒吵醒她,還順手拿了一條毯子給她披上。 就在蔣月茹繞了一下,準(zhǔn)備回自己房間的時候,一道渾厚的男聲傳來:“姑娘家家的,夜不歸宿,成何體統(tǒng)!” 大將軍非常難得的被嚇了一大跳。 蔣月茹一邊拍自己的胸口,一邊說:“哎呦我的爹,你這是干嘛呢,嚇?biāo)牢伊?。?/br> 蔣成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 “去哪兒了?” “不是跟你說了,帶兄弟們喝酒去了?!?/br> 蔣成再次冷哼一聲,問:“去花樓了?” “那哪兒是花樓,去的是清樓?!?/br> 蔣成的聲音高了幾個度:“青樓?” 那不還是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