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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部檢查? 姜黎腦中瞬間劃過醫(yī)療單,她猛得從擔(dān)架上坐了起來,靈活地解開綁帶上的活扣,她“蹭”一下跳下?lián)堋?/br> “我、我、我沒什么事,不用去醫(yī)院的!”她身上就一千塊錢,哪里敢去醫(yī)院做檢查? 更何況剛才的昏倒應(yīng)該是鄒星彤殘留的情感在作祟……只要不到劇情點,鄒星彤的身體是不會有問題的,去了醫(yī)院也是白去。 急救的醫(yī)生臉一下子黑了,卻還是好聲好氣勸解道:“你沒事怎么會突然昏倒呢?好了,跟我們?nèi)メt(yī)院檢查一下吧,沒事大家都安心!” 姜黎厚著臉皮硬著頭皮道:“嗐,我剛才只是在大馬路上睡著了,只不過是一不小心睡得太死,沒醒過來而已……” 此話一出,現(xiàn)場的幾人面面相覷,年長的急救醫(yī)生問:“你、你不是昏倒了?你是在馬路邊睡著了?” 姜黎篤定地點了點頭:“是!” “我太累了,又沒錢,無處可去就在馬路邊上打了個盹,沒想到鬧出笑話了……” 果然,只要下定決心放棄所謂的尊嚴(yán),當(dāng)一個人厚起臉皮來,是能做到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把自己難堪的處境揭開的。 此刻,哪怕是盯著夏舜柯打量的目光,姜黎都能厚著臉皮承認(rèn)下來自己可以上《沙雕新聞大賞》的舉動了。 醫(yī)生還是有點不放心,臉上露出一個同情的表情:“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苯钃u搖頭。 “你要是實在無處可去,要不要我們給你聯(lián)系一下救助機構(gòu)或者警-察?”醫(yī)生唏噓地問。 姜黎一愣,想到她雖然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臉皮夠厚,可鄒星彤到底是個有手、有腳、有工作、有尊嚴(yán)的人:“不用了,我有工作的,只不過現(xiàn)在出了點意外而已?!?/br> 她對著有些無措的兩個急救醫(yī)生點了點頭,再看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夏舜柯:“你們不回去嗎?我、我還有急事!” 急救醫(yī)生聞言則苦笑兩聲,搖了搖頭收了擔(dān)架上了車就走了。 留下姜黎和夏舜柯兩人大眼瞪小眼。 剛才還沒覺得,此刻姜黎只覺得腳趾摳地,尷尬至極,剛剛壓下的羞郝和不好意思一瞬間涌了上來,把她一張臉臊得通紅。 她低頭瞥了眼在腳邊的行李大包,猶豫了一秒還是“噌噌噌”走了過去,把兩個巨大的包扛了起來:“謝、謝謝你啊,小——小夏,阿姨還有急事,就先走了?!?/br> 夏舜柯微微低垂眼簾,看著面前低著頭不安地揪著行李袋袋子,自稱“阿姨”的年輕女性。 他一直垂下的右手抬了起來,溫聲道:“不好意思,剛才看你像是昏過去了,就翻了你的錢包和手機?!?/br> “沒、沒事,你熱心腸嘛!”姜黎兩手都提著包,看著遞來的東西,連忙把兩個大包放在了地上。 她伸手去接夏舜柯遞來的錢包和手機,卻在接過來的一瞬間把錢包掉到了地上,身份證從敞開的錢包拉鏈處彈了出來。 她又連忙蹲下去狼狽地?fù)炱疱X包,夏舜柯則彎下腰替她撿起身份證,他盯著身份證上的一串?dāng)?shù)字看了一眼,遞還給姜黎,有些漫不經(jīng)心道:“原來你比我還小一個多月。” 姜黎飛快地抽回夏舜柯手里的身份證,給他一個干巴巴的笑:“是、是嗎?可能是我長得顯老吧,劉姐和我一見如故!一見如故!” 此刻她也覺得在輩分上占夏舜柯便宜有點不地道了,她捏著行李帶子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 不知為何,對著這個十年后再見的夏舜柯,她有些被他的氣場壓迫得難以呼吸了。 明明他說話的時候帶著微笑,也很溫和,可她卻能感覺到一種撲面而來的窒息感,就連他和煦的眼神里,她都能感覺到一種被人凌遲的錯覺。 就好像、就好像,就好像他的目光像刀,在逼迫她在鄒星彤的軀殼里露出原型。 姜黎不由打了個寒顫。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里作者深深地感到抱歉,因為考試周、搬校區(qū)、家事和疫情做核酸檢測的緣故,我斷更了10天! 真的很對不起! 明天開始我就正式放暑假了,絕對日更! 第62章 氣氛一時凝滯了起來,姜黎腦子里千回萬轉(zhuǎn),話到嘴邊卻只是一句:“那我先走了,剛才的事,謝謝你了。” 她沒忘了鄒星彤的小侄子還在兒童醫(yī)院等她呢! 雖然她手頭上也沒錢……可也總要去一趟吧? 她這次和系統(tǒng)與鄒星彤做了交易,雖然原身沒什么特殊的愿望,但她多少還是能感覺到:鄒星彤是想扛起家里的重任,當(dāng)一個大家庭的頂梁柱的。 姜黎覺得自己可能做不到那么厲害,但力所能及的地方,她還是想替原身做好。 想到這兒,她不由得又想到黃姚渝了,她那時候“死”得突然,完全沒來得及完成黃姚渝的愿望,也不知道那本日記本最后有沒有被黃家父母看到了。 她有些胡思亂想,話說了出來,尷尬的腳就開始有和夏舜柯拉開距離的念頭——她想走了。 不知道為什么,對著夏舜柯那樣一張帥臉,她只覺得心情復(fù)雜,那種交織在心頭的詭異感覺讓她想快快逃離這個地方。 夏舜柯幽幽的目光從她不斷摳著行李包帶子的手上慢慢收了回來:“好的,你路上小心,再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