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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晞越過服務(wù)生上前一步:“我……我是來幫忙的?!?/br> 子昂沒說話,卻也沒有下一個動作。 魏晞猜到自己八成賭對了。 她繼續(xù)說:“里面,應該沒人敢對周暖做什么吧?” 魏晞拍了拍胸脯:“我敢!” 子昂垂下眼。 本來他出來就是要給付舟打電話的。 周暖一晚上緊緊貼著蕭逸海,惹得他煩躁不已。 偏巧今天這場局是蕭逸海一個重要的生意伙伴組的,他不能提前離場,也不好當眾翻臉。 曾經(jīng)魏晞當眾給周暖難堪,子昂也見過。 現(xiàn)在來不及想更多,魏晞這個理由成功說服了子昂。 他點頭:“請進吧?!?/br> 第25章 “魏晞,我從來也沒擁有…… 魏晞走進包廂時, 還沒人注意到她。 直到她堂而皇之站在蕭逸海面前,才有人抬眼,指了指她:“你誰啊?” 魏晞也不吭聲, 就那么一瞬不瞬看著蕭逸海。 男人眼底的驚訝轉(zhuǎn)瞬即逝,隨即恢復成生人勿近的樣子。 抿了抿唇,眼睛看著她, 話卻是對子昂說的:“把不相干的人請出去?!?/br> 子昂猶豫了一下,沒動彈。 周暖則見縫插針, 笑了一聲后陰陽怪氣道:“阿海, 子昂是不是領(lǐng)兩份工資呀?” 她一邊說一邊往蕭逸海身邊靠。 另魏晞?wù)痼@的是, 蕭逸海并未推開她。 包廂里的音樂已經(jīng)停了, 魏晞的到來讓嘈雜的空間變得靜謐, 所有人都在往她這邊看。 坐在蕭逸海另一邊的男人又拍了拍她:“你到底誰啊?” 魏晞冷漠開口:“我是他姑奶奶!” 說完,拎著周暖的胳膊將她扔到一邊, 自己擠在蕭逸海身邊坐下。 還不解氣,雙腳搭上茶幾, 踹倒了幾瓶酒,她抓了一把爆米花就往嘴里扔。 全員石化。 都等著蕭逸?;蚴亲影簩⑦@個反客為主的女人扔出去, 然而子昂卻遲遲沒有動作, 蕭逸海也一直保持那一個姿勢坐在原位。 魏晞的一把爆米花吃完了,起身又抓了一把。 這才有人開口:“看來是蕭總認識的姑娘啊, 歡迎歡迎!” 說完主動舉起酒杯。 魏晞也沒裝什么圣母,兀自拿起蕭逸海面前的酒杯, 隨手給自己倒了杯酒,和那人碰了下一飲而盡。 她不太能喝酒,本來已經(jīng)做好準備要被辣哭,不曾想這杯酒居然有些甜, 下肚也很舒服。 魏晞心道,果然,上帝都在幫她,不讓她出丑。 一個敬酒,就會有另一個。 大家都看出這姑娘跟蕭總關(guān)系非凡,管她是來干什么的,敬就完了。 偏巧魏晞敞亮,來者不拒。 沒一會兒,面前的大半瓶酒就都進了她的肚。 包廂里再次熱鬧起來,好像剛才的緊張氣氛不曾發(fā)生過一樣。 周暖氣得牙癢癢,但礙于蕭逸海警告過,她只能坐在一旁生悶氣。 子昂把這些看在眼里,彎了彎唇,不露聲色退到后面。 有好奇心重的,看著這個小姑娘豪邁飲酒,問蕭逸海:“這是您的……?” 男人嘴唇緊緊抿著,目光似冰箭看著那個和人瀟灑碰杯的女人。 “我姑奶奶?!?/br> “……” 也記不清是第幾個過來找魏晞喝酒的了,她照樣伸手去拿酒杯,可這一次有只手先她一步扣在杯口。 魏晞看著那只露出一半的鹿頭刺青,眼神暗了暗。 仰起頭對敬酒的人燦爛地笑:“我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那人瞟了眼蕭逸海,后點點頭離開。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人就像在暗自較勁一樣。 誰也不肯開口和對方講第一句話。 直至有人喝多了,紅著臉攥著麥克嘶吼,蕭逸海不悅地皺了皺眉。 他瞧了眼抱著爆米花桶的魏晞,對旁邊人說了幾句什么,然后起身離開。 這些魏晞全都看在眼里,她抑制住站起來的沖動,又丟了顆爆米花扔進嘴里。 直到子昂繞到她跟前:“魏小姐,走吧。” 她這才起身,拍掉手上的糖漬,雙手插進口袋,晃著腦袋吊兒郎當往出走。 有服務(wù)生幫忙打開大門,涼風拂面,魏晞才感覺冷。 遲來的眩暈也在同一時刻襲來,魏晞用力眨了眨眼,視線清晰了點。 眼瞧著蕭逸海的車就停在路邊,她偏過頭,自顧自往另一邊走。 子昂在身后叫她:“魏小姐,我們送你回去吧?!?/br> “不用?!蔽簳劦氖忠廊辉诳诖?,看上去自在又叛逆。 她抬眼,彎月高掛,魏晞扁扁嘴:“我賞月。” 子昂上了車,才要啟動,蕭逸海開口:“她什么意思?” 子昂如實回答:“賞月?!?/br> “……” 蕭逸海闔上雙眼,長長舒了口氣,以此來穩(wěn)住上漲的血壓。 那天他一時沖動,做出的事情至今想起來還令他頭皮發(fā)麻。 他居然會想要去吻她。 而比這最令他覺得血液都沸騰的是,她不僅嫌棄地躲開還踢了他一腳。 他打了一輩子雁,如今被雁啄了眼。 這事想起來就氣憤。 明明是她自己巴巴找上門來,先是跟他躺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夜,然后又說是他未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