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軟刺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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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也看了陶牧之一眼。 兩人眼神對上,誰也沒有移開。 她到家了,代表她和陶牧之的獨(dú)處也要結(jié)束了,但是林素并不想這么快結(jié)束。她今天下午一直和陶牧之在一起,兩人像是被膠水粘住了,她粘的挺開心的,不是那么想和他撕開。 “你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在確定了自己的心情后,林素沖著陶牧之開了口。 她說完,車影下陶牧之的雙眸深沉,像是被樹蔭遮住月光的清潭。 車子里沉默了片刻,陶牧之看著林素,道:“正常的女人這個時間是不會邀請男人去家里坐坐的。” 林素:“……” 是的,這么晚了,寡女邀請孤男,給這一邀請增添了一絲曖昧的氣息。 陶牧之的話向來都是有道理的,可是這些道理對林素沒用。在他說完后,林素看著他笑了起來,道。 “我要是正常的話,我就不會去看心理醫(yī)生了啊。” 陶牧之:“……” 第13章 (像塊白軟香甜的棉花糖...) 【注:上章結(jié)尾加了一點(diǎn)內(nèi)容,大約往回翻兩頁看一下就能銜接這章內(nèi)容啦】 林素一點(diǎn)都不覺得打擾,反而陶牧之要去她家,她覺得很開心。兩人一起下了車,朝著林素家所在的單元樓走去。 林素住在小區(qū)最里側(cè)的那幢樓,走過幽長的小徑,林素帶著陶牧之刷卡進(jìn)了她家單元樓所在的電梯。 這個點(diǎn)也沒什么人用電梯,電梯里只有林素和陶牧之兩個人。林素后靠在電梯上,看了陶牧之一眼。 “他們有邀請你回家坐坐嗎?”林素問。 林素問的是陶牧之順路送回家的同事們。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去她家坐坐,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在去她家的電梯上,可她還對車上兩人的對話耿耿于懷。 “沒有?!碧漳林馈?/br> 得到滿意的答案,林素笑起來:“還是我有禮貌?!?/br> 夸獎完自己,電梯門開,林素開心地下了電梯。 - 林素居住的房子是一梯一戶,整個樓層就兩家。兩家對門,下了電梯后,林素去了右手邊的家門口,按了指紋鎖開了門。 她今天下午就離開了家,家里還沒開燈。林素進(jìn)去,打開了門口的燈,而后熱情地邀請?zhí)漳林M(jìn)了她的家。 陶牧之隨著她的邀請,走進(jìn)了她的家。 林素的家基本上不能算是一個家,頂多只能算是一套房子。她家很大,面積應(yīng)該不下一百五,但是這么大的房子,沒有任何的裝修,墻面甚至還是水泥。 除了裝修簡陋,她家的東西也格外簡陋。入目只有一臺冰箱,一張沙發(fā),一張桌子,一張地毯……冰箱在什么都沒有的廚房和客廳連接處,桌子和地毯在客廳正中央,沙發(fā)則奇怪地擺在了落地窗前。 和墻面的粗糙水泥相比,地板好歹貼了瓷磚。只是瓷磚被一本本雜志和一張張照片雜亂的覆蓋著,灰色的水泥讓整套房子有一種孤寂的冷意,而地上色彩艷麗的雜志和照片則讓這個家染上一絲荒誕。 林素家不像個家,倒像是個冰冷的行為藝術(shù)展廳。 在這個展廳里,能看到的家居和瓷磚,都能看出品質(zhì)和昂貴。她并不是沒有錢裝修,她是不想裝修,而且也習(xí)慣在這樣的家里生活。 進(jìn)門之后,林素脫掉鞋子,赤腳踩在了地上的雜志和照片上。她踩過這些東西,去了客廳盡頭的房間門口。 “我洗個澡換身衣服,你隨便坐?!绷炙匦χ吞漳林f完,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臥室。 在進(jìn)臥室后,她并沒有關(guān)臥室的門,她的手從后腰進(jìn)入后背,手指在上衣下動了兩下,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做完這些,她的雙手垂落在腰間,撩起衣角將她的上衣脫了下來。 她像是忘記了家里有人,又像是忘記了臥室沒關(guān)門,背著身直接脫掉了衣服。上衣包攏著她的長發(fā),掀起露出她白皙纖細(xì)的腰肢,在衣角再往上抬時,陶牧之收回了目光。 林素確實(shí)沒有邀請過別人去她家里,她的待客之道和她的家一樣荒誕。而陶牧之像是習(xí)以為常,他收回目光后,看向了落地窗前的沙發(fā)。 林素讓他隨便坐,她家唯一能坐的地方也就是這張沙發(fā)。陶牧之走過地上的一本本雜志和一張張照片,最終來到了沙發(fā)前。 沙發(fā)上,還是雜志和照片。 陶牧之目光垂落在那雜志和照片上,他看了一眼,彎腰拿了一本雜志。 雜志不能算是普通的雜志,比較知名,很受年輕人的喜歡,陶牧之甚至在閑暇時看到醫(yī)院的小護(hù)士們抱著同名的雜志看過。 這是本娛樂雜志,上面不少明星的照片。這些明星們的照片里,就有林素拍的。 林素是個很著名的攝影師,不然也不會被這種雜志約稿。她從十八歲開始,在攝影界嶄露頭角,自此國內(nèi)外的各色雜志上,都能看到她的作品。 陶牧之拿著雜志翻看著,正看著的時候,臥室的方向傳來了林素的聲音。 “你怎么還沒坐呀?” 她話音一落,陶牧之抬眸看過去,這一抬眸,目光再也沒落下。 林素剛洗完澡,她剛洗完澡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浴巾。浴巾從胸前包到了大腿,她的皮膚大面積的暴露在外面,白皙濕潤,像是能看到上面還未擦干凈的水珠。 她在洗澡的時候也洗了頭發(fā),白色的包頭巾把黑發(fā)包攏,只留了一張白凈的小臉。她的臉龐細(xì)膩光嫩,精致溫潤,一雙眼睛盈盈如小鹿,一張唇飽滿紅潤,帶著淡淡的水光。 她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陶牧之面前,而卻絲毫不覺得有什么。 在陶牧之看向她時,林素像是想起什么來,道:“啊,你看我光顧著自己了,還沒給你拿喝的呢?!?/br> 說完,林素問陶牧之:“你喝什么?” 林素像是終于想起了待客之道,陶牧之眼睫輕落,道:“水就好?!?/br> 得到答案,林素哼笑一聲,撇了撇嘴。 “果然是個老頭?!绷炙赝虏哿艘痪?。 - 林素去冰箱里拿了水。除了水,她還拿了一罐啤酒自己喝的。她拿了水和啤酒走到了沙發(fā)旁,雙手都拿著東西,林素抬起腿,勾著腳尖把沙發(fā)上的雜志和照片撥到了地上。做完這些,林素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抬眼看向旁邊的陶牧之,笑道。 “坐呀。” 林素想起了他是客人,在整理沙發(fā)時,也給他整理出一片能坐的區(qū)域來。陶牧之聽她說完,坐在了沙發(fā)上。 他剛坐下,林素白皙纖細(xì)的手臂橫到了他面前。 “給你水。” 沙發(fā)并不長,兩人就算各坐一旁也不過一只手臂的距離。林素把水遞給陶牧之,他接了過去,道了聲謝。 “謝謝?!?/br> “客氣什么。”林素笑起來。說完后,她打開手里的冰啤酒,咕嘟咕嘟地喝了幾大口。冰啤酒的涼意浸透全身,林素滿意地喟嘆了一聲。 “啊——” 喝完酒,林素轉(zhuǎn)頭看向了陶牧之,輕輕地笑了起來。 “我家里沒有來過別人,你是第一個來我家的?!绷炙氐?。 在她說話時,陶牧之?dāng)Q開了礦泉水瓶蓋,道:“榮幸之至?!?/br> 她不會招待人,也不知道怎么招待人,但是像她家這個樣子,林素自知自己也是招待不周。不過她今天也不是沖著招待陶牧之來的。 啤酒罐放在唇邊,林素眼睫輕抬看著對面的陶牧之,又喝了幾口啤酒。 林素喝酒的速度很快,三兩下一瓶啤酒見了底。陶牧之看著她把啤酒罐扣在唇邊,舌尖清掃了最后的那幾滴啤酒。 “有味道么?”陶牧之問。 林素舌尖一卷,把那幾滴啤酒喝完,她放下啤酒罐,舌尖舔了舔唇。 “沒有,我都是當(dāng)水喝的。”林素道。 她的唇因?yàn)樯嗉獾摹酢酰兊帽葎倓偢饬亮诵?。陶牧之目光落在上面,問道:“酒精呢??/br> 陶牧之問完,林素的視線在啤酒罐上一頓,而后看向了陶牧之。 他問她喝啤酒有沒有味道,又問她酒精對她又沒有影響,第一個問題像是心理醫(yī)生在診療,第二個問題就不太像了。 林素眼睛里閃過一絲饒有趣味的光,她沒有回答陶牧之的問題,反而看向他,問道。 “怕我酒后亂性呀?” 她的嗓音有了些啞。即使在這冷寂的家里,這樣沙啞的嗓音,也讓這冷寂的空氣染上了一絲火熱和曖昧。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已經(jīng)變了,她的眼睛里像是帶著婉轉(zhuǎn)的光,輕輕勾撩著,試探著…… 酒精確實(shí)會催化人的欲、望,尤其對異性的欲、望。 她周身的氣息已經(jīng)朦朧紊亂起來了。 陶牧之看著她,問道:“你能亂得起來么?” 林素那一身妖氣被這句話給打散了。 林素:“……” 她是性、冷淡。 在兩人第一次通話的時候,她就告訴了他。而在后面的診療中,他一再提醒她,也一再確認(rèn)。 林素心底升騰起一陣火來。 可是她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她一定要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林素眼睛懵懂地眨了眨,像是絲毫不在意陶牧之這么說她。她像是真的酒精上頭,眼神中都增添了些膽量。 “我對別人亂不起來,對你可就不一定了?!绷炙氐?。 她說完,身體從沙發(fā)上躍起,湊到了陶牧之的身邊。兩個人那一胳膊的距離都被縮短至不見,她像是趴在了他的懷里,像塊白軟香甜的棉花糖。 林素仰頭看著他,她的眼睛里倒映著他的身影,里面全是他,還有她激動未知又羞澀亂撞的心意。 “陶牧之,我喜歡你?!?/br> 第14章 (我知道喜歡和依賴是什么差...) 冷清孤寂的房子因?yàn)檫@句告白,變得炙熱guntang了起來。林素跪坐在陶牧之的身邊,告白后,她的眼神變得大膽柔情。她的身體靠坐在了陶牧之搭在沙發(fā)背的手臂上,空氣在這一瞬間,變得凝滯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