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軟刺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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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醫(yī)生?!绷炙氐馈Kf完之后,補(bǔ)充了一句:“前心理醫(yī)生?!?/br> 關(guān)于林素的心理問題,其實(shí)圈子里有在傳。不過具體情況大家都不太知道,只知道她脾氣不好,工作的時候,陰晴不定,時而狂躁得大發(fā)雷霆,時而陰陽怪氣冷笑連連。 但是一般有些本事的攝影師,大多在工作上會比較怪異,也不把這當(dāng)事兒。當(dāng)時林素說她性、冷淡,他也以為是為了拒絕她胡謅的理由。但是今天在他約林素的時候,原本毫無興趣的林素,在接了一個電話后,就同意了跟他一起來喝酒。 聽完林素的話,賴新一笑,道:“他是做了些什么,讓你把他變成了前心理醫(yī)生?” 林素:“……” 她以為離開陶牧之,她就忘記陶牧之給的煩惱,然而賴新一句話,又讓她想起昨天的事情來。林素眉頭一蹙,眼睫都沒抬一下,但是在她的表情中,賴新捕捉到了“少管閑事”四個大字。 賴新是個很會看女人眼色的男人,像林素這樣的女人,對私生活極為敏感,是不會輕易和他聊這么深入的。見她不耐,賴新聳聳肩,道:“你不愿意說我就不問了?!?/br> 林素確實(shí)不愿意說,她出來就是為了擺脫這件事情的,結(jié)果出來后還是跟別人說這件事情,那她跟賴新出來還有什么意義。 林素拿了酒杯,喝了兩杯酒。兩杯酒下肚,林素的肚子里已經(jīng)燃燒了起來。味道確實(shí)對她沒什么刺激,但是酒精有。酒精刺激著她的腦神經(jīng),關(guān)于周六晚上的記憶在她的腦海里逐漸清晰。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越是躲著,它越是往你腦子里鉆。想到這里,林素喝了一杯酒,問賴新:“你們男人喜歡什么?” 她話音一落,正在喝酒的賴新動作一頓,他看向林素,問道:“什么?” “你不是男人么,你邀請我喝酒,是喜歡我的什么?”林素道。 賴新一開始還有些許保留,但是林素的話一下把兩人今天的行為談直白了。他看著面前的女人,微挑了挑眉。 他對林素的喜歡并不是因為她的攝影技術(shù),盡管她是圈子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攝影師。 作為一名模特,賴新對于事業(yè)的定位就是一份工作。他有身材有顏值,林素的拍攝固然能拍出他的靈魂,可是一般人來說,只看到他的身材和顏值也就夠了。 在這種名利場工作,接觸得也都是光鮮亮麗的人群,在對一個人感興趣的時候,一開始吸引的往往都是外面那層皮。 而那層皮之下,就是身體的欲、望。 其實(shí)不光他,男人都是如此。 賴新打量了一眼林素。 今天的林素也并沒有多加打扮,可是玫瑰不需要好看的玻璃糖紙包扎依舊明媚。她只穿了簡單的吊帶衫和短褲,白皙的皮膚,玲瓏的曲線,纖細(xì)的鎖骨和筆直的腿,任何一個地方都讓他喜歡。 但是林素問得直白,賴新的回答卻并沒有如她那般直白。 “男人喜歡精神的擁護(hù)。”賴新道。 林素:“……” 精神的擁護(hù)就是,希望女人喜歡他,愛慕,崇拜……但是不對啊,她昨天對陶牧之告白了,他也不喜歡啊。 “還有呢?”林素問。 他話確實(shí)沒有說透,在林素問完后,賴新打量了一眼她,道:“還喜歡姣好的rou、體?!?/br> 林素:“……” 就是說,男人喜歡女人愛慕崇拜他,且迷戀女人陪他上床。 狗男人。 林素在賴新說完后,微挑了挑眉頭,喝著酒沒再說話,像是對他這番話不置可否。賴新見她沒再說話,就繼續(xù)下去了這個話題。 “但是第一種是心理層面的。要是男人喜歡這個,代表他對女人也有愛意。而第二種就簡單得多,只需要荷爾蒙的催化,女人姣好的rou、體就對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br> 林素:“……” 所以說,相對于心理層面的喜歡,男人更容易沉溺在女人對他們心理層面的吸引上。 林素聽完,回頭看向了賴新,而賴新也在看她。酒吧的包廂,因為這個話題,氣氛變得直白熱辣。 兩人目光相對,林素道:“所以我喜歡你,和我陪你上床,你更喜歡我陪你上床?” 賴新那番話就是這個意思,也是這個意圖,等林素主動說出來。在林素說完,賴新笑起來,道:“是的。” 林素望著他,像是想通了一件事。在想通之后,她眼神里的情緒斂起,恢復(fù)如常。 她的眸光里的探詢和未知在這一瞬間變?yōu)槔涞?,她像是利用他答了一道題。在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后,又恢復(fù)到了開始的模樣。 她拿過酒杯,把伏特加一口干掉,對賴新道。 “死心吧,我真的性、冷淡。” 賴新:“……” - 在如此火熱的話題之后,兩人沒有任何進(jìn)展,甚至回到了開頭。林素喝白開水一樣的喝著酒,看著樓下的狂歡,情緒沒再有任何變化。 賴新還坐在他來時坐的位置,并沒有朝著她靠近。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對林素的耐心也隨著一杯杯酒而消失殆盡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后,林素倒是沒醉,只是一肚子水咣當(dāng)。她從卡座上起身,賴新看她一眼,問道:“你要走?” “不走。”林素道,“我去趟洗手間?!?/br> 雖說和賴新喝酒沒什么意思,但喝酒有意思。 說完,林素看了一眼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空酒瓶,對賴新道:“今天算我請。” 賴新請她喝酒是為了跟她上床的,結(jié)果她性、冷淡直接拒絕了他不說,還喝了他幾萬塊錢的酒,這任誰也不愿意做這個冤大頭。 她又不是沒錢,也不想欠他的。 說完后,林素離開了包廂。 - 酒吧二樓就有洗手間,林素路過走廊,從走廊到洗手間這短短的距離,林素就看到了三對摟抱在一起的男女。男女之間氣氛狂熱,在躁動的荷爾蒙和音樂下,三對男女眼看就要脫衣上壘。 他們未必就認(rèn)識,有可能只是今天第一次見面,但是就可以做這些事情。賴新說的不錯,rou、體的癡纏和拿捏確實(shí)比感情來得容易得多。 林素去盥洗池邊洗了把臉。 有說不說,她酒量雖大,但是那么多瓶酒下去,她還是有些上頭的。 不過這些都在可控制的范圍內(nèi)。 洗了把臉,林素抽了兩張紙,胡亂擦了一把后朝著包廂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林素波瀾不驚地經(jīng)過了那三對男女。 酒吧二樓的走廊一頭連接的是洗手間,另外一頭則連了落地窗。走廊落地窗的玻璃和包廂內(nèi)的玻璃不一樣,上面能看到下面,下面也能看到上面。 林素往玻璃窗前那么一站,卡座里倒是有不少人看到她,對她舉杯吹口哨的。 平時來酒吧,就見慣了這樣的陣仗。她能吸引這么多男人,咋就吸引不了陶牧之呢? 想到這里,林素又是一陣上火,她沒再想,轉(zhuǎn)身就要回包廂。她走到包廂門口,推門就要進(jìn)去,但是在臨進(jìn)去前,她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到了里面的賴新。 或許是久等她不到,賴新坐在了她剛才坐的位置上。他給她斟了杯酒,倒完酒以后,賴新從口袋里拿了一小袋什么東西出來,灑進(jìn)了她的酒杯里。 看到這里,林素的身影從玻璃窗前離開了。 而剛好做完這一切的賴新,在將東西灑入林素的酒杯后,抬頭看向了門口。包廂門是緊緊關(guān)上的,玻璃后空無一人。賴新收回目光,拿了旁邊的吸管,在林素的杯子里攪了攪。 - 林素離開玻璃窗前后,回到落地窗那里,拿手機(jī)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陶牧之沒什么感情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碧漳林畱?yīng)聲,林素翻了個白眼。 她先停著沒說話,后她輕輕喘息了一聲,她的聲音像是羽毛搔過喉嚨,軟綿無力,對電話那端的陶牧之道。 “陶牧之,我好像被下藥了。” 女人的聲音經(jīng)過電流,帶著些酥麻的輕顫,比實(shí)際聽到的更為撩撥心弦。林素說完,等待著陶牧之來英雄救美。 陶牧之:“什么藥?” 林素:“……” 什么什么藥?她在酒吧啊,當(dāng)然是春、藥了大哥! 林素氣得上火,但還要繼續(xù)偽裝有氣無力,她輕喘了一聲,道:“不知道。我和一個同事出來喝酒,本來好好的,但是喝了他遞給我的一杯酒后,現(xiàn)在感覺渾身發(fā)熱。” 說到這里,林素補(bǔ)充了一句。 “我現(xiàn)在好像不是性、冷淡了?!?/br> 第17章 (我不想去醫(yī)院...) 既然生理層而上的吸引比心理層而上的吸引更容易, 那她準(zhǔn)備對陶牧之試試生理層而上的吸引,反正他們兩人現(xiàn)在也沒關(guān)系了,她就不信拿不下陶牧之這一城! 林素放出了一枚重磅炸彈。 她說的已經(jīng)夠明顯了, 正常的成年人聽到這里都會知道她現(xiàn)在被下了什么藥,陶牧之是醫(yī)生,更應(yīng)該知道。 果然,陶牧之聽她說完后,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兒?” “au酒吧二樓包廂的204室?!绷炙靥撥洘o力道。 “身邊有什么人?可以聯(lián)系酒吧安保么?”陶牧之問。 “不行,包廂里很封閉, 我現(xiàn)在沒法大聲說話叫人。”林素道。 “給你下藥的那個人呢?”陶牧之問。 林素回頭看了一眼包廂,賴新還在滿懷期待地等著她回去。 “他去洗手間了,應(yīng)該一會兒就回來。”林素道。 陶牧之道:“你沒法自己出包廂?” 林素:“……” 我被下藥了啊,我現(xiàn)在渾身癱軟啊,說話都沒力氣,出個屁包廂。 “不行?!闭f到這里, 林素像是徹底沒了力氣,她用盡最后的聲音問陶牧之:“你來不來啊?” 她說完, 陶牧之道:“來。你找個地方藏一下, 我十分鐘過去?!?/br> 林素:“……這么快?” 林素聲音比剛剛正常了些, 她說完后, 立馬回神, 迷迷糊糊道:“嗯,陶牧之你快來?!?/br> 說罷,林素像是失去意識,并且不小心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