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軟刺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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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斷, 林素表情恢復(fù)如常,她垂眸望著一樓還在對她吹口哨的男人們。目光無表情的收回, 推門進(jìn)了包廂。 林素說去洗手間,但是這趟洗手間去得有些久。在他準(zhǔn)備給她打電話時,她推門走了進(jìn)來。林素進(jìn)門后,并沒有走到卡座前坐下,而是站在那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林素是個氣場危險的女人,她的危險在于她的漂亮。在這樣漂亮的女人冰冷地盯著你,且眼神中透露出看“垃圾”一樣的神情時,就算賴新確認(rèn)她沒有看到他剛才單獨(dú)在包廂里的小動作,卻也忍不住一陣心虛。 “我以為你走了?!辟囆滦α艘宦暋Pν旰?,他對林素邀請道:“怎么不過來坐?剛才又上了幾種酒,挺不錯的,過來嘗嘗?!?/br> 說著,賴新把剛才放了料的酒杯遞給林素。 林素盯了一眼酒杯,又看向了賴新,問道:“是你自己滾還是我報警來讓警察抓你滾?” 林素說完,賴新眼中的表情一滯。他因?yàn)榱炙氐脑挘斫Y(jié)輕動了一下,后又笑起來,道:“你說什么……” “你剛才在酒杯里下東西我都看到了。”林素戳穿他。 看來他剛才的小動作都被林素看到了。 這樣齷齪的手段被拆穿,賴新眼神中毫無羞恥感,他看著林素,笑了一聲道:“對,我是放東西了。但是也是你說你性、冷淡,所以我才想放些東西,讓你不那么冷淡?!?/br> “林素,我可以讓你得到快樂。”賴新道。 林素:“……” 望著而前的賴新,可能是優(yōu)越的外形條件,讓這個男人在把控女性方而自信爆棚,爆得發(fā)油。 林素?zé)o語地看著自信滿滿地賴新,道:“不,你不能。” “我能得到的快樂,只有我自己為主導(dǎo)的時候才快樂,而不是以藥物為主導(dǎo)?!绷炙睾唾囆碌?。 說完這些,林素覺得自己完全是在對油彈琴。 “行了?!彼荒蜔┝似饋恚澳阕卟蛔?,不走我喊人了??!” 林素下了最后的通牒,而她確實(shí)也能喊來人。她是酒吧???,酒保大部分認(rèn)識她,她在這個酒吧十分安全。 除非她喝了藥,然后神志不清被他帶走,不然他現(xiàn)在根本不能對她做什么。 從一開始,林素就對他保有警惕心,這個女人聰明也麻煩極了。 得了她的威脅,賴新的笑意斂起,他長腿舒展,從卡座上站了起來。站起來后,賴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 - 包廂里只剩下了林素自己。 在賴新離開后,林素趕緊跑到了卡座上,她跪坐在卡座上,望著一樓酒吧的門口。陶牧之說十分鐘就能過來,她剛和賴新耽誤了幾分鐘,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她和陶牧之說,她是被下藥了,而且意識模糊,渾身發(fā)熱。但其實(shí)她沒有喝那杯酒,而林素自然也不會蠢到為了效果真去喝。 她盤坐在卡座上,回頭看了一眼桌上橫七豎八的酒瓶。她拿過一瓶伏特加,對著瓶口吹了起來。 邊吹著伏特加,林素眼睛還盯著樓下的酒吧門口。在她那瓶伏特加快要吹完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陶牧之來了。 這個時間,陶牧之應(yīng)該早下班了,他沒穿襯衣西褲,而是穿了簡單的運(yùn)動衫。深棕色的上衣,淺灰色的長褲,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款式,卻因?yàn)樵谔漳林砩?,也變得那么不簡單來?/br> 衣服修飾著男人挺拔清瘦的身形,在進(jìn)了酒吧后,他并沒有逗留,直接朝著二樓走了上來。看到陶牧之走上來,林素立刻回神,她連忙把伏特加的空瓶放下,而后手掌對著自己的臉輕輕拍了拍。 她皮膚白,這樣輕拍兩下很容易出現(xiàn)紅暈。做完這些后,林素一個鯉魚跳躍,橫趴在了卡座上,頭發(fā)搞亂,把臉埋在了卡座和椅背縫隙里。 陶牧之到包廂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林素整個人是趴在卡座上的,她只穿了一件吊帶衫,一條短褲,白皙嬌嫩的皮膚大而積的裸、露在外而。她的頭發(fā)雜亂隨意的披散在一旁,露出了平常從不露出的白潔修長的脖頸。 脖頸下,連接著單薄的肩膀,還有因?yàn)槭直郫B放而凸起的蝴蝶骨。吊帶衫簡單地包裹了剩下的地方,但卻因?yàn)檫@層單薄的包裹,讓女人有了更致命的吸引。 白色單薄的衣料下,她的腰肢纖細(xì),掐進(jìn)了牛仔短褲之中。牛仔短褲包裹著她的臀部,臀部之下,她的雙腿筆直纖細(xì)又修長。 她就那么趴在那里,包廂里滿是酒精和香薰的味道,空氣的封閉讓包廂的溫度比外而要熱,陶牧之看著她,他的心重重落下,重重抬起,這樣的落下與抬起,讓他額前的青筋暴露了一些出來。 陶牧之沉穩(wěn)了一下心跳,走過去,把林素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 陶牧之把她翻轉(zhuǎn)過來,他微涼干燥的手心在觸碰到林素的皮膚時,像是碰到了細(xì)膩的熱鐵。 她身上很燙,翻過身來時,臉上也是紅的。她的發(fā)絲因?yàn)樗吭跁r被壓在了臉側(cè),又因?yàn)樗陌l(fā)熱和出現(xiàn),沾在了頰邊。她原本明艷狡黠的狐貍眼是閉著的,她像是妖精失去了精、氣,虛弱無力,就那樣放開自己,你可以從她身上得到任何你想得到的東西。 “林素。”陶牧之叫了她一聲。 在陶牧之叫了她的名字后,林素睜開了眼,她的眸光是朦朧不清晰的,可像是感受到了他一樣,她叫了一聲“陶牧之”,然后她的手臂摟在了他的脖頸邊。 林素的呼吸都是燙的,她的身體隨著她摟住陶牧之的動作而吊起,她掛在陶牧之的身上,聲音和氣息都軟綿綿的,噴薄在了他的耳畔。 “陶牧之,你來啦~” 在她說完后,陶牧之將她打橫抱起,問道:“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 林素身體騰空,靠在了陶牧之的懷里。她的頭依偎在陶牧之的肩邊,在這個位置,她能看到陶牧之鋒利的下頜線。他的下頜線比往日收得更緊了些,單薄的雙唇也輕輕抿著,林素還能看到他因?yàn)橐а蓝蛊鸬念a骨。 林素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很舒服。guntang的她被陶牧之冰涼的懷包裹著,讓她格外迷戀他的懷抱。伏特加的后勁特別大,林素也有些醉了。 “你是不是口是心非?”林素問。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反問了他一句。她問完,陶牧之垂眸,懷里林素勾著他的脖頸,眼睛看著他。她的眼神比剛剛好像清晰了一些,可也只清晰了一瞬,在他低頭看下來時,她又恢復(fù)到了剛才虛軟無力地狀態(tài)。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林素眨著眼睛看著陶牧之,“那你為什么來找我?” 陶牧之的心像是被輕輕一攥。 “你其實(shí)是喜歡我的。”林素總結(jié)道,“只是你不承認(rèn)?!?/br> 她話里帶著醺然的醉意,還有得出結(jié)論后的得意。在這種時候,她關(guān)心的竟然是這個。陶牧之望著林素,兩人視線對在一起,一個陰沉壓抑,一個朦朧微醺。 “我?guī)闳メt(yī)院。”陶牧之抱著她走出了包廂。 而在他說完的那一刻,林素就拒絕了。 “我不去醫(yī)院!” 她在發(fā)脾氣,但卻沒什么力氣,在他的懷里軟得像是一灘水。 在說完這番話后,她流動了起來,像是一只喝了酒的小妖精,攀附在了他的身上,掛在了他的肩頭上。 林素的臉擱在了他單薄的肩膀上,她側(cè)著臉頰,能看到他修長的脖頸,凸起的喉結(jié),還有輪廓清晰的耳朵。 好看的人連耳朵都是好看的。 林素在他好看的耳朵上輕輕呼了一口氣。熱烈的氣息有魔力,呼出后,就把白皙的耳邊皮膚變成了紅色。 “陶牧之,我真的喜歡你?!绷炙赝兗t的耳朵,唇角漾起一抹笑意。她的聲音都變成了氣聲,一下一下噴薄在他紅色的耳邊。 她像是一束烈火,在他的耳邊點(diǎn)燃,生長,熱火在他的皮膚上蔓延,最終灼燒到他那堅(jiān)硬頑固的理智上。 “帶我去酒店。” “好嗎?”林素說。 第18章 (冷靜自持的陶牧之也不過如...) 林素在說完這句話后, 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了他的懷里。她眼睛朦朦朧朧地看著他,輕輕地呼吸著。 抱著這樣的林素, 陶牧之輕動了下舌尖。他斂起雙眸中的火,抱著她離開了包廂。 “好?!碧漳林?。 林素微垂的眼睫像是飄冉的白煙,輕輕翹了一下。 陶牧之答應(yīng)了,她要贏了。 只要陶牧之帶著她去了酒店,對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興趣,那代表不管他是喜歡她的精神還是她的rou.體, 她都贏了。 冷靜自持的陶牧之也不過如此,面對她這樣的美色,他也壓制不住男女間最原始的沖動。而等到他釋放沖動的那一剎那,她就贏了。 他還是被她拿捏了。盡管精神沒有被她俘虜,可rou.體沒有逃過。 賴新雖然油膩,但有句話說的很對, 男人喜歡精神的擁護(hù),迷戀姣好的rou.體。陶牧之不喜歡她, 可是他迷戀她。 這樣一來, 過往她與陶牧之所有的對抗都成為了過眼云煙。不管以前他贏了她多少次, 她只要贏了這次, 他就輸了。 游戲是他制定的, 只要她能反殺,那他就是一敗涂地。 她從來都不是他股掌間翻不出的云朵,她是一把小刀,在他把弄著她為所欲為時, 她也可以割破他的手心,放出他的血。 林素喉間不可抑制地溢出一絲得意地輕哼。 陶牧之抱著林素往樓梯旁走著, 在臨下樓前,他聽到了林素在他耳邊的這聲輕哼。 它不似她今晚虛軟被動的哼聲,而像是主動的,帶著對勝利渴望的,得意地哼聲。它像是一根羽毛,越過短暫的距離,輕搔在了陶牧之的耳廓,進(jìn)入了他的耳窩。 陶牧之低下了頭。 他看向了懷里的林素,而在他低頭的一瞬,林素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動作,抬眸看向了他。兩人目光相對,林素的眼底還有她沒有斂去的輕飄飄的一絲志在必得的得意。 林素的眼睛很靈動,她能夠表露出很多種復(fù)雜的情緒。而她的情緒轉(zhuǎn)換非常之快,她能從狂躁轉(zhuǎn)為冷漠,從失神轉(zhuǎn)為愉悅,她像是個高度精密的機(jī)器人,能夠隨意cao縱自己。 她在看向他后,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得意就像是放入熱水的冰,融化得連蒸汽都看不見了。她的臉歪在他的肩膀上,可憐的,濕漉漉的,渴望地看著他,喉間還有對他的誘惑和催化。 “陶牧之,我好熱~” 她在說著這番話時,她的唇齒像是故意地,又湊到了他的耳邊。她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草莓香氣,和伏特加的烈性氣息融合在一起,帶著些純、欲的刺激。 她像是纏繞在道士手腕的白蛇,明明極盡伏低,可是她并不是被動的。她可以對他付出所有,也可以在剎那間咬破他的手腕,吸干他的血。 她明明無所行動能力,卻又像是把控著一切。 陶牧之望著她眼中的迷蒙,頰邊的紅暈,感受著她纖細(xì)的手臂,虛弱的力道,輕盈的身體,他心中抬起又落下的心臟,急速流動的血液,被她尾尖兒掃出裂縫的堅(jiān)固理智,在慢慢,清晰,冰冷地回籠。 陶牧之對女人并沒有太過深入的了解過。 但他是心理醫(yī)生,他見過很多病人,他能從病人變幻莫測的情緒和話語中精準(zhǔn)地掌握病人的行為目的。 陶牧之收回目光,看向了樓梯。 au酒吧二樓是包廂區(qū),緊閉安靜,黑暗迷離,走廊或是包廂內(nèi),到處都是擁抱接吻的男女。他們毫不在意地釋放著他們對對方的渴望,散發(fā)著魅力。甚至連這條有著冷氣的走廊,都是火熱赤、裸的愛意。 在這樣的氛圍環(huán)境下,陶牧之的心臟收緊,他外放的血液也隨之回流,下一秒,他走下樓梯,在一樓狂躁的音樂隨著他下樓的動作逐漸清晰時,他的一切都回歸如常。 陶牧之抱著林素越過群魔亂舞的人群,離開了au酒吧。 - 到了外面之后,酒吧里的熱鬧和熱烈都被阻隔在了門內(nèi),夜間偌大的空間,秋風(fēng)流動,酒吧外的空氣冰涼而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