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炮灰前妻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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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好懸沒把廚房燒起來,程清清看著鍋里的糊狀物,還是放棄了自己做飯的打算,一個電話請了俞姐來幫忙,自己頂著一張花貓臉乖巧等吃。 過來,看不過去的趙察將人喊到身邊,掏出手帕細細地將她的臉擦干凈,想了想還是叮囑道:以后還是我做飯吧。 程清清癟了癟嘴,想要反駁,但想到土灶的難度,又明智地閉了嘴,只是低著頭,rou眼可見的消沉。 安撫地摸著她的頭發(fā),趙察失笑道:難道你嫌棄我做飯嗎‘ 當(dāng)然不是!程清清連忙抬起頭辯解道,我可喜歡了,就是…就是覺得你也會累,所以想要幫忙嘛! 看著他倆旁若無人的說著話,張明打了個哆嗦,杵了杵李偉的胳膊,努著嘴示意他去看趙察,李偉卻端坐著,望天望地,就是不往那邊看,把張明急的不行,低聲罵了一句:木頭樁子! 就在這個時候,俞姐端著做好的麻辣香鍋走了出來,笑著喊道:吃飯啦!吃飯啦! 聞到香味的張明一躍而起,跑過去圍著俞姐團團轉(zhuǎn),李偉則拿起先前買好的鞭炮走到門口放了起來。 恭喜喬遷! 在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里,幾人舉起酒杯,痛快地共飲一場。 第36章 、日常 吃完一頓熱鬧的暖房宴,時間就不早了,張明和李偉還要回營區(qū)銷假,沒停留多久就準(zhǔn)備走了。 營長,嫂子,我們就先回去了啊,站在門口,張明依依不舍的和趙察告別,營長你可得早點好起來啊,營里的弟兄們可都盼著呢! 提到戰(zhàn)友們,趙察的神色也變得和緩起來,點了點頭還沒說話,就聽見張明繼續(xù)道:兄弟們知道營長你是被那群雜碎傷的,都恨不得沖出來幫您報仇,聽說那幫人還跑了幾個,可惜… 他砸了砸嘴,仿佛真在惋惜不能親手抓住犯罪分子給趙察報仇似的。 少說兩句!李偉眼尖,瞄到程清清突然蒼白的神色,他心里一動,使勁給了張明一肘子,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張明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當(dāng)著程清清的面說這些是不太對,于是摸著后腦勺訕笑道:那營長,嫂子,我們先回去了啊!嫂子,你可別把我說的事放在心上,那都是假消息,我瞎說的! 說完拉著還在揮手告別的李偉一溜煙跑了。 清清,沒什么事的話,我也走了啊!店里快要開門了,俞姐把廚房里的東西收拾好出來,一邊在圍裙上擦干凈手,一邊說道:預(yù)約的第一批客人馬上要上門了,我得回去看著,廚房里給你們留了菜,要是有什么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拉著程清清叮囑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事,見她乖巧點頭,表示自己都記住了,俞姐這才跨上自行車風(fēng)馳電掣的往店里趕。 這下子,小小的院子里就只剩下程清清和趙察兩個人了。 將院門關(guān)上,程清清扶著趙察回了桂花樹下的石桌子邊坐下,想了想,還是開口問了出來:察哥,張明說的…有犯罪分子跑掉了,你說,他們會不會… 看著她一臉擔(dān)憂的樣子,趙察失笑,放下拐杖牽起了她的手,溫聲道:不用擔(dān)心,行動是保密的,他們不會知道參與這次行動的都有誰,更何況,他臉上現(xiàn)出睥睨的神色來,那群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像喪家之犬一樣到處躲藏,怎么還敢出現(xiàn)在人前 看著他自信的樣子,雖然還是覺得心里不安穩(wěn),但程清清也沒在繼續(xù)糾纏這個問題,而是深吸了口氣,轉(zhuǎn)移話題道:好香! 金秋九月,天氣干燥溫暖,高大的金桂樹替院子里遮出一片陰涼,濃郁的桂花香氤氳在周圍,地上是樹葉漏下的斑斑點點,坐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程清清整個人也慢慢的沉靜下來。 她順手拉過趙察的手,低頭玩起了他的手指。 寬大粗糙的古銅色的男人的手被纖長白皙細膩的女人的手握在手里,繞來繞去的把玩兒著,襯得白的愈白,黑的愈加黑,低頭看著這一幕的趙察仿佛陷入了某種迷幻的場景,看見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真實的欲望。 您好~一陣敲門聲傳來,打破了小院里帶著色氣的氛圍,讓趙察猛的驚醒過來,皺著眉頭看向了來人,并給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是這樣的,我是您旁邊那個院子的,我姓歐陽,我們當(dāng)家的姓管,今天聽見您這邊放鞭炮搬新家,我就過來看看,那個中年女子臉上帶著得體的笑,禮貌道,沒打擾到兩位吧 沒有沒有,程清清連忙站了起來,想到居然讓新鄰居先上門打招呼了,她就覺得自己這個女主人做的不稱職,紅著臉道:該我們先上門拜訪您才對。 說完這話,她一拍腦袋,您等等,我有備上門的禮物的! 等她噔噔噔地跑進屋里拿著備好的東西出來時,那位歐陽嫂子已經(jīng)被趙察請到了堂屋里坐下,正和趙察禮貌疏離地交談。 緩了口氣,程清清理了理頭發(fā),又洗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下這才走了進去,您久等了,本該我們上門的,但我愛人最近身體不方便,j就耽擱了,希望您不要介意。 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她后,程清清笑著解釋道:這是我自己做的火鍋底料,您拿回去嘗嘗,希望您不要嫌棄。 火鍋是城里生意很火的那家火鍋那樣的嗎歐陽嫂子饒有興致得拿著火鍋底料翻來覆去的看,我們倒是想去那家店試試,但一直有各種各樣的事耽擱,現(xiàn)在都沒去成,家里家里又出事了… 您說趙先生受了傷,哎,我家里也…她嘆了口氣,仿佛突然和程清清找到共同話題似的,同病相憐道:我家里小姑子,一個多月前出了車禍,現(xiàn)在都還沒醒呢,醫(yī)生說是很大可能醒不來了,她才二十多,就要在床上躺一輩子了… 見程清清目露同情,她抹了抹眼睛,勉強笑了笑,看我,倒是不該和您說這些的,就是看您也照顧病人,我也照顧病人,這才… 您別急…程清清連忙安慰她道:咱們國家醫(yī)學(xué)越來越發(fā)達,說不定以后這種病能治好呢 聽對方的意思,她家的病人大概是植物人,雖然知道這種病在未來也沒辦法攻克,但看著歐陽嫂子臉上悲傷的神情,程清清還是選擇了給對方一點希望,而且我聽說,這種病人有的會自己醒來,說不定您家的過一段時間就醒了呢 知道她實在安慰自己,歐陽嫂子領(lǐng)了她的好意,笑著站了起來,謝謝您,我要回去了,瓊瓊該翻身過了,回頭請您務(wù)必過來玩兒啊! 維持著女主人的架勢送走歐陽嫂子,一回頭,程清清就擦著汗撲進了趙察懷里,察哥!我剛剛表現(xiàn)的好吧 成功得到趙察肯定的程清清捂著嘴笑的滿足極了。 穿了之前她是一個母胎單身,別說這種以家庭為單位的人情往來了,怎么和人展開親密關(guān)系她都毫無頭緒,穿來之后雖然繼承了程大丫的記憶,但程大丫也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和趙察隨軍之后,顧嫂子她們也沒和她講過這些禮數(shù),因此程清清乍一獨立處理這些人□□故,就難免慌亂,好在表現(xiàn)尚可,她自覺沒給趙察丟臉,因此十分高興。 不知道她在樂些什么的趙察看了她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接下來的日子可以用風(fēng)平浪靜來形容。 趙察不需要去醫(yī)院的時候,程清清就和他一起窩在書房一起看書,伴著秋天的陽光,坐在窗前的兩個人即便什么也不說,氣氛也親昵而安穩(wěn)。 每當(dāng)?shù)搅粟w察要去醫(yī)院復(fù)查的時候,程清清就扶著他散步般慢慢地走路過去,這個時候的a市還不像后世一樣繁華熱鬧,但該有的都有了,街上的行人、建筑透露著時代的氣息,兩個人沿著平安大街逛過去,好像走在一張老照片里,也仿佛能走到天荒地老一般。 就這么日復(fù)一日地走了大半個月,桂花謝了,銀杏黃了,菊花也開了,趙察的主治醫(yī)師終于宣布趙察可以放掉拐杖,試著自己走路了。 聽見這個消息程清清高興極了,當(dāng)天就去買了一堆菜,放出話來,要做一桌好吃的菜出來慶祝一下,順便一雪前恥。 看她這么自信,趙察不置可否,但也做好了隨時進去幫忙的準(zhǔn)備,但沒想到她中途不僅沒叫人,還順利地做出了一大盆菜。 就是… 這是什么看著侵泡在一看就很辣的汁水里的一根根插著菜的竹簽,趙察猶豫著不敢動手,他打量了下這個盛滿了菜的瓷盆,試探道:怎么以前沒見過 見他臉上罕見地露出不確定的表情,手猶豫著不敢伸出去,程清清捂嘴一笑,得意道:這是我和俞姐新開發(fā)的菜,叫缽缽雞,可好吃了,你試試! 說著就從瓷盆里隨手拿出一根竹簽遞給趙察,一邊坐下自己拿了一根簽子在手里慢慢地吃,一邊說道:我們店里生意越來越好,但地方太小了,上次買的那個鋪面也沒辦法用,只能先讓客人預(yù)約,但這樣一來,有些臨時過來的客人就對我們有很大的意見,我和俞姐尋思著在店外擺個小攤,就賣這個,也不至于讓有的客人白跑一趟。你試試啊察哥~ 紅艷艷的紅油染上了她精致的唇,一看就吃的很香的樣子,讓人看著就食指大動,在她的示意下,趙察也嘗了一口,瞬間就被麻辣鮮香的味道征服了。 不錯,你的想法很好,雖然十分喜歡這個味道,但趙察還是克制著自己把話說完,整個a市應(yīng)該還沒有這種口味,你們得做好準(zhǔn)備,生意會很好。 那是當(dāng)然!每次一被他夸,程清清就得意的不行,我和俞姐準(zhǔn)備去注冊商標(biāo)了,到時候啊,我們要開連鎖店的! 說起她的計劃,程清清眉飛色舞地比劃著,連鎖店你知道吧到時候,我們的店不僅要開遍a市,還要開到隔壁市、隔壁省去!到那時,你可得叫我一聲富婆了哈哈哈! 富婆不富婆的,趙察不懂也無所謂,但見她說著夢想臉上閃閃發(fā)亮的樣子,他就覺得滿足,也替她高興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 兩個人慢悠悠地吃著缽缽雞,到最后程清清吃不動了,剩下大半都是趙察不動聲色地解決的。 廚房里還有一份,我準(zhǔn)備給歐陽嫂子送過去,程清清摸了摸肚子,決定出去走一走,上次答應(yīng)了她要去找她的,正好今天讓她也試試新菜。 趙察當(dāng)然無有不可,于是兩個人又并排慢悠悠的往歐陽嫂子家走去。 第37章 、管家 a市的秋天極美,一段不算長的路程,因為兩人走的慢,程清清還時不時地跑前跑后,一會兒撿一枚漂亮的銀杏葉給趙察看,一會兒去看看人家院子里盛放的菊花,硬生生走了十五分鐘。 好在兩人也不趕時間,趙察也就由得她,在她停下來的時候也配合地駐足,在她獻寶般跑過來的時候微笑地摸摸她的頭,夸她一句,她就高興的不行了。 到管家院子的時候,程清清還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上前敲了敲院門。 開門的不是歐陽嫂子,而是一個有些粉頭油面的男青年,穿著的確良的白襯衫和西裝馬甲,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門外的兩人,皺著眉頭問他們:你們是誰,來干嘛的 …我們來找歐陽嫂子,看著對方梳個偏分就能去演漢jian的造型,程清清好險沒笑出來,忍了忍才將笑意憋回去,繃著一張臉問道:這是管家吧 等等,我問問!管杉碰的將門一關(guān),也不管他們,轉(zhuǎn)身跑進了院子里。 他一走,程清清立馬就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察哥,以后你可不能這么穿啊哈哈哈哈哈! …不會。沒看過后世抗日神劇的趙察完全get不到她的笑點,莫名起來的看著捂著肚子笑的她,最后還是承諾般回答了她的話。 他本就常穿軍裝,少有的幾件便裝還是程清清給他買的,根本沒機會穿成那個樣子。 我嫂子在忙,你們跟我進來吧!重新打開門的管杉看見笑的臉都紅了的程清清,莫名的就覺得對方是在笑他,羞惱道:笑什么笑一點禮貌也沒有! 對不起對不起,噗~見人出來了,程清清連忙斂起笑意道歉,但看著管杉不自覺叉腰的動作,她忍不住還是笑了出來,見管杉瞪過來,她連忙躲到趙察身后,揉了揉自己笑僵了的臉。 哼!進來吧!管杉瞪了一眼滿臉無辜的趙察,拉開門將人迎了進去,在程清清路過他的時候,小聲的說了句:土包子! 他的神情動作差點又讓程清清笑出來,但好在她還知道這是在別人家里,努力地忍住了沒笑出聲。 不過進了院子,她發(fā)現(xiàn)管杉說得對,自己確實是個土包子。 雖然和程清清買的院子在一個胡同里,但管家的一看就是大戶人家,五進的院子,一進門就是一座雁翅型雕開門見喜的巨大花照壁,繞過影壁,是一個青磚鋪就的寬闊院子,兩旁是抄手游廊,廊下還種著一些稀有花木,這個時節(jié)開放的菊花就有很多是程清清不認(rèn)識的品種,讓程清清這個見過后世大場面的人都震了震。 清清,不好意思啊,讓您久等了!歐陽嫂子穿過游廊快步向程清清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致歉,又喊了站在一旁鼻孔朝天的管杉,三弟,我這邊待客,你讓吳媽奉茶到小花廳來,再去守著小妹,我不在,怕她有什么事。 哦。管杉沒說什么,應(yīng)了歐陽嫂子的話,從鼻子里沖程清清哼了一聲,一扭身走了。 將人迎進小花廳,歐陽嫂子不好意思道:剛剛那是我丈夫的弟弟,叫管杉,平時無法無天慣了,要是有什么冒犯您的地方,還請您不要介意。 沒有沒有,不介意不介意,程清清連忙擺手,他對我們挺客氣的。 說著話,一個頭發(fā)花白、整齊后梳的挽了一個發(fā)髻的老年婦人端著雕花茶盤走了過來,一絲不茍地給三人上了茶,之后就沉默地站在了歐陽嫂子身后。 這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下來,將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程清清大受震撼,見她時不時地瞟一眼身后的人,歐陽嫂子輕描淡寫地介紹道:這是家里請來幫忙的,您可以叫她吳媽,別看吳媽不起眼,她年輕時候可是王府里的人。 好厲害!程清清的嘴巴張了張,最后還是捧場的夸了一句,她現(xiàn)在只覺得坐在這里渾身都不自在,望了趙察一眼,見他眼下也壓抑著不耐,她提起手邊的竹籃,笑道:早知道您家是這樣,我就不拿這些小東西上門獻丑了,但現(xiàn)在來都來了,也只能硬著頭皮給您了,還希望您不要嫌棄。 揭開竹籃上的紗布,盛在白瓷盆里紅艷艷的缽缽雞就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隨著一起出來的還有誘人的香味。 您真是客氣了!歐陽嫂子連忙雙手接過,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自己沒見過的吃食,臉上也露出一點笑來,您上門就是我們的榮幸了,還帶著東西,這可太客氣了! 說著將竹籃交給吳媽,示意她拿去廚房換個碗,您這樣客氣,我可不能讓您空著手回去了,您等一會兒,吳媽去廚房給您備一份糕點,您是外地人吧那可一定要嘗嘗吳媽的收益,那是再正宗也沒有的了! 雖然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以后少和她來往了,但她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這么熱情,程清清不好當(dāng)場就走,只好如坐針氈地等在這里,和歐陽嫂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閑話。 嫂子!卻是剛剛離開的管杉去而復(fù)返,他站在門邊一臉焦急道:你快去看看瓊瓊,她好像在動! 真的!歐陽嫂子猛地站了起來,不可置信道,你沒看錯! 管杉一臉不耐,我看沒看錯,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歐陽嫂子一聽,也顧不得招待程清清他們了,轉(zhuǎn)身就往內(nèi)院跑,程清清想了想,覺得自己遇見這種事不去看看也不好,也跟在她身后往里走。 內(nèi)院較以開闊為主的外院更加精致華美,可以看的出來,這個院子曾經(jīng)的主人十分有錢,設(shè)計、打理院子十分用心,卻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宅子會落在管家手里明明聽歐陽嫂子說過,管家一大家子都在政府工作… 看到內(nèi)院的狀況,程清清更加堅定了遠離管家的心思,尤其是在看到躺在床上的管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