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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她低聲背著開頭的幾句。 這是每個大乾的小孩子啟蒙時都要學(xué)的一篇文章,為了習(xí)字,先生會要求把整篇文字都背下來,這么一篇但凡開蒙的孩子都要學(xué)的文章,刻在這里有什么用意呢? “宇宙洪荒……”林悠低聲默念,忽然間腦海中閃過方才在“木”字屋子里時的畫面。 “清心丸,某兩某錢,于西平運入;七星草,某兩某錢,由代至寧入京城府庫;醉,醉月香,洪驛丞命交由三里郡……” 燕遠有些疑惑地看向林悠:“悠兒,你說的是什么?” “那本冊子上,我翻了許多次,記住了幾個藥名,雖然不記得具體有多少,但它們下面所記的那個地址,第一個字連起來剛好是《千字文》!” 燕遠是知道林悠記性好的,當(dāng)年在奉賢殿先生都夸過公主聰慧,可他卻一時沒明白,那幾個字怎么就與《千字文》有了關(guān)系。 林悠此刻終于豁然開朗了,她雖未能記住那冊子上的所有內(nèi)容,但前面幾頁她記得的,確實大部分都符合《千字文》。 “不是第一個字直接連綴起來,而是要把所有有寶蓋頭的字,都加上這部分才行?!凇兂伞睢?,‘由’變成‘宙’,這樣就連起來了!” 燕遠更不解了:“那好好的,為什么不寫寶蓋頭???” “或許是因為那個‘呂’字吧?!绷钟频哪抗饫淞讼聛恚m然還無法驗證她的推測究竟是否準(zhǔn)確,但此刻她已能基本確定,這冊子上所記的慢香蘿,就是當(dāng)年偷偷送入宮中,送到她母后口中的慢香蘿。 那“呂”字倘若加了寶蓋頭…… “宮!”燕遠驚呼出聲,慢香蘿的地點是“宮”字,那不就是被送入宮中的意思嗎?這等害人性命之事,不好明確記述,所以才用了這樣隱晦的方法,即便有人找到了記錄的冊子,也很難想到竟是代表這樣的意思! “所以那八個字的解法也與寶蓋頭有關(guān)?”燕遠思及此,連忙敲起石壁。 “商沐風(fēng)你能聽到嗎?是有寶蓋頭的字,是‘宇宙’和‘宿’!” 商沐風(fēng)三人正在嘗試按動那幾個字,聞言都停了下來。 司空珩最先反應(yīng)過來:“確實只有這三字都是寶蓋頭,可這選擇的方式會否有些太兒戲了?” 商沐風(fēng)微皺了一下眉,雖不知燕遠選擇這三個字的原因具體是什么,但他還是沒有多問,將幾個漢字復(fù)位之后,按照順序便將那三字一一按了下去。 而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就在“宿”字被按下去的瞬間,這整個石室當(dāng)中,竟是傳來巨大的轟鳴聲響。 轟隆隆的機關(guān)轉(zhuǎn)動的聲音,竟好像還伴隨著什么東西落地被砸得粉碎的動靜。 燕遠和林悠面前的石壁竟開始緩緩下降,而還不等他們高興可以相見,便轉(zhuǎn)而瞧見原先立在沙土當(dāng)中的石柱,像是要塌陷下去一般,奇異地開始下沉。 “悠兒抓緊我!”燕遠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們腳下的沙土在飛速地向著石柱的方向滾去。 整個地面開始從中間凹陷,所有沙石都向著中心最低的地方滑落下去。 “燕遠!”石壁降下,對面的商沐風(fēng)已經(jīng)能看見燕遠的身影。 而燕遠卻根本來不及說什么,他眼看著他與林悠兩人站立的地方都要隨著滑動,攬住林悠便縱身躍過那已經(jīng)降下的石壁,朝前撲了過去。 “燕遠!公主?”商沐風(fēng)沖過去扶住他們二人,瞧見林悠竟也在此,眼中閃過驚訝。 可情勢卻根本來不及讓他們交換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隨著燕遠他們那一邊的沙土飛速地下落,這整個石室開始地動山搖般晃動起來,碎石土屑從頭頂?shù)袈?,原本堅固的空間開始變得仿佛要塌陷一般。 司空珩大喊:“快離開那里!” 燕遠一震,轉(zhuǎn)過視線便見他們身后的形似磚石的地面竟然開始開裂! 他來不及細想,護住林悠便朝旁邊躲了過去。商沐風(fēng)亦是大驚,推開他二人,自己也跟著朝另一邊倒去。 倒是淳于婉身形敏捷,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將他拽回到安全些的地方。 只是他們所以為的安全,也不過只堅持了片刻罷了,那磚石地面開裂的下一瞬,這整個地面便一邊塌陷一邊傾斜,五人毫無憑借,瞬間便順著掉落的石壁直接滑了下去。 砰! 巨石落地的聲音震得人腦中轟鳴,林悠自燕遠懷中抬起頭來,便見他們先時站立的地方已徹底塌陷成一個斜面,而他們五個人,自然也全部滑了下來,摔在這一層的地面上。 “燕遠,燕遠你怎么樣了?”林悠又連忙去看燕遠。 他方才就受了傷,如今又為了護著她,自己去承受堅硬地面的撞擊,他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凡人,哪里能受得住呢? 燕遠仰躺在地上,深吸著氣:“沒事,沒事的,悠兒不怕。” 司空珩和淳于婉都略通武藝,兩人已從地上爬了起來,倒是商沐風(fēng)的手有些扭傷,靠著那傾斜的巖石,額頭都出了冷汗。 好在淳于婉習(xí)武時學(xué)過些應(yīng)急傷的處理,這才及時將他的手腕接正,否則待他們有命出去,還不知會不會延誤了看診,影響他日后用手。 商沐風(fēng)蒼白著臉色朝她道了謝,這才與他們一道走到燕遠身邊。 “沒傷到骨頭,也恐傷及了內(nèi)里,你還能撐著嗎?”淳于婉看了看燕遠的狀態(tài)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