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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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說的話只能表現(xiàn)出一種意思,那就是他韓可這段時間一點都不關(guān)心白凜,連他換了球鞋都沒發(fā)現(xiàn),尤其他換的鞋子還是他口口聲聲說要給他買的生日禮物。 白凜:可可已經(jīng)不喜歡我了,但凡他留點心思在我身上,也不至于會開口說給我買我已經(jīng)買了的鞋子做生日禮物。 尤其他收到鞋子的時候,也和韓可提過一嘴,但看韓可這茫然又忐忑的小眼神,白凜就知道他根本不記得這回事。 這,大概就是被忽視的感覺吧。 白凜往后一躺,最近他發(fā)呆看天花板的次數(shù)好像越來越多了呢可笑上周末唐雅女士問他最近和可可的感情怎么樣的時候,他還非??隙ǖ卣f他們感情好得跟從前沒什么兩樣,現(xiàn)在看來,是他想多了,想太多了。 看白凜失魂落魄的模樣,就像他小時候跟別的小獸人一起玩時一樣,韓可有點內(nèi)疚,又想著才半個月,好不容易瞞了這么久,總不能臨到緊要關(guān)頭破功,于是扔下手機就拉著白凜的手硬是把白凜給拽起來了。 白白,別生氣呀,這雙有了我們再換一雙,等你生日那天,我挑的一定會讓你很驚喜的!韓可說道,聲音帶了點撒嬌的味道。 其實以白凜的力道,韓可想拉他是絕對拉不起來的,反而還能把韓可拉過去,但白凜到底不舍得讓韓可不如意,也就順著他的力道讓他拉起來了。 看韓可這會還在說什么鞋子的事情,白凜心想他缺的是球鞋嗎?他缺的是可可的關(guān)心和愛而不是一雙冷冰冰的球鞋,可偏偏韓可總是不明白他的心思。 要是有一天,韓可也能像他偶爾可以聽到韓可的心聲一樣聽到他心里的話就好了,但這終究只能是想想而已,白凜還怕真被韓可知道了他的心思會被韓可疏遠。 白凜:白赫風(fēng)先生,唐雅女士,不好意思,你們的兒子給你們丟臉了。 事已至此,白凜也不能硬扛著跟韓可冷戰(zhàn),要是韓可一時想不開反過來跟他賭氣,吃虧的總是他,白凜只能給自己和韓可找個臺階下。 白凜問道:你的小秘密完成了,以后你還用這床簾么? 我不用了,可是樂樂還要用呢! 那把床簾給他挪過去? 也就大半個月的時間吧,到時候我們就應(yīng)該都不用了,搬一下好麻煩的,要不算了吧 白凜斬釘截鐵:不麻煩。 他又不在乎司樂什么時候用不到床簾,他在意的是如果司樂還要用上半個月,那他就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沒法看到韓可,沒法看到韓可的睡顏,還只能隔著床簾去見他起床。 這樣的日子他白凜已經(jīng)忍受了兩個月了!他受夠了! 韓可: 韓可:好嘛,那搬嘛! 經(jīng)過了韓可的同意,司樂的圍巾編織過程被打斷,在所有東西都被放入收納袋收好以后,摩拳擦掌的白凜開始拆床簾,然后又把東西搬到司樂的床上一一安裝起來,韓可除了偶爾遞遞東西就只能給他加油鼓勁。 而又得了點空閑時間的司樂趁著這個機會和林時遠交流了一下感情,又給了他幾張試卷,威逼利誘得林時遠放下手機立地成刻苦學(xué)神,坐在桌邊開始刷題。 這會兒天氣終于沒有之前那么熱了,但屋里還開著冷氣,繞是如此,等隔絕一切的床簾從韓可的床上挪到司樂的床上的時候,白凜還是出了一身汗,但看著一覽無遺的韓可的床,白凜就覺得這身汗沒白出。 白凜拍拍手,抹了把稍微黏膩的額頭,打算再去洗個澡,道:這樣就行了,等司樂好了再拆了就行。 韓可乖乖點頭,司樂也在道謝了以后搬著他的圍巾爬上床繼續(xù)努力,雖然林邵的生日不在冬天,但他也不是為了當(dāng)做生日禮物才為他準備的,只是一份感謝禮物罷了。 白凜心情大好地在浴室里沖完澡,清清爽爽地出來的時候,林時遠還在做試卷。 這孩子雖然不自覺,但是一旦被人拖起來做試卷,哪怕不高興也會做完才停下,所以在司樂的監(jiān)督下,他最近的學(xué)習(xí)成績提升了不少,至少也不太會丟他們412學(xué)霸宿舍的人了。 韓可早就換好了睡衣睡褲,這會正躺在床上玩手機,腳就非常囂張地掛在床尾的小樓梯上,看到白凜出來,韓可分不出來招呼他,只晃動著光溜溜的腳丫子道:白白來,游戲游戲,帶帶我!我太久不玩都不會了! 其實也不是什么太久不玩的緣故,是他平時就比較菜,這會也就是找了個理由罷了,畢竟他剛剛在白凜不在的時候自己開了一局,然后被打的凄凄慘慘戚戚,完了還被隊友舉報了,氣的韓可直咬牙。 擱林時遠的嘴里,韓可就是他最不待見的豬隊友,奈何他不敢說,怕韓可攛掇司樂折騰他,給他做不完的卷子。 不過在白凜眼中,韓可再怎么菜也是他的可可,帶飛什么的那是必須的。 白凜三兩下爬上床,拍了拍自己的旁邊的位置招呼韓可:可可來,近一點好交流。 也沒什么好交流的,韓可可不送就已經(jīng)是隊伍的幸運了,指望他配合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白凜還是會停下來等等他,給予韓可一次又一次的機會,最主要的是,他想和韓可坐近一點,就像剛才韓可自己爬上來時那樣。 然而,白凜注定要失望了。 韓可躺在床上,挪了挪屁股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后背又墊著枕頭,腳翹得高高的,整個人肆意地不行,讓他這會拋棄他舒服的床再爬起來什么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韓可直接拒絕:不要!我一點都不想動,就這樣玩嘛!反正也就上下鋪的事情,也很近嘛! 白凜: 他看看自己正對面熟悉的床簾,跟個方盒子似的,再低頭越過欄桿去看下鋪的韓可,韓可還非常囂張地抬腳來碰他的手,白凜再次陷入了沉默。 剛剛韓可自己爬上他的床,向他發(fā)出了一起打游戲的真摯邀請,他沒有珍惜,反而還拒絕了,費心費力地把韓可的床簾拆了安到了司樂的床上,現(xiàn)在,他再想讓韓可跟他坐在一起打游戲就被無情的拒絕了。 以韓可的懶惰程度,他早就該想到他既然已經(jīng)躺了下去,是絕對不可能再爬起來的。 白凜: 繼我防我自己以后,白凜發(fā)現(xiàn)他又干了許多傻事,比如我折騰我自己,以及我害我自己 那么好的一個機會,可可坐在他身邊,被他自己無情的拒絕了,就為了自己一低頭能看到可可的睡顏,但是!一抬頭就能看到他難道不香嗎? 不香嗎? 白凜對自己發(fā)出了直擊靈魂的質(zhì)問。 香,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或許是白凜傷心過度,又或許是韓可真的太久沒玩了技術(shù)又跌破基礎(chǔ)水平,這一個晚上,任是白凜再怎么努力,也沒能成功得帶飛韓可,反而輸?shù)靡凰俊?/br> 好在韓可沒嫌棄他:白白,不管你打得怎么樣,我都不會拋棄你的。 白凜嗯了聲,躺在床上又開始面壁。 作者有話要說: 白凜:我好像有那個大病 第48章 臨近白凜的生日, 韓可有點小激動。 這是只有他和司樂知道的秘密,即將被送禮的當(dāng)事人白凜是什么也不清楚,連個苗頭都沒察覺到,韓可光是看著他有時候都會嘿嘿笑起來, 尤其地高興。 特別是在他送去洗衣店的圍巾被送回到他手上的時候, 他看著白凜的眼神都能讓后者感覺到幾分不妙, 隱隱約約感覺到他正在搞事, 但又摸不到線索。 韓可偷偷躲在廁所里研究了他親手織的圍巾好一會兒,確定它真的是柔軟極了, 圍起來特別的溫暖, 花樣也好看,心下更是滿意得不行。 其實好看也就那樣,畢竟是從頭到尾只有一種針法的圍巾, 還有兩處毛線打結(jié)的地方因為韓可技藝不精而暴露在外實在藏不起來的的,但是韓可的親媽眼讓他怎么看怎么好, 要是白凜敢嫌棄他他就揍他。 而且,為了讓他之前說給白凜準備的禮物是球鞋這一說更真實點, 韓可還專門買了現(xiàn)在市面上第二火的球鞋盒子, 準備到時候裝圍巾送出去。 他已經(jīng)實地考察過了,確定白凜的家里和白凜的學(xué)校還有白凜的購物記錄里面都沒有這雙鞋的影子, 才下的手。 看著被他清理干凈的鞋盒, 里面鋪上了米白色的墊紙,撒了些剪成細長條的白色的禮物紙,然后蔚藍色的圍巾被他整整齊齊疊好放在里面,毛線上的絨毛在燈光的照耀下微微晃動,光是看著就散發(fā)出一股溫柔好摸的感覺。 他在圍巾正中央擺了一只躺在地上伸懶腰的小白貓擺件,也是他特意定制的, 蔚藍色的眼睛微微瞇起,和圍巾的顏色一模一樣。 這是他用來壓盒子的,畢竟球鞋的重量和圍巾的重量可沒法比,若是不放點東西白凜怕是一拿到手就察覺到不對勁了,那不就直接告訴白凜這球鞋盒子里裝的不是球鞋了? 韓可:簡直就是完美的禮物!不愧是我準備的。 心滿意足地蓋上蓋子,韓可照著教程在盒子上綁上了藍色絲帶,這才拍拍手宣布大功告成,然后在白凜回宿舍之前鎖進了自己的柜子里。 白凜的生日就在明天,正好是星期五,家長們會過來接他們,連帶著同宿舍的司樂和林時遠一起,回家開個小小的生日Party,或許林邵會來也不一定。 韓可精心打包好的禮物明天終于不用再用行李箱拉回去,反而可以抱在手上,就讓白凜看著,等到家送禮物的時候再給他一個驚喜。 韓可把一切都想得非常完美,等白凜回來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看著他笑了。 白凜一進屋就看到了韓可不懷好意的笑臉,搖搖頭也不知道他到底給自己準備了什么禮物,總歸是可可送給他的,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他都會好好珍惜的。 和韓可打完招呼,白凜就立馬發(fā)現(xiàn)了韓可掛在柜子上的鎖。 白凜: 自之前從家里裝快遞來到現(xiàn)在,韓可再一次鎖上了他的柜子,這是在防著他呢!而且可可好像已經(jīng)忘記了他生日的事情,雖然以前都沒有這樣的前車之鑒,但白凜還是有點擔(dān)心。 誒,臨近生日,也不能讓他開心點。 白凜嘆了口氣,摸摸韓可的腦袋沒說什么。 晚上該睡覺的時候,412宿舍的其余三個人破天荒地都沒睡,任是白凜說了好幾遍,他下鋪的韓可還在峽谷里闖蕩,撒嬌好幾回就一局就一局,而他對床的司樂還在對著綜藝織圍巾,整個床簾都在微微發(fā)光,至于對床下鋪的林時遠,從他偶爾問候隊友的聲音就能聽出他跟韓可一樣馳騁在游戲世界中無法自拔。 白凜:是我寢室長的威嚴不管用了嗎?為什么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乖乖地放下手機睡覺? 白凜敲了敲床邊的欄桿:已經(jīng)十一點四十五分了,韓可可! 他拖長了音調(diào),多少帶了幾分威脅的味道,先選擇了找韓可開刀,畢竟誰都知道他和韓可關(guān)系好,若是他放任韓可繼續(xù)玩,卻要去強迫司樂和林時遠的話,那就是明明顯顯的雙標了。 白凜沉下臉來韓可還是有點怕的,真要生氣的時候就會喊他韓可可,但是韓可還是腆著臉下了床,踩著樓梯往上爬了兩步,胳膊肘就撐在白凜的床沿邊說道:白白,你看我這才剛開局,讓我打完嘛! 白凜皺眉:你剛才也是這么說的。 韓可再接再厲:可是誰讓你不跟我一起玩的,隊友都沒有你厲害,帶不動我,我剛就輸了一定要贏回來! 沒你厲害、帶不動我這是夸獎吧,白凜的態(tài)度稍稍有些軟化了。 白凜:都說了該睡了讓你別玩了,你非要再開一局 本來韓可就是和白凜一起的,奈何白凜說到睡覺點了,說不玩就不玩,心里藏著事兒的韓可直接就自己開局,絕不給白凜任何阻攔他的機會。 韓可:那我手機給你,你幫我打贏這一把,打贏了我就睡! 白凜:下不為例。 等弄完了韓可這兒的事情,他才有理由去催司樂和林時遠睡覺。 白凜接過韓可的手機,開始了他的代打之路,韓可三兩下爬上去坐在他的身邊,時不時夸他兩句,他打游戲技術(shù)不行,但是抱大腿能力杠杠的,拍馬屁的技術(shù)也不錯。 再加上他抱的這個大腿是白凜,白凜對他先天有一份濾鏡在,自然是被他夸得心情愉悅。 但白凜到底還惦記著讓韓可早點睡覺的事情,即便是無數(shù)的糖衣炮彈從韓可那兒BiuBiu地向他發(fā)射過來,他還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結(jié)束了這個戰(zhàn)局,要推韓可去睡覺。 十一點五十五了,贏也贏了,去睡覺。把手機還給韓可,白凜催促他,還幫他開了手機照明讓他下樓梯的時候小心一點。 韓可:靠,怎么贏得這么快?還有五分鐘這叫他怎么拖?他要是這會兒再開一局會不會被白凜按在床上打啊 看著韓可歪著腦袋在旁邊組織語言的模樣,白凜就知道他還想再搞點什么事。 韓可可! 誒,在呢! 下去睡覺! 韓可猶豫了會,看著手機上的時間艱難地跳到了十一點五十六。 才過了一分鐘。 韓可:這怎么還有四分鐘???他都要被趕下去了! 左思右想,看白凜的眼神越來越危險,韓可嘴里嘰嘰歪歪著往后退了兩步,做足了不甘不愿要爬下去的姿勢,突然就趁著白凜不注意,一個虎撲撲倒在白凜的床上,把白凜的被子都扯到了自己身上。 我不! 到底還惦記著宿管的存在,韓可沒喊太大聲,但司樂和林時遠還是放下手中的活抬頭看過來,就看到白凜身上一點被子都沒了,全在旁邊團成了一個大包。 兩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也虧得是韓可,換做他們倆中的任何一個,怕是這會都會踹下床了。 白凜愣了愣,這到底是要干什么? 韓可可從沒有抗拒睡覺的時候,睡的時間少了他早上起床的時候也不舒服,一直以來都是白凜監(jiān)督他睡覺,每天十一點半準時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