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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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似乎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叮! 女裝只有一次和無數(shù)次(大霧) 第71章 互相投喂 緩慢行駛的車輛在夜色深沉中抵達(dá)某處私人住宅,gin先生停下車,半靠著座椅垂眸,打開了不停彈出消息的手機(jī)屏。 啊呀,你最近不加班了嗎? 月見伊澤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枕著椅背偏過臉,目光好奇地盯著gin先生的手機(jī)屏幕。 車?yán)餂]開燈,他倒也不能看清上面寫的什么,只是尋思著這種時候,搭檔先生應(yīng)該任務(wù)繁忙才是? 事實上gin的確工作繁忙,卻也沒月見伊澤想的那么慘。 畢竟他們現(xiàn)在又不用去干什么讓人自愿付出的事情,如今這個局勢,據(jù)守比主動出擊要被動,卻也省事的多。 再說了,少了個總給不停他增加任務(wù)量的搭檔,gin先生的時間反而空閑了不少。 并無任何要務(wù)需要處理,gin先生自然是放心地把手機(jī)又塞了回去,要說那什么?今晚的任務(wù)目標(biāo)? 那不是已經(jīng)讓伏特加給弄回去了嗎? 現(xiàn)在他的首要任務(wù)自然是 好好審問一下這個對任務(wù)目標(biāo)下手的陌生人了。 至于說什么審問模式需要把人帶回家,隱藏姓名的gin先生并沒有提及原因。 而某位被調(diào)查的長卷發(fā)女士則是嗤笑一聲,拍開了gin先生遞過來的手,自己彎腰出了車門。 在gin先生帶了個漂亮妹子走出酒吧之后,來路不明的監(jiān)視者們也懵了,心中的震驚可一點(diǎn)兒都不比伏特加少。 但是再想想吧,監(jiān)察目標(biāo)是個正常的成年男性,偶爾有什么酒吧夜店419似乎完全合乎情理? 更何況那妹子的確很好看呀。 這樣屬于成年人的正常思維,自然也就方便了某隱藏身份的女裝大魔王,成功借此混回東京各路組織的重點(diǎn)觀察區(qū)域。 正所謂是燈下黑咯,反正別人也不曉得他去哪了。 不管怎么說,大魔王女裝的顏值反正是得到肯定了。 互相幫助的搭檔二人組如同常見的都市男女一樣,踩著朦朧夜色相偕離開,也脫離了意味不明的監(jiān)視范圍。 你現(xiàn)在怎么混的那么慘?月見伊澤踢掉了鞋子,踩著gin先生家里昂貴的定制地毯,來了這么多人監(jiān)視。 除去來自于組織的可能有授意于boss的命令,看著各家都有人來盯梢啊。 gin先生側(cè)頭瞥了他一眼,都不想吐槽,說得好像這事兒賴不到他身上一樣? 難道他不是被這個不靠譜的搭檔牽連了嗎? 毫無自知之明的月見伊澤轉(zhuǎn)過頭,佯裝沒看見gin先生的眼神。 反正他是不可能承認(rèn)是自個兒的鍋的。 呵,肯定是搭檔先生自己不嚴(yán)謹(jǐn)被抓了小辮子,和他無名無姓的大魔王有什么關(guān)系! 喵嗚! 一個毛茸茸的黑團(tuán)子踩著樓梯滾了下來,腳步輕盈地順著地毯跑過來,再跳起來的時候爪子上就勾起了不少長毛。 月見伊澤:?啊呀,這個東西好像有點(diǎn)眼熟? gin先生:!糟糕,忘了還養(yǎng)了個貓了! 被遺忘許久的喵醬終于再度上線,它抬起小jiojio,一爪子撓破了月見伊澤的褲腳。 毫無自覺性的小貓咪歪頭看了看,鋒利的指甲勾著破洞,又仰起貓臉喵嗚了一聲。 月見伊澤: 心情略有些復(fù)雜。 幾天不見,這貓崽子胖成團(tuán)子不說,還敢動爪子了? 大約是月見伊澤的目光比較有殺傷力,也可能是喵醬沒認(rèn)出來人? 圓潤的黑貓團(tuán)子哼唧著,盯著頭頂?shù)哪菑埬槼蛄税胩?,又悄悄地,悄悄地向后挪了挪?/br> 小心翼翼地躲到了gin先生的身后。 月見伊澤的心情更微妙了,這貓崽子怎么這么容易就叛變了?雖然他也沒養(yǎng)多久吧,可這個事實的確有些讓他傷心啊。 gin先生差點(diǎn)沒忍住笑出聲,他還真沒想到喵醬會突然沖出來,更沒猜到這一人一寵再見面是如此火花四濺的場面。 可搭檔的顏面還是要維護(hù)的,gin先生只好親自下場哄人。 無辜又可憐的貓團(tuán)子被冷血地驅(qū)逐出境,踩著貓步歡歡快快地回了貓窩,轉(zhuǎn)頭就把這邊的兩個人給忘在腦后。 只是貓好哄,主人卻不太好哄。 卸去易容換了衣服之后,月見伊澤氣呼呼地端著牛奶站在廚房里,還在繼續(xù)譴責(zé)搭檔先生把他的貓給養(yǎng)歪了。 這才幾天,你就把它養(yǎng)得那么胖? 胖不說了,竟然還敢對他那么兇? gin先生略有些無奈地回頭看了他一眼,熟練地將吐司面包塞到微波爐里加熱,才有空回應(yīng)月見伊澤這不講理的話。 要不怎么說貓似主人行呢? 喵醬那么無法無天喜歡撓人,難道不該你這個主人背鍋嗎? 只這話是說不得的,gin可太知道搭檔的嬌氣性子,該順毛還是要順毛的。 只可惜gin先生向來不太擅長哄自家搭檔。 它胖是它自己吃的。言外之意則是跟他gin沒什么關(guān)系。 月見伊澤眼角跳了跳,對這個答案真是一丁點(diǎn)都不信。 gin先生前科當(dāng)真讓人無法遺忘,那一缸胖若兩魚的小金魚,大哥您還記得嗎? 他嫌棄地哼了一聲,低頭去喝熱牛奶,也沒問這牛奶本來是為了給誰買的。 哼,反正又沒有人說不是給他的,有本事讓那小貓崽子來跟他搶啊。 gin先生端著盤子走過來,就看到月見伊澤剛咽下牛奶,喉結(jié)隨著他的吞咽跳動了一下。 奶白色的泡沫沾在唇邊,在搭檔先生的注視下,對方反而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蹭了蹭下唇的奶漬。 染上水光的唇是殷紅的,在燈光下有著誘人的色澤。 gin先生的眼神在他臉上停了一瞬,面不改色地端著食物向外走,叫了一聲還在賭氣喝牛奶的某人。 你不是餓了么,牛奶一會兒再喝。 真飲食男男之一的月見伊澤還能怎么著?自然是先吃晚餐咯,餓肚子真是不開心的經(jīng)歷。 他慢吞吞地跟著搭檔先生走了出去,隨手將盛著熱牛奶的玻璃杯放在餐桌上,開始等著吃晚餐。 所以說酒吧駐唱這種活兒真的不適合他,凄凄慘慘被人sao擾不說,還莫得時間吃飯,實在是太影響心情了。 還好他只是臨時冒充一天,不是真的靠這薪水微薄的工作吃飯。 不然他真的只能餓死了,連面包蘸果醬都吃不上。 月見伊澤單手撐著臉坐在餐桌旁,目光渙散地看著gin先生給面包涂草莓醬,實際上大腦空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叮地一聲輕響。 銀質(zhì)的刀叉放在盤子里,切成塊狀的吐司面包上,被細(xì)心涂抹了均勻的草莓醬。 月見伊澤低頭看了看推到自己面前的盤子,心情有些沮喪,就算再怎么好看,這也就是個面包蘸醬??! 他什么時候混的這么慘了? 我明天要吃新宿的那家生魚片。一只銀色叉子戳著吐司面包,送到了正在說話的某人嘴里。 gin先生點(diǎn)頭,不就是生魚片嗎?沒問題。 還有炒年糕。 天婦羅,炸蝦球 一串食物清單從月見伊澤口中出現(xiàn),可事實卻是,他現(xiàn)在只能吃著面包蘸醬,喝著熱牛奶。 人生簡直不要太慘了。 明明當(dāng)初還可以不差錢隨便花的自己,為什么會混到飯都吃不上的地步? 月見伊澤終于開始反省,是不是這一波浪得有點(diǎn)過頭了,不然他怎么就這么凄慘呢。 投喂搭檔著實是一件辛苦活兒,gin先生再一次意識到這個事實。 到最后他只好伸手把人抱在懷里,堵住了那還在念叨的薄唇。 月見伊澤:[震驚臉.jpg]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搭檔先生! 清香的牛奶味兒在口腔中炸開,溫?zé)岬挠|感癡纏在唇齒之間,清淺的呼吸聲隨著深吻越來越重,他只能被動吞咽著口腔中分泌的液體。 月見伊澤已經(jīng)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牛奶,才會在呼吸中只嗅得到奶香味兒。 他的手指穿過搭檔先生的銀發(fā),有些難耐地摩挲著對方的頸后肌膚,有熾熱的呼吸落在唇角,猛地傳來輕微的刺痛感。 嗯?搭檔先生什么時候有個咬人的愛好了? 月見伊澤茫然地睜開眼,正對上目光深沉的墨綠色眼瞳,眼底彌漫的是令人心悸的暗色。 上樓去嗎?gin先生又低頭咬了咬他微啟的薄唇,低沉喑啞的嗓音帶著些許曖昧。 月見伊澤撩起眼皮看他,清澈透亮的琥珀色上蒙了一層水霧,上挑的眼尾泛著微紅,五官神韻活似傳說中可魅惑人心的天狐。 gin先生的眼神微動,慢悠悠地在他唇上廝磨輾轉(zhuǎn),惹得對方不耐煩地咬了回來。 他舔了舔唇,從喉間溢出一聲低笑,語調(diào)輕緩卻意有所指地說道,啊,在這里也可以。 可以喵? 可以你個錘子??! 月見伊澤只想翻個白眼給他,你特喵的問我的時候給我機(jī)會說話了嗎! 搭檔先生你做人能不能講點(diǎn)道理??! 搭檔先生他 當(dāng)然是不講道理的,這種事有什么道理好講的。 大家直接一點(diǎn)不好嗎? 后背抵在餐桌邊緣某人的手背上,月見伊澤單手撐在gin的肩頭,他眉梢微挑,冷冷淡淡地回望著搭檔先生的眼眸。 偏偏他越是面色冷淡,gin就越想看他在曖昧癡纏之時眼角微紅的春情。 或許算是少有的惡趣味? 誰讓自家搭檔長得好看嘛。 gin先生指尖摩挲著眼前人的眉目,墨綠色的眼眸中是讓人無法窺探的暗色。 眼前人精致漂亮的五官在面無表情時是高不可攀的清冷,眉眼彎彎時又會漾起一層溫柔,可都不敵下一秒染上的纏綿春色讓人心動。 正如月見伊澤會被搭檔先生冷峻之中的溫柔所迷惑,gin先生也會被他清冷之余的撩人所引誘。 凡可并肩者,總是有些相似的。 大概他們二人最像的地方就在這個方面咯? 月見伊澤哼笑了一聲,繼續(xù)不甘示弱地和gin先生進(jìn)行著眼神廝殺,喔,或許在外人看來是眉目傳情? 身在局中不自知的兩位幼稚鬼,對視了幾秒又各自偏了頭。 月見伊澤的手順著搭檔先生的背脊向下,溫?zé)岬闹讣夥鬟^薄薄的衣料,似是不經(jīng)意一般停在了肋骨外側(cè)的肌rou層上。 感受到手下驟然緊繃的肌rou線條,他頗為惡劣地笑了笑,溫?zé)岬拇劫N在對方耳側(cè),慢吞吞說出另一句話。 吶?我覺得不行哦。 作者有話要說: 叮! 萬萬沒想到竟然沒來得及發(fā)揮(?) 思考一下下一章要不要浪,有人看的話我就試試? 晚安:) 第72章 反噬嚴(yán)重 你覺得不行嗎? 那你的感覺系統(tǒng)大概出了故障。 某隱藏姓名的搭檔先生在后來的某一刻如是說到。 現(xiàn)下,gin先生在月見伊澤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指尖微動,抬手揉了揉某人蓬松的發(fā)尾。 看來自家搭檔大概是終于吃飽了有力氣鬧騰?那他就不客氣咯。 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摩挲著,指尖拂過骨節(jié)。 卻不想月見伊澤只是輕嗤了一聲,看來你真的不忙啊,都不用加班了。 他就著趴在gin先生懷里的姿勢不起來,躍躍欲試地磨了磨小虎牙,思考著在哪下口比較合適。 gin先生正動作的手停了一瞬,他怎么總覺得某人是在磨牙等著咬人呢? 事態(tài)的發(fā)展證明他的感覺還是很靈敏的。 阿陣? 溫?zé)岬臍庀⑷缤p絨一般,輕飄飄地拂過肌膚。 觸感濕熱的舌尖試探性地卷了一下耳垂,隨之又細(xì)密研磨地啃噬落在耳尖。 gin先生的手猛地頓住,眼底的暗色火焰一點(diǎn)一點(diǎn)升騰,似乎只在等某一個時機(jī),就能變成燎原之火。 對此一無所知的月見伊澤,還在勤勤懇懇地品嘗美食。 事實上,月見伊澤他的確是吃飽了撐的(劃掉),飽暖思那啥,反正也沒事干,再加上心情不爽,只好想辦法紓解情緒咯。 眾所周知,酣暢淋漓的某些事在某些時候?qū)θ说那榫w舒緩有很大的幫助作用。 尤其是刀口舔血的夜行之人,慣于在指尖染血之后找上一個合眼緣的對象,來一場你情我愿的生命大和諧運(yùn)動。 前篇說過,月見伊澤本人在反噬期形如[個性]暴走的大殺器,唯有鮮紅和死亡才能安撫他躁動的血液。 這也是曾經(jīng)搭檔先生自他身上所感知的濃郁血腥氣的來源。 而月見伊澤這一次也的確坑害了不少人,雖然他及時地遁了,沒有能看到最后結(jié)果。 可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有數(shù)哎,某人丟出去的能量團(tuán)經(jīng)過【重組】之后,可比一般的[個性]能力殺傷力要大得多。 哎嘿嘿,就是不曉得福岡的小可愛們和埃爾斯現(xiàn)在過得如何呢? 月見伊澤一心二用,思維拐了個彎兒,開始想些亂七八糟,其實都是些無聊的事情。 隨著心思浮動之間,他的動作緩了下來,顯得有些無力,gin先生卻沒有打算放過某人。 他沒怎么動,只是抬手揉了揉自家搭檔的腦袋,手指摩挲著蓬松的發(fā),像是在揉貓貓。 搭檔先生的動作看起來輕飄飄的,似乎只是順手而為的無意之舉,并沒有半點(diǎn)逾矩的曖昧輕佻。 雪山之巔的高嶺之花也有染上春色之時,愈是冷酷的人所流露出的丁點(diǎn)溫柔,也愈讓人著迷。 這一點(diǎn)對他們二人來說,都很適用。 伊澤,你這樣可不行啊。 gin先生偏首避開某人的小虎牙,低聲笑了一瞬,嗓音喑啞卻帶著蠱惑人心的性感。 你既然這么想的話,我也不會拒絕你的。 搭檔先生極有耐心地報復(fù)了回去,將細(xì)密的吻落在某人的頸側(cè)。 位于食物鏈頂端的狩獵者,向來對待獵物都是很能穩(wěn)得住的。 在面對懷里撩人不自知的搭檔時,頂級獵食者gin先生也沒有流露出急色,依舊是一副看起來冷冷淡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