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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偷拍的緣故,沒有對好焦,成像有些模糊,但足以讓一眾少女們怦然心動了。 跟帖也都是感嘆。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這是誰家的老師?慕了慕了?!?/br> “信女愿用十斤rou,換老師課堂四十五分鐘!” “男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管家,三分鐘,我要他的全部信息!” “生理生化,必有一掛;病理病生,九死一生!歡迎圍觀生科院四大魔導(dǎo)!” “這是我們生科院的鐘老師啦,每周一周四第三節(jié) 行德樓303《分子生物學(xué)導(dǎo)論》,寶貝們可以來旁聽哦~” “文學(xué)院抱團申請!占個座位先~” “等等,樓上,真的會掛科嗎?!我靠靠靠?。?!上節(jié)課逃遁了……” 蔣小城的主意讓鐘恪行豁然開朗,他突然想起,年少時候,聽到周圍人的鼓勵和夸獎,內(nèi)心也是喜悅的。 那些話,也曾讓自己備受鼓舞。 隨著歲月的流逝,竟然漸漸忘卻了它們的力量。 換個角度想想,自己在大二大三的時候,對于實驗、論文這類的事,不也是一頭霧水? 不應(yīng)該對他們太過苛責(zé),要時常鼓勵,給予更多的指導(dǎo)才是。 鐘恪行一想到這里,就情不自禁地,想和蔣小城說說話。 “喂?” 電話很快接通了,對面聲音嘈雜,蔣小城大概在外面。 “我剛剛見了學(xué)生,用了你的方法。” “怎么樣?” “看起來效果不錯?!?/br> “那很好啊?!?/br> 鐘恪行頓了頓,說:“謝謝。” 對面?zhèn)鱽硎Y小城的笑聲。 “不客氣,能幫到你就好?!?/br> “那……”鐘恪行看向窗外,有兩只鳥徘徊在樹梢上,正嘰嘰喳喳的鬧。 “和源路新開了一家店,晚上你有時間——” “嗯……”蔣小城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晚上……我……” 這時,有廣播音隔著電話傳過來。 “請0036號孫先生到一診室8號椅位?!?/br> 鐘恪行心一沉,“你在醫(yī)院?出什么事了?” “沒事沒事,”蔣小城怕他擔(dān)心,忙解釋說,“就是之前牙痛,檢查了一下,是智齒發(fā)炎了,要拔掉?!?/br> 鐘恪行站離椅子,拿起桌上的鑰匙。 “怎么不告訴我?哪個醫(yī)院,我這就過去?!?/br> “你別來了,又不是什么大病,馬上就叫我的號了?!?/br> “市口腔醫(yī)院?附屬一院?” “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沒關(guān)系的?!笔Y小城沒有提前告訴他,就是怕麻煩他。 鐘恪行沉默了一下。 然后他說:“你很獨立,也很善良,但如果能愿意和別人分擔(dān)一下,而不是什么事都自己扛著,就更好了。” 蔣小城站在候診區(qū),手握著電話,微微一怔。 他不止一次地發(fā)現(xiàn),鐘恪行有一種勘透人心的本事。 進了醫(yī)院的旋轉(zhuǎn)玻璃門,就是寬闊的掛號大廳,鐘恪行向?qū)г\臺詢問口腔科的位置后,徑直上了樓梯。 不論是工作日還是周末,醫(yī)院的人永遠都是那么多,走廊一側(cè)有連排座椅供人休息,可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空閑的位置,鐘恪行也怕和蔣小城錯過,便一直站在診室不遠處等著。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蔣小城一手托著左腮走出來了。 “小城!”鐘恪行很快迎上來,垂首問:“怎么樣?痛不痛?” 蔣小城抬起眼睛看他,搖了搖頭,張嘴想要說什么,又被制止住。 “你還是不要說話了,會牽扯到傷口?!?/br> 蔣小城于是拿出手機打字。 “不疼,打了麻藥。” “醫(yī)生說要留在醫(yī)院里觀察半小時?!?/br> “你沒有上班嗎?如果有事的話,先去忙好了?!?/br> 鐘恪行皺起眉,想要說什么,看到蔣小城微腫的臉,又止住了。 解釋道:“今天沒有課。” 廣播又在叫號了,一對頭發(fā)花白的老夫妻腦袋湊在一起,低頭核對手里的通知單,意識到輪到自己了,隨即拾起隨身的包,快速站了起來。 正好空出兩個座位。 鐘恪行拉著蔣小城坐下,朝他伸手說:“我看看?!?/br> 蔣小城把手里的東西一股腦地給了他。 一張CT,一張病歷,一張注意事項卡,還有雜七雜八的收費票據(jù)。 鐘恪行一張一張地仔細(xì)翻過,那樣子好像在瀏覽什么重要文件。 最后把目光落在注意事項卡上。 蔣小城看他只沉默著不說話,躊躇片刻,打下一行字。 “你生氣了嗎?” 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看。 “生氣?”鐘恪行先是疑惑,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指的是什么了。 “我沒生氣,但你來醫(yī)院,應(yīng)該告訴我?!?/br> 像是覺得自己沒解釋明白似的,繼續(xù)道:“不應(yīng)該自己一個人來醫(yī)院。?!?/br> 蔣小城聽他語氣和平常沒什么不同,知道他并沒有在意自己隱瞞的事,便放下心來。 于此同時,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慢慢發(fā)酵開來。 轉(zhuǎn)過頭去,鐘恪行清晰深邃的輪廓映入眼底。 又聽他說:“接下來幾天,你都要喝粥?!?/br> 蔣小城頓時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瞧著鐘恪行,又忙低下頭,去看注意事項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