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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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之。新出爐的魁首也回了三個字。 說不得下次再見,你我便能同處一個高度。到時候,盼能與君一戰(zhàn)。慕晨楓對沈鶴之很是看好,而他的話,也不禁讓其他人臉色有些古怪。 這才晉入金丹期多久,如今就想到元嬰期了? 要知道,哪怕是天才如慕晨楓,晉入元嬰期也耗費了近二十年。沈鶴之修行的速度再快,修行到元嬰期少說也得十?dāng)?shù)年吧?難道這兩人要躲著十?dāng)?shù)年,再來見這下一次面嗎? 沈鶴之也不管別人怎么想,對于慕晨楓的高看,他倒是理所當(dāng)然,淡淡的點了點頭:我期待著。 天才與天才之間的對話就是這么簡單,慕晨楓眼中笑意加深,他向沈鶴之點點頭,這次短暫的交談便算是結(jié)束了。 只是臨走之前,慕晨楓的目光在沈鶴之的肩頭上頓了頓,忍不住問:沈道友的這只小狐貍煞是可愛,不知 沈鶴之的手在小狐貍毛茸茸的頭頂上撫了撫,順勢擋住了慕晨楓的視線,眼中隱隱露出一絲足以叫人察覺的警惕。 慕晨楓口中的能否割愛在嘴邊拐了一個彎,脫口而出的就變成了:是從何處得來的? 六安蹭了蹭沈鶴之的手掌心,有些奇怪這兩個人怎么莫名其妙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不過,他這么可愛,成為眾人的焦點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理解。 哼哼,這個慕晨楓果然是拜倒在他可愛無敵的外表之下了吧。 可惜大崽子才是他的契約者,慕晨楓還是乖乖巴望著,羨慕他家大崽子去吧。 小狐貍毛茸茸的大尾巴勾住了沈鶴之的手腕,只可惜對于巴掌大的小身子而言又長又大的尾巴連沈鶴之的半個手腕也圈不住,就這么半掛不掛的搭在了上面。 對于小祖宗似乎宣示主權(quán)一般的舉動,沈鶴之十分受用,他在小狐貍面前伸出手,小狐貍便從肩膀跳到了沈鶴之的手心里,被他輕輕捧著。 沈鶴之一手捧著小狐貍,一手揉著蓬松說話的皮毛,對慕晨楓道:小祖宗乃是母狐臨終托孤于我,慕道友若是喜歡這種妖獸,不妨去各大妖獸出沒之地碰碰運氣? 當(dāng)然,想要找到小祖宗這般的狐妖,恐怕是幾輩子也不能了。 慕晨楓在那只十分乖巧的小狐貍身上多看了幾眼,最終還是禮貌的向沈鶴之道了謝,轉(zhuǎn)身離開了。 沈鶴之看著慕晨楓的背影好一會兒,才被其他人的攀談拉回思緒。 南天靈會結(jié)束之后,還有一些供各派實力弟子發(fā)泄過剩的靈氣,相互切磋的小會,只是沈鶴之對這等點到為止的小會沒什么興趣,便也沒去參加,只坐在凌乾仙宗的看臺上與小祖宗說話。 這時候,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同沈鶴之匯合的玉奇昕才走過來,一屁股坐到沈鶴之身邊。 還是你小子厲害啊,三個金丹期都折在你這兒了。 ※※※※※※※※※※※※※※※※※※※※ 感謝小天使們的地雷鴨~ 33979030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10721:43:01 自戀的手抖君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10722:36:29 自戀的手抖君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10722:37:08 自戀的手抖君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10818:51:28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是那三人疏忽大意,否則我也不會如此輕易。 并非是沈鶴之謙虛,他說的倒是實話。那慕家、嚴(yán)家、封意門都是南五靈的大勢力,看那三人的天賦實力,在各自勢力中也必然是被重點培養(yǎng)的。 他們身為大宗門的弟子,怎么可能一點保命手段也沒有,就這么輕而易舉被沈鶴之干掉了? 固然他們先前經(jīng)歷了各自的雷劫,用去不少保命之物,也不至于完全消耗了干凈。除了他們對沈鶴之疏忽大意,也沒有別的可能了。 玉奇昕抽了抽嘴角:莫說是他們,便是我也想不到,你能利用剩下的雷劫之力攻擊他人。 誰能知道這么一個剛剛渡過雷劫的年輕修真者手段這般詭異? 那雷劫之力,除了雷靈根修真者能夠稍稍化用之外,誰能奈何得了?若是都像沈鶴之這樣,那天劫也不是什么可怕的劫數(shù),人人都能輕易渡過了。 的確,沈鶴之的防御手段很厲害,那三人本正是想趁沈鶴之虛弱之際偷襲于他,哪知道沈鶴之竟是連虛弱期也沒有,直接就反殺回來了呢? 他們或許猜到了沈鶴之的反擊,但反擊又怎么樣?難道一個剛剛渡劫的金丹期攻擊手段,還能讓三個先于他渡劫的人懼怕嗎? 換做其他人,也想不到最后竟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 玉奇昕搖頭嘆息,神色卻是有些幸災(zāi)樂禍。 沈鶴之道:我能使用那雷劫之力也屬僥幸,不過將天劫所剩的雷劫之力釋放出來罷了。若下次再叫我使用,我也沒法子了。 一般人無法利用雷劫之力,但沈鶴之有靈寶在手,短暫儲存一些金丹期的雷劫不在話下。想要運用雷劫之力,只要將其從精風(fēng)玉髓扇中釋放出來就可以了。但同樣,他的那次攻擊之后,灰玉折扇中的雷劫之力也是揮霍一空了。 玉奇昕拍拍沈鶴之的肩膀:甭管你用了什么辦法,總歸將那三人給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便是解氣萬分了。 何止是狠狠教訓(xùn),沈鶴之直接將兩人打散,一人打廢了,可不是解氣么? 沈鶴之查看玉奇昕的情況,不知是使用了什么秘術(shù),還是另有機遇,他已經(jīng)順利突破到筑基后期,便道:看來玉兄此行也是收獲頗豐,恭喜玉兄了。 嗨,別提了,玉奇昕對自己的情況并不太滿意,這次我雖不是非要像你這個小怪物似的進(jìn)階到金丹期,我也是有點小目標(biāo)的,可惜哎。 說到一半,玉奇昕就搖搖頭。 沈鶴之一愣,與手心里的小狐貍對視一眼,不太明白他這是怎么了。 在六安看來,玉奇昕又不同于沈鶴之,情況自然是不一樣的。他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突破到臨近金丹期,已經(jīng)讓他刮目相看了,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玉兄這是 你知道我拿了多少名額嗎?玉奇昕道。 沈鶴之搖頭,進(jìn)入南天靈會陣內(nèi)的時候是一片混亂,他與玉奇昕也沒有有在一處,后來又忙于競爭,他能顧及到的也只有他的平臺四周這片區(qū)域,倒是沒有時間分心尋找玉奇昕的下落。 玉奇昕攤開手:我就拿了半個,拿了半塊身份牌回來! 他伸手比劃著身份牌的樣子:長老給了我一塊牌子,我還回去的時候就少了一半,你說郁悶不郁悶? 玉奇昕的排名大概在二百到三百之間,所以只得了半個名額,他對這個結(jié)果非常不滿意:原本我想著,雖說是吊著尾巴得到了南天靈會的名額。好歹也至少保住原本的名額,誰知道功虧一簣。 玉奇昕沮喪極了:我把那半塊牌子交還給長老的時候,都沒好意思看長老的眼睛。 噗。六安窩在沈鶴之手心里,拿著爪子捂嘴偷笑。原來是因為這個,對于玉奇昕這樣自小受到吹捧的世家弟子而言,的確是挺傷自尊的。 沈鶴之安慰他道:此等南天靈會,前來與會的都是各方勢力最為優(yōu)秀的弟子,玉兄優(yōu)勢不在吸收靈氣之上,倒也不必如此沮喪。 玉兄若心氣不順,不妨去小擂臺賽上比試一番。 這種小擂臺賽是周家主辦的,并不強制,只要想上去比試,直接上去便是。地點就在先前的玉質(zhì)平臺上,兩兩一個擂臺,比試需點到為止,不得傷人性命,不得致人重傷。 勝出者,可以得到一點小獎勵,不是多么厲害的東西,倒也是聊勝于無。 當(dāng)然,比試雙方自己也可以約定一些小彩頭,端看個人如何選擇了。 在同一座玉質(zhì)平臺上連續(xù)勝出的,那平臺也會拔升高度,一旦戰(zhàn)敗,便會落回原處。 擂主可以自行選擇什么時候結(jié)束守擂,到時候會有人記錄擂臺的高度,到小擂臺賽結(jié)束之后,根據(jù)記錄選出前十名,還能得到一些獎賞。 而這種擂臺賽,據(jù)說還能得到下一次南天靈會名額的獎勵。 像玉奇昕這種只有半塊身份牌的,若自身勢力中剛好有其他半塊,能合上也就罷了,一些宗門有可能會有多出半塊的情況,這些多出來身份牌又不能變成一個名額,便只能交給當(dāng)次南天靈會的東道主,由其另行分配。 往日有東道主會將其分配給一些散修,也有厚著臉皮自己昧下的。周家這回,便直接將這些拼湊出來的名額,作為小擂臺賽上最終的彩頭,分給頭幾位勝出者。 當(dāng)然,像沈鶴之這種取得名額的,即使可以參加小擂臺賽,也不會去爭那最后的名次。此次的小擂臺賽,將機會留給那些在南天靈會上沒能取得好成績的人,已經(jīng)是眾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玉奇昕看了看小擂臺賽的情況,有些心動。 雖說參加南天靈會的都是各個勢力的頂尖弟子,但也不是所有弟子都能在這種公開競爭的環(huán)境下達(dá)到金丹期。 仍舊停留在筑基后期的人不在少數(shù),金丹期的修真者也沒那個臉皮找筑基期的修真者挑戰(zhàn),若是拼一把,他未必不能在小擂臺賽上取得好成績。 玉奇昕咬咬牙:我定要將那失去的半個名額搶回來!沈師弟,你且等著,我去參加擂臺賽去! 沈鶴之笑道:那鶴之就預(yù)祝玉兄旗開得勝,得償所愿了! 玉奇昕重重的點點頭,縱身向擂臺跑去了。 小祖宗覺得,玉兄在擂臺賽上,可能取得好成績? 一人一狐在凌乾仙宗的看臺上悠閑的觀察火熱進(jìn)行的小擂臺賽。 他實力不遜色他人,心中又憋著一股勁,若是一鼓作氣,倒未必不行。只是若不能懂得取舍,便有可能與成功失之交臂。 那擂臺賽是可以提前結(jié)束守擂的,一個人哪怕實力再強,攻擂之人輪番挑戰(zhàn)之下,也有可能馬失前蹄。守擂之人必須懂得取舍,選擇在合適的時候結(jié)束守擂,否則,便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 在沈鶴之看來,這擂臺賽可是比南天靈會有意思多了僅僅是作為看客而言。他倒不喜歡在人前太過暴露自己的實力,在南天靈會上大出了一番風(fēng)頭便已經(jīng)足夠了。 當(dāng)然,沈鶴之不愿去擂臺賽,卻不代表沒有人找上門來。 這些人有的是來找沈鶴之切磋,也有的是不懷好意想要踩著他提升自己,還有的則是為復(fù)仇而來比如嚴(yán)家與封意門之人。 沈鶴之倒是來者不拒。 他每次也不多待,上得擂臺去,出手的就只有同樣的一招,停留的時間不超過十息,轉(zhuǎn)眼就從擂臺上下來了。 而那些向他挑戰(zhàn)的人,無一不是被他輕輕松松的打下了擂臺。 誰能想到這個以三記風(fēng)雷之力一戰(zhàn)成名的南天靈會魁首,切磋之時竟不使用他最擅長的風(fēng)系法術(shù),而是直接出拳以rou搏的方式對敵? 才不過剛剛上了擂臺,那可怕的拳頭就已經(jīng)落到了身上,他的對手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他究竟是何時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便已經(jīng)從擂臺上飛了出去,挑戰(zhàn)失敗。 哪怕后來有人知道他的攻擊方式,早早做了準(zhǔn)備,卻也挺不過沈鶴之幾擊就含恨敗北。 無他,沈鶴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變化實在是太多,那拳頭也實在是太疼了。 經(jīng)過雷劫之力重新激發(fā)的妖狐精血再次淬體,沈鶴之的身體強度已是更上一層樓,便是他純粹的身體力量,也足以甩開同境界的人幾條街。 對付這些人,沈鶴之完全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 越是挑戰(zhàn),便越能體現(xiàn)出沈鶴之實力的強大,一些因為各種原因而輕視他的人如今也不得不承認(rèn),沈鶴之的確是一位無可挑剔的天才。 凌乾仙宗能夠得到這樣一位弟子,真的是走大運了。 小擂臺賽持續(xù)了一個月,沈鶴之沒有參與守擂,玉奇昕倒是在擂臺賽上死磕了挺長一段時間。 一開始他一舉達(dá)到了五連勝,原本想要一鼓作氣堅守到最后,沒想到靈氣消耗太多,后來被一個與他旗鼓相當(dāng)?shù)娜私o打了下去,功虧一簣。 后來他趕緊恢復(fù)實力,再度沖進(jìn)了擂臺賽,接二連三的守擂失利之后,他終于取得了連勝七次的好成績。 這回玉奇昕學(xué)乖了,他沒有再死守擂臺不放,果斷停止守擂,將七次的成績記入最終成績之中。小擂臺結(jié)束之后,計算排名的時候,竟讓他取得了第八位的成績,得到了一個名額的獎勵。 玉奇昕得到身份牌高興不已,總算心里舒坦了。 小擂臺賽結(jié)束之后,南天靈會就徹底結(jié)束了,各大勢力的人也各自散去,風(fēng)長老帶著所有凌乾仙宗的弟子回到了凌乾仙宗。 只不過,眾星捧月般的回到宗門的沈鶴之,卻覺得宗門的氣氛,似乎有些微妙。 第一百二十五章 南天靈會結(jié)束之后,幾位長老要將結(jié)果以及南天靈會期間發(fā)生的事情匯報給宗門上級的長老。 沈鶴之這等在南天靈會上取得喜人成績的弟子們的獎勵,將會在匯報之后,由宗門決定最終的獎勵,再找機會分發(fā)給他們。 因而,回到宗門之后,一眾弟子就暫且散去了。 沈鶴之結(jié)束了南天靈會之行后,便要先行回去拜見師尊。只是離開弟子堂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路過的那些宗門弟子,看著他的眼神有些異樣。 沈鶴之在先前的內(nèi)門小比中,從內(nèi)門筑基期弟子中脫穎而出,輕輕松松的拿到了魁首之位,在內(nèi)門之中也是極有名氣的弟子了。 內(nèi)門之中,除了那些常年不在宗門,或者常年閉關(guān)的弟子外,這位帶著狐貍的筑基魁首幾乎無人不識。如今這些人遮遮掩掩又忍不住議論的樣子,難道在沈鶴之離開宗門的一年多時間,發(fā)生了什么變故不成? 六安抖了抖耳朵,將這些人的聲音收進(jìn)耳朵里:似乎是與你的師尊有關(guān)? 師尊? 沈鶴之將炎風(fēng)鶴放出來,那只高大的紅羽灰鶴看到沈鶴之腿都軟了軟。它與主人契約的時候,主人還不過是個練氣期的小娃娃,如今它還掙扎在筑基后期,主人卻已經(jīng)晉升到金丹期了。 主人本身也是修風(fēng)法的修真者,速度快得很,它現(xiàn)在的速度可能都趕不上主人了。那以后,主人還能讓它做坐騎嗎?炎風(fēng)鶴覺得自己或許過不了多久就會失去利用價值了,說不定還有可能淪為食物 它渾身抖了抖,抖落了許多絨毛。 沈鶴之與六安倒無心搭理愁到掉毛的炎風(fēng)鶴的想法,他們很快乘上炎風(fēng)鶴,往秦越騫的欽風(fēng)山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