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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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火爆的熊域主道:怎的,這樣一個好苗子,你葉域主倒是瞧不上了? 自然是瞧得上的,即使被嗆聲,溫和聲音的主人葉域主也不見生氣,道:只是,此人身上顧慮太多,若只是因為天賦二字而將其拔升入宗門核心,未免太過草率。 葉域主亦有理,先頭那縹緲的聲音也道:秦越騫是個麻煩,沈鶴之曾做了他的弟子,將來若有個萬一,他還不知作何打算。 這有什么?火爆者道:既然成了核心,這二人之間的師徒關系自然就斷了。秦越騫不過做了他幾年師父,難道感情能好到天涯海角追隨?我卻不信。止域主,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葉域主道:方才我有意觀察,此子倒是重情義,若強行斷絕他與秦越騫來往,恐怕會讓他心生反逆。 熊域主道:重情義是好事,若他因成為核心弟子,就立刻與秦越騫斷絕關系,我還怕他日后對宗門不利呢。 甭管他與秦越騫感情如何,這樣一個好苗子,我可不許秦越騫將人帶走。當初允他駐扎仙宗,還破例給他一個內(nèi)門山主外門刑主的身份,已是我仙宗厚道。如今他尋到人也罷了,難道還要將原屬于我仙宗的苗子帶走不成? 那三年筑基的楊宇丞是他子侄也就罷了,再好的天賦,只要是別人家的,我仙宗也不稀罕??缮蝥Q之不同,他原本是屬于仙宗的弟子,他可沒有資格帶走? 哪有找人幫了忙還連吃帶拿的道理。 那縹緲聲音的主人止域主笑了笑:熊域主可真是樁樁件件都記得清楚,卻不是忘了,是仙宗理虧在先? 理虧什么理虧,熊域主道:不過是沒能看住空間幕陣,叫秦越騫的meimei鉆了空子跑到凡界。難道我仙宗還有義務替他秦越騫攔下離家出走的妹子?這是什么道理。 終歸是因為看顧不利導致,也無可辯駁,宗門同意他留守此處,也是出于這般考慮。 縱使如此,如今既已將他那妹子的兒子找回來了,我仙宗難道還欠他什么不成?皇朝王爺就了不起? 好了,一道沉穩(wěn)如山的聲音打斷二人的爭執(zhí):此次本是來商議對沈鶴之的安排,不必扯到其他。 宗主,熊域主道:依我看,這沈鶴之理當留下,核心弟子也當?shù)?。至少不能真讓秦越騫帶走。 留下是應當留下,只是他靈會魁首的功績又如何獎賞? 宗主心中似乎已經(jīng)有了章程?不知宗主作何打算? 依我看聲音沉穩(wěn)的宗主緩緩說出了他的想法。 這 幾位聲音的主人遲疑一番,便是那語氣火爆的熊域主也頗為猶豫:宗主這般決定,會不會太過了?他當?shù)闷饐幔?/br> 宗主是不是得到了其他的消息? 宗主道:以此子的天賦自然當?shù)闷?。且若不這般,又如何將此子從秦越騫身邊徹底拉攏過來? 熊域主道:當初就不該叫那秦越騫搶了先,這樣好的苗子,若是再晚幾日,也不至落到秦越騫的手上。不然,今日也不會這般為難。 葉域主道:那日,若風凝意將人截下 熊域主道:正是,宗主你可要好生說說凝意那小子,明知秦越騫是個什么身份,怎的還讓他收了這么個好徒兒。 宗主沒有表態(tài),只是道:趙域主覺得如何? 原來在場的還有一位大能。 他聲音低沉,且略帶沙啞,平日似乎甚少說話,宗主問起,他才淡淡道:可行。 既然如此,此事就這么定下。秦越騫那邊,還需人前往,不知諸位域主認為,派遣何人前去為好? 熊域主道:就派風凝意如何?他與秦越騫有所接觸,沈鶴之對他也頗為相熟。 宗主道:凝意不過內(nèi)門長老,做不得松天浮島的主,以他的身份只能做陪說,還需一個主事之人。 秦越騫實力雖不如何,到底是皇朝王爺身份,理當有一位域主坐鎮(zhèn)與他對話才是。 我確是不成,熊域主道:要我去,別說和和氣氣做說客,只怕話不到兩句便能吵起來。 止域主道:熊域主倒是看得明白。 可不是,當初他追來仙宗一通大鬧,又要拆了空間幕陣,又要硬闖去凡間界的,眼看被阻止下來又賴在仙宗不走,偏要在此等人,莫說我,便是葉域主止域主你們,也不曾給過他好臉色罷? 二位域主沉默下來。 既然如此,宗主道:那便請趙域主辛苦走一趟。 趙域主的一片黑金劍氣并沒有什么反應,下一刻,那劍氣便忽地消散了,內(nèi)中的人也不知去向。不知他究竟是答應了,還是拒絕了此事。 趙域主不善言辭,宗主請趙域主前去,也不知能不能成。 別看趙域主寡言少語,真做起事來,倒是頗為可靠,只不知,他這一次要以何種方式完成。 此事安排好,諸位域主與宗主便各自離去,此方空間的各色光輝也慢慢消去,露出湛藍一片的天,再不見其他痕跡。 沈鶴之不知方才有幾位宗門的大人物在商討如何安排他,此時,他與一眾核心弟子在逍遙樓中好半晌,靈茶也飲了幾杯,眾人便有些坐不住了。 這次小宴是為結交所設,倒不是為修行論道,今日主要是放松放松,很快便有人提議去瀾青浮島上別處玩玩。 瀾青浮島上自然不止逍遙閣這賞樂飲茶的地方,還有一些獨屬于修真界的樂子,沈鶴之往日跟著玉奇昕、方晟等人見識過些許修真界的樂子,也不知這瀾青浮島上的比之如何。 一行人從逍遙閣中離開,沈鶴之的炎風鶴不在身邊,不過短暫的御空對于他而言不成問題,跟著這群或御劍,或以其他方式御空飛行的弟子,他也不慢什么。 六安從蒼彌戒中鉆了出來,重新坐在沈鶴之的肩頭,他伸爪子踩了踩沈鶴之的耳垂:你們要去何處? 小祖宗回來了? 那幾道神識消失了,六安解釋道:估計是探查完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沈鶴之點點頭,他解釋道:他們要前往虹靈場。 虹靈場?那是啥? 原諒他一只鄉(xiāng)下修真界來的土狐貍,不知道那是個啥東西。 鶴之也不甚明白,去看看便知。沈鶴之心中大概有些猜測,但也不能肯定,反正那虹靈場也不遠,一會兒便能看到了。 瀾青浮島原本也不大,逍遙閣也在浮島中心,離開逍遙閣之后,沿著陣法分割的區(qū)域間隙飛行,沒多久就到了虹靈場。 那是一片位于浮島邊緣的碧湖,一條天瀑從天而降,正是從松天浮島落下的靈水。 自天而下的沖擊何其巨大,那天瀑落入碧湖之中,濺起了一片巨大的白色水霧,而水霧的上空,便是數(shù)道虹光,粼粼閃動,煞是漂亮。 核心弟子們腳步不停,很快就飛到了那虹光之上,奇特的是,那虹光竟不是虛幻的光芒,而是懸在湖上真實的虹橋。 沈鶴之落在虹橋上,便覺得與落在尋常的土地上并無不同,甚至一點搖晃的感覺也沒有。 天瀑垂落湖面,站在這虹橋之上,便是無數(shù)濺開的水花拂面。 但所有人都未曾將其擋開去,這水花乃是松天浮島上過剩的靈氣與水汽結合而成的靈水,其中不知蘊含了多少靈氣,誰會想要將這些充沛的靈氣阻隔在外? 萬惡的資本主義!六安撇撇嘴,在心里吐槽。前有南天靈會,后有垂天之瀑,他這個鄉(xiāng)下狐真是嫉妒得不行。 沈鶴之肩頭的小狐貍伸出爪子去夠那后方看似咫尺的水流,奈何他爪子太過短小,除了一些飛來的水滴,什么撈不著。 他又躥上沈鶴之的頭頂,在頭頂上跳來跳去,以圖接到更多的水花。 莊曄笙看到他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看來這小祖宗是已經(jīng)適應,這便又開始上躥下跳了。 沈鶴之伸長了手臂,讓小狐貍能夠近距離接觸水流,他看著跳到他手心去摸那瀑布的小狐貍,眼中滿是柔和:他很喜歡這些靈氣充沛之物。 莊曄笙道:一會兒就讓它玩?zhèn)€夠。 這虹橋,乃是天瀑垂落造成的靈氣碰撞短暫形成的靈氣分化之物,存在的時間不長。 若以外力施加,破壞其中的穩(wěn)定,存在的時間便會更短。 當然,也不是沒有讓它保存完好的辦法,這就得靠你自己摸索了。 莊曄笙道:虹靈場的玩法,便是以這天瀑為界,乘虹橋逆行而上,看誰的虹橋保持得最久,誰便算勝出。 怎么樣,可敢試一試? 第一百三十二章 敢自然是敢的,不過是玩游戲罷了,有何不敢? 一開始不過覺得虹橋稀奇,仔細了解了其中的原理,便也不覺得神異了。沈鶴之心中有數(shù),自然不懼參與此次虹靈場的游戲。 雖說是逆流而上,但也不是真叫人鉆進天瀑里逆著水流沖上去,參加游戲的弟子們環(huán)繞那漫天而落的天瀑一圈各自散開,在莊曄笙一聲令下,便踏著虹橋沿著天瀑往上沖了去。 踏著那天然形成的虹橋在原地的時候還覺得挺穩(wěn)的,但真正開始cao縱虹橋往上飛的時候,先前那如履平地的感覺就完全沒有了。 在外力的施加下,虹橋開始變得極不穩(wěn)定,仿佛隨時要崩塌了一樣。 沈鶴之想辦法在cao縱虹橋往上飛的同時,將其穩(wěn)定下來,雖然理論上知道虹橋是怎么回事,實際cao作起來,還有些不知從何下手。 六安在一旁為他加油打氣,不要慌,慢慢來,你一定行的! 不過,加油歸加油,穩(wěn)定虹橋的方法他卻是只字不提。 這種玩法對于六安而言雖然十分新奇,但他實力眼界在那兒,不過掃過一眼就知道怎么玩了。但他知道就知道了,這既然是一個游戲,方法自然是要沈鶴之自己去摸索才好玩嘛。 對于游戲,沈鶴之的勝負欲倒是不強,反正不過是游戲罷了,在這些優(yōu)秀的核心弟子之中,輸了也不丟人。 心里這么想著,沈鶴之剛剛摸索到一點穩(wěn)定虹橋的頭緒,沒多久腳下的虹橋就碎裂成了渣,重新融入到瀑布之中去。 沈鶴之從天瀑上落下來,回到碧湖與莊曄笙匯合,此處已經(jīng)回來了兩三人,他倒不是墊底的那個。 如何?莊曄笙道:看似簡單,實則不容易吧? 沈鶴之頷首:一動身便覺得手忙腳亂。 哈哈哈,莊曄笙笑了笑,你初次玩這個,能飛上丈余已然是天賦驚人,你看看他們幾個,他指著那幾個當先下來的:竟還不如你呢。 莊曄笙與他們關系是真的好,這般玩笑他們也不生氣,擺擺手道:可饒了我們吧,這個著實不擅長,要是別的,我還能多試試。 另一個道:要說玩得好,你們看那最前面的那幾個,他們最是愛玩這個,每每沖在最前頭的就是他們幾個。 你叫他們來玩這個,自然就是將彩頭白送給他們了。 莊曄笙道:不過一點小彩頭,哪里值得你們惦記,一會兒去玩你們擅長的,叫你們也拔個頭籌。彩頭嘛,都有,都有。 那幾位核心弟子嫌棄的說了幾句,又說不稀罕莊曄笙的彩頭,也要出些彩頭啥的。 不多時,第一輪就結束了,獲勝的正是先前說的那幾個玩得好的幾個之一。 第二輪,莊曄笙又攛掇著沈鶴之前去參加,叫他將爭氣,別讓彩頭落到他人手里。 這種游戲當然不能玩得太認真,若是當做比試,那就傷和氣了,沈鶴之也不是情商低下,當然不可能真在這上面計較。 沈鶴之的虹橋往上升了一會兒,半途又有新的虹橋漸漸成型,六安閑不住,也想試試踏在那虹橋上是什么感覺,便一躍從沈鶴之的肩頭跳了下去。 沈鶴之感覺到肩頭微微一輕,小祖宗就不見了,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撈,在小狐貍落到那座新的虹橋之前又將之撈了回來,結果也因此,他腳下的虹橋失去了穩(wěn)定,一人一狐就這么掉了下去。 第二輪結束,沈鶴之比上一回維持的時間要久一些。 六安在沈鶴之肩頭左看右看,絕對不承認是自己讓大崽子分了心才會失敗的。 第三輪第四輪,六安還是閑不住。 這天瀑之中有一種天然形成的靈魚,它們棲息在天瀑中,能在天瀑中自由的游動。 六安每每看到,就忍不住扭扭屁股,甩甩尾巴,想要伸手去撈。他如此,沈鶴之的心思也就不在虹橋上了,偷偷幫著不能施展全部實力的小狐貍伸進瀑布去撈魚。 天瀑垂落的力量不小,那靈魚又十分靈活,對天瀑環(huán)境很熟悉,一有什么風吹草動就逃之夭夭,大多時候是撈不著的。即使撈著了,六安也很快就放了回去。他不缺這一口魚吃,只是圖個樂子。 沈鶴之面上很是正經(jīng)的參與虹靈場比賽,他們做得偷偷摸摸的,所以沒有人知道,沈鶴之和六安一人一狐在游戲的時候搞小動作。 盡管每一次能夠堅持的時間都比上一次更長,但沈鶴之就是拿不到第一,也看不出是有心還是無意,可叫莊曄笙愁死了。 后來又轉戰(zhàn)其他地方,將其他游戲也一一玩過后,莊曄笙得出了一個結論,沈鶴之天賦好實力強比賽的時候也的確很厲害,但他或許真不適合玩游戲 比起莊曄笙對沈鶴之的期許,六安反而沒那么多想法,玩游戲嘛,重要的是覺得好玩就成了,他跟在自家大崽子身邊,玩得很高興,這就夠了嘛。 沈鶴之與六安在瀾青浮島上玩得盡興,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玩得差不多的時候,莊曄笙又提議他們回逍遙閣去。 先前不過是在逍遙閣吃了茶,還沒品嘗逍遙閣中的美食,按照莊曄笙的說法,來了此處而不品嘗逍遙閣的逍遙魚,那就算作白來了。 逍遙魚就是以那天瀑中的靈魚為原材料,輔以無數(shù)靈藥仙材,經(jīng)過靈廚精心烹制出來的美味。 據(jù)說食之有清心凝氣,溫撫經(jīng)脈,增強靈識的作用。 這逍遙魚,我們已經(jīng)不知食過多少回,吃多了也沒什么效果,如今不過嘗個味兒,今次主要是讓你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