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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世家弟子不好惹,但沈鶴之更不好惹,這兩方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撞在一起還得了? 一時間,秦家兄弟都不知道應(yīng)該擔心沈鶴之被這些世家弟子教訓,還是擔心那些世家弟子提到鐵板要跌跟頭了。 秦方朔恨不得回到先前去抽自己兩巴掌,叫你多事,瞎引薦個什么勁。 雖說這會兒彌補也有些晚了,但秦方期和秦方朔也不敢再讓這兩方人湊在一塊兒。 秦方朔趕緊隨便找了個由頭,將那群世家弟子打發(fā)走,秦方期則帶著沈鶴之轉(zhuǎn)到了一個不引人注目的位置,隨后秦方朔也追了上來。 他看了看沈鶴之,有些一言難盡的搖頭:老沈吶,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可要小心點,被那群人盯上了,若不讓你吃大苦頭,他們可是會陰魂不散的。 沈鶴之眉頭一動,他知道秦方朔指的是什么,我有分寸。 秦方期道:是我們考慮不周,白白讓你惹上了麻煩。 若講究親疏遠近,秦家兄弟當然是站在曾經(jīng)同甘共苦的沈鶴之這邊的。那些世家弟子與他們雖有來往,可一旦牽扯上各方家族的利益,這種交好便也不可能多純粹。 沈鶴之雖然變成了凌乾仙宗少宗主,但凌乾仙宗山高皇帝遠,與秦家沒什么沖突也沒什么聯(lián)系,他們這樣遙遠的友誼,反而比這些近親要靠譜得多。 因而,秦家兄弟對無意中被坑了一把的沈鶴之的事情就格外歉疚。 沈鶴之倒不計較這些,本就是他自己過來的,這兩兄弟也是一片好心,誰知道會遇上無妄之災(zāi)? 沈鶴之揭過此事不提:我得到一個消息,此處可方便說? 秦家兄弟對視一眼,才明白方才沈鶴之像他們走過來的目的。他這般慎重,秦家兩兄弟也不敢怠慢,秦方朔道:沒事,我偷偷放個隔音陣,咱們在這里反而好隱藏些。 這會兒要是突然偷偷摸摸去某個地方,那才叫人矚目呢。 沈鶴之頷首,等秦方朔示意弄好了后,他便將烏叢山異動的消息,同秦家兄弟說了。 妖族那邊的動靜不小,雖然在胡柒妹將秦家捅出來之前,群妖還跟無頭蒼蠅似的。但一旦將矛頭轉(zhuǎn)向秦家,那些妖族未必能沉得住氣,必然有提防的秦家也肯定會發(fā)現(xiàn)端倪。 但秦家知道妖修可能要動手,秦家的年輕弟子卻未必能接觸這些核心,沈鶴之要做的,就是給秦家兄弟提個醒,就像他們提醒他的小祖宗一樣。 秦家兄弟聽了,臉上都露出凝重之色:老沈,你是如何得知的? 第二百八十五章 別看五靈皇朝的妖族被人族擠壓得只能偏安一隅就以為妖族軟弱可欺。 正相反,妖族的實力深不可測,尤其是那些有血脈傳承的妖族,它們不僅天生力量強大,且有血脈之力在身,手段也極其古怪,一旦妖族認真起來,同等境界的人修根本不是妖修的對手。 對于妖族而言,哪怕是普通的妖族,以一敵眾也不是難事。 事實上,妖族之所以聚集在烏叢山,以及其他偏僻山林里,除了五靈皇朝人族興盛,以人多欺負妖少壓縮了它們的領(lǐng)地之外,也是因為妖族子嗣不豐的緣故。 真正實力強大的妖族,很難孕育子嗣。而實力低微的妖族,孕育子嗣雖要容易一些,但尋常的妖修沒有傳承記憶,很難踏入修行一途。 哪怕僅僅是修煉到開靈期,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懵懵懂懂的摸索。至于開靈之后,所需要的時間就更多了。 妖修想要成長,比人族難了不止一星半點,加之妖修數(shù)量不多,因而才會被人修壓制。 但也僅僅是壓制而已。 妖修與人修互相仇視,卻也從修真界誕生開始,就共同存在了這么多年,若真能把對方怎么樣,他們只怕早就把對方干掉了,也不會這么多年相安無事,誰都還活得好好的。 所以,一聽到秦家所做的事情很可能已經(jīng)被妖族知道,且妖族已經(jīng)被秦家對妖族幼崽下手的事情激怒,極可能對秦家出手,秦家兩兄弟的神色都換上了凝重。 這會兒還是秦家舉行凈靈池選拔的關(guān)鍵時候,一旦妖族鬧起來,秦家不僅顏面盡失,而且必然會遭受重創(chuàng)!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們身為秦家之人,秦家若出了問題,他們還能如這般肆意的在修真界過活嗎? 此事事關(guān)秦家,也事關(guān)他們自己的切身利益,乍然聽到,秦家兄弟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哪怕他們先前也不恥秦家為了凈靈池做出這種喪盡天良之事,可如今看到秦家真的因此而即將招來妖族的報復(fù),他們又怎么能無動于衷? 一時之間,秦家兩兄弟也十分焦急。 沈鶴之早已猜到這兩兄弟的反應(yīng),見他們?nèi)绱梭@訝擔憂的模樣,也不奇怪。 是人都有個親疏遠近,就像他無條件偏向小祖宗一樣,秦家兄弟身為五靈皇子,自小受秦家庇護長大,哪怕秦家犯了錯,他們也不可能大義滅親,當然只能站在秦家那一邊。 說到底,也不過是立場問題罷了。 更何況,秦家兩兄弟為秦家考慮也在情理之中,若他們因為秦家惹上麻煩而與秦家劃清界限,沈鶴之反而要考慮自己挑選朋友的眼光了。 都說子不嫌母丑,連精心教養(yǎng)庇護的家族都能說放棄就放棄,還能指望這二人能為了朋友仗義相助? 沈鶴之的心態(tài)還算平和。 不論是為了小祖宗,還是他自己,都必然會與秦家對上,若這二人因此與沈鶴之起了嫌隙,沈鶴之也不會生氣,當然,沈鶴之也不會與他們再來往便是了。 心中這么盤算著,沈鶴之面上不動聲色。 他不可能將小祖宗的事情告訴他們,只是道,他有身在烏叢山的朋友,察覺烏叢山狐族和整個妖族的大動作,疑心近來妖族與人族之間可能有異動,好心提醒他一句,讓他小心些。 而他得知此事后,聯(lián)想到秦家對狐族幼崽下手之事,便猜測會不會是秦家的小動作暴露了,讓妖族大怒,準備報復(fù)秦家。 秦家兩兄弟不疑有他,也覺得沈鶴之的猜測有理。 他們不知道秦家雖然慌亂得狗急跳墻,但行事也極為小心妥帖,除了早就知道秦家與狐族恩怨的六安二人,也只有身懷特殊力量的風沐辰隱約察覺了一些。 更不知道,妖族此番動怒,甚至在短時間內(nèi)便劍指秦家,是有人意圖借妖族之手給秦家添堵。 但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對狐族下手的事,難道是旁人逼著秦家下手的么?他們既然敢做,就不要怪別人展開報復(fù)。 沈鶴之對此,是一點愧疚之心也無的。 秦家兄弟不知沈鶴之的想法,對他得知消息第一時間來告知他們還是很感激的,也知道沈鶴之是投桃報李,回報他們先前告誡他小心看好小祖宗之事。 向來性子跳脫的秦方朔神色也有些沉重,他對沈鶴之道:一旦妖族與秦家對上,修真界勢必會有大動蕩。茲事體大,我得將這個消息告訴族中長老,請他們定奪。不過沈兄放心,我們會另想辦法確定此事,絕不會將沈兄和沈兄的朋友泄露出來。 沈鶴之不置可否,他道:秦家既然做了那事,未必不會小心提防那些妖族。只怕妖族動作的第一時間,他們便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 況且這次宴會倉促而古怪,也不知是為了做什么。兩位秦兄是關(guān)心則亂,其實不必如此著急。 秦方期與秦方朔一聽,因為驟然聽到妖族與秦家對上的慌亂思緒也霎時冷靜下來。 的確,烏叢山的妖族不像秦家內(nèi)部那般鐵板一片,一旦妖族有所動靜,秦家不可能感覺不到。 沈鶴之那位朋友的消息,也未必比秦家更靈通,他們二人實力不足還無法接觸秦家核心,不代表秦家不知道此事,說起來,這些還真輪不到他們cao心。 更何況,這次宴會他們也沒有提前接到消息,確實有些倉促,或許正如沈鶴之所說,這次宴會的目的,就是為了應(yīng)對妖族的報復(fù)也未可知。 沈鶴之能將此事告訴秦家兄弟,就是因為它并不是一個秘密,盡管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他便是將妖族有動靜的事情告訴秦家兄弟,此番局面也已經(jīng)無可阻擋。在大勢之下,這些細枝末節(jié)也無法改變,也不會打亂六安的計劃。 就像,秦家兄弟將秦家抓捕狐妖之事透露給沈鶴之一樣,在他們看來,不過是順水人情放走一個小狐貍,對秦家抓捕狐妖幼崽之事不會起到任何影響。 也是因為這些消息可有可無,沈鶴之才會將之告訴秦家兄弟。否則,那哪怕要投桃報李,沈鶴之也不會對兩兄弟吐露半個字了。 三言兩語安撫了秦家兄弟,見他們雖然冷靜下來,卻仍有些不安,至少要向秦家的長輩旁敲側(cè)擊一番才能安心,沈鶴之知道他們心不在焉,也沒有在此處停留。 這會兒,秦家兄弟也顧不得先前說要好好看著沈鶴之,以防他在那群世家弟子手中吃虧的事了。 不過,秦家兩兄弟忘了此事,沈鶴之卻還沒忘。 他不著痕跡的感知著四周若有若無的視線,唇角卻勾起一記淺淺的,卻帶著深意的笑來。 沒有小祖宗在身邊,他一個人修行也有些乏了,這些心胸狹窄的世家弟子送上門來,倒正好讓他打發(fā)時間。 也不知小祖宗如今在做什么。 他身形輕盈如風,不緊不慢的回到了凌乾仙宗少宗主們主要集中的那片區(qū)域。 六安當然還是在落腳的小院里。 他與自家大崽子切斷契約聯(lián)系之后,心里還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他這輩子除了修行飛升,眼睛都落在他家大崽子身上了,這會兒與沈鶴之分開這么久,一開始還能因為奔波于凈靈池選拔,而將那些心思暫且壓下。如今與他家大崽子說了一會兒話,先前壓下去的那些想法也冒了頭,他又忍不住將心思放在沈鶴之身上了。 皇城那里云集了五靈皇朝的各方勢力,沈鶴之雖然是凌乾仙宗的少宗主,在其中也不能算最頂尖的背景,他家大崽子這么優(yōu)秀,肯定很多人嫉妒不甘,也不知他家大崽子有沒有受欺負。 雖然身邊有沈衛(wèi)昭跟著,但沈衛(wèi)昭也不過剛剛分神初期的實力,而且她身份所限,有些場合也無法跟著沈鶴之同去。 沈鶴之唯二熟悉的呂晴華二人沒有參加此次凈靈池選拔,沈鶴之在那群少宗主中一個熟人也與,甚至還有個與他有齟齬的劉白鋒 六安越想越覺得他家大崽子孤零零一個陷入虎狼窩里好可憐,都怪那個貪得無厭的秦家,害他想要光明正大的陪在大崽子身邊都不行。 六安心里氣悶不已,連開發(fā)血脈之力的心思也淡了幾分,這會兒他心情浮躁,也無法靜心修煉,干脆起身退了院子,跑到五靈榜上挑了幾個任務(wù)接下,讓自己忙起來不至于胡思亂想了。 而被六安腦補成冰天雪地里蔫噠噠的可憐小白菜兒的沈鶴之,手持灰玉折扇,云淡風輕的站在一旁,毫無波瀾的一雙眼睛在周圍那群抱頭慘叫的人身上掠過。 這些人甚至還不夠他使用淵瞳,僅僅是一道異風便承受不住了。虧得還是一群元嬰后期的修真者,他還以為對方能讓他好好活動一番筋骨。 那群世家弟子找來的人果然無用。 那雙漆黑的眸子里閃過幾絲意興闌珊。 但饒是如此,沈鶴之也不是輕敵之人,他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耳聽六路,眼觀八方,以防這些人藏著什么陰損招數(shù)。 這一看,還真叫沈鶴之看出一些貓膩。 沈鶴之踏入修真界的時間尚短,大多數(shù)精力都用在修行上,對于陣法不怎么精通,只會一些修真者必不可少的基礎(chǔ)陣法。 但他常常待在小祖宗身邊,小祖宗長于布陣,閑來無事也時常點撥他一二,沈鶴之天資聰穎,耳濡目染之下,對陣法也很有一些敏銳的直覺。 他很快察覺到,這些元嬰后期修真者雖為異風所困,但他們身上似乎隱隱帶著一些玄異,這些人四散分布,哪怕頭痛哀嚎,也強行保持著一分理智,苦苦維持著某種陣型。 沈鶴之隱約察覺到,這些人竟是以身為陣,煉為陣法。到底是世家出身,還有些拿得出手的手段,只不知這是什么陣法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沈鶴之想要抽身離開,卻見那群修真者忍受著異風的攻擊,哪怕頭疼欲裂,竟還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神情。 沈鶴之心下一沉。 ※※※※※※※※※※※※※※※※※※※※ _(:з))_存稿箱出了問題 第二百八十六章 嘭! 一聲巨響仿佛打開了某個機關(guān),接下來便是接二連三的巨大響聲在這處偏僻的地方轟然炸裂。 這些個元嬰后期的修真者,竟然連一絲猶豫也沒有,便一個接一個自爆了。 這還不算完,這些人自爆之后,一身炸裂的血霧和靈氣竟然詭異的停留在方圓三尺之內(nèi),并未對沈鶴之造成什么沖擊。 一個元嬰后期的修真者,若在沈鶴之毫無防備之時貼身自爆,沈鶴之當然也會受傷,但沈鶴之生性謹慎,從來不會小瞧任何人,所以即使他占據(jù)了上風,也沒有給這些人近身的機會。 他占據(jù)了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有利位置,哪怕有人封鎖了四周空間,讓他無法瞬移離開,以他風屬性靈氣加身,在這些人自爆之前,他也能順利脫身。 只是,看如今的情形,這些人自爆并不是要拉沈鶴之墊背,而是另有圖謀。 果然不出他所料,沈鶴之很快發(fā)現(xiàn),這一蓬蓬血霧被禁錮的節(jié)點,竟隱隱連接成一個巨大陣圖,在這些元嬰后期修真者自爆過后,血霧之間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聯(lián)系,竟將沈鶴之禁錮在其中動彈不得。 這還不止,在那些血霧的中心,沈鶴之還隱約察覺到一星魔氣,正成燎原之勢,將那些血霧迅速浸染成魔血霧,將這個禁錮他的奇怪大陣生生扭轉(zhuǎn)成魔陣。 八位元嬰后期修真者自爆那一瞬間爆發(fā)的力量,將沈鶴之壓制在原地,而那些逐漸轉(zhuǎn)化的魔血霧之力也順著陣法逐漸向他匯攏。 哪怕不知道這座陣法的具體用途,此刻沈鶴之也隱約意識到,一旦被那魔血霧侵蝕,他很有可能被染上魔氣! 更甚者,集合八位元嬰后期修真者力量的魔血霧,還可能借陣法之力將他整個人扭轉(zhuǎn)為魔修。 秦家的設(shè)宴之地雖不在皇城之中,卻也是不算太過偏僻的郊外,那群世家弟子為了懲戒他,將他引到這人跡罕至之處,但方才的八次自爆所造成的巨大聲響,很快就會將人引來。 到那時,哪怕他死死撐著未曾被扭轉(zhuǎn)為魔修,眼下這片詭異的魔陣也會讓他百口莫辯。 那個時候,他身上但凡沾染一星半點魔氣,早早布下圈套之人也會將他自甘墮落,殘害同道煉化血食的帽子扣死,讓他永無翻身之地。 他此番情況,可與當初越級殺死骷靈老祖,被其反噬心魔入體的慕晨楓不同,那幕后黑手也絕不可能給他脫身的機會,當場便會挑唆眾人將他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