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回:閑來無事
書迷正在閱讀:天降佳人:腹黑總裁小嬌妻、我真是一條龍、綠茶白月光女配的反殺(1v1 H 甜)、你們千萬不要嘲諷我、草根戰(zhàn)神傳、無限之絕地求生、惡修成圣、小變態(tài)她又被艸暈了(昏迷xp文)、天祿星今天又在水群、傀儡一號
馬車內,仨人聽著余小魚述說的這狗血淋頭的故事,歐洋一抬眉梢,“你扯淡吧?”。 余小魚出牌,“哼,愛信不信...”。 按說余小魚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在邱家竟然是這樣的結局...,本來一直厭惡的人,卻沒有做出讓他得以殺他的理由,并且利用這一點,相反意義上利用了自己。 不過這種結局,算已經不錯了...,余小魚試想過很多次,若是他真的有一天殺了邱迪生。 邱英玲怎么辦?難道也殺了嗎?不殺她的話,以那小丫頭的性格一定會找自己尋仇。難道自己甘心死在她的手下嗎?到時候,也只能把她也殺了。那自己為何殺她呢?因為她要殺自己,為求自保嗎? 殺一個人,周圍的人就會是你為仇敵,這就是人性的恐怖之處。 當你殺了一個可能自認為壞的人,那些本性好的人也會來追殺你,到頭來,最后你因為一個壞人殺了一群好人。 就和千陽縣一般,自己為了殺一個權柄,讓許多好人參與其中。 最后自己沒死,他們都死了,其實都是自己害死的... 殺人本身是不會讓人做噩夢的,是人內心中的善意,讓自己過意不過去。但凡無法過去,一切都會在深夜寧靜時,腦中回蕩那些人影,夢中回憶那些靈魂。 一切事情發(fā)生后,必有其中因果,余小魚算是見識到了。 一夜很快過去了... 四個人打了一個晚上的牌,迎來睡意的時候,余小魚撩開簾子一望。 天已經亮了... 索性四人下車,叫醒早已靠在車門口睡著的“白”,準備去吃早飯。 一行五人,大家伙兒都打著哈欠... 起早,天有些涼,幾人一夜未睡,身體抵抗力有些下降,哆嗦著身子往前面走。 路面上,現在已經有很多起來吃早飯的人了...,在附近環(huán)視一圈兒,沒找到一個地方可以落腳吃飯的。 余小魚撓著頭,捂著肚子...,幾人都等著他拿主意。 “去花房吧!”,余小魚說道。 張力持與潘玉一下子來了精神,喊道:“老大,你想通了?”。 “想通你個頭啊...,就是去里面吃頓飯,又不是當嫖客。”,余小魚伸了伸懶腰。 兩位玄冥教弟子,頓感無趣...,索性就不說話了,互相嘀咕著,“去花房只吃飯,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情嗎?”。 余小魚聽著倆人的嘀咕也沒太在意,果然熬夜不是一件好事兒...,精神欠佳,雙眼迷離。 一行人朝前面走著...,迎面兒卻被幾位穿著深藍緊裝的人給攔了下來。 余小魚上下打量著他們,向后瞧了瞧張力持與潘玉,知道怎么一回事兒了。他們遇到玄冥派的家伙了...,麻煩了。 玄冥弟子開口,“列位,等一下...”。 余小魚站立原地,不動了身形...,歐洋與白都感覺出了氣氛的不對勁之處,紛紛停了下來。 “諸位,有何見教???”。 帶頭男人一指余小魚身后,低頭的張力持與潘玉,道:“他們二人,也是你家的人嗎?”。 余小魚身上有些冷,提起腰間的紫晶葫蘆喝了口酒,沉吟點點頭,“嗯,正是。”。 帶頭男人瞧著余小魚面色略有不善,卻沒有太過在意,繼續(xù)說道:“可能諸位有所不知,這二人是我們玄冥派的叛徒。”。 余小魚轉臉瞧了瞧倆人,回頭明知故問道:“是嗎?”。 “正是!若是列位可以討個方便,請讓我與二人單獨聊一聊,可否?”。 余小魚伸了伸脖子,道:“我要說不可呢?”。 潘玉和張力持一下愣住了,他們打死都沒想過余小魚能如此保他們...,也是出乎他們意料。 玄冥派帶頭人,瞇了瞇眼,一笑,問道:“您是...”。 “邱家門徒。”。 “哦...,原來如此...,那請你告誡您家老爺一聲。說玄冥派執(zhí)事,請他商榷一些事由。”,男人依舊沒有發(fā)怒,心平氣和道。 “沒空,還要去吃飯呢...”,余小魚依舊我行我素。 “你別太狂了!”。 這種行徑讓玄冥執(zhí)事,身后的弟子們有些氣不過,甚至有人已經把腰邊的刀拔出了一半。若不是帶頭男人阻攔,恐怕已經街顯寒光了... 白見有人想要漏出鐵器,也把手伏在了自己的刀柄上,面無懼色,隨時準備抽刀開打... 歐洋也把雙手捅進了自己袖口當中,因為他的武器是雙刃匕首,比較小巧,平時都在袖口里面屯著。 而站在兩人的余小魚卻沒有任何動作,依舊拿著酒壺喝著酒...,一臉的無所謂。 在街面上步履的人很多,而且全都是江湖人...,藝高人膽大,不像是普通人遇到這種事兒就躲走了,都駐足瞧著這邊的狀況。 “那我便親自去找您老爺,這樣總可以吧?”,執(zhí)事淺笑一二。 余小魚晃了晃膀子,“隨意...”。 “好,借過?!?,玄冥執(zhí)事伸手道。 說著帶著人就想從余小魚中間穿插而過... 歐洋本著不把事兒鬧大的想法,讓開了半步,卻被余小魚一把給拉了回來,道:“誒,你的束帶開了?!薄?/br> 歐洋怎么會不清楚余小魚的意思,又一次站回了原位,顯然余小魚這回事準備不給面子了。 執(zhí)事瞧著幾人都不動,也不生氣。繞開余小魚,先行離去...,臨走還問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李白,李太白!”,余小魚張嘴胡說。 “好...,有意思,咱們走!”,隨即兩隊人們在怒目之下,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江湖人們一瞧,沒事兒了...,也都散了。 余小魚扭頭瞧著幾人的背影,嘆了口氣,“走吧,吃飯去...”。 張力持與潘玉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老大,讓你為難了,若是這些人真告訴少爺的話,怎么辦?”。 余小魚不屑一笑,“他們是外家人,一個區(qū)區(qū)的玄冥教,邱家還是不放在眼里的?!薄?/br> 潘玉拱手,“多謝?!薄?/br> “哼哼...,不必了。你叫了我一聲老大,我怎么著也得抱著你們啊!”。 張力持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可是若是這些人借機以我們的身份來給邱家潑糞,怎么辦啊?”。 “你們什么身份?”。 “叛徒?!?。 “哈哈哈...,咱們這兒有不是叛徒的人嗎?”,余小魚不禁失笑。 兩人瞧了瞧歐洋,歐洋不忍回憶過去...,他好好的捕快都不干,就要跟著余小魚干家丁,你說這找誰說理去... 白立馬與這些人撇清關系道:“別把我和你們混為一談?!?。 余小魚基本是出于本能習性一般,用手敲打了下“白”的肩膀,道:“上了我船的人,就得同流合污哦!話說,你今兒竟然接話茬了,有待進步哦!”。 “我沒有...”,白目視前方。 眾人不忍笑出聲來...,就連白的臉上都帶上了罕見地笑容。 ...... 邱家頭牌馬車...,邱迪生起了一個大清早,就和各個家族打招呼... 里面便有楊伏虎... “令弟,令弟!”,楊伏虎雖然今年四十多歲,但按輩分來講卻是和邱迪生同輩的。 邱迪生連忙上前,招呼道:“大哥...大哥...”。 在外人眼中,兩人就和時隔千年未見的親兄弟一般,抱在了一起。 而知道內情者,卻知道這里面到底有什么花花腸子... 楊伏虎抱著邱迪生,耳鬢廝磨,咬著舌根子道:“少東家,上一次我和你演戲的錢,你還沒給我結呢!”。 “有這回事兒嗎?我不清楚,你肯定記錯人了!”,邱迪生也抱著楊伏虎,笑著。 “你!”。 兩人分開依舊和沒事兒人一般,繼續(xù)說著客套話,以及和其他家族中人的帶頭人回合。 按理來說,不應該是邱迪生與這些老前輩見面,因為他爹還活著呢...,但他爹現在在三尺城教中當差,實在不好出來...,所以只得如此。 楊伏虎與邱迪生閑談完畢,又來到本田叔面前,伸手而去。 本田叔欣然握手,只感覺手隱隱發(fā)痛... 眼神互惠,楊伏虎傳音入密,“老東西,別得了好處,就不認人了。錢,你家一分都少不了,知道嗎?”。 本田叔也傳音入密,“錢都為了處理你給我家造成的損失花完了,楊家主,做人呢,得說理!到底是誰得了便宜賣乖呢?”。 楊伏虎被本田叔一句話打發(fā)了,手也不再用力,臉上笑開了花... “哈哈哈...,本田老兄,進來可好???”。 “托您的福,就是手有點疼。”。 “手疼啊,我家有...”。 互相寒酸,以及互相問候,這就是大人物們的逢場作戲。這好像已經成為了一種規(guī)矩...,若是不寒暄好像就上不了臺面一般。 邱迪生與一個個老前輩握手,一名下人跑來稟報... “少爺,玄冥派,有人求見?!薄?/br> 邱迪生皺了皺眉頭,回道:“讓他們等一等,我一會兒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