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種田養(yǎng)夫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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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娘子?!痹谕馊嗣媲?,唐青還是和別人一樣喚她沈娘子。 “嗯?!鄙蜷χc點頭,正欲說話,卻見他忽然站直了身子,“巡撫大人?!?/br> 巡撫? 沈楠緩緩轉(zhuǎn)頭,目光在觸及到那個在黑夜里依然生光的銀質(zhì)面具時,笑容僵在了臉上。 “沈娘子,早啊!”顧琬琰看著她欲哭無淚的表情,心情極好地挑了挑眉。 第77章 熱臉貼冷屁股 這大清早的看見顧琬琰, 與沈楠來說無異是一場驚嚇,但很快她便平靜了下來,因為她看見了顧琬琰身后跟著的宋柯良。 “二位大人早?!彼樕蠋Я艘荒傩? “寒冬冷夜的,二位大人還特地出來相送,果然是高風(fēng)亮節(jié),愛民如子??!” “沈娘子謬贊了,事關(guān)社稷民生, 本官身為云陽府巡撫, 自然是要,親力親為,身體力行的?!鳖欑f。 “啊?”沈楠懵了。 聽他這個意思, 是要和他們同行了? “顧大人的意思, 是要和我們同去?” “不錯, 本官愛民如子, 去各州縣考察有利于云陽府發(fā)展,本官自然不能懈怠。”顧琬琰厚臉皮地說。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沈楠腹誹,但終是沒有再說話。人家是父母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朝令夕改也是可以的, 人家如今要去,她還能阻攔不成。 “不過……”顧琬琰垂眸, 借著火光瞅著沈楠的表情, “瞧沈娘子的樣子,似乎不大愿意與本官同往?!?/br> “怎么會呢,大人看錯了。”感受到他打量的目光,沈楠不自在地到轉(zhuǎn)了轉(zhuǎn)身。 “是嗎?”顧琬琰輕笑, “我還以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著沈娘子了。既然沒有,那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請沈娘子同乘。正好我有些問題不太明白,想請教一下沈娘子?!?/br> “大人客氣了,只是民女一介農(nóng)婦,怕是沒有資格與大人同乘,再則男女授受不親,雖然大人高風(fēng)亮節(jié),但難免小人嚼舌頭,若是因此壞了大人的名頭,倒是民女的不是了。”沈楠拒絕道,從為他好的角度出發(fā),完全不給他一點反駁的余地。 顧琬琰也不氣餒,接著道:“還是沈娘子思慮周全,是本官唐突了。此去硯州路途遙遠,路上怕是無聊,不如我叫人備上糕點和棋盤,供娘子解悶。” 說著,抬手就要著人去準(zhǔn)備,卻被沈楠叫住了。 她本就不喜顧琬琰給她的那種危險的感覺,如今他這般大獻殷勤,她心里更慌了。 下棋吃糕點,還是算了,她怕到時候消化不良。 “多謝大人好意,只是民女一介村姑,著實不會下棋,而且糕點甜膩,民女并不是很喜歡。我忽然想起有東西落下了,二位大人慢聊,民女先失陪了?!?/br> 沈楠尋了個由頭,朝顧琬琰身后的宋柯良點了點頭,帶著阿竹再次進了門。 “哈哈……哈哈哈……”一旁的宋柯良第一次見顧琬琰吃癟成這樣,在沈楠走遠后,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聲。 顧琬琰也是一臉黑線,明明沈楠閑著的時候最喜歡拉著他玩什么五子棋,而且糕點也是她最喜歡的。 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安排的,咋就能碰壁了呢。 “老三啊,你這追妻路,怕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彼慰铝夹χ牧伺乃募绨?,很是同情。 至少他頂著顧琬琰這個名號的時候,就別想博得沈楠的好感。 “少咒我?!鳖欑琢怂谎?,他就不信了,顧三郎能追到的人,他就追不到了。 冷靜如顧琬琰,偏偏叫宋柯良帶到了溝里,硬生生地想爭一口氣。 而自信如他,卻也在接下來的幾天里,知道了什么叫熱臉貼冷屁股。 從硯州到端州,再到愨州,途中長長短短停留了不少時間,他楞是和沈楠連話都沒有好好說過幾句,就是吃飯,她寧愿帶著侍女和那些衙差同坐,也不愿與他一桌。還說什么她舉止粗魯,以她的身份不配與他同桌吃飯,氣的他險些鼻子都歪了。 而他身為巡撫,到了一個地方少不得要應(yīng)付當(dāng)?shù)毓賳T,意思性地小酌幾杯,一身酒氣,連變成顧三郎去找沈楠幽會的時間都沒有。 也就是說,整整七八日,他就只能遠遠地看著沈楠。 更可氣的事,那些知州還真是說到做到,找來同行的官差都是年輕的小伙子,沈楠躲著他,倒是和他們聊的熱火朝天。 雖然知道他們聊的都是正事,可他就是看著氣不順。 “三哥,要不你還是跟嫂子坦白算了,”唐青一大早去見他,看他眼底的青色,就知他是一晚上沒睡好,“不然再這么憋屈下去,遲早頭頂要長火癤子?!?/br> “滾?!鳖欑雎缘羲Z氣中的幸災(zāi)樂禍,捧起一旁的水簡單的洗了把臉。 “我說真的?!碧魄噢D(zhuǎn)到他右側(cè),將布巾遞給她,“你也看到了,只要你不是顧三郎,無論你如何去迎合嫂子的喜好,嫂子都不會給你好眼色,反而會躲你躲得更遠?!?/br> “況且,本來就都是你,你干嘛弄得跟兩個人似的,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碧魄嗟吐暪緡?。 這事兒顧琬琰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有時候他還想,沈楠若是能從其中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戳破他的身份也挺好??善撬姥绢^就顧著躲他了,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 如今可好,他似乎又給自己挖了個坑。 估計在沈楠眼中,他現(xiàn)在就是個覬覦有夫之婦的登徒子,若是以后他的身份曝光了,自己給自己帶綠帽子可還行? 你說他怎么就想不通要和自己置氣呢。 “那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聰明如顧琬琰,現(xiàn)在也沒了法子,否則也不會去詢問唐青。 “我看嫂子躲你躲得遠,自己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不大,明日就要動身去遂州了,要不你找個機會,直接和她坦白算了?!?/br> “說了跟沒說一樣?!鳖櫲砂琢怂谎?,穿好衣服帶上面具,去前堂吃飯。 原本還熱熱鬧鬧的氣氛,等他進去后,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每個人埋頭吃飯,好似他是什么渾水猛獸一樣。 “大人,你不吃早飯了?”唐青看著轉(zhuǎn)身出門的某人,大著嗓門喊了一聲,試圖引起沈楠的注意。 然而,沈楠只是抬頭瞅了一眼,然后繼續(xù)低頭干飯。 唔,今天的包子真好吃。 “唉!”唐青嘆了口氣,對顧琬琰聊表同情,隨即開開心心,毫無負擔(dān)地加入了干飯大軍,“今天早飯怎么樣,看著還挺豐盛嘛!” 愨州多山地,且大多數(shù)土地屬于弱酸性土壤,種植水稻小麥產(chǎn)量不好,卻是種植茶樹的極佳之地。而且愨州地處云陽府偏難,水源充足,山地又有很好的排水性,綜合下來,茶樹是最適合的作物。 沈楠對茶樹知之甚少,這些茶樹習(xí)性都還是小九告訴她的,至于種植和養(yǎng)護方法,她是真的一竅不通。不過這事兒也不是她該cao心的,顧琬琰說了,他會著人去茶鄉(xiāng)南嶺府,找當(dāng)?shù)氐墓賳T借調(diào)茶農(nóng)過來教學(xué)。 至于往后茶葉的銷售,只要包裝和營銷做的好,就不怕賣不出去。畢竟在大順朝,好的茶葉品種不多,而且制茶方式也比較單一。有些富貴人家想要喝好茶也是有價無市,所以只要做好產(chǎn)品定位,銷售也不算是難事。 “啊,累死了?!币蝗盏谋疾?,吃過晚飯后,沈楠直接癱在了床上,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娘子還是起來洗個腳吧,會舒服些。”阿竹找店小二要了熱水,端來給沈楠泡腳。 這一路來,她們一直都是住客棧的,雖然每到一個地方,當(dāng)?shù)氐闹荻枷胫屗麄冏∵M他們府里,可一則是他們?nèi)硕?,二來府里有他們的家眷,頗有不便,還不如住客棧方便。 “哎,不用,我來就好了。”眼瞧這阿竹要給她脫鞋襪了,沈楠一骨碌翻起來,制止了她。 曉得她的性子,阿竹也沒再堅持,拿著水壺站在一邊,問她水溫是否合適。 “舒服?!鄙蜷獞袘械剜皣@一聲,走了一天的山路,腳都酸了,如今用熱水一泡,酸爽勁兒過了是說不出的舒服。 “說是要帶你好好玩一番,結(jié)果這一路下來,你盡跟著我到處瞎跑了。”沈楠瞧著一邊俏生生的小丫頭,勾了勾嘴角,“遂州是最后一站了,你也別老跟著我了,找個時間自己去轉(zhuǎn)轉(zhuǎn),免得無聊?!?/br> “不無聊啊,我跟著娘子,可是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卑⒅裱劬α辆Ь?。 她以前一直以為,女子成婚后就該相夫教子,掙錢養(yǎng)家那是男子的事,可這幾天跟著沈楠她才知道,原來女子也可以活得這么精彩,灑脫自在。 沈娘子那般溫柔,可她說出來的話,卻關(guān)乎著許多人的生計,就連巡撫大人都連連稱是,贊不絕口。 這是她從前從未遇見過的,也是她不能想象的。 “沈娘子,顧書吏能娶到你,應(yīng)該很幸福吧?!?/br> 小時候娘就說過,娶妻娶賢,像沈娘子這樣的,應(yīng)該就是賢妻應(yīng)有的樣子了吧。 “他啊……”想起那人,沈楠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也不知道他事情辦的怎么樣了,知府大人只說他去外州辦事了,她當(dāng)時咋就沒問清楚是那個州,這樣,說不定還能來一場偶遇。 許是屋里太過溫暖,又或許是沈楠太累,這般想著,她竟然靠著床腳睡了過去。 “沈娘子?”阿竹見她睡著了,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腳從水盆里拿出來擦干,怕吵醒沈楠,她也沒敢太用力地調(diào)整沈楠的姿勢,只是稍稍將她調(diào)轉(zhuǎn)了個位置,蓋好被子,出門去倒水。 “三哥,嫂子好像睡著了?!蔽萃獾囊粋€拐角處,唐青賊不兮兮地向顧琬琰轉(zhuǎn)述著著情況,“那小丫頭要去倒水了,我?guī)湍阆氯ネ献∷?,你動作快點。” 他也是服了,好好的兩口子,見個面非要偷偷摸摸的,整得跟偷.情似的。 難道這樣比較刺激? 枉他一個主簿,一身正氣,如今不但要幫人家偵查情況,還要引開敵人,替人家放哨,簡直是有辱斯文。 顧琬琰不理他語氣中的揶揄,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示意他快滾,便信步開門進了屋。 沈楠怕冷,所以他著意讓店小二在屋里多加了個地龍,此時房中暖意融融,沈楠睡在床上,身體在被子里蜷縮成一個小鼓包,那姿勢,怎么看怎么別扭。 不過就這樣別扭的姿勢,她居然還睡得挺香。 也是,就連他這常年習(xí)武的,上山下山一天也覺得累,更何況是她一個女子呢。 也是個傻丫頭,本來這事兒該是他們這些拿俸祿的官員cao心的,可偏偏她行動起來比任何人都認(rèn)真仔細,又是訪問又是實地考察,一個人兼顧多樣,能不累嗎。 可偏偏他又不能多說什么? “真是傻得讓人心疼?!鳖欑鼘⒄眍^擺好,俯身抱起她。 他今晚沒戴面具,衣服也換了,就算沈楠醒了,也不打緊。 奈何沈楠是實在累極了,察覺到身邊有人,也只是眼睛稍稍睜開個縫,迷迷糊糊見是他后,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伸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咕噥著喊了他一聲,便又沉沉睡去。 “阿楠?”顧琬琰低聲喚了她一聲,見她不應(yīng),輕笑著將她放在枕上。 “嗯……不許走?!痹S是察覺到身邊的人要離去,沈楠倏地收緊了胳膊,顧琬琰一個不防,被她拉了個趔趄,半個身子趴在了沈楠身上。 “我都好久沒見你了,不許走?!鄙蜷f著,還拿毛腦袋蹭了蹭顧三郎的頸窩,跟只撒嬌的貓似的。 如羽毛劃過心尖般的癢意自頸窩傳遍四肢百骸,顧琬琰只覺得火大,身體硬的發(fā)疼,順帶著還生出一絲憋屈來。 為著這幾天沈楠刻意的忽略,也為著此時溫香軟玉在懷卻不能碰的郁悶。 “嗯……”許是被他粗重的呼吸給燙到了,沈楠嚶嚀著想離他遠一些,卻把身邊的人蹭的再也忍不住,低頭覆上那櫻花般嬌嫩的粉唇,輾轉(zhuǎn)吸吮,極盡溫柔。 “阿楠……”顧三郎喚著她的名字,聲音低沉且嘶啞,誘惑至極。而懷著的人,還一直以為自己是太想顧三郎,所以才做了這樣一個羞恥的夢。 不過……這顧三郎的臉,怎么慢慢變成那個討人厭的巡撫了。 “嘶……”原本還一臉享受的顧琬琰猛的坐起身,不可置信地看著床上的人。 不明白明明方才還回應(yīng)他,挑.逗他的人,怎么會忽然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