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種田養(yǎng)夫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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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男人,滾開。”沈楠說著,還握拳虛空打了幾下,隨即又軟軟地睡了過去。 顧琬琰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失笑著搖搖頭,伸手拭去沈楠唇上的水漬,“就這么討厭我??!” 床上的人哼哼唧唧不知說了啥,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呼吸平穩(wěn)淺長。 阿竹從外頭回來已經(jīng)是一刻鐘之后了。 也不知那唐主簿今日是怎么了,他自己睡不著,非要拉著她閑聊,這大冷天的在外頭吹夜風,著實是太折磨人了。 關(guān)好房門圍著地龍暖了下手,阿竹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床上歪七扭八睡覺的沈楠不知道什么時候睡好了,雙手交疊放在胸前,看著十分乖巧。 許是她出去的時候,沈娘子中途醒了吧! 不過…… 她總覺得沈娘子此時的唇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粉嘟嘟的,看著還有些腫,而且那臉頰也是一片潮紅。 難道是太熱了? 阿竹到底是個小丫頭,對情.愛之事是一竅不通,也沒往別處想,只是上前,將沈楠蓋的嚴實的被子稍稍往下拉了點。 一夜好夢。 翌日,沈楠醒來也是精神百倍。遂州離愨州不遠,所以她們今日不必早起趕路,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沈楠起床穿衣,洗漱完畢后,準備去吃早餐。 帶著阿竹下樓,卻在樓梯口遇上了同樣準備下樓的顧琬琰。 “沈娘子早啊?!痹S是心情舒暢,今日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 “顧大人早?!鄙蜷c了點頭,無意中卻瞧見了他那銀質(zhì)面具下僅漏出來的唇。 唇角處有一處傷口,泛著紅,在他淡粉的唇色下顯得格外明顯。 能在那種地方留下傷口,總不可能是他自己撞的。 也是,他是巡撫,這些下面的官員為了和他搞好關(guān)系,少不得要搜羅些美人來投其所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美人溫香軟骨,發(fā)生點什么也正常。 “沈娘子為何這般看著我?”顧琬琰隱隱有些激動。難不成沈楠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開始懷疑了? 他的激動在沈楠看來更像是帶著撩撥希冀,尤其是他還笑得跟花兒似的。 雖然在這個朝代男人三妻四妾,尋花問柳很正常,但恕她接受無能。 沈楠原本就不怎么喜歡顧琬琰,現(xiàn)在對他的觀感是更差了。 “沒有。”沈楠淡淡地道了句,移開眼,帶著阿竹下樓。 顧琬琰“……” 他怎么感覺他的阿楠好像更抗拒他了? 第78章 那沈娘子就是巡撫…… 遂州在云陽府版圖里是最靠南的, 氣候跟白虎縣那邊也不盡相同。初春時節(jié),別處還都吹著寒風,這邊卻是暖意融融, 等中午抵達遂州城的時候,沈楠居然隱隱覺得有些熱。 “娘子,好神奇呀!”阿竹大睜著眼睛,瞧著街上與云陽府城不大一樣的風俗人情,揪著沈楠的袖子難掩激動。 明明就只是走了半天的時間, 怎么就好像從冬天走到了春天。而且看街上的人, 都已經(jīng)開始穿輕薄的衫子了。 “自然神奇,這遂州城,可是與云陽府差別最大的, 也是整個云陽府最富庶的?!?/br> 云陽府地處西北, 只有遂州城在最南邊, 無論從氣候, 地形,還是地理位置,都是云陽府最好的。 她之前還聽知府他們說,一開始,朝廷是想把云陽府的府城定在遂州的, 只是考慮到周邊管理和邊防部署,才重新改了地方。 許是見慣了現(xiàn)代的風俗地理人情, 沈楠對這些表現(xiàn)的倒是沒有多驚訝。只是對比之前去的硯州, 心中有諸多感慨罷了。 “沈娘子,大人叫你過去呢。”一個衙差過來叫她,說是遂州知府過來了,讓她過去見見。 “沈娘子, 別來無恙啊!”遂州知府朱有義一身官服,腆著大肚子,看見沈楠過來,笑呵呵地打招呼。 “朱大人客氣。”那日授課來的人不少,可朱大人卻憑著這一身rou,讓沈楠記了個清楚。 “哎,顧大人和沈娘子蒞臨指導,那是我遂州百姓之福啊。下官已經(jīng)在家中備好了酒菜,還請幾位移步,過去稍作休息,吃頓便飯?!?/br> 每到一個地方都是這樣的流程,沈楠已經(jīng)習慣了,等唐青將其他人安頓好后,四人跟著朱大人一起去了遂州縣衙。 遂州城富裕,連帶著遂州府衙都闊氣異常,亭臺樓閣,每一處都設計的恰到好處,既有北方房屋的高大華麗,又有南方建筑的精致典雅。 要不是唐青告訴她這是遂州幾代知府積累下來的,他都要以為這朱大人貪贓枉法了。 “顧大人上任后,可是把各個州縣查了個底朝天,那些貪贓枉法之人,早被依法查處了。”唐青低聲和她嚼舌根,“這朱大人就是看著圓滑些,但手底下還算干凈。” “哦”沈楠了然點頭。 “二位里面請?!币活D七繞八繞,朱大人總算是停了下來,將他們往里面請。 “略備薄酒,還請諸位不嫌棄?!?/br> 用膳的就只有他們幾個人,倒也算是清凈。偶爾有侍女進來添茶倒水,也是輕聲細語的。 顧琬琰和朱有義談朝政談時局,沈楠插不上嘴,只能靜靜地低頭干飯。 別的不說,今日的這桌菜還是頗得他心意的。 “這道燒鵝是遂州的特色,嘗嘗看?!?/br> 原本祥和的氣氛,因著顧琬琰的一個舉動,瞬間陷入了凝固。 整個屋子里是死一般的沉寂。 沈楠也被忽然伸過來的筷子嚇了一跳,抬頭看見朱大人那震驚的眼神后,只得干巴巴地笑了兩聲。 “大人……這…這……”這不太好吧! “我用的是公筷。”顧琬琰解釋。 沈楠朝他那邊看去,果然看見他的碗碟上搭著一雙筷子。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根本不是他用的是不是公筷,而是他大廳廣眾的給她夾菜的舉動。 “對對對,這燒鵝是我遂州的特色,當年連皇上吃了都說好,沈娘子嘗嘗看,看合不合胃口。”朱大人幫忙解圍。 “那……謝……謝謝大人?!鄙蜷砂桶偷卣f完,低下頭去,假裝自己是個沒有感情的干飯機器,以此來掩飾尷尬。 “呵!”顧琬琰看著她這個傻乎乎的舉動,不由得輕笑出聲。 朱大人在一旁看著二人,狹小的眼睛里閃過一抹精光,再一看顧琬琰那破了的嘴角,還能有什么不明白。 只是聽說沈娘子已經(jīng)成婚了,想不到巡撫大人居然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 也是,那個男人不愛漂亮的女人呢,就沖著沈娘子這張臉,就算是為人婦,怕也是不缺男人對她獻殷勤的。 酒足飯飽,已是一個時辰之后了,遂州物產(chǎn)豐富,下午,沈楠對其做了個大致的了解,規(guī)劃好路線后,打算明日再動身去實地考察。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二位大人和沈娘子不如吃了晚飯再回去。”朱大人見他們起身要走,挽留道。 “朱大人客氣了,只是我們還有些私事要處理,怕是不便多叨……” “爹,爹。” 顧琬琰話未說完,就被一個公鴨嗓給打斷,隨即,從小門里出來個一身華裳的男子,風風火火地朝這邊走來。 “爹,城西那個小霸王又跟我搶小春花,現(xiàn)在整個醉春樓的人都在看我笑話,爹你得幫我?!蹦凶硬铰牟环€(wěn),說話還有些大舌頭,一看就是喝酒了。 “閉嘴?!敝齑笕艘娭煸饰挠忠簧砭茪?,黑著臉呵斥道。 “爹你干嘛吼我?!敝煸饰牟桓闪?,“不是你說的嗎,只要是我……” “允文!”朱大人此時恨不得著人將他的嘴給堵上,在巡撫面前說這種話,是覺得他頭頂?shù)臑跫喢贝鞯锰瘟藛幔?/br> “過來見過顧大人和唐主簿?!彼麉柭暤?。 “哦?!敝煸饰幕鞖w混,但也知道他爹的脾氣。乖乖地過來,對著顧琬琰他們抱拳行禮,“見過顧大人,唐主簿。” 顧琬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是犬子允文,豎子無狀,喝醉了滿嘴胡話,還請大人不要見怪?!?/br> “哦?”顧琬琰涼涼開口,“我倒覺得,令郎身上,倒是有一種天真自然的可愛呢?!?/br> “噗!”身后的沈楠沒忍住,笑出了聲。 她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巡撫大人說話,居然這么毒舌。 十七八歲的少年了,遇事還要跟爹娘告狀,請他們出馬,跟個沒斷奶的孩子似的,可不就是天真自然嗎。 不過兒子搞不定女人請爹出馬,這是一種什么cao作? “呃……”朱大人被懟地說不出話來,好半晌了才硬著頭皮道:“都是豎子胡言,他娘去得早,這些年我也疏于管教,令他混得不成樣子,還望大人看在他是個孩子的份上,多多見諒?!?/br> “見諒自是可以,但朱大人自己也要謹言慎行,身為朝廷命官,還是要一心奉公,幫自己兒子搶女人的事,還是少做得好。” “絕無此事?!敝齑笕思钡妙^上都要冒汗了,“都是豎子胡言亂語,當不得真的?!?/br> 朱大人這邊還在替自己替兒子開脫,可另一邊,朱允文卻盯上了顧琬琰身后的沈楠。 一雙本就不大的眼睛色瞇瞇的看著沈楠,跟顆黑豆似的,時不時地舔一下嘴唇,看起來猥瑣至極。 “這位小娘子是誰,竟然比醉仙樓的小春花還好看?!?/br> 他說著,伸手就要去勾沈楠的下巴,“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里……??!” 就在他快要碰到沈楠的時候,橫空伸出一雙手,像個大鉗子似的鉗住他的手腕,壓在他背上讓他動彈不得。 顧琬琰上前一步,將沈楠整個人擋在身后。 “啊啊啊……疼疼疼……爹,爹你快救我啊,我手要斷了啊!”朱允文殺豬似的尖叫聲響徹天際,朱有義也是急了,他就這么一個兒子,可不能廢了手啊。 “大人,還請大人手下留情啊,下官就這一個獨苗苗,著實不能廢了呀,大人你行行好。”朱大人聲淚俱下的求情,就差當場給顧琬琰跪下了。 “若是下次再動手動腳,可就不止今日這么簡單了?!?/br> 顧琬琰松了手,朱允文像攤爛泥一樣癱在地上,捂著右手腕慘叫連連。 “是是是?!敝煊辛x頻頻點頭,隨即喚了小廝來,將朱允文帶下去找大夫。 “多謝大人體恤,多謝大人體恤?!?/br> “哼!”顧琬琰冷哼一聲,拉著沈楠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