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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姮將帕子疊起來放進懷里珍藏,容循看的失笑,“人都是你的,寶貝一塊帕子做什么?!?/br> 皇叔總是說讓心撲通撲通的話,明姮不知滿足地下意識道,“還沒有得到呢?!?/br> 她說完瞄他一眼,后知后覺地臉熱。容循認(rèn)真地看看她,在她耳邊說,“等你身子好了,隨時都可以。” 明姮捂住耳朵,躲在他懷里問,“皇叔今天不忙嗎?” “嗯,許久沒帶你練字,今天有時間。” 聽到練字,明姮已經(jīng)退縮了。想到當(dāng)初皇叔扶著她的手練大半天的字,累的手酸背疼。 她磨磨蹭蹭從房間里拿出筆墨紙硯,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 “皇叔,能不能不練字,練別的?” 容循拉著她的胳膊帶過來,沒有商量的余地,不給她偷懶的機會。明姮抵抗了一下,胡亂說,“要不作詩吧皇叔?!?/br> “作詩?”容循新鮮地笑了聲,洗耳恭聽道,“那阿姮念一首我聽聽。” 她的水平,亂說就得了。 明姮思考著搖頭晃腦地開口亂編,“大白米飯胖乎乎,小魚游到餐桌上。冰糖葫蘆酸又甜,糖炒栗子香噴噴?!?/br> 不三不四,不倫不類。 她腦袋里怎么只有吃的? 容循笑著掐了把她的rou臉,“阿姮的詩若是傳出去,天下文人都要被你氣死了?!?/br> 明姮嬉皮笑臉地鋪開宣紙,又繞開練字的話題,“皇叔,我們畫畫吧?!?/br> 做這個做那個,就是不想練字。容循拎了拎她的耳朵,“畫畫可以,字也是一定要練的?!?/br> 明姮哼唧兩聲,圈圈點點三兩筆在紙上畫了一只動物。 容循瞧了眼,疑惑地問,“這是雞還是鴨子?” 明姮睜大眼睛不滿地回頭嗔他,“皇叔你好笨,這是小鳥!” “......” 沒想到她畫畫比寫字還不堪。 明姮在邊上又畫了什么,這回是兩只。 容循看了半天,“這回是不是鴨子?” 雖然畫的比剛才的小鳥復(fù)雜了一些,也確實更像鴨子。 明姮更不滿意,蹙眉孺子不可教地嘆著氣指正他,“這是鴛鴦!是阿姮和皇叔卿卿我我。” “......” 第36章 側(cè)妃 自那天和段將野分開之后,明姮就沒再見過他了。她也是后來才想起來,她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之外,什么也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到哪里可以找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攝政王府的人,明姮本以為之后可能都見不到了。卻沒想到有個小孩子敲了王府的門,說是找二小姐送信來的,要親自交給她。 明姮到門外見他,小男孩把信交給她就跑了。她都沒來得及喊住問些什么。 信上寫的是讓她去瀟樓見面,落筆的名字寫著——將野。 他怎么知道她是二小姐? 雖然意外,但在京城許多事情也不難打聽。何況她告訴他的名字是真的。 可是他為什么要自己去瀟樓找他......真奇怪。 明姮走進去,覺得自己格格不入。她從樓梯上至三樓,遠(yuǎn)遠(yuǎn)就見到段將野站在角落倚欄而望,他在人群里還是挺打眼的。 “你怎么找我來這里?” 段將野回頭見她略顯局促的模樣,笑著拉過她到身邊,“自然是有道理的?!?/br> “上回不是說請你吃飯嗎,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泵鲓谶@里不自在,對她來說,這里太過奢華了。 “不急,阿姮以后還有很多機會請我吃飯?!?nbsp;段將野看著她的眼神深不可測似的,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明姮只覺得他不那么尋常。 她忽然天真又真誠地問,“你到底是什么人?” 段將野覺得她十分可愛??瓷先ケ勘康?,其實只是她外表會騙人而已。 他道,“阿姮只要相信我不會傷害你就好?!?/br> 明姮默了默,也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反正遲早會知道的。 她又問,“那你找我來到底是做什么?” 段將野拿扇子敲了敲木欄,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對面的一間上房。那房間附近都沒什么人來回經(jīng)過,好像被暗中保護起來了。 “江月嬋在那里?!?/br> 明姮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又道,“王爺這兩天都沒回府是不是?” 段將野看著她的眼睛說,“他在這里?!?/br> 這么不可捉摸的話,明姮卻不自覺地相信。她一片空白地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愣愣地問, “皇叔為什么在這里......” 段將野靠著身后柱子,側(cè)過身面對著她,思量道,“不出所料的話,過兩天王府應(yīng)該就要多一位側(cè)妃妾室了?!?/br> “才不會?!泵鲓姆瘩g完全是下意識的,說完她才恍惚地看了看他,小聲說,“皇叔不會的......” “那倘若他真把人帶回去了,阿姮還要相信他嗎?” 明姮垂眸發(fā)怔,段將野沒給她多想的機會,拍拍她的腦袋,“那是王爺?shù)挠H隨吧,是叫妙七,對嗎?” 對面的樓道,妙七身后還跟著兩個人。敲開了房門之后,江月嬋走出來。妙七朝她行了禮,領(lǐng)著人離開。 這些天皇叔確實沒怎么回過王府,妙七也時常不見人。只覺得大家似乎都有事情要處理。 明姮眼看著她們的身影在轉(zhuǎn)角消失,沒什么反應(yīng),安安靜靜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