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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蹦翔苑鏖_御鳳音的手,以這樣一個弱勢姿態(tài)被御鳳音護在懷里,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刺客,如松她們招架的了嗎?” 御鳳音這才有些反應過來,她松開了南謹言的手,面色凝重,“咱們先下去。” 后面的鳳駕早已停下,一群侍衛(wèi)將鳳后護在中間,御風音倒是不擔心他,畢竟這些刺客很明顯是沖著她和南瑾言來的。 南瑾言看著面前的刺客,面露不解,“奇怪……” 御鳳音看他,“你也看出來了,是不是?” 南瑾言嗯了一聲,“這些刺客未免太弱些了,到底什么樣的人會放心派這樣的人出手?不怕泄露了蹤跡嗎?” 御鳳音若有所思,“朕記得……平親王死前,是有一隊余孽消失的吧?” 聽到御鳳音的話,南瑾言蹙眉,別說南瑾言忘不了平親王,便是御鳳音都忘不了她,當初在江州城,她們險些就被平親王算計個正著,若不是最后江琦及時趕到,只怕她們要回京還沒有那么順利,再加上南瑾言手臂上猙獰的傷疤,每次和他同床御鳳音都會看到,不論用了多少藥都去不掉,著實讓人惱恨得很。 南瑾言突然嗤笑一聲,“管她們是不是,抓住幾個活口不就行了?”眼看著這群烏合之眾將要落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這樣一群烏合之眾過來刺殺他,他簡直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惱恨。 就這一會兒工夫,刺客就已經(jīng)被盡數(shù)拿下,御鳳音的暗衛(wèi)提著兩個穿著孝服的刺客回來復命,就是那兩個在暗中放冷箭的。 “陛下,您沒事吧?”鳳后這才敢在這個時候由侍衛(wèi)保護著過來,看到被御鳳音護著的南瑾言,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嫉妒,不過礙于面子,還是關心了一句,“貴君如何?沒有受傷吧?” “沒事?!庇P音應了一聲,城防軍和順天府府尹、奉天府府尹所有追究得了責任的官員也得了消息都趕了過來,一看這滿地狼籍,幾個官員腳步一個踉蹌,趕緊跪下,“微臣等救駕來遲,還請陛下恕罪?!?/br> 御鳳音冷眼看她們,“幾位大人怎么來了?不再歇歇,改日再過來?” “陛下,您這就是折煞微臣了。”跪著的幾個人擦擦冷汗,“臣等辦事不力,請陛下責罰。” “行了?!庇P音看了看天色,再鬧下去只怕連翼王都要驚動了,今日是她新婚,她也不想現(xiàn)在就給她找差事干,“這些刺客就交由順天府和奉天府去查,朕給你們?nèi)諘r間,務必要查得干干凈凈,你們可明白?” “是,微臣遵旨?!甭牭接P音沒有怪罪,反而將這件事交給她們?nèi)ゲ椋瑑蓚€人感激涕零,連連磕頭。 南瑾言若有所思。 出了這種事情,御鳳音也沒有心情再和南瑾言調(diào)笑兩句,她陰沉著一張臉吩咐如松將鳳后和南瑾言送回去,自己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南瑾言對此并不關心,倒是鳳后,看著御鳳音想要開口,不過看到御鳳音鐵青的臉色就全咽了回去。 “父君?!庇P音遇刺的消息傳得很快,畢竟是鳳都陛下,御晚寧在宮中得知了消息坐臥不安,好不容易等到南瑾言回宮,他趕緊迎了上去,“聽說父君和母皇遇刺了,父君您怎么樣?可有受傷?” 瞧著小孩一臉緊張的模樣,南瑾言心中的大石頭暫且放下,看了一眼他身后跟過來的葉臻,讓兩人坐下,“我沒事?!?/br> “父君沒事就好?!庇韺幙粗翔缘哪右膊幌袷鞘軅臉幼?,心中松了一口氣。 南瑾言看向葉臻,“今日是你叔叔與翼王大喜的日子,本該讓你回家的,只是今日寧兒不能出宮,便只能留你在這里陪他了。這幾日在宮中住得可還適應?” 葉臻適應得很,聞言趕緊點頭,“臣子多謝貴君恩典,能夠在宮中陪伴長宮主,還讓長平叔叔和黎青叔叔輪流教臣子習武,臣子感激不盡?!?/br> 看葉臻的模樣南瑾言就明白他是真的感謝,在這鳳都里男人根本沒有習武的權(quán)利,即便是簪纓世家出身的葉臻,估計也沒有太多的機會,也就在這里才不至于被人詬病。 南瑾言輕笑一聲,“這有什么的,寧兒總歸都是要學的,有你陪著他,他也不至于太悶?!敝劣诤M跄且粚号?,雖然同樣養(yǎng)在他宮中,就不見得能有這樣的好機會,他伸手揉了揉葉臻的頭頂,“明日等翼王進宮謝恩,我讓人把你叔叔叫到這里來一見。” “多謝貴君?!比~臻面上一喜,趕緊謝恩。 南瑾言就是這樣的人,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很明顯御晚寧是真的喜歡這個伴讀,他也就不吝嗇了。 翼王府。 御鳳音離開之后沒過多久就傳出來遇刺的消息,翼王本來是想過去的,后來接到刺客被拿下的消息,便沒有過去。 月上中天,翼王回了新房,葉嵐老老實實地坐在床邊,她走進去。 …… 白日里刺客的事鬧得很大,南瑾言翻來覆去睡不著,也虧得御鳳音沒有過來,他干脆坐起身。 “主子,夜深了,您還不安置?”黎青守在床前,聽到床上的動靜,他輕聲開口。 “不對,很不對。”南瑾言搖了搖頭,“黎青,那些刺客可有吐出來什么?” 黎青來了精神,“才過去半日不到,哪有這么快的消息?”他看著南瑾言,試探著開口,“主子可是想起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