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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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這么放棄了怎么樣?他還在勸說, 把五條悟交給我, 說不定我還可以看在我現(xiàn)在心情不錯的份上放過你。 你素質(zhì)很好, 干脆直接加入我們, 成為我們的同伴如何?你也是深受咒術(shù)界里那些蛀蟲傷害的一員, 應該會和大家相處很好的。 嘴上說的這么好, 結(jié)果等到他出去了,恐怕是要第一時間殺了他的吧。 上江州涉縮在角落里喘氣, 耳邊滑過假夏油說的所有話。他平復了一下劇烈的呼吸聲, 不至于讓外面的人一下就察覺到自己所在的位置,然后沒忍住用舌尖頂了頂上膛,心里吐槽。 還是得想個辦法快點離開這里。 上江州涉皺了皺眉,和假夏油的短暫交手雖然沒讓他受到多嚴重的傷,但是每次和敵人攻擊掠過的擦傷也足以讓他覺得有負擔了。他很清楚如果再這樣繼續(xù)拖下去的話,結(jié)果恐怕只會是一個被假夏油抓住。 可他現(xiàn)在還能有什么手段從敵人的眼皮底下逃脫? 上江州涉咬了咬下唇,一時間竟然覺得束手無策,至少附近能有一個能和接應的連著兩次陷入危機居然都是因為同一個人,他都不知道該形容他和假夏油之間到底是孽緣, 還是命中注定要有一戰(zhàn)。 耳邊的腳步聲突然消失了, 上江州涉?zhèn)冗^頭想要看看假夏油的動態(tài)。他是躲在一根墻柱后面的, 身體兩側(cè)各是一條狹窄的通道。他先看看左側(cè), 沒有人,松了口氣。再一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他的右邊就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蹲了一個男人,俊美的臉上那兩顆黑白分明的眼珠竟然讓人一瞬間惡寒遍布全身。 假夏油杰輕輕勾起嘴角: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br> 上江州涉一驚,身體迅速往后撤,想要離假夏油遠一點。然而早有準備的敵人卻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他隨手一揮,散發(fā)著不詳氣息的黑色咒力就直直地往上江州涉的方向沖了過去。 轟 在咒力與上江州涉之間的距離只剩下幾公分的時候,一只瘦弱的手拉近了他,然后帶著他直接遠離了這個地方。 上江州涉只覺得眼前的場景一花,然后人就出現(xiàn)在了另外一個地方。他搭眼看了看,還能找到幾百米之外的那棟他原本要死在那里的建筑物。 還能動吧。 能把一句問話說得毫無情緒的人,上江州涉統(tǒng)共也沒認識幾個。更何況這句話不像是他從耳朵里聽到的,更像是直接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的,這樣就讓他直接確認了救了自己的人的身份。 楠雄!上江州涉驚訝道,你怎么在這里?! ?齊木楠雄的腦袋歪了一下,連帶著他頭頂上棒棒糖形狀的超能力抑制器都跟著一起晃了晃,你們的動靜這么大,能讓我不察覺到應該也很難吧。 所以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你們的敵人? 差不多就那樣吧,你應該也能看到這附近的場景。咒靈和詛咒師勾結(jié)在一起,還把那么多普通人當成了人質(zhì),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亂作一團了。上江州涉松了口氣,剛剛真是多虧你了,不然我今天真的就要沒命了。 楠雄,我能再拜托你一件事嗎?他把懷里的小方盒子,我有個同伴被封印在里面了,你能不能把他帶出去給我的同事。長相的話你要不直接看看我的記憶? 上江州涉在心里想了想夜蛾正道的長相。 先給我看看。齊木楠雄沒直接應下,反而伸手接過了上江州涉手中的獄門疆,上下端詳了兩眼,不是什么堅固的東西,我能打開。 但是你打開的話會不會還是被世界意識判定為改變世界線。 上江州涉的話才收到一半,齊木就已經(jīng)把獄門疆給捏裂開了一條縫。青年看起來一點也不費勁的樣子,只是隨手一捏,在場的兩個人就聽到了一聲十分明顯的咔嚓一聲。 兩人等了一會兒,周圍安安靜靜的,什么也沒發(fā)生。 上江州涉:好像沒什么改變? 嗯,看來這個封印的結(jié)果最后是被解除了的。齊木楠雄毫不意外,對于世界線而言結(jié)果沒有根本性的變化,所以并沒有判定我影響了世界線的發(fā)展 但是我記得你之前對真人出手的時候,世界線的判定是你影響了吧?難道說真人最后的結(jié)果不是被人拔除嗎? 真人是誰?齊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算了,也沒什么重要的。我剛剛的話還沒有說完,能讓我動手的前提還有另外一個可能性。那就是世界線已經(jīng)和最初的不一樣了。 可能是生活在哪里的某個人,在一個合適的時間點做出了本不應該做出來的決定,從而導致了世界線徹底性的改變。世界線的改變就意味著本應該確定的未來變成了未知性,世界意識沒有了方向,因此 我的所有舉動也就可以變成了理所當然,它沒有辦法再拿原來的時間線判定我。 不過這兩種,不管哪一種說到底只不過是我的猜測。也沒有地方去驗證,總之今天能幫到你算是可以了。 咔嚓咔嚓。 兩人說話的這會兒功夫,開了一條縫的獄門疆像是不甘寂寞一樣,重新把他們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在里面閑暇了一段時間的某人大概也發(fā)力了,順著齊木楠雄捏開的裂縫不斷往外擴張,然后一腳踹開了這個號稱任何人都可以封印住的特殊咒具。 耶!復活了!五條悟上來就和上江州涉擊了個掌,然后視線放在了齊木楠雄的臉上,語氣放沉,所以,你又是什么人? 齊木移開視線: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 能一下捏碎獄門疆的人,恐怕不會是什么普通人吧? 湊巧而已。 誒,那你能湊巧一次給我看看嗎?不如就表演那個什么能讓世界線變動的東西! 齊木突然有點后悔,他剛剛為什么要那么果斷地幫忙把獄門疆捏碎了。 五條,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最后還是上江州涉看不慣,一把薅住了五條悟的后脖領(lǐng)子,我們目前最要緊的是把敵人解決,然后把在場所有人質(zhì)都救出來。 你和一個還在上大學的小孩子較什么勁?他還不忘數(shù)落一句五條悟幼稚的舉動。 五條悟振振有詞:我倒是還想問阿涉你呢,為什么你身邊一個兩個的男人那么多! 上江州涉冷笑一聲:你一個兩個的壞心眼也挺多的。 你誤會了。齊木楠雄終于理解了五條悟暗藏在話里面的意思。說來奇怪,他從剛開始竟然一點也讀不到五條悟的心聲,我和上江州只是朋友,沒有要追求他的意思。 五條悟的臉色倒是一下子明亮起來:原來是阿涉的朋友啊,今天時間不是很好,等哪天有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 上江州涉:這人,語氣一下子就變得不一樣了啊。 別聊天了,快點去把這件事解決,繼續(xù)拖著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遇到麻煩!上江州涉最后都是壓著人走的,剛要走出去,就又聽到齊木楠雄在他身后叫了一聲。 對了,還有另外一件事,你靠過來一點。 我?guī)湍惆涯愕臓顟B(tài)調(diào)整到一天之前。 * 之后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重新從獄門疆里出來的五條悟和咒力完全恢復的上江州涉,兩人幾乎把整個戰(zhàn)場都清掃了一遍。該綁起來壓回去關(guān)押的詛咒師全都關(guān)起來,該祓除的咒靈直接祓除,只剩下唯一一個讓人意外事情的是,乙骨憂太在他們兩人之前先遭遇了假夏油杰。 當時乙骨剛剛把咒力消耗殆盡的狗卷送到家入硝子那里,回程的路上就正好撞到了在找上江州涉的假夏油。彼時這位活了有千百年的強大咒靈,三番兩次看著上江州涉在自己面前逃脫,怒氣值已經(jīng)滿滿當當?shù)牧恕^D(zhuǎn)頭看見自己計劃之外的乙骨之后,更是一言不合直接攻擊了上去。 而見到了假夏油的乙骨,即使已經(jīng)提前從上江州涉那里聽說過了,但在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之后,少年還是驚訝了一瞬。 兩人很快就纏斗到了一起,結(jié)果還是乙骨更勝一籌。已經(jīng)有所消耗的假夏油不敵天生咒力量龐大的乙骨憂太,那個時候他也發(fā)現(xiàn)了跟著自己一起來的咒靈和詛咒師全都死的死傷的傷,無論如何也不是一個繼續(xù)留下去的好時機了。 假夏油沒能想到自己規(guī)劃了那么久的計劃,竟然真的就被上江州涉和乙骨憂太這兩個意料之外的人給攪了個天翻地覆。他后悔自己在交流會的時候,沒有用盡全力直接把上江州涉殺了,現(xiàn)在再提卻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 正準備要先行撤退的時候,假夏油杰的舉動卻被乙骨先一步地察覺到了。他當即留住了對方,因為上江州涉曾經(jīng)嚴肅和他強調(diào)過那只咒靈就寄宿在夏油杰腦子里,乙骨還特意觀察到了夏油杰額頭上的那條縫合線。 果不其然,在一發(fā)現(xiàn)對方有想要拋棄身體自己逃跑的意思之后,乙骨憂太直接讓里香追了過去,把那只長得像是腦花的咒靈給束縛了起來。因為和其他咒靈的身份不一樣,他本意是想先關(guān)押起來交給五條悟處置的,卻一個沒留神讓它因為一只老鼠跑了。 老鼠?上江州涉有些意外。 是,的確是老鼠。乙骨憂太一邊安慰著被老鼠嚇到了的未婚妻,一邊回憶道,很小的一只,身上皮毛是灰色的。老鼠一從下水道里鉆出來就把里香嚇得不輕,那只咒靈也是趁那個時候跑了。 真的是很抱歉。 不,這也不能怪你們兩個。上江州涉繼續(xù)問道,他是從哪個方向跑的,你還記得嗎? 就是這個下水道,一下子就溜進去了。乙骨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一個很小的洞口,上面還有一根一根分明的欄桿。 上江州涉蹲下來看了一眼:殘穢好像沒剩多少了啊,即使追過去恐怕也找不到了。五條,你要不要過來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點什么五條?你在聽嗎? 憂太,問個問題。那只老鼠,就是嚇到里香的那一只,也是從這個下水道里鉆出來的嗎? 是乙骨憂太懵懂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五條悟摸了摸下巴,我知道了。 陰冷潮濕的地下通道。 活了千百年從來沒有一天像是今天這樣如此狼狽的咒靈,艱難地向前行進。說是行進,其實用蠕動來形容它的動作更加準確一點。沒有手腳,沒有身體,它實際上的形體不過只是一團形似腦花的黏狀物罷了。 陀來到它的身邊。 你是它激動地從地上蹦了起來,你怎么會在這里的!從那之后我一直都聯(lián)系不上你,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沒什么,只是去做點事情。青年漫不經(jīng)心得回復道。 快點把我?guī)ё?!該死的,這次真的是讓那群小鬼頭走大運了!也不知道咒術(shù)界的那幾個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居然連乙骨憂太回來了這種大事也沒有和我報告過! 它絮絮叨叨地說道:這次折損了不少兵力,好在五條悟已經(jīng)被封印了。有獄門疆在,即使是五條悟也恐怕沒有辦法很快從里面掙脫。之后就看咒術(shù)界那些老家伙們能把咒術(shù)界折騰到什么地步。 可悲。黑發(fā)的青年垂眸,給人一種好像時刻都要離世的脆弱感,你好像還不知道,五條悟已經(jīng)從那里面出來的事實。 你說什么?!這不可能!它不能相信,那可是獄門疆!他們怎么可能這么快就破除了封印的! 但事實的確是如此。 不,這不可能 陀盯著它看了一會兒:算了,我來找你也不是為了爭執(zhí)這些。你應該看得很清楚了吧,那個人的領(lǐng)域? 誰? 上江州涉。陀念出了一個意外的人名,他的領(lǐng)域你感受得很清楚了吧。告訴我,是什么樣子的? 隨著青年這一句問話落地,一切和陀交往的場面像是走馬燈一樣陡然在它的腦海里串了起來。從給他們和咒術(shù)界的高層牽線搭橋,再到用言語誘導他們主動去攻擊上江州涉以此讓對方陷入險境 你是故意的。它突然明白了過來,你做的這些都是故意的!你一開始的目的從來都不是讓那個人死,而是讓我們逼著他陷入絕境,展開領(lǐng)域! 陀沉默良久,然后突然輕笑了一聲,你在說什么?找上我,要和我一起合作的人,可從來都是你啊。 不!這不可能!它顯然不能接受這個殘忍的現(xiàn)實,我竟然被你這么一個小鬼頭給利用了!這不可能!我絕不能接受! 它瘋瘋癲癲地言語了好一會兒,才又想起來陀剛剛問起自己的話,你要那個金眼小鬼學會領(lǐng)域做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知道他的領(lǐng)域是什么樣子的,對你有什么好處? 如果這些你不一一屬實地告訴我,我是不會配合你,把你想知道的情報說出 它的聲音戛然而止,全都停在了最后的震驚當中。 話太多了。黑發(fā)青年嘆了口氣,只不過是想問個感想而已,為什么要這么激動呢? 存活了幾百年的強大咒靈就這樣消失在了無人問津的下水道中。陀不甚在意地甩了甩手里的匕首,這是他前一陣子剛剛得到的咒具,用起來還蠻順手的。 沒從經(jīng)驗者那里得到親眼見證女神的感想,這實在是有點遺憾。不過算了,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陀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早晚有一天他自己會親眼看到的,而且他相信,這一天也不會很晚了。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