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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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谷事件過去之后, 表面上平靜已久的咒術界卻是徹底大亂了。除了不慎讓事件的幕后主使逃脫之外,以五條悟為首的五條派幾乎把剩下的咒靈和詛咒師都抓了個干凈,也從而得知了不少他們和高層勾結的情報。 手握著這些辛密, 五條悟直接發(fā)作, 把本就腐朽的咒術界給搞得天崩地裂,人人自危。 御三家里那些沒什么能力偏偏又愛指手畫腳的廢物們他是一個也沒放過, 有了參與這次事件中那些詛咒師的證言,那些人想辯解都沒有了可能性。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幾百年來御三家建立的大廈, 被一群他們原本沒在眼里的小輩們搞得塌成粉末。 五條悟瘋起來連他出身的五條家都沒有放過,所有和敵人有勾結的一律拉下馬。一場接近兩個月的無硝煙的戰(zhàn)爭過去之后, 咒術界的高層竟然換血了多半數(shù), 最喜歡以血緣論處的御三家權利直接削減一半。而與之對應的,就是五條悟以高專為中心建立起來的新勢力。 注入新鮮年輕的血液, 永遠都是對抗腐朽陳舊勢力的最好方法。御三家的老頑固們經此一役, 被五條悟借故擼下來的人有不少,剩下留在原位置的又都是些不成器的, 最后也只能一邊心痛地叫囂著咒術界要完, 一邊對事態(tài)的無能為力。 在經過仔細的調查后,和傀儡師一案有關聯(lián)的高層也同時都被揪了出來。其中包括五條家分家的家主及其子女, 身處禪院家和加茂家本家權利中心的人員數(shù)名,以及他們的附屬若干。 根據(jù)這些人參與傀儡師和涉谷事件的程度, 要被執(zhí)行死刑的人有三人,剩下的人也大大小小地要不終身監(jiān).禁, 要不被關個十幾年,等出來之后基本上也老得沒有能再折騰的心思了。 死刑由涉谷事變過后不久才升為特級咒術師的上江州涉親手執(zhí)行。 上江州涉今天一起來就發(fā)現(xiàn)外面下雪了, 地面上都是白色的一片, 光禿禿的樹杈上也像是裝點了一層銀色的飾品。他打開窗戶, 半分鐘后又默默給關上了。 實在是太冷了。 今天是圣誕節(jié),學生們好像都熱熱鬧鬧地跑出了學校去玩了。上江州涉把自己裹得像是一只熊,圓滾滾地走出了門,剛下樓就遇到了只穿著件風衣的五條悟。 和他的打扮比起來,五條悟就像是沒穿衣服一樣。 上江州涉每每看到對方在冬天的裝扮,就要懷疑一次他到底是不是和五條悟處在同一個季節(jié)。 有的時候人和人的體質真是不能比。 他這邊都把最厚的衣服穿上去了都還被凍得哆哆嗦嗦的,人家倒是跟個沒事人的,穿風衣也不系扣子。 走吧。上江州涉一說話,就有一團白色的霧氣從嘴里跑出來,好像冒煙一樣,我們今天要去哪里? 沒錯,他和五條悟今天也要趁著圣誕節(jié)這個時間出去玩一玩。 兩人先去了東京塔轉了一圈。雖然說在這個不尷不尬的時候去東京塔還挺奇怪的,不過無論是上江州涉還是五條悟,他們兩個當中的誰也沒有對此提出異議。 今天的行程都不是什么著急的,他們就選擇了電車作為來回的交通工具。從東京塔下來之后,他們的下一站是動物園。如果說以前動物對他就只是動物的話,上江州涉在經歷過那一次浪漫的非洲之旅,他的想法就悄然發(fā)生了改變。 看到大象的時候他會想到五條悟吃醋小象和自己太過親近時候的樣子,看到假山上的獅子他會想到自己和五條悟在草原上開車追尋獅群時的放縱,看到低頭慢吞吞吃草的羚羊他會想到自己和五條悟互相喧鬧和羊群一起拍照的場景。 過去只是一個個冰冷的代名詞,如今在他這里卻成了一段段形容不上來的溫暖記憶。 上江州涉的手放在了籠子上,正巧和里面的鸚鵡對上了視線。小巧的鳥類先是歪頭看了看他,然后念著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話,恭喜!恭喜!喜歡你!喜歡你! 噗。他沒忍不住笑了出來。 五條,我還有個地方想去。上江州涉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陪我去看場電影吧,我好久都沒去過電影院了。 看電影本來就在五條悟今天規(guī)劃的日程里,只不過在他一直想要怎么提出來的時候,沒想到上江州涉先提出來了。五條悟當然是樂意的,兩人商量著定了下午兩點鐘的電影票。中午的一段時間正好可以留出來吃飯和休息。 電影院最近似乎沒有什么好電影在上映,風評不錯的就是兩部動畫電影,還有一部據(jù)說是從國外引起來的純愛電影。出于眾所周知的小心思,五條悟直接買了戀愛電影的票。 他訂票的時候時間已經有點晚了,電影院里的好座位都被別人挑走了,只有前面兩排和最后面的兩排是空著的,五條悟選了最后一排的中間位置。 電影剛開始一段三十秒的片頭,隨后便以一個拍攝天空的長鏡頭展開了故事背景。 當上江州涉看到第一個鏡頭給到的主角竟然是男性的時候,他儼然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直到電影過了五分鐘,他看到男主落河之后救起來他的不是女生,而是另外一個長得比他高壯的男人之后,上江州涉突然悟了。 這、這這這好像是個講同性戀情的電影?! 怪不得這個場子的一大半都是女孩子! 怪不得從他和五條悟一進電影院里來,就接受到了那么女孩子熱烈的注視! 上江州涉頓時有點坐立不安。 他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旁邊的五條悟,對方坐得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好像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電影的本質。 似乎是感覺到了上江州涉時不時的小動作,五條悟側過頭來問他,怎么了?是要出去嗎?他讓開了一點位置。 上江州涉連忙搖頭,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五條悟說。本來也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不就是看了一場講同性.愛的電影嗎,他反應過度的話倒是顯得他有點問題了。 心里雖然一直在安慰著自己沒什么大事,但上江州涉的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拿出和五條悟一起在海面上騎著水上摩托,朝著太陽奔跑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說了一句什么來著? 不給奶奶報仇,他絕對不會考慮個人的問題。 但是現(xiàn)在應該可以算是事情全部了結了吧?五條從那個時候就一直在等待的答復,他也是時候給他了,不然他未免也太像一個吊著人家的渣男了! 上江州涉再次用眼角的余光瞄五條悟。白發(fā)男人大概是看電影看入迷了,手里端著可樂,卻完全沒有要吸的意思,只是把嘴唇輕輕地往上面一搭。 他看著五條悟在大屏幕微弱的燈光下更顯得水盈盈的嘴唇,驀地閃過一點不太和諧的想法。 上江州涉靠近了一點。 五條悟終于喝了一口可樂,凸出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忍不住又靠近了一點,嗓子里莫名地有些干癢。 就在這個時候,上江州涉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屬于女孩子們的驚呼,隨后電影院里的空氣就被兩個男人的喘息聲、以及漬漬的水聲給填滿了。 原來是電影的兩個主人公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進展到了互通心意的地步,兩人情到深處自然濃,互相擁抱著自己的愛人肆意親吻了起來。 上江州涉被屏幕上火熱的場面驚得心一跳,自己也猶如夢初醒一般,終于意識到自己剛剛是想要做什么。他猛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在眾人被他這一聲巨響引過來的視線中落荒而逃。 因為出口是在靠近五條悟的那一側,上江州涉出去一定是要經過對方的。他慌不擇路,冷不丁地被五條悟無從安放的兩條大長腿給絆了一下,身形一個不穩(wěn),竟然直接坐在了五條悟的懷里。 五條悟下意識地一摟:?還有這等好事? 他湊近了一點,唇邊幾乎要貼在上江州涉后脖頸的皮膚上,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安分過阿涉,你到底是怎么了? 上江州涉感覺有一股說不上來的酥麻,從他的脖頸一路順著脊椎流轉到了尾骨。他腿一軟,差點沒能從五條悟的大腿上站了起來。穩(wěn)住了身形之后,他才又忙不迭地跑走了。 阿涉!阿涉!因為是在公共場合,五條悟只能小聲地在后面叫他的名字,然后跟了上去。 上江州涉假裝聽不見,繼續(xù)往外跑。 五條悟一路追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把人給攔?。耗闩苁裁窗?!是有什么急事,還是感覺電影不好看了?怎么一句話都不說就先想著往外跑啊。 沒、沒什么!上江州涉躲著眼神。 沒什么是指什么?沒有急事,還是沒覺得電影不好看? 哪個都不是! 哦五條悟拉長了聲音,那我知道了。 他又走近了一點,逼著上江州涉節(jié)節(jié)后退,直接退到了衛(wèi)生間的門口。男人長臂施展開,擰開衛(wèi)生間的門把手,就把給人帶了進去,順便換了個方向,把上江州涉困在了他和門板之間。 我知道了。五條悟的表情很是得意,你肯定是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想偷親我,覺得不好意思了對吧! !!上江州涉不敢置信地抬頭,他剛剛居然都知道! 這有什么的!五條悟滿不在乎地說道,想親我就直接說嘛,我又不會不讓親。 他說完,就倉促地在上江州涉的唇邊落下了一個足夠炙熱的吻。 他好像才是那個更加迫不及待的一方。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腹腔內的空氣好像都要被奪走了。 小小的空間內溫度不斷往上攀升, 有一股濕漉漉的感覺貼合在上江州涉嘴唇上面,然后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對面的人就已經cao控著兇器攻城略池一般地舔過他的唇齒, 再舔過牙床, 最后勾著和他一起纏.綿。 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聲明明讓人只聽一耳朵就會面紅耳赤,卻持續(xù)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上江州涉忍不住地用手指緊緊抓住了五條悟襯衫衣擺,在男人稍微遠離了自己一點之后, 宛如一條河岸邊上瀕死的魚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他以為這就是結束了, 沒想到對于五條悟來說卻只是一個開頭。大概是覺得一直低頭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太累了,五條悟一把把他抱在了洗漱臺上,在上江州涉開口之前向前壓身, 封住了口。 好不容易才從那種暈暈乎乎的感覺脫離出來的上江州涉, 大腦又是一懵,全身上下的感官似乎就只剩下了唇邊的那一點。眼前是花花綠綠的一片,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有由靈魂深處散發(fā)出來的愉悅激得他整個人頭皮發(fā)麻, 手指更加用力地扣住了五條悟的襯衫。 人是感官動物這一說,直到今天上江州涉才有了深刻的體會。 他明明記得在這之前他是因為什么事想離五條悟遠一點來著,怎么到最后反而變成了他們兩個人在外面熱情地擁吻了呢?上江州涉已經變得漿糊的腦子想不明白, 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 和五條悟接吻的感覺讓他很舒服。 正確地來說,其實是 和有好感的人接吻讓他感覺很舒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 面前的白毛兇獸終于獲得了一絲滿足,微微后退了一點距離。五條悟趴在他的肩頭,慢慢地恢復著自己的氣息, 一冷一熱的空氣不怎么均勻地噴灑在上江州涉的耳垂上, 讓本就紅了的耳垂顏色好像更深了一點。 阿涉應該還記得你以前說過什么吧?五條悟說話的時候, 嘴唇還時不時地會擦過上江州涉的后頸處,讓人分不出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奶奶的事情解決以后,就會考慮和我的關系問題了。 現(xiàn)在都快過去兩個月了,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即使沒看到五條悟現(xiàn)在的表情,上江州涉卻隱隱約約地能察覺出對方眼冒綠光的樣子。 這哪里是一只毛茸茸的可愛小貓咪,分明是一頭流著口水盯上獵物已久的狼。 為什么不說話?是還沒有考慮好嗎?不過不管阿涉你怎么考慮,結果應該都只有一個的吧?我這么好的人,天上地下也就我這么一個,怎么可能會有人拒絕我呢?五條悟喋喋不休地嘟囔著,阿涉會答應我的對吧?會答應的吧? 他突然停下來,對著上江州涉后頸柔嫩的皮膚就是一口。 上江州涉一疼:嘶。五條悟!你屬狗的你干什么呢!他的聲音猛地一變,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掐住了,硬是轉了個彎一樣。 答應我嘛,阿涉,好不好五條悟又舔了舔自己咬的那塊兒,黏黏糊糊的撒嬌聲跟著冒了出來。 他的聲音里帶著迷人的危險,如同深海里用自己的歌聲誘惑漁民的海妖一樣,上江州涉還沒意識到五條悟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應答就先從喉嚨里迫不及待地出了頭。 好。他說。 五條悟身體一僵,然后不敢置信地抬起頭了,真、真的? 上江州涉也終于從朦朦朧朧的狀態(tài)里脫離了出來,他臉一黑,拍開了五條悟摟著自己的爪子,假的!然后從洗漱臺蹦了下去,擰開衛(wèi)生間的把手走了出來。 他該慶幸現(xiàn)在這會兒大家都在電影院里看電影,出來上廁所的人少,因此也就沒人發(fā)現(xiàn)他和五條悟兩個人把廁所門反鎖著待了將近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五條悟追了上來,死皮賴臉地要去牽上江州涉的手,還是十指相扣那樣的,我都聽到你答應要和我在一起了,說過的事怎么能再反悔呢! 上江州涉冷笑:你哪只耳朵聽到我有說過,答應和你在一起這幾個字了嗎? 五條悟一哽,要這么說的話,從頭到尾就應了一句好的上江州涉的確是沒說過這話。深知是上江州涉反應過來自己是在拿臉誘惑他,五條悟安分得像是一只小鵪鶉,那你也是說好了嘛,意思都是那個意思。 他過了一會兒,又試探性地問道,那你剛剛說的話,到底還算不算數(shù)? 上江州涉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把頭一撇,你不是都聽見我說好了嗎?說出去的話我就沒打算反悔抱歉,五條。他聲音有點悶悶的,讓你久等了。 * 東京最近的雪就沒怎么斷過。圣誕節(jié)剛過,街邊的白色剛剛才有褪下去的跡象,結果在新年的前一天就又下起了一場鵝毛大雪。高專又重新被雪景給覆蓋了。 一年級的三人組今天明顯感覺到他們的班主任不大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