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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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抑制劑,放著不管的話可能會落下病根的?!?/br> 聞言,指腹觸碰到任鳶的額頭,不正常的燙。 同樣身為Omega,肖雨兔當(dāng)然也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尤其是在親眼見過她被囚禁的模樣之后。 她緩緩?fù)鲁鲆豢跐釟?,抬眸?/br> “我出去一趟。楚原,我可以相信你的,對吧。” 那天,到最后楚原也沒有告訴她“國王”和“公爵”分別是誰,只說,他是在調(diào)查那兩人被殺的真相。 “被殺?那你為什么不報警?” 對方倒是先嘆了口氣,看向她的視線有幾分無奈:“就是因為你會第一時間報警,所以我才不能告訴你被殺的是誰啊?!?/br> “……不管被殺的是誰,你都應(yīng)該報警?!?/br> “雨兔,不是誰都跟你一樣相信警察的。不過你放心,我現(xiàn)在可以發(fā)誓,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傷害你的朋友,我現(xiàn)在只是對于自己害她遭受一些不公對待而良心不安,你可以相信我了嗎?” “……” 楚原只是聳了聳肩,話鋒一轉(zhuǎn):“他現(xiàn)在肯定正在發(fā)了瘋地找你。而且你是瞞著秦朝出來的吧,也沒法回家,你出去能怎么辦?” “我會想辦法的?!?/br> “被抓到不知道會被怎么樣哦,你不害怕?” 肖雨兔瞥他一眼,握著任鳶的手卻攥緊了些。 “怕有什么用?” 父親從小就跟她說,在這個每個人都會分化成ABO的世界里,有的人生來強大,就是為了保護那些生來弱小的人。 現(xiàn)在躺在她面前,痛苦到時不時就會失去意識的,還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立志要保護的人。如果連自己的朋友都保護不了,那她還上什么警校,當(dāng)什么警察?就算是她的父親也會以她為恥的。 更何況…… “你、你們不要再來找兔兔了……會影響到她學(xué)習(xí)的!” “哈?!” 放學(xué)的路上,在面對又從外校來找她“切磋”的Alpha時,她掄了掄胳膊,正準(zhǔn)備速戰(zhàn)速決,卻突然被任鳶攔在身后。 她聲音在發(fā)抖,明顯很害怕,但是還是鼓足了勇氣,試著朝她伸出了并不豐滿的庇護羽翼。 “……而且你,你也需要好好學(xué)習(xí)的,不然以后、以后可能就找不到對象……” ——雖然沒什么用,那個Alpha聽完之后一挑眉,她就腿軟了。 “兔兔……好可怕!”一下躥到她身后。 肖雨兔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胳膊,然后為了避免再次嚇到她,就把人叫到一個小巷子,叁下五除二揍趴。 好笑的是,當(dāng)她從地上撿起書包,拍了拍灰往背上一扔,轉(zhuǎn)身就要走的時候,那個剛剛還癱坐在地上疼得起不了身的Alpha突然顫顫巍巍地朝她伸出了手。 “……能、能不能給個聯(lián)系方式?” “???” “就是……就是剛剛站在你身邊那個,長頭發(fā)小個子的女生……給、給個機會,我覺得她一定是我的天命Omega!”說著說著還有幾分嬌羞。 肖雨兔眉眼一冷。 剛?cè)拥奖成系臅殖侨巳舆^去。 “不可能。你再敢過來我把你腿都打斷。” 她早就意識到任鳶對她多多少少有些雛鳥情節(jié),乃至于還有幾分由此生出的獨占欲。 這從她跟秦朝無論如何都對對方看不順眼就能看出來。 不過這對她來說沒什么關(guān)系。 她們都是不想被標(biāo)記的Omega,她們兩個以前有說好,如果未來兩個人都沒有和Alpha結(jié)成伴侶的話,就找個房子一起住,為此她們還認真討論過,哪一個城市對于單身Omega來說最為友好,又有哪一個城市是心目中的理想居住地。 任鳶那時候說到這個話題很高興,說,想要去一個人少的地方,房子不用太大,最好是一個院子里有大樹的房子,越大越好,這樣夏天就會有漂亮的光灑進家里,還不會太熱。 任鳶越說越興奮,對未來的幻想具體到仿佛她曾經(jīng)親眼見過。 而肖雨兔支著下巴聽她講,心里想的是—— 如果這個未來真的能實現(xiàn),那她會保護她一輩子。 “鳶鳶,鳶鳶醒醒……” 肖雨兔放輕了聲音喚她,然后看著女孩燒紅的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睜開。 “我現(xiàn)在得出去一趟,你別害怕,我很快就會回來的?!?/br> “……你要去哪?” “我去找抑制劑,你現(xiàn)在燒起來了,必須得用抑制劑。等我回來之后,你哥哥的事情我陪你一起想想辦法。會好起來的,就算實在不行……你還記得我們以前說過要去別的城市一起住嗎?” “嗯……對不起兔兔,給你添麻煩……” “別說傻話?!?/br> 肖雨兔很快就冒著雪離開了。 楚原坐在窗邊,手撐著頭,看著大雪中女孩的背影逐漸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 任鳶看到他的嘴唇動了動,好像還出了聲。 只是她現(xiàn)在腦子是糊的,可能連帶著聽覺也不那么靈敏,再加上突然和一個陌生的男生兩個人獨處,她也有些不安,于是想想還是問了一句。 “……你剛剛說什么了嗎?” 男生的臉聞言轉(zhuǎn)了過來,淡漠的表情看著她頓了頓,轉(zhuǎn)瞬又露出狐貍似的笑。 “我說,任鳶你說,像這種悲情主角是不是離別之前都得說一段立Flag的話?” “……” ……什么? 楚原見她不說話也只是笑笑,手伸進自己的口袋里,掏了掏,然后朝她扔了過來。 “喝吧?!?/br> 密封的袋子里,裝著一小瓶試劑。 任鳶將它拿起來,眨著眼睛好不容易看清了包裝袋上的字,卻又不敢相信。 “……這是什么?” “抑制劑啊。你腦袋已經(jīng)燒壞了?” “我知道這是抑制劑,但是……” 但是肖雨兔不是剛剛才為了去找抑制劑而出門?這個男生……楚原不是兔兔的朋友嗎? 而楚原仿佛已經(jīng)預(yù)判了她的迷惑,手撐著桌子跳下來,轉(zhuǎn)瞬已經(jīng)在她面前蹲下。 瘦得像是兩只骨架子似的手,掐上她的臉,體溫很低。 “可以的話我也不想這么不擇手段啊,但是任鳶,之后的事情只能我們兩個人去做?!?/br> 吊兒郎當(dāng)?shù)男σ庀ТM,取而代之的是,認真到冰冷的眼睛。 “你現(xiàn)在知道了吧,任晴跟我,到底該選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