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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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提塔草原上的慶典,在風(fēng)暴再一次來臨的幾天之前已然結(jié)束。 那倒并非全是因為突如其來的狼災(zāi)剛剛過去,而是因為這是蒙提塔至高無上的圣者荷里的旨意。 圣者的旨意通過他最高的使徒傳遞,桑特大人一改往日深居簡出的習(xí)慣,親自制訂了計畫,并且召集了云中之城上所有的長老們。 另一個出乎眾人預(yù)料之外的是,負責(zé)施行的既不是他們那位公正嚴明的法官國王,也不是足智多謀的老國王,甚至不是云中之城里面的任何一位長老。 而是一個來自卡敖奇王國的逃亡者。 不過蒙提塔草原上的子民,很快便愉快地接受了這位陌生的卡敖奇人,因為在他們看來,這個人不但有本事,最重要的是他很有趣。 他最有趣的一件事情便是,他不喜歡別人叫他的名字,也不在乎稱呼他時是否用尊敬的口吻。 唯一在乎的是必須稱呼他為神錘,他唯獨對于這件事情異常堅持。 正因為如此,蒙提塔人很快便喜歡上了這個叫神錘的卡敖奇人,除了他沒有什么架子之外,還因為他確實有本事。 甚至連那些云中之城上的長老們也非常佩服這位神錘先生,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位神錘先生絕對是一位了不起的指揮者。 他不但能夠輕而易舉地統(tǒng)帥十幾萬完全陌生的蒙提塔人,要知道無論是他對于蒙提塔人,還是蒙提塔人對他都一無所知。 還能夠?qū)こ痰拿恳粋€細節(jié),有著詳細周密的全面考慮。 更令人驚奇的是,在短短的五、六天里面,他居然能夠完成在別人看來簡直就是奇跡的龐大工程,這無論如何不能不令眾人嘆為觀止。 不過更令那些長老們感到驚詫的是,這位神錘先生居然極其謙虛地聲稱自己并沒有什么了不起,他甚至說自己根本就及不上另外兩個人的十分之一。 其中一個人的大名對于眾人來說如雷貫耳,那便是索菲恩王國的小禁咒法師恩萊科,一個總是擅長創(chuàng)造奇跡的家伙。 而另外一個人則不為大家所知,不過他在卡敖奇人中間好像極為受尊敬,卡敖奇人稱他為老爹,達克托是他的名字。 那些長老們原本以為神錘先生過度謙虛,不過當他們問過其他卡敖奇逃亡者之后,那異口同聲的回答,令他們震驚。 幾乎所有人都證明神錘所說的是實話,不過從他們口中聽到的達克托老爹簡直就是神人。 這件事情成為了最近云中之城談?wù)撟疃嗟脑掝}。 不過談?wù)撜咧胁]有魔法師存在。 在眾人看來,那些魔法師顯然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只不過他們始終守口如瓶。 除此之外,那些魔法師也確實忙得不可開交,因為所有的工程之中都需要他們的幫忙。 而蒙提塔王國魔法師的數(shù)量是如此之少,這許多工作根本就調(diào)配不過來。 正因為如此,所有魔法師輪番上陣。 幾天下來他們個個累得精疲力竭,一回到家中就只想休息,自然也沒有機會和別人談天說地。 不過雖然他們忙得四腳朝天,卻沒有一個人露出一句怨言,顯然他們從中獲得了巨大的收益。 事實上,在那熱火朝天的工地之上,經(jīng)常能夠聽到他們對這個龐大的工程贊不絕。除了這些魔法師們之外,沒有人能夠看得出來將草原挖得千瘡百孔到底高明在哪一異。 不過既然是圣者荷里的旨意,蒙提塔草原上的子民就算滿腹疑問,也不敢稍有懈怠。 他們唯有從那些魔法師的言談之中。稍稍得到一些解釋。 “真是天才的設(shè)計,那個人果然名不虛傳?!币粋€中年魔法師看著眼前的深坑說道。 遠處無數(shù)蒙提塔人正爬在鷹架上,修整著深坑的四壁。 晌午的陽光斜照在深坑的底部,在那里,每隔幾米就砌起一座平臺,平臺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點點金色光芒。 這個巨大的深坑,就像是一條圍繞著整座格蘭特城的壕溝。 挖掘出來的土壤,被高高堆起組成了一道厚厚的城墻。 城墻的內(nèi)壁開辟出了一個個房間,而且層層疊疊,看上去就和云中之城是一模一樣。 事實上,早已經(jīng)有蒙提塔人用“大地之城”來稱呼這道巨大得難以想像的城墻,這確實能夠稱得上是一座城市。 雖然它現(xiàn)在還僅僅只能夠看得出一個雛形,不過那龐大的規(guī)模已然令蒙提塔人嘆為觀止,就連見多識子的索菲恩魔法師,以及那些曾經(jīng)生活在諸神祝福之地的卡敖奇逃亡者,也對此贊不絕口。 “等到風(fēng)暴來臨之后,這道溝壑將會被雨水所填滿,格蘭特城將擁有一道護城河,用來抵抗隨時有可能出現(xiàn)的狼群入侵。” 旁邊一位年輕的魔法師走了過來,他顯然是中年魔法師的弟子,他的面容憨厚淳樸,顯然是蒙提塔草原土生土長的人。 “我的學(xué)生,我曾經(jīng)告訴過你,看問題要全面,要不然你永遠無法成為一個偉大的魔法師?!?/br> 中年魔法師嘆了口氣說道:“如此巨大的工程絕對不會僅僅用來阻擋狼群,而且那個人既然能夠消滅那支狼群,給他充足的時間,他應(yīng)該能夠?qū)⒗堑臄?shù)量控制在安全的范圍。 在我看來,這道壕溝恐怕是被用來當作第二座格蘭特湖,當年那位來自萊丁的桑特之所以選擇這里建造云中之城,便是因為旁邊有一座湖泊,你應(yīng)該很清楚到了下半年,幾十萬人要喝水,就得依靠格蘭特湖在風(fēng)暴頻繁的季節(jié)蓄藏的雨水,擁有第二座格蘭特湖,就能夠養(yǎng)活更多的人口。 更何況挖坑蓄水可以讓草原上的人減少被大水浸泡之苦,你來自草原部族,應(yīng)該很清楚那段日子是何等難熬,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誤,那個人接下來的第二個舉措,想必就是墊高整座格蘭特城?!?/br> 那位弟子無限敬仰的看著自己的老師,過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尊敬的老師,挖掘湖泊蓄水既然能夠養(yǎng)活更多的人口,難道兩個多世紀以來,就沒有一位先哲想到這一點?至少在我看來,那位來自萊丁的桑特絕對不缺乏智慧,為什么他們并沒有這漾敵?” 中年魔法師再一次掃視著那個深坑,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我之所以說這是了不起的設(shè)計,原因就在這里,別人并非沒有想到這個主意,只不過實行起來有很多困難而已。在風(fēng)暴季節(jié)蓄水確實容易,只要挖一個大坑就可以,但是想要不讓水從土壤之中滲透出去,那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br> “格蘭特湖底部的淤泥,是千萬年堆積下來的成績,它們阻止了湖水的滲漏,單單懂得挖坑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 那個人之所以敢于這樣做,想必他有辦法改變土壤的特性,畢竟磚塊原本就是爛泥,它們的區(qū)別在于內(nèi)在的結(jié)構(gòu)和組成的方式不同而已。 事實上改變土壤構(gòu)造,以之輕而易舉地建造龐大而又輝煌的建筑的方法,古已有之,它們在魔法帝國時代達到了從所未有的顛峰。 只可惜隨著鹽法帝國的滅亡,這些偉大的智慧也消失在了戰(zhàn)火之中,想必那個人已經(jīng)找到了這些早已經(jīng)失傳的偉大智慧?!?/br> 那位弟子津津有味地聽著老師的講解,所有這一切令他心馳神往。 “你的工作進行得如何?依我看來風(fēng)暴即將來臨,雖然我們手上的工作隨時都可以結(jié)束,不過因此而偷懶懈怠絕對要不得?!?/br> 中年魔法師說著,從身邊的一個銅壺之中傾倒出一碗清水,水面上浮現(xiàn)出一抹亮麗的金色光芒。 無論是那個銅壺還是盛水的碗,它們的表面全都精心篆刻著神秘的魔紋。 五光十色的透明晶體拼成了奇特的圖案,在陽光的映照下,那些晶體閃亮著耀眼的光芒。 那個弟子二話沒說,恭恭敬敬地接過碗來,將散發(fā)著金色光芒的“魔力清泉”一飲而盡。 他完全能夠感受到那幾乎已經(jīng)耗盡的魔力之源,如同久早的土地得到了甘霖。 紊亂而又衰落的精神力重新充滿了力量,就像是一顆原本快要停止跳動的心臟,突然間強有力地動了起來。 “這真是好東西?!?/br> 那位弟子露出了草原人特有的憨厚的笑容說道。 “是啊,確實是好東西,以往只有我們這些擁有一定實力的人能夠享用,我能夠在如此短暫的時間里面,達到現(xiàn)在這樣的實力,都虧了這個東西的功勞。 不過以往,這東西的力量過于強大,一個不小心就會釀成災(zāi)禍,為了能夠更加有效地利用那個圣杯,希茜莉亞和我們研究了很久,始終沒有什么突破。 但是到了那個人手中后,這件事情仿佛根本就算不得什么,這確實大大打擊了我的自信,不過卻便宜了你們這些人?!敝心昴Х◣熚⑿χ鴵u頭嘆息了一陣,緩緩地說道。 但是他很快又板起面孔,鄭重其事地告誡道:“有了這東西對于你們的修煉雖然非常有利,不過千萬不要過于依賴‘魔力清泉’,充實你自身的力量才最為關(guān)鍵?!?/br> “老師你大可放心,我們蒙提塔人很明白這個道理,刀劍良馬是最為可以信賴的兄弟,不過真正的力量來自自己,我們從小便懂得這個道理,草原的風(fēng)暴更是令我們時刻牢記?!?/br> 那位弟子挺起了胸膛說道,他的樣子實在有別于普通的魔法師。 不過蒙提塔的魔法師大多和他一樣,沒有其他國家魔法師那文弱的感覺,多了一股豪邁的氣概。 “對了,剛才問你工作進展得如何?你還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敝心昴Х◣熢僖淮螁柕?。 “還有三分之一的工作沒有完成,不過真正的麻煩在于缺少材料,安放魔法陣的兩干余個平臺已經(jīng)都完成了,平整光潔得保證連個手印都看不到,魔法陣的圖形也全部畫好。 我們五個人各自檢查了一遍,保證不會有絲毫的差錯,不過銅絲和鉛的數(shù)量遠遠不夠,特別是銅,制造生命圣水制取裝置的那幫師兄也在為此犯愁。”那位弟子皺著眉頭說道。 “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和神錘派羅商量過了,他的提議非常特別而且很有趣,不愧為那個人挑選出來的總負責(zé)人。 他的建議是向牧民們收集他們?nèi)粘J褂玫你~盆,我?guī)湍闳タ纯匆呀?jīng)收集了多少,將銅盆溶化成為銅絲,由你們自行負責(zé)。”中年魔法師微笑著說道。 正說得起勁,突然間遠處傳來一陣驚呼。 師徒倆立刻停止了交談,朝著遠處發(fā)出喧鬧聲的所在奔去。 當他們到達那里的時候,只見另外幾個魔法師也已經(jīng)趕到。 那些原本在鷹架上忙碌著的蒙提塔人,此時此刻全都眾攏在正中央一座膝蓋高的平臺前面。 那座平臺原本是用泥土堆砌而成,上面刻劃著一座極其復(fù)雜的魔法陣,一條條頭發(fā)粗細的銅絲,仿佛一張大網(wǎng)一般縱橫交錯的將魔法陣籠罩起來,一塊巴掌大小的鉛塊就放在正中央的位置。 原本這并沒有什么可以感到奇怪,但是現(xiàn)在那些銅絲突然間仿佛受到高溫灼燒一般,變得通紅透亮,那塊鉛塊更是猶如冰塊放在六月天的大太陽底不一樣,迅速的溶化。溶化的鉛水順著勾勒出來的線條流淌開去,所到之處原本揚色的泥土立刻泛起一層異樣的鐵青顏色。 那種鐵青的顏色仿佛滴在沙灘上的水一般,朝著四面八方滲透開來,不一會兒便溢出了平臺朝著四面八方伸展。 那些蒙提塔人雖然豪邁勇敢,但是看到這種他們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仍舊忍不住朝著后面紛紛退卻。 直到他們看到魔法師們沒有逃跑才停了下來。 鐵青的顏色在腳下掠過朝著遠處蔓延開去,一位魔法師嘗試著跺了跺腳,那原本一踩就是一個腳印的泥地,現(xiàn)在居然紋絲不動。 這下子人群之中立刻哄嚷起來,大多數(shù)蒙提塔人甚至趴在地上,用雙手觸摸著大地。 那光潔堅硬的感覺就像是摸到了巖石。 “這是怎么一回事情,我沒有看到誰在施展魔法,難道那個人的力量能夠從云中之城的頂端一直延伸到這里?”那個弟子忍不住問道。 “這并不是你所了解的魔法,事實上它恐怕并不屬于我們學(xué)習(xí)的魔法體系,怪不得我根本就看不懂這個魔法陣,因為它并非依靠某個人的魔法能量,它所借用的是天地之間的強大力量?!蹦俏恢心昴Х◣焽@了口氣說道。 “我現(xiàn)在才注意到,原來我們現(xiàn)在正在挖掘的壕溝,整個就是一座龐大無比的魔法陣,事實上魔法陣的中心便是云中之城?!绷硗庖晃悔s來的魔法師插嘴說道,他的身邊同樣帶著弟子。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條壕溝既是聚集裝置也用來儲存能量,雖然每一寸土地能夠收集和儲存的能量非常有限,不過聚集在一起就頗為壯觀。” “那么為什么只有這座魔法陣會被激活?”那位魔法師旁邊站著的弟子忍不住問道。 “也許是因為迄今為止,積聚的能量只夠完成這一個魔法陣,不過既然有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魔法陣陸續(xù)完成,只要將銅絲鉛塊放在確定的位置,隨時隨地魔法陣就會完成?!蹦莻€魔法師解釋道。 正說著,遠處再一次傳來一陣喧嘩和驚呼,不過這一次那些魔法師們再也沒有慌慌張張地趕到那里。 “我的弟子,你快點去將銅盆取來,看來我們必須加快腳步,不過在此之前,你先去將那些已經(jīng)放在魔法陣上的鉛塊取下,泥土一旦變成巖石,想要進行修整將會大費周章?!蹦俏恢心昴Х◣煼愿赖?。 其他的魔法師同樣作出了相同的決定。 只見那些弟子們飛快地朝著四面八方奔去。 工地上只留下那幾位年長的魔法師。 “我現(xiàn)在總算明白什么才是天才?!币晃豢瓷先プ顬槟觊L的魔法師,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 “那樣的天才幸好沒有幾個,而且他們現(xiàn)在全都住在云中之城,顯然是我們的朋友而不是敵人?!绷硗庖粋€魔法師拍了拍那位年長者的肩膀。 “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正在干些什么?”那位中年魔法師問道。 “我想他們應(yīng)該正在進行某種我們無法理解的試驗,畢竟那個有些神智不清的殿下,是個出了名的試驗狂人?!弊钅觊L的魔法師淡然地說道,作為一個索菲恩人他自然深知長公主殿下的恐怖。 其他的魔法師同樣在那里連連點頭,顯然這種認同對于索菲恩來說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出乎所有人預(yù)料之外的是,在他們眼中的狂人并沒有在進行試驗。 氈毯之上,克麗絲和恩萊科正交纏在一起。 讓克麗絲迷惘的是恩萊科的溫柔,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互相親吻了無數(shù)次,但是這個小男孩仿佛仍舊嫌不夠。 嘴唇貼著嘴唇,這種感覺對于克麗絲來說,是那樣的陌生,不過卻令她感到溫馨,讓她忘卻了往日的憂愁。 克麗絲很清楚,這肯定是自己的死敵希茜莉亞教給恩萊科的辦法,不過這種方式確實令她沉迷。 而恩萊科同樣感到迷惘。 他非常疑惑不解,這種方法居然有效。 這種狀態(tài)從昨天晚上保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整夜,在恩萊科想來,克麗絲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感到厭倦,卻意料不到能夠持續(xù)到現(xiàn)在。 而且看不出任何跡象證明克麗絲是在苦苦忍耐,她好像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這一切是從一頓豐盛的晚餐開始,不過現(xiàn)在想來,準備晚餐的莉拉顯然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暗示。 也許是希茜莉亞,又或許是安其麗,反正晚餐除了精致美味之外,還增添了一些其他內(nèi)容。 正因為有那些東西存在,克麗絲才半推半就地迎合自己的請求,要不然在其他人面前,她絕對不會對自己稍稍表現(xiàn)出一絲溫柔。 原本在恩萊科想來,讓克麗絲滿足最好的辦法,無過于他繼承自妖精一族的那種神奇的能力,人類之中無論是男是女都喜歡妖精一族給予的那種獎賞,這是恩萊科親身經(jīng)歷的感受,因此他自認為絕對不會有什么差錯。 但是希茜莉亞卻偏偏讓他放棄一切有效的手段,更要他不能夠給予克麗絲強烈的刺激。 只是一次又一次親吻,雙手的動作也只限于撫摸克麗絲的身體。 整整一個晚上都是如此,自始至終都沒有太多**。 恩萊科原本以為克麗絲會很快厭倦,也許今天晚上自己得睡在客廳里,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一招好像確實有效,不過他仍舊不明白,到底有效的原因是在哪里。 另一個讓他感覺奇怪的事情便是,他始終精力充沛、精神奕奕,整整一夜的纏綿絲毫沒有令他感到困倦。 這對于擁有四個“大腦”能夠交替休息的克麗絲來說,也許理所當然,但是自己可沒有那種本事。 難道,這是因為永生的秘法所產(chǎn)生的副產(chǎn)品? 難道,永生不死的人也永遠不會感到困倦? 難道,從今往后睡眠對于自己來說,只不過是一種可有可無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這些,恩萊科越發(fā)感到自己已經(jīng)不是人類,也許和克麗絲一樣,應(yīng)該被稱為怪物。 既然已經(jīng)擁有了永生,恩萊科也就不再為此而煩惱,這就是他的生存方式,同樣也是他的生活原則。 不再為永生而煩惱的恩萊科,開始為未來漫長得幾乎無限的歲月作起打算。 現(xiàn)在對于他來說,最重要的便是征服克麗絲。 此時此刻的克麗絲正享受著這種溫馨。 沒有那一波波如同波濤般洶涌澎湃的窒息般的快感。 同樣也沒有那波濤過后極度的空虛和寂寞。 沒有那刺激卻又下流無比的挑逗,只有令人渾身酥軟的撫摸。 因此也就沒有尊嚴和欲望的掙扎,也沒有情感和快感的戰(zhàn)斗。 沒有那如同暴風(fēng)急雨一般的穿刺,只有那如同小船蕩漾一般的悠緩。 所以絲毫沒有被征服的感覺,有的只是湖中小舟的溫馨和寧靜。 此時此刻,克麗絲好像根本感覺不到壓在她身上的恩萊科的重量。 這種甜美溫馨的感覺令她在不知不覺之中,將細長的雙腿緊緊地盤在恩萊科的腰際。 仿佛她不希望他們之間存在絲毫空隙。 “你學(xué)得不錯,是希茜莉亞教給你的?”克麗絲輕聲問道,她的語調(diào)極為平淡,仿佛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什么稀奇。 “你感覺不好嗎?” 恩萊科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回答,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岔開話題。 克麗絲顯然被反將了一軍,她沉默了許久。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淡然地回答。 她的回答非常簡單,只有兩個字。 “繼續(xù)?!?/br> 恩萊,不過對于魔法研究卻無比沉溺。 她的大部分時間是在實驗室里面度過的,而實驗室對于恩萊科來說,無疑是最為糟糕的所在。 每一次從實驗室里面出來,他總是精疲力竭,因為克麗絲不是將他當作最完美的實驗材料,便是從他的身上榨取出最后一點魔法能量。 就像現(xiàn)在,恩萊科便躺倒在地上,他的臉色蒼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剛才克麗絲又拿那件東西來榨取他的力量,恩萊科實在猜測不到,克麗絲到底想要進有什么樣的試驗,居然要積蓄如此眾多的魔法能量。 難道她想要炸毀整座云中之城,在恩萊科看來,積蓄在能量池子里面的魔力,足以令整個格蘭特城化為一個巨大的深坑。 “一定很累吧,要不要我和莉拉為你按摩?”一旁邊湊過來安其麗溫馨迷人的面容。 不過安其麗顯然并不需要恩萊科的回答,她的雙手已然輕輕搭在恩萊科的后背和肩膀。莉拉那個小丫頭也走了過來,她輕輕地跪在了另外一側(cè)。 “要不要我拿圣杯過來,雖然對于你來說,未必有多少用處?!卑财潲愝p聲問道。 “我只要平靜地在這里躺一會兒,所需要的僅僅只是能夠待在你的身邊。”恩萊科微笑著說道,突然間,他感到自己漸漸能言善辯、花言巧語起來了。 難道,這是那位大魔導(dǎo)上希茜莉亞*的結(jié)果? 盡管恩萊科對此感到疑惑不解,不過絕對可以肯定的是,這番話的效果顯然很不錯。 只見安其麗挪到了恩萊科的頭頂,她半跪著讓恩萊科的頭舒舒服服枕在她的腿上。 纖細的食指輕輕地按壓著他的太陽xue,拇指則順著眼窩緩緩揉搓。 恩萊科閉起眼睛,默默享受著那種舒適的感覺。 不過他同時也感覺到莉拉這個小丫頭,正在暗中做的那些手腳。 “莉拉,他現(xiàn)在需要充足的休息。”安其麗顯然已看出了小丫頭偷偷摸摸的舉動。 這令恩萊科感到異常詫異,這意味著安其麗同樣也是這方面的專家,是童年時代被強迫訓(xùn)練的結(jié)果?還是她現(xiàn)在正在接受她的母親的特殊教導(dǎo)? “jiejie,我是為了你好。”小丫頭輕聲說道,她說這番話居然理直氣壯。 不過,恩萊科對此倒是確實相信,事實上連他也感到,讓安其麗這樣跟他住在一起有些不明不白。 在別人的眼中,安其麗無疑已經(jīng)足他的妻子,他同樣也非常愿意擁有安其麗這樣溫柔的妻子,而且他也清楚,安其麗對于自己所擁有的真切感情。 不過,這一切都必須得經(jīng)過克麗絲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