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2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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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驚春痞笑一下,旋即低頭繼續(xù)捯飭懷里的竹活,就是不回答風紅纓這個問題。 他這個青梅考上大學那年曾大言不慚地說要學風家奶奶招贅。 今天廟會人多,小青梅這么大張旗鼓地找白玉,不會是看上了白玉吧? 見莫驚春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風紅纓不禁扶額。 為什么大家都認為她喊白玉是要抓白玉回來做贅婿? 不論是原身,還是她,都沒這個想法?。?/br> 咬咬牙,風紅纓湊近莫驚春的耳朵,壓低聲音將秀兒姐可能是被白玉拐來的事說了。 莫驚春收起手中的竹刀,質疑道:“你別是被那個叫井一偉的人騙了吧?秀兒姐怎么可能是拐來的?你忘了?她沒嫁進來之前,白玉哥曾帶她來寨子見過白玉哥的爸媽。” 風紅纓楞了下。 對哦。 那年秀兒姐來見父母,原身曾和莫驚春站在遠處偷偷看了眼那個外地來的大學生。 雖然離得遠,但看得出初來白玉家見父母的秀兒姐很開心。 既然兩情相悅,談什么拐賣? 不對,如果這里頭沒鬼,白玉看到井一偉后為什么要逃?還拖家?guī)Э诘靥樱?/br> 難道是擔心井一偉搶秀兒姐? 腦子一團糊的風紅纓思忖不開謎團,只好對莫驚春道:“先不管這些,你告訴我他在哪就行了。” 拐賣的事不知根底暫且不談,秀兒姐遭家暴是事實,既然秀兒姐的阿爸找來了,那這個事就必須解決。 莫驚春要守莫家的廟會菩薩屋,脫不開身,只能替風紅纓指方向。 “你去橋那邊看看,我好像看到他們一家四口上了船……” “多謝!” 不等莫驚春說完,風紅纓連連揮手往前方橋上跑。 - 村寨里有一條入冬不會結冰的長河,順著河道走能走寨子,河道的最頂端連接外界,每天會有幾輛汽車在那里??俊?/br> 白玉想帶秀兒姐和孩子離開寨子! 跑到橋上,風紅纓傻了眼。 河面全是漁船,因著過年之際天降大雪,漁民都給自家漁船遮上了厚實的斗篷。 想在船上找白玉,就必須進棚查看,一艘一艘地尋找,這得找到何年何月? “汪汪——” 腳下的黑條忽拖著繩子往前跑,邊跑邊沖河面喊。 “黑條!” 風紅纓唯恐黑條嚇到廟會上怕狗的村民,撿起繩子,風紅纓半蹲下身,目光徑直穿過一艘艘漁船,最終落在一艘披著藍色斗篷的沖鋒樓船上。 黑條興奮極了,得到風紅纓的準許后,黑條咬住脖子上的狗繩,縱身一躍跳向漁船。 風紅纓緊隨其后。 一人一狗身上好似安裝了馬達,在密集的船板上奔波。 船上的人嚇了一大跳,還沒弄清發(fā)生了什么,兩條黑影就如離弦的箭躥了出去。 春鎏寨適齡的小姑娘從小都要學水上單人竹筏,原身也學了,還在寨子舉辦的大型竹筏比賽中拔得頭籌,總之平衡力好的連風紅纓都驚嘆。 腳尖踩著漁船的船鞘,微一提氣跳到另一艘正在游動的船板上。 就這樣跳了幾艘后,風紅纓平穩(wěn)地站到沖鋒樓船。 狗子會游泳,過來時被漁民追著攆進了河里,黑條沒慌,撲騰著四肢成功地游到了樓船附近。 風紅纓伸手將黑條從冰冷的河水里撈起來。 擦掉涼水,又抓了一把狗糧喂了黑條后,風紅纓這才抬腿往船艙里走。 一撩門簾,風紅纓就和抱著秀兒姐的白玉四目相對。 “你、你——” 乍然看到風紅纓,白玉瞳孔驟然放大,說話都不利索。 懷中被圈著四肢不能動彈的秀兒姐眼神呆滯,就好像一下被人抽走了靈魂。 風紅纓皺著眉,冷冷低呵:“白玉,是你自己主動下船還是要我請你下船?” 坐在那的白玉緊張的手臂肌rou一股一股地顫動,眼睛賊溜溜地打量著樓船的出口。 見白玉無動于衷,風紅纓怒而摔下船簾,伸手去拉白玉懷里的秀兒姐。 “你干什么!” 白玉梗著粗脖大叫,順勢將瓷娃娃一樣倒在懷中的秀兒姐放到里座。 沒人抱著,渾身乏力的秀兒姐狠狠摔倒在地。 風紅纓趕忙去扶,雙手手腕卻被白玉用力握緊。 “風珍珠!” 白玉站起來,高大的身影頃刻擋住了風紅纓的視線。 “我勸你少管閑事,秀兒是我的老婆,是我孩子的媽,你敢拆散我們,我一定饒不了你!” 放完狠話,白玉冷眼將風紅纓往空地上一推。 風紅纓腳步踉蹌了兩下,后背抵在船墻之上,聞言嗤笑:“你的老婆?你孩子的媽?” 風紅纓步步逼近,一字一句道:“白玉,你要搞清楚一件事,秀兒姐她是井叔的女兒,至于老婆和媽,秀兒姐她認嗎?!” 摔了一跤的井秀兒小臉擦破了皮,疼痛將其神識拉了回來,偏頭看到近在遲尺的風紅纓,井秀兒立馬坐起朝風紅纓伸出手。 風紅纓一個箭步上前將女人從地上拉過來,白玉想搶,可惜來不及了。 黑條齜著尖牙在白玉的長腿上猛地一咬,吃痛間,風紅纓打橫抱起輕如燕的井秀兒跳出船艙。 白玉忍著鉆心的痛,跛腳踹開撕咬不斷的黑條,旋即一臉慌張地追了出來。 風紅纓將女人放到一艘小漁船上,邊往岸上劃邊喊:“黑條,我在這!” 黑條噗通跳下水朝著風紅纓所在的方向游去。 就在這時,樓船開動了。 白玉是個旱鴨子,望著船鞘離河岸越來越遠,白玉吞了下口水,終是不敢下水上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秀兒被風紅纓帶走。 雙胞胎趴在船桿邊迎著風雪哭喊著要mama,可憐的叫喊惹來不少漁民張望。 風紅纓劃動船槳,聽到哭聲下意識地去看秀兒姐。 女人漠不關心,嘴角甚至還揚起了癡癡的笑容。 - 抱著秀兒姐穿過廟會時,不少村民停下手中的活駐足觀望。 “這不是那誰嗎?珍珠,你抱著她干啥?” “她男人白玉竟然肯讓你抱她?說吧,你給了白玉多少錢?” 風紅纓一概不回答。 井秀兒干瘦的手緊緊環(huán)著風紅纓的胳膊,頭抵在風紅纓的懷里不敢看村民。 “別怕,秀兒姐?!?/br> 抬手拍了拍女人瘦得只剩骨架的后背,風紅纓低聲安慰:“你爸來了,你馬上就能解脫了。” 女人收驚過度,根本聽不進風紅纓的話。 附近有人在放爆竹,聲音振聾發(fā)聵,女人一聽到爆竹聲就哆嗦,似是想到一些不好的回憶,女人哇哇大哭。 風紅纓無奈地嘆氣。 路過莫家酬神菩薩屋,見風紅纓抱女人逛廟會,莫驚春笑得前俯后仰。 “原來你看上的不是白玉哥,是白玉哥的老婆哇~” “呸。” 風紅纓啐了莫驚春一口,吩咐道:“給我塊布。” “接著?!蹦@春隨手扔來一件藍色袍子。 袍子擋住了村民們投來的好奇目光,哭嚎不休的秀兒姐情緒漸漸平緩下來。 莫驚春:“珍珠,你等我會——” 和旁邊的人交代了兩句,莫驚春脫下守廟的衣裳小跑到風紅纓身邊。 “我來抱吧?”莫驚春伸手想接秀兒姐。 風紅纓沒動,懷里遮得嚴嚴實實地秀兒姐動了,很抗拒。 莫驚春的手尷尬地僵在半空,撓撓頭,莫驚春沖風紅纓擠眉弄眼。 “她這是咋了?” 風紅纓:“回去說。” 莫驚春在前邊開路,回去的路走的很順。 路過祭奠神明的食肆攤位時,風紅纓余光瞟了眼酬神臺上的小觀音。 “小莫?!?/br> 風紅纓下巴往臺上點了點:“今年扮觀音的孩子咋這么多?” 她已經看到好幾個觀音打扮的小孩了。 莫驚春瞥了眼臺上一排扮做觀音的小孩,哼道:“小孩嘴饞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