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2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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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吃的,風紅纓恍然大悟。 廟會結束后,一應貢品都會先緊著扮觀音的小孩,多出來的吃食也會先讓這些小孩的家長挑選帶回家。 春鎏寨有一個說法,叫吃頭茬貢品的小孩來年福氣滿滿。 有這層美好寓意在,家長都樂得將自家小孩打扮成觀音來廟會沾沾福氣。 走出廟會時,夜色慢慢將山寨籠罩起來。 風紅纓沒見過這么具有民族特色的廟會,離開時忍不住多看了眼。 身后的長街廟會燭火通明,各式燈籠高高掛起,不少村民換上民族服飾在街邊載歌載舞,聲音清越動聽。 莫驚春搓手哈氣。 “想逛廟會啦?把秀兒姐的事弄好,待會咱們過來逛?” 風紅纓沒答應,步伐卻加快了。 趕到白玉家時,邊莊宴也回來了。 懷中的秀兒姐不知何時睡了過去,風紅纓悄悄將人放到床上,合上房門后才將白玉已經乘船離開寨子的事說了出來。 邊莊宴:“他跑不遠,大雪封山,寨子口的汽車站已經停了?!?/br> 莫驚春:“那我趕緊帶人去把他抓回來!” 莫驚春一走,風紅纓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坐在竹椅上一言不發(fā)的井一偉。 從秀兒姐被她抱回來開始,井一偉就一直坐在那沒動,耷拉著腦袋看都不看自己的女兒。 “井叔?” 風紅纓扯了扯嘴角,提醒道:“秀兒姐在里屋呢,您不去看看?” 男人抬起頭,滄桑的臉上毫無和女兒相見的喜色,手指著里屋,男人哽咽地說了一句話。 邊莊宴驚了下。 風紅纓:“小邊,他說了啥?” 邊莊宴咂舌。 “他說、他說里邊的秀兒姐不是他女兒井秀兒,他剛才看過里屋的結婚照,那上面的女人叫王靜婷,是秀兒姐的大學室友,此人已經失蹤了五年……” 風紅纓沒整明白。 “里邊的秀兒姐叫王靜婷?那真的秀兒姐在哪?” 井一偉捂著臉哭著說不知道。 邊莊宴撇嘴。 “要我說,五年前回寨子結婚安家的那個白玉哥恐怕也是假的,白玉哥從小在漢族地區(qū)長大,寨子里沒幾個人熟悉他?!?/br> “咱們寨子有幾千人,突然來個陌生人打扮打扮,說實話,誰也分辨不出真假?!?/br> 風紅纓抿緊唇。 所以真的白玉和秀兒還在私奔的路中,而假白玉乘虛而入借用白玉的身份將王靜婷拐到寨里結婚生子? 假白玉肯定和真白玉認識,甚至知道真白玉短時間內不會回寨子,如此才放心大膽地在這囚禁王靜婷…… 等等,真白玉和秀兒知道假白玉拐走了王靜婷嗎? 畢竟王靜婷是秀兒的室友…… 第99章 惟愿天下無拐4 現在一切的謎團只能等拐騙王靜婷回寨子的假白玉出來解惑。 風紅纓跑門口焦灼徘徊了半個鐘頭也沒等到莫驚春將人抓回來,外邊風雪肆虐,風紅纓只好回屋里靜候。 入了夜,白家木屋溫度驟降,哈了口冰涼的寒氣,風紅纓起身找爐子生火取暖。 壁櫥下的火灶點燃后,屋里終于暖和了起來。 燙了個湯婆子塞到王靜婷的被窩,女人睡得很不安穩(wěn),隔五分鐘就發(fā)出奇異的怪叫。 風紅纓猜女人應該在說夢話,只不過嗓子壞了,發(fā)生的聲音刺耳難聽。 湊近聽了半晌也沒聽清女人說了些什么。 這時,堂屋的西洋鐘發(fā)出六下沉悶的響聲。 邊莊宴倚靠在房門口,cao著氣聲小聲喊:“紅纓,你過來——” “咋了?” 邊莊宴將風紅纓拉到堂屋,指著半人高的靠墻長柜,壓低聲音:“那面西洋鐘,值這個數……” 邊莊宴比了個手勢。 風紅纓:“二十?” “二百!還是保底的!” 風紅纓咂舌:“不可能吧,假白玉缺錢缺得厲害……” 邊莊宴挑眉。 “我們電視臺老董辦公室就有一個這樣式的,是別人送給他的,我當時好奇問了一嘴,老同事說這玩意不僅貴,市面上還缺貨,能買到的都是有本事的人?!?/br> 風紅纓摸了下西洋鐘,猜測道:“這個會不會是贗品?” 如果是真的,假白玉的身份就值得好好推敲了。 一個連家都養(yǎng)不起的男人竟然舍得花兩百塊錢買西洋鐘? 邊莊宴:“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高仿品吧?!?/br> 風紅纓端詳起面前這座古典西洋鐘。 鐘面做工精致,鐘座選用的是條紋烏木,低調而不失奢華,但如何看都看不出這面鐘值兩百塊錢。 假白玉瞧著不像是個會買這種小情調的玩意,難不成西洋鐘是別人送給假白玉的? - 指針劃過六點半時,屋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躺在竹椅上一直未動的井一偉倏而睜開眼。 “那個人是不是抓到了?” 邊莊宴撩開毛氈門探頭張望,黑夜中只走來一個人。 “就小莫一個人?!?/br> 井一偉失落地跌坐回竹椅,捂著臉嘆氣。 風紅纓放下研究了半天的西洋鐘跑到門口。 “小莫,讓你抓得人呢?沒抓到?” 肩上累了厚厚一堆雪花的莫驚春沒進來,就站在廊下說話。 “抓到了,我喊我阿爸一起去的,那個人狡猾的很,要不是我阿爸抱走了他那對雙胞胎,今晚可能還真的會讓他開溜了?!?/br> 聽到這話,屋里的井一偉急急忙忙追問:“他人呢?我要見他,我要問問他把我的秀兒藏哪了!” 莫驚春:“人就在我家柴房關著,你們要不去我家審他?押他過來有點難,我怕他半路掙扎跑了?!?/br> 莫家在村口,繞到莫家就必定經過酬神廟會。 幾人過去時,廟會正處于高潮階段,為了慶祝來年豐收以及祈禱家人無痛無災,男女老少皆載歌載舞,好不熱鬧。 路過觀音祠時,風紅纓扭頭多看了眼臺上一個個打扮成觀音的小孩。 莫驚春順著風紅纓的目光往臺上看。 “一些小屁孩而已,有那么好看嗎?” 風紅纓蠕動了下嘴唇:“扮觀音的小孩都在這嗎?” 她對那個差點拽掉阿媽耳垂rou的小孩印象非常地深,待會觀音祠的活動一結束就會分貢品,這種關鍵時刻怎么沒看到那個嘴饞的小孩? 莫驚春:“應該都在,咋了,你看啥呢,不會你小侄子也在吧?” 風紅纓扁扁嘴,還真的在。 莫驚春這時也看到了,人群中一個四五歲大的光頭小男孩披著拖地的觀音服在那扭來扭去,小模樣十分的滑稽。 這小孩是贅婿文男主趙富貴的親弟弟,不過倆兄弟不同姓,臺上那個小男孩依舊姓風,叫風阿寶。 “走走走——” 捕捉到原身記憶中有關風阿寶的事,風紅纓頓覺頭疼。 “趕緊走,別叫風阿寶看到咱們?!?/br> 莫驚春嘴角抽了抽,他也有點怵風阿寶。 哪里有好吃的,哪里就有風阿寶,一頓飯能抵兩個成年人,不給吃就哭,一旦哭起來,房頂都能給你掀塌。 原身和莫驚春以及邊莊宴都領教過風阿寶強大的哭功,總之沒事不要和風阿寶碰上。 風阿寶的出現,導致風紅纓很快淡忘了之前那個拽阿媽耳rou的調皮小孩。 趕到莫家后,莫老爹引著幾人來到柴房。 “珍珠,你等一下。” 開門前,莫老爹將風紅纓拉到一旁,低聲詢問:“咱們這樣綁他不算犯法吧?你是警察,你給叔一個準說法,涉及犯法的話,咱就趕緊放人?!?/br> 莫老爹是春鎏寨最怕招麻煩的男人,問出這話一點都不意外。 風紅纓笑道:“莫叔,你只管放心吧,里頭那人些許是個拐子,回頭往局子一送,派出所還要感謝您拔刀相助呢!” “拐子?” 莫老爹臉色變了幾剎,嘴里含著的老煙桿啪嘰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