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開國皇帝的獨女 第87節(jié)
“誰告訴你說我只有2萬兵馬?!笔拰幒Φ恼f了一句,旁邊立刻有人配合無比的道:“小娘子慎言?!?/br> 蕭寧一聽十分懊惱的閉上嘴,擰緊了眉頭,顯然對于自己說漏了話十分不滿。 可她這句話落在冀州人的耳朵里,令他們心頭直跳。 真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就算各方得到的消息,都暗指蕭寧只有2萬兵馬,事實上沒有親眼見到,誰敢保證這是真的? 獨臂將軍一直最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問題,如果蕭寧的兵力不是2萬而是更多,甚至比他們的5萬還要多,那他們自持兵力充足一路追來,是不是落入蕭寧的圈套? 作者有話要說: 改文略慢,還有遺漏,歡迎捉蟲。 我在繼續(xù)中~有賞嗎? 第52章 送韓靖的禮 雍州兵馬的厲害,他們已經(jīng)見識過,斷不會以為這也是一群烏合之眾。 如果雙方的戰(zhàn)力一樣,人數(shù)也一樣,這就是一場硬仗! 打仗考慮的不僅僅是前方,還有后方。要知道他們的敵人并不是只有雍州,一旦他們傾盡所有的兵力和雍州開戰(zhàn),是不是讓另一方坐山觀虎斗,得漁人之利? “小娘子,戰(zhàn)事即可平,還請小娘子先走一步?!泵麒b板著一張臉,一本正經(jīng)的勸蕭寧,透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冀州的將士們,希望我們還有再見的機會?!笔拰幱弥冋鏌o邪,卻又透著得意的語氣開口,揚長而去。 這無疑在冀州將軍心里的天平上丟下了一塊大石,令他們?nèi)純A向蕭寧帶領(lǐng)的不僅僅是兩萬兵馬。 “將軍一定要想方設(shè)法突圍?!敝\士同樣心驚rou跳,自不會以為蕭寧這個小娘子有多沉得住氣,雍州必然是早就已經(jīng)設(shè)好圈套,方方面面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齊全,就等著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因此蕭寧才會在他們面前得意洋洋的宣告。 “小娘子,言多必失?!泵麒b又適時的加重了一句,明顯不滿意蕭寧又再次透露出了不該透露的信息。 這一回冀州方面再沒有人認為蕭寧是在詐他們,獨臂將軍恨恨的道:“撤!” 追人是想把人一網(wǎng)打盡,絕沒有一丁點要帶手下將士送死的意思。 既然情況不對,絕不能耽擱在此。用最快的速度撤離,保全兄弟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 一場廝殺在所難免,蕭寧說著撤退的話,其實一直在觀察冀州兵馬交戰(zhàn),好在各自將士都不是吃素的,素日訓(xùn)練都是使出吃奶的勁兒。 不過,雍州方面還是略占上風(fēng),可以說一打二不成問題! 這讓蕭寧暗松了一口氣。不枉這些年她挖空心思讓蕭諶訓(xùn)練精兵,付出還是有回報的! 將近天明時,好不容易撕開一個口子,帶領(lǐng)兵馬跑出來的獨臂將軍,細細一品方才雍州的戰(zhàn)力,似乎不像是有人的樣兒。 本來要跑的人忽然拉住了馬繩,獨臂將軍側(cè)頭問謀士道:“這么小的小娘子,應(yīng)該不會有多聰明吧?” 這話問的讓人怎么回答? 正常是不會,可要是碰上不正常的人那該怎么辦? “報,將軍,發(fā)現(xiàn)雍州兵馬來援?!豹毐蹖④娬嫦牖仡^弄個清楚時,忽然斥候來報,只見在不遠處一陣塵土飛揚,甚至亮出了不少的旗幟,這是援軍才到? “他們這是有援軍?”一看這架勢,獨臂將軍哪里還敢遲疑,立刻讓人回撤。 這一回走的干脆利落,再沒有一點點想要回頭探明蕭寧手里是不是有人的意思。 蕭寧熬了一夜,終于熬到獨臂將軍帶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之前設(shè)下的營帳棄之不理,蕭寧下令退出原本營帳的三十里之外,嚴陣以待! 蕭寧吐了一口氣,“一番算計終于把人嚇跑,諸位都辛苦了。” “小娘子,現(xiàn)在不是松口氣的時候,盟軍的軍隊離我們只有一日路程了?!庇窈霖撠?zé)收集消息,尤其死盯著韓靖他們兵馬的動靜。 “挺好的,就讓他們看看我們是怎么疲憊的。順便放出話,我們這一仗損失慘重?!闭嬲婕偌伲偌僬嬲?,想要讓韓靖一方相信他們現(xiàn)在挺好欺負,他們就得“演”! 玉毫來報是希望蕭寧拿個主意,結(jié)果蕭寧都這么說了。好吧,的確不需要太過擔(dān)心。 最難對付的冀州兵馬已經(jīng)退得離他們遠遠的,想必這邊的情況也會極快的傳到冀州一方。暫時他們不會再出兵,這時間就是蕭寧他們對付盟軍的大好機會。 分而治之,各個擊破。自知不敵,就得動腦子。 *** 一日之后,盟軍以5萬兵馬來到蕭寧安營扎寨的附近,蕭寧當(dāng)然不可能讓他們靠近,請以五里外而安營。領(lǐng)軍前來的人是之前奉命前來迎接蕭寧的那位溫和郎君,名為南宮致遠。 再次碰面,蕭寧這幾天沒休息好,整個人的精神和之前比起來有著天淵之別,也就不需要特意裝可憐。 一照面蕭寧似乎強打精神一般,“辛苦諸位了,只不過冀州兵馬已被我擊退,煩勞諸位來這一趟了?!?/br> 如果蕭寧不是一臉憔悴的說出這樣的話,他們還真是相信蕭寧還有余力。 但一個人強打精神又急于將他們驅(qū)趕,這是為何?難道不值得人深思? 和南宮致遠前來的,還有一位是在京城有過一面之緣的韓將軍。 “尚未抵達,便聽聞小娘子跟冀州交戰(zhàn),似是損失慘重。不知小娘子手中的兵馬所余幾何?”韓將軍問得直接,落在南宮致遠的耳朵里,很想阻止這一位繼續(xù)說下去。 “韓將軍可以放心,就算你們5萬兵馬出手,我要對付你們綽綽有余?!笔拰幰浑p明亮的眼睛盯著韓將軍,目不轉(zhuǎn)睛和他說出的這句話,落在韓將軍的耳朵里,不過是強弩之末,不肯示弱罷了。 “事到如今,小娘子竟還這般大的口氣,如此說來,我們可以打道回府了?只是不知,既然小娘子這般有骨氣,又為何派人前去向我們求救?”韓將軍似乎一直在等著看蕭寧的笑話,如今真正看到,又不喜于蕭寧這般強撐,費盡心思想將蕭寧踩入泥中。 可惜蕭寧并沒有因為他的咄咄逼人而不喜,只是側(cè)過頭,“你猜?!?/br> 志得意滿,本以為可以看蕭寧笑話的人,被這兩個字噎得不輕。 “韓將軍若是能猜得出來,就不必屈居于你的兄長之下。想必在你來之前,你的兄長一定再三叮囑了,一定要聽你身邊南宮郎君的話?!?/br> 蕭寧洞若觀火這一行人的關(guān)系,毫不客氣的當(dāng)著他們的面挑撥離間,她倒要看看南宮致遠能如何應(yīng)對。 韓將軍的臉色瞬間變了,縱然是那位南宮致遠也意識到不妥。 可是有些話,韓靖的確是當(dāng)著他們兩個人的面說的,就算想要否認,如何能否認。 “果然??茨阋材昙o不小了,竟然比不上一個外人,你的兄長寧可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你。你如此無能?”蕭寧火力全開,埋汰人能把人氣死。 韓將軍握緊了拳頭,似在隱忍著滿腹的怒火。 “是以韓將軍要不要試試看,離開你的兄長,離開你兄長給你安排的人,你能不能做成一件事,好讓你的兄長對你刮目相看? “天下人皆知韓靖之名,有誰知道你之名?韓將軍,連我,我也不知你叫何名?!?/br> 蕭寧的確要刺激人,盡往人的心口上扎刀,扎得人刀刀見血,痛得他生不如死。 “閉嘴?!睕]有一個男人不想揚名立萬,功成名就。 人不怕不比,就怕有對比。 有時候孩子說出口的話,殺傷力更比成人大。 蕭寧完美的詮釋這一點! “不過是幾句實話,你韓將軍便聽不得了?若是韓靖在此,縱然我將唾沫吐到他的臉上,他也能唾面自干。”蕭寧說的是實在話,并沒有一點點的夸大。 但就是這些老實話卻刺激著韓將軍。 從小到大一直被受韓靖壓制的人,就算到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長大成人,做任何事情還得征詢韓靖的同意。 就算這一次出兵應(yīng)對蕭寧,該是他揚名立萬的大好機會,韓靖還得派個人盯著他,生怕他出差錯。 如此的不信任,恰恰驗證了蕭寧說的話。 在韓靖的心里,韓靖就是不相信他,就是處處管著他。 人活到這種地步還有什么意思,連一丁點做主的可能都沒有。 韓將軍再也無法忍受,轉(zhuǎn)身拂袖而去,南宮致遠急急忙忙的跟上,“將軍,不可?!?/br> 蕭寧立刻低頭一笑,默默的數(shù)著數(shù),堅定某人一定會炸毛。 “有何不可。我連走出這個門也要你們管?”韓將軍不負蕭寧所望,大聲地質(zhì)問這一句。 南宮致遠也意識到,他這一句話對韓將軍來說更是一把火,急急忙忙的解釋,“請將軍勿動怒,在下并非此意。只是請將軍莫忘了此番我們前來的目的?!?/br> 韓將軍毫不客氣的反懟一句,“有你在,就算我想忘,我能忘嗎?想必你也不需要我留在此處,再留下聽她說話,我會殺了她?!?/br> 修長的手指指著蕭寧,不用說,韓將軍現(xiàn)在最迫切想殺掉的人就是蕭寧。 “你一定要相信我。在我的軍營中,你敢動我一根汗毛。必叫你們有來無回?!笔拰幨终\懇的開口提醒著他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后果絕不是他們能承擔(dān)得起的。 韓將軍冷笑一聲,目光如同毒蛇吐信,落在蕭寧的身上,不難看出他對蕭寧的怨恨。 可惜蕭寧根本不把他的怨恨當(dāng)回事,眉開眼笑的望著他,似乎瞬間變得精神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蕭寧根本就是有意激怒韓將軍的,偏偏只有正主不明白這一點。 眼看韓將軍這就要動手,南宮致遠豈能坐視不管,趕緊出手拉住對方。 “將軍心存怒火在下明白,可這分明是小娘子的計謀,倘若我等落入小娘子的彀中,將軍想過此番前來的目的不能達成,對我等而言意味著什么?”南宮致遠沒辦法,只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希望這一位千萬不要為了一時意氣,不管不顧。 顯然韓將軍還是聽得進一些話的,思來想去,終究還是決定暫時忍耐下。 來日方長,他就不相信,將來有一日不能親手了結(jié)蕭寧! “既然小娘子認為不需要我等,那我們并就此告辭?!蹦蠈m致遠一看,韓將軍終于平靜下來,暗松了一口氣,同時也不忘抓住蕭寧的把柄。 “不錯,這句話是我說的。只盼閣下一走是真走才好,千萬莫要再回來。倘若我在此處再見你們的兵馬,我且當(dāng)你們來者不善。和冀州兵馬一般無二?!笔拰幱醒栽谙取?/br> 這群人是何德性她心里有數(shù),想抓住他們的把柄,必須不能放過任何機會。 南宮致遠眼中流露出了難以覺察的警惕。說實話,碰上蕭寧這樣的人,沒有人能不謹慎小心,尤其蕭寧對陣冀州兵馬,聽聞?chuàng)p失慘重,就算冀州亦吃了大虧的吧。相對冀州方面來說,雍州兵馬損失是小巫見大巫。 蕭寧擺明陣勢不需要他們相助,他們這一走的確不會有人指點道是非。 這種情況下南宮致遠其實在考慮一個問題,蕭寧究竟為何而來? 這個問題蕭寧斷然不會告訴南宮致遠。到如今他唯一能做的也僅僅是想方設(shè)法攔住韓將軍,不讓他做出任何落人口舌的事情來,只要韓將軍不犯錯,蕭寧就抓不到任何機會。 可是南宮致遠還有一層顧慮,那就是蕭寧這么義正詞嚴的拒絕他們的靠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究竟蕭寧對陣冀州方面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雍州到底能不能和冀州兵馬抗衡? 要知道在雍州兵馬并未趕來之前,所有人都以為真正能跟冀州兵馬抗衡的只有雍州兵馬,如果雍州作為唯一的希望,最后還是不能指望,那他們這個仗還怎么打? 難道當(dāng)真要放棄所有的掙扎,任由逆賊猖狂,把持朝政,天下不寧? 南宮致遠顯然是個心懷天下的人,想到這個可能,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 “好,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從今往后你們雍州是生是死,都跟我們沒有半分關(guān)系,你們好自為之?!边@一刻的韓將軍似乎在期待著雍州和他們撇清關(guān)系。 能得一句準(zhǔn)話,他們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出什么事也跟他們半點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