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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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緒渺仍然不說話。 別裝睡,我知道你沒睡。凡澄郁貼在江緒渺耳邊,輕輕呵氣,吐氣如蘭。 江緒渺臉紅得guntang,瞬間被拆穿的感覺有點害羞,這種事怎么好意思承認。 很快,凡澄郁支起身來,半壓在江緒渺身上,她的熱情不僅僅停留在耳邊,游離的唇掠過耳廓,路過脖頸,鼻腔里噴灑出來的熱氣撲騰到江緒渺的肌膚上,讓她眼神愈發(fā)迷離起來。 而凡澄郁的唇最終還是落在了江緒渺的唇上,輕輕觸碰,簡直癢到心里去了。 江緒渺抬頭,自然地伸出手摟住凡澄郁的脖頸,回應(yīng)著她。 凡澄郁推出舌,輾轉(zhuǎn)在江緒渺的唇齒之間,靈活的快樂的像一只戲水的魚兒,倏然間,江緒緲雙頰染上一層緋紅。 腦袋變得暈眩,仿佛四周的黑夜都變成了讓人沉淪的混沌,江緒渺不受控制,除了緊緊摟住凡澄郁,她不知道還可以做什么。 凡澄郁內(nèi)心驚喜,輕輕托起她的纖纖細腰,示意她把腰抬起來。 別怕。凡澄郁一只手去輕輕摩挲江緒緲額間的頭發(fā),她的指尖掠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如同對待世間珍寶一般,我超級,喜歡你的,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江緒渺沉淪在這樣溫柔的言語和觸碰下,心中的欲l念無法再躲再藏,她想要roul體的交l融以及靈魂的碰l撞,她想要把最好的自己送給凡澄郁。 一點一點,輕柔的試探。 江緒渺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她也沒想到原來手指和大腦會是最佳搭檔,好像手指是指揮官,指揮著大腦的暢游路線。 她覺得凡澄郁的指腹好軟。 唔...呃... 噓...乖,小聲點。凡澄郁的唇貼了上去,吃掉了江緒渺喉嚨里的聲音。 江緒渺只能伸手擁抱凡澄郁,她太喜歡這種擁抱在一起,沒有隔閡的感覺了,好像滲透進了彼此的靈魂里。 在漆黑如墨的夜里,江緒渺感受到了凡澄郁的愛,體驗著從未體會過的溫柔。 你會后悔嗎? 澄江緒渺聲音沙啞,她擁著她,在你這里,沒有后悔。 身體逐漸升高的溫度,彼此交織在一起的頭發(fā)牽扯著對方的心,喜歡如洪水浪潮般侵蝕了理智。 江緒渺盯著天花板,在起伏交疊的幻影中,仿佛看到了愛神丘比特手里的箭對準了她。 耳邊是凡澄郁的輕聲呼喚,她的聲線撩人,每一字一句都讓人迷失自我。 澄澄... 嗯? 遇到你之后,我變得好快樂。 ......(好了就到這里吧夠了夠了已經(jīng)寫了夠多了我怕鎖了) 風平浪靜后。 江緒渺躺在凡澄郁的懷里,闔上眼睛,感覺下一秒就快睡著。 她問凡澄郁:你累不累? 我不累,怎么你還想繼續(xù)? 江緒渺害羞得往凡澄郁懷里瘋狂鉆,我的意思是我們趕緊睡了,都好晚了。 凡澄郁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啊這,都一點了。 所以她們這是...兩小時? 江緒渺枕在凡澄郁的胳膊上,語氣嬌柔:睡覺了,好不好? 嗯,你痛不痛? 江緒渺食指封住她的唇,不要再問這個問題,睡覺。 唔,好吧。 明天早上,你記得早點到隔壁去,我爸媽醒了看著不好。 遵命。 * 天還沒擦亮,凡澄郁被鬧鐘吵醒,才五點。 她看了江緒渺一眼,睡得挺熟,昨晚上估計太累了,也沒做噩夢也沒失眠,挺好的。 盯著江緒渺看了一會兒,素顏依舊很好看,凡澄郁在她唇上落下好幾次吻,都舍不得離開,最終在五點半的時候起身,溜回客房去睡回籠覺了。 八點鐘,保姆來敲門,江緒渺睜開眼睛第一感受:困。 支起身時,第二感受:疼。 她掀開被子,看了眼被單,一抹紅色。她穿好衣服,讓保姆進來。 李姨說:江小姐,早餐吃荷包蛋可以嗎? 江緒渺頷首,沒問題的。 李姨的目光落在床單上,又抬起了頭,仿佛什么都沒看到。你那位朋友呢?她吃什么? 她和我吃一樣的就行了。 李姨剛準備走,江緒渺叫住她,問她:李姨,衛(wèi)生巾還是在廁所的那個柜子下嗎?她撒了個小謊,但也是無奈之舉,不然這怎么解釋得清。 李姨立馬了然,原來血是江緒渺漏了,她點頭,說:是的,老地方。被單的話,放著我來洗就行了。 麻煩你了。 話雖然這么說,但江緒渺挺不好意思的,在李姨折身去了廚房之后,江緒渺收拾了被單,到浴室去準備自己洗了。 她以為凡澄郁會睡懶覺,結(jié)果在衛(wèi)生間沒待多久,就響起了敲門聲。 江老師~礙于李姨就在廚房,凡澄郁叫得挺生疏。 進來。 凡澄郁開門,溜了進去,反手關(guān)門。看著盥洗池里泡著床單,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她一個箭步到江緒渺面前,搶過了她手里的床單,嘴里嘟噥道:這種東西,怎么可以讓你來洗,交給我就好。 江緒渺唇角噙著笑,松開了,讓她去洗了。 她站在一旁,看凡澄郁用極其青澀的手法在洗,搓搓揉揉好久才勉強洗干凈。 接著凡澄郁打開洗衣機,把被單扔了進去,再轉(zhuǎn)過身時,目光瞄過江緒渺的脖頸,驚呼:啊寶貝! 嗯? 草莓!??! 江緒渺遮住脖子側(cè)邊,有點惶恐,她開始回想,剛剛李姨會不會看到了?不過以李姨剛剛的站位,應(yīng)該是視覺盲區(qū)。 江緒渺對著鏡子照了一下,一顆深紅色的草莓印在她的脖頸上,十分顯眼,位置更不用說了。 她懷疑凡澄郁是故意的,這么明顯。 怎么辦? 創(chuàng)可貼? 太小了,貼不了。 凡澄郁也沒辦法,有點內(nèi)疚,昨晚情到深處忘了克制,現(xiàn)在遭了大麻煩。 膏...膏藥? 江緒渺心想也沒辦法了,膏藥就膏藥吧,藥箱應(yīng)該在客廳電視旁邊的那個柜子下面。 好好,我現(xiàn)在就去拿! 凡澄郁其實比江緒渺更慌,若是等會兒她爸她媽看到了,那真是沒法解釋。 江緒渺留在衛(wèi)生間里照鏡子,她扒拉開衣服看了一下,脖頸,鎖骨撩起衣服一看,腰肢,肚子上。 凡澄郁上輩子是不是一條狗?這么會咬? 沒過一會兒,凡澄郁又進來了,手里拿著一張膏藥。 把頭發(fā)撩起來,我給你貼上。 江緒渺說:下次注意一點,這還好是放假了,若是被學生看到了,那怎么解釋。 凡澄郁心想,下次?嗯?看來江緒渺昨天很滿意。 嗯嗯,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她把膏藥貼在江緒渺脖頸的位置,說:如果等會兒你爸媽問你,你就說你長期上班脖子疼,貼貼膏藥緩解緩解。 江緒渺感覺脖子涼幽幽的,一想到這膏藥貼久了,那撕下來才叫一個酸爽疼痛,頓時有點心理不平衡了。 憑什么她凡澄郁又能當攻又不用疼也不需要貼膏藥? 凡澄郁。江緒渺的語氣冷了下來。 渾然不知自己即將有危險的凡澄郁懵逼,嗯???怎么突然嚴肅??? 江緒渺勾勾手指,你過來。 凡澄郁挪動腳步,乖巧狀,笑意燦爛:怎么啦? 江緒渺伸手,攫起凡澄郁的下巴,沒等她回過神來,唇就貼了上去。 這次不是溫柔的親親,而是毫不留情地啃。 一個印子,兩個印子,三個四個。 耳朵后面,光潔的脖子,以及骨感的鎖骨全都有了紅印。 江緒渺這才作罷。 凡澄郁驚了,扒拉開領(lǐng)子看自己剛出爐的新鮮小草莓,當場懊悔,為什么她忘了,這世上有一種受,叫腹黑誘受,而這種品種的代表之一就是江緒渺。 江緒渺笑意變濃,說:怎么樣?還滿意嗎? 我???我他媽凡澄郁看著這分散又顯眼的草莓,你說你,全都印在要露出來的地方,我怎么遮? 用膏藥啊 你!??!好吧,她忍了! 八點半,吃早飯的時間。 卓菲和江成從樓上下來,看著坐在椅子上極其不自然的凡澄郁,關(guān)切道: 小凡,你脖子這是怎么了???一共四大張膏藥,分別貼在左右前后。 仔細看的,知道她貼的膏藥。若是沒仔細看的,還以為她圍了一條薄薄的圍巾。 江緒渺抿唇憋笑,低頭吃早餐掩飾自己的表情。 凡澄郁尷尬到極點,手掌在自己脖頸處來回摩挲,支支吾吾道:可可能我昨晚落枕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奉上!請繼續(xù)給我留言好嗎! 你們留言越多,我碼字就越來勁! 【本來是因為作話被鎖了,結(jié)果文章也被鎖了,我哭了,好吧內(nèi)容改了一些,將就看吧,大概內(nèi)容沒變】 第57章 吃完飯差不多快到九點, 卓菲催促著江緒緲去收拾收拾。 這么多年沒和呂俞偉見面,你不化化妝,穿個裙子什么的? 江緒緲明顯對這事不太感興趣, 說:沒帶化妝包, 沒帶裙子, 不想。 卓菲的興致卻很高, 化妝還不簡單?我房間里有, 要什么化妝品有什么化妝品。裙子,你房間里那么多, 哪一件不好看?非要穿T恤。 江緒緲雙唇抿成一條線, 閉嘴不語。這種時候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一直沒說話的凡澄郁忍不住說:阿姨, 去青攏山的話,穿裙子不太方便的,化妝的話,等會兒出汗給暈了,也很麻煩。 江緒緲言簡意賅, 附和:對。 卓菲心想也是,好吧,他應(yīng)該差不多也來了。話音剛落,門外院子響起喇叭聲。 他來了!卓菲起身, 內(nèi)心的雀躍溢于言表, 渺渺,快, 去給他打個招呼。 江緒渺慢悠悠起身,看著卓菲這么激動的樣子,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是好。 而且現(xiàn)在呂俞偉長什么樣子,有多大的變化, 她壓根就不感興趣好嗎! 最終還是被卓菲連拖帶拽拉到門口去了,呂俞偉倚靠在車身上,抬手打了個招呼。江緒渺遠遠看著他,也抬手對他打了個招呼,呂俞偉是成熟了一些,瘦瘦高高的。 卓菲催促:快,叫上小凡,快去。 凡澄郁站在江緒渺身后,沒說話,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那個男人身上。的確是人模人樣的,拋開偏見的話,的確是個帥哥,且看他的笑容和眼神,是個比較自信大方的人。 走吧,澄澄。江緒渺拉著凡澄郁,朝院子外車的方向走去。身后的卓菲看著江緒渺離去的背影,滿臉的欣慰。 走到呂俞偉面前,江緒渺率先給他打了個招呼:挺久不見。 呂俞偉深邃的眼眸里泛著光澤,在看到江緒渺時,嘴角的笑容不自覺地勾了起來,他伸出一只手,準備和江緒渺握手,好久不見,渺渺。 江緒渺假裝沒看到他的手,而是一只手搭在凡澄郁的肩膀上,把她帶到自己身旁,對呂俞偉介紹:這是我朋友,凡澄郁。 呂俞偉伸出去的手沒有縮回,而是轉(zhuǎn)向凡澄郁,笑道:你好,凡小姐。 凡澄郁十分自然地伸手,和呂俞偉握了一下,你好。 接著呂俞偉折身打開車門,紳士地讓兩位女士先進車,凡澄郁讓江緒渺先進,進去過后她才鉆進車里。 上車過后,呂俞偉也沒閑著,先是遞給凡澄郁和江緒渺一人一顆糖,說是醒腦用的,避免等會兒暈車。接著又說后座卡盒里放了喝的,還說如果中途不舒服可以把窗戶打開。 明顯是有備而來。 他說:緒渺,你現(xiàn)在還暈車吧?我會盡量開平穩(wěn)一點的。 嗯。只是一個字,江緒渺沒再多說什么了。 凡澄郁說:暈車可以靠在我肩膀上。 她話音剛落,江緒渺就靠在了她的肩頭,姿勢慵懶,像是整個人掛在了凡澄郁身上,闔上雙眼,準備睡覺了。 凡澄郁胳膊一只手穿插過江緒渺的脖頸,幫她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呂俞偉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心里頭生出一絲驚訝,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動作太熟練了,江緒渺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靠在她的肩膀上。 在呂俞偉印象中,能和江緒渺關(guān)系好成這樣的只有鐘安了。 再看看眼前這個凡女士,不熟,從來沒聽說過,還以為只是普通朋友,看來應(yīng)該是關(guān)系比較好的那種了。 但呂俞偉也沒多想,畢竟女生之間這樣也挺正常的。 他驅(qū)車前往青攏山,車子往外環(huán)行駛,期間和江緒渺全程無交流,因為江緒渺一直在睡覺。 一小時后,差不多快到青攏山了,他對身后的人說:快到了。 江緒渺睜開眼,眼神迷茫。 凡澄郁柔聲道:醒啦? 嗯嗯。 凡澄郁遞給她一張濕紙巾,擦擦手手。 喔喔江緒渺接過紙巾,非常聽話的擦手。 她擦完手之后,凡澄郁又遞給她一瓶水,柔聲道:喝水水。 嗯嗯。江緒渺又開始喝水。 呂俞偉開車的同時,注意力不忘集中在兩人身上。 他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就是覺得凡澄郁有點太貼心了,甚至有種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