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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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有不滿,但是她沒有傻到現(xiàn)在給他臉色看,還有苗月杉在場,她還是要給她一個面子的,而且唐朝白說了,如果這次能進(jìn)這個劇組,她以后的影視資源就不愁了。 雖然只是個第二替補(bǔ),但是能被苗月杉看上,以后也是拿得出手的。 她甜甜地笑了笑,說:那我演一段之前看過的《夜色濃》吧。 方瑩瑩簡單地演了一段,最后對著苗月杉鞠了個躬。 苗月杉擰眉,這女孩子不是什么心思簡單的小女生,苗月杉這么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自認(rèn)為看人還是有一手的。 這女孩顯然是看不起曲笛的,全程都只把眼光放在她身上。 她故意問曲笛:笛子,你覺得怎么樣? 曲笛細(xì)想了一下,說:自我色彩重,放不太開。 只有幾個字,但是怎么聽都不是什么好話。 方瑩瑩的笑容有些僵住了。 但是,也算可以,主要是方小姐本身和角色的契合度很高,我想不是什么大問題。曲笛繼續(xù)說道。 方瑩瑩現(xiàn)在正是紅的時候,無論什么時候都下意識地保證自己的形象,在演戲中也一樣,需要表情變化比較大的時候她放不開。 但是總的來說在角色和演員性格契合度高的情況下,這個問題可以掩蓋過去。 既然曲笛說可以,那就行,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就過來簽個合約拿劇本吧。 苗月杉這么說其實(shí)很大程度上是在告訴她,這個劇組免不了曲笛說了算,曲笛不是她想的那樣可有可無。 今天見面結(jié)束,其實(shí)苗月杉不太滿意方瑩瑩,首先演技沒有達(dá)到要求,其次就是這個人虛榮心重,小心思多,這種人大多見高踩底,她不愛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兩人上了車準(zhǔn)備離開,曲笛安慰道:老師,別想那么多了,方小姐也算過得去。 他以為苗月杉只是不滿意方瑩瑩的演技,畢竟她的要求一向很高。 我沒事,只是委屈了你,這是你的第一部 作品。 這不只是我的作品,還是我們的作品,我不能無視組里那么多人的努力,放棄這個能有更高回報的機(jī)會。 你倒是闊達(dá)。 曲笛笑著說道:自然得闊達(dá),不然每天那么多不如意的事情,如果每次都糾結(jié),那么就不用過日子了。 兩人說說笑笑,這件事也算是過去了。 一個月后,演員和道具都已經(jīng)到位,大家準(zhǔn)備開始第一次的排練。 曲笛為了今天,已經(jīng)一周沒有回家了,每天都和苗月杉在弄道具燈光和音樂的問題,道具前段時間出了點(diǎn)問題,他們連夜送回去檢修,幸好趕在前一天修好送回來了。 這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曲笛就從折疊床上猛地驚醒過來,他看了看四周,昨晚留宿的也就幾個人,現(xiàn)在也還睡得很熟。 他拿出手機(jī)看了看,凌晨四點(diǎn)。 昨天晚上他一直睡不著,也不知道睡了幾個小時,他累是累,但是心里也是很高興的。 后面要處理的事情肯定也不少,他可不能現(xiàn)在就倒下了。 他正想躺下繼續(xù)睡,手機(jī)屏幕彈出了一條微信。 他打開一看,居然是唐夕言。 【我好想你?!?/br> 作者有話說: 收藏忽然間不講道理開始掉,是啥戳到你們的雷點(diǎn)了嗎?不過好像取消收藏的也回答不了我在這里的問題了 二狗:半夜悄咪咪發(fā)個微信再撤回。 笛子:其實(shí)我也醒著。 二狗: 第37章 曲笛一瞬間清醒了過來,他的手指停留在屏幕上方,許久也沒有打出一個字來。 唐夕言這是什么意思? 最終他還是一個字也沒回,他放下手機(jī)側(cè)著身躺下來,可是他再也睡不著了。 惡作劇嗎?大半夜的惡作劇?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外面刮著風(fēng),似乎又一輪冷空氣要來了,他搓了搓手,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苗月杉已經(jīng)到了,她指揮著大家開始干活,看見曲笛來了就迎上去。 怎么不多睡會兒? 曲笛揉了揉因?yàn)樗卟蛔阃煌话l(fā)疼的太陽xue:都日上三竿了,大家都起來了我哪好意思還賴著? 苗月杉知道這段時間他幾乎沒時間睡覺,定下來的劇本這段時間又改了幾次,業(yè)內(nèi)都說自己是變態(tài)的完美主義者,現(xiàn)在她覺得這個名號得讓出去了。 過來吃點(diǎn)東西吧,我給你們買了早餐。 曲笛看過去,桌上放著一份份的早餐,面包豆?jié){,粥粉面都有。 苗月杉到后臺去了,他左右看了看,實(shí)在沒什么胃口,還是吃碗粥算了。 溫?zé)岬膔ou沫粥,一口下肚好像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南方?jīng)]有暖氣,即使在室內(nèi)也是冷得人直發(fā)抖。 他三兩下吃完了,覺得整個人好多了,恰巧演員也陸續(xù)到了,一個個過來和他打招呼。 早上十點(diǎn)左右,所有人來齊了,曲笛一看,舒逸和唐夕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不少人圍過去和他們搭話,其中不乏他們的粉絲。 方瑩瑩是最后一個到的,穿著長裙踩著高跟鞋,身后還跟著兩個人,大概是助理和經(jīng)紀(jì)人。 她一來到就走到曲笛的面前,親昵地說:好久不見,笛子,前兩天找你吃飯?jiān)趺床粊? 前兩天方瑩瑩的確找過他吃飯,但是那時候?qū)嵲谔λ途芙^了。 這段時間組里的人都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實(shí)在是沒時間。 不知道為什么,曲笛對于方瑩瑩這樣的親近覺得不太舒服,他甚至覺得是自己矯情了些。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大編劇了,連苗老師都那么看重你,自然是忙的,不能像從前一樣了。 這話說得有些陰陽怪氣的,換做是別人肯定聽出來她話里有話,但這是曲笛,向來對人沒什么心眼,他只是笑了笑。 我看你前段時間還去國外參加活動了,你現(xiàn)在也是大明星了。 這時候,苗月杉走出來,只看了方瑩瑩一眼,便對曲笛說道:笛子,開始吧。 知道了。 曲笛抱歉地看了眼方瑩瑩,說道:我們得排練了,那你先下去吧。 排練是主演們的事情,替補(bǔ)一般只能在下面看著,他們現(xiàn)在站著的是舞臺,方瑩瑩自然要下去。 她皮笑rou不笑地說道:好,希望你順利。 曲笛喊來了主演們,一共四個主演,加上若干個配角,大家在舞臺上圍著曲笛,聽他差遣。 一開始曲笛覺得自己做不來這種事情,但是一個月下來他也漸漸適應(yīng)了自己這個身份。 唐夕言雖然不算是主演之一,戲份只有第一場和最后一場,但是也算是里面比較重要的人物,加上他原本的名氣,不知道為什么就被大家推著站到了最前面。 他挺久沒見曲笛了,從來到這里開始無時無刻不在偷看他,現(xiàn)在站在本人面前卻慫了。 他生澀地笑了笑:好久沒見 曲笛卻只是瞄了他一眼,好像沒什么心思和他敘舊,只回了句嗯,就把目光移開了。 大家聽著,待會兒我們先試第一場戲。 在曲笛說戲的期間,他幾乎沒有正眼看過唐夕言一次,唐夕言從一開始地開開心心到后來蔫蔫的,滿臉的委屈。 他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了曲笛。 明明這段時間他都沒和他說過話。 第一場戲,是主角在海邊落水,唐夕言扮演的少年跳下去救人,最后主角得救,但是救人的少年卻再也沒有上來。 曲笛站在一邊看著,手上拿著筆記本記錄著他覺得有問題的地方。 第一場結(jié)束,曲笛停筆,之前都只是紙上談兵,他沒想到演出來還是有不少問題,除了演員的問題,劇本也需要修改。 他臨時修改了一些地方,和演員交流了一下,接著再演,接著循環(huán)直到修改得他認(rèn)為合適為止。 一天下來,第一場戲都還沒有完成。 苗月杉看了看時間,打手勢示意曲笛,曲笛這才驚覺已經(jīng)快到晚上八點(diǎn)了。 停一下。他朝著演員招了招手。 不好意思耽誤大家那么久,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先這樣吧。 大家看起來累得很,但還是朝著他禮貌地道別,各自離開了。 唐夕言看曲笛也轉(zhuǎn)身打算回后臺,心里一急,嘴一快就叫住了他。 導(dǎo)演! 曲笛腳下一頓,還是回頭,公事公辦地問:有有什么事嗎? 我我劇本有些問題想要問一下你。 唐夕言的手偷偷抓住自己的褲腿,很害怕曲笛直接讓他滾。 曲笛猶豫了一下,對他說:你說。 唐夕言心里松了一口氣,他邁著掩飾不了的歡快步伐走過去,假模假樣地翻開劇本。 哪里? 曲笛看他翻了半天都沒找到,他的戲份也就兩場,他卻在中間翻來翻去。 我唐夕言壓低了聲音。 我就是想問問你,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沒你為什么那么問? 自己真的表現(xiàn)得很明顯嗎?他明明很克制了,他想要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但是對上唐夕言眼睛的時候他總是下意識閃躲。 真的?唐夕言真的很懷疑。 真的,你有什么事就說吧,我還有事情要忙呢。 曲笛好像看見舒逸了,他就站在臺下,看著他和唐夕言兩個人站在角落不知道說些什么。 他看不清舒逸的臉色,但是心里莫名一慌,唐夕言看他面色不對,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見了舒逸。 滿心滿肺的酸澀感,他偷偷退了一步,準(zhǔn)備好的話全部都說不出口了。 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說完他就耷拉著頭離開了,他半路上還偷偷回頭,果然,曲笛跑下去走到舒逸面前了。 舒逸也看著不遠(yuǎn)處的唐夕言:他和你說什么了? 就問了一下劇本的事情。舒逸大半是生氣了。 最近他才發(fā)現(xiàn)舒逸對自己的占有欲越來越強(qiáng)了。 舒逸收回目光,看向曲笛的時候瞬間柔和了下來:我和他是同一個角色,要是他又有什么不懂的,叫他來找我。 他聲音冰冷,甚至帶著一絲敵意,猶如自家的獵物被別的猛獸盯上了一樣,他急切地想要劃出一個區(qū)域,告訴自己的獵物不準(zhǔn)越矩。 知道了。 舒逸就像是一只優(yōu)雅的大貓,對外總是溫和良順的模樣,但是關(guān)起門來比任何人都護(hù)短。 在他的私人區(qū)域內(nèi),任何物品都是不容許別觸碰的,例如曲笛。 這種時候,順著他的意思來是最明智的決定。 方瑩瑩不知道為什么還沒走,她徑直朝著兩人走來。 笛子。 舒逸看見來人,為不可查地皺了皺眉,但還是禮貌地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方瑩瑩今天找他搭話好幾次了。 啊舒前輩你也在啊。 明明兩人一直站在這里,不可能看不見,舒逸明白,這人怕不是來找自己的。 果然,方瑩瑩下一句就是:我還想請笛子吃頓飯,要不前輩你也來吧。 曲笛還沒說話,舒逸就紳士地笑了笑:最近方小姐正當(dāng)紅,我就不蹭你熱度了。 舒逸以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像是禮貌的拒絕,但是實(shí)際上誰比較紅,誰蹭誰熱度還不一定呢。 這段時間公司的確頻繁給她買熱搜,方瑩瑩的黑粉也抓著這個不停黑她。 那些記者抓著點(diǎn)蛛絲馬跡就亂寫,我也想不到 她還沒說完,舒逸就打斷她,直接說道:在娛樂圈那么多年,里面的彎彎繞繞方小姐可能還沒有我知道的多,這種小手段用在我身上時沒用的。 方瑩瑩被看透了心思,她有些慌張:我沒有,我只是單純地想要請你們吃頓飯,要是你不喜歡 她明白要怎樣才能讓一個Alpha心軟,但是舒逸偏偏鐵石心腸。 其實(shí)是演戲劇這段時間她曝光少了,團(tuán)隊(duì)不想她的熱度降下來,于是想了這么個主意。 曲笛拉了拉舒逸的衣服,小聲說道:別這樣。 舒逸卻完全沒有理會。 方小姐怕是聯(lián)系過夕言那邊了吧,我猜應(yīng)該是被拒絕了才輪到我。 夕言和方瑩瑩之間的緋聞之前就有,現(xiàn)在接著炒一波熱度未嘗不可,但是現(xiàn)在卻選擇了之前和她沒有交集的舒逸,怕是夕言那邊不同意。 我 年輕人還是把心思放在正事上,要不然我怕你靠著這流量熬不過一年。 方瑩瑩臉色蒼白,入行以來,第一次有人這么直白不留情面地說她,她甚至連反駁都不敢。 曲笛在一旁看得心焦,連忙插嘴:舒逸他不是這個意思,他 我就是這個意思。 方瑩瑩不敢對著舒逸發(fā)脾氣,曲笛就成了她的靶子,他紅著眼瞪了曲笛一眼: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看我笑話很開心吧??? 曲笛一時愣住了,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就成為了炮灰,幸好人走得差不多了,要是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舒逸卻走前一步,臉色陰沉,眼神陰翳,方瑩瑩像是被誰攥住了心臟,周圍的氣壓都低了,她有些腿軟,幾乎要站不住。 曲笛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舒逸居然用信息素壓制方瑩瑩,一般的Omega哪里受得了Alpha過于強(qiáng)大的信息素。 舒逸不顧曲笛的勸阻,湊到方瑩瑩耳邊,說:我的人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 方瑩瑩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作者有話說: 來了來了,咕了幾天,不好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