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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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就點個收藏,不喜歡的直接點出去,人身攻擊全部反彈,略略略。 經過大家的提醒,我修改了一些細綱,我會盡量修改文章節(jié)奏。 小劇場: 唐二:你怎么又和大哥睡,你再不理我我就和李嬌嬌拍雜志,貼身的那種。 笛子:哦。 唐二:你不能這么慣著我?快罵我!快阻止我!(網梗,侵刪。) 第38章 方瑩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一下子就癱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 她出了一身虛汗,覺得自己的小腿還是軟的,現代社會,講求平等,已經沒有Alpha會隨便使用信息素欺壓beta和Omega了。 這是她第一次知道那是什么感覺。 就像是被丟到了水里,有人緊緊摁住她的頭,她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只能看著眼前的人漸漸靠近。 她知道,如果那時候面前的Alpha想要殺了她,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經紀人給她倒了杯水:怎么了,一路上你就心不在焉的,還出了不少汗。 經紀人怕她是生病了,伸手想要摸摸她的額頭,卻被方瑩瑩下意識打開了,現下她對任何人的靠近都是抗拒的。 她回過神來,手還有些抖,聲音不像往常那樣有力:我只是累了,你你先回去吧。 經紀人知道她的脾氣,一向對她都是順從的,也不多呆,點了點頭打算離開。 這時,方瑩瑩忽然叫住了她:對了,唐總那邊你把事情如實相告。 方瑩瑩的經紀人是個Beta女孩,臉上有些小雀斑,身材嬌小,但是辦事能力確實不錯,方瑩瑩選上她也只是因為她十分識時務。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要他和邱助理報告她回來之后情緒不穩(wěn)的事情。 我會和邱助理匯報的。 還有告訴他我今天找了曲笛和舒逸。 她做不了什么,不代表她就沒有辦法教訓那兩個人,唐朝白一向對她有求必應,到時候她打個電話哭兩聲,讓那兩人吃不了兜著走。 經紀人點了點頭。 方瑩瑩拿起面前的水仰頭喝盡,雙手拿著玻璃杯,表情陰郁。 邱文翰當晚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唐朝白,唐朝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后仰靠在了椅子上。 不是讓經紀人看著的嗎?怎么招惹上舒逸了? 舒逸雖然只是一個演員,但是也不是他輕易惹得起的,這就是他知道那個叫曲笛的和舒逸在一起之后遲遲沒有動作的原因。 為了一個Beta和舒逸作對不值得,自然,他也不會為了一個Omega去對付他。 邱文翰也很無奈,他公司的事情就已經夠多的了,這個大小姐還時不時找經紀人sao擾他。 唐朝白敲了敲桌子,說:這件事情先放著,轉頭你給她送點小禮物,不說了,我忙著呢,以后這種小事你自己處理。 說完唐朝白就掛了電話。 兩天后方瑩瑩就收到了一套價值不菲的最新首飾。 但她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下一秒就把往日自己最愛的首飾掀翻在地。 唐朝白給她送禮物只能說明他不愿意插手這件事情,她就是氣不過,連曲笛這種人都能踩到自己頭上了。 她氣急敗壞,狠狠地踢了一腳隔壁的桌子。 如果說當初對唐朝白還有一絲幻想,現在她是看清了,唐朝白只把她當做一個救過她的人來報答。 所以才盡量滿足她的要求,對她時不時的示好無動于衷。 她已經不是那些滿腦子都是情愛的女孩了,現實才是真的。 所以她不再在唐朝白身上費心思,接受他給自己的一切便利的同時,她得給自己找出路。 既然唐朝白不愿意插手,那么她也只能就這么算了。 時間還長著呢,總有一天她能把這些羞辱她的人踩在腳下。 曲笛因為舒逸這件事情,好幾天不敢直視方瑩瑩,方瑩瑩也不情愿靠近他。 她好像連表面的平和都不愿意維持了,每每看著曲笛的時候表情都是冰冷的。 曲笛也不是自討沒趣的人,他也下意識地躲開方瑩瑩。 舒逸倒是一反常態(tài),開始頻繁地來找他,明明是個替補,但是常常出現在他的身邊,不是送水就是送吃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兩人之間肯定有什么,起碼舒逸對曲笛肯定是有不一樣的心思的。 他們心里是有些驚訝的,他們沒料到原來娛樂圈里傳言性冷淡的視帝居然喜歡曲笛這一掛的。 雖然業(yè)務能力不錯,但是總的來說也就是個挺平凡的Beta,最多也就是長得還算可愛。 這里面?zhèn)€個都是人精,沒人會把這件事情到處說,到時候惹出麻煩就不好解決了,他們也不想惹禍上身。 更重要的還是和舒逸打好關系,說不定還能拉自己一把,大家都是在適當的時候走開把空間留給兩個人。 排練快到尾聲了,算是定下來了,曲笛看著這天氣,想到大家已經忙活很久了,也就提出讓大家今天提前回去,大家歡呼起來,相繼和他道別離開。 曲笛想走之前再檢查一下現場的道具,明天投資商,也就是棠藝的人要過來看,他們得先演一次給他們看。 今年的冷空氣來得很頻繁,溫度好像相比于往年更冷了些,他呼出一口氣暖了暖自己有些凍僵了的手。 真冷啊。 冷了吧。 舒逸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把手中的圍巾戴到他的脖子上,圍了一圈在他面前別了個精致的結。 曲笛很是驚喜:你怎么還沒走。 轉而想到了什么,收起了笑容,轉過身說道:不是讓你少來找我了嗎?你怎么這么也不聽我說的。 組里的人對兩人的事情雖然沒說的什么,但是每次舒逸來找他大家都總是露出那種飽含深意的笑容。 這都結束了,現在算是私人時間。 接著他有些可憐地說道:你都兩天沒回家了。 語氣三分凄涼,七分怨懟,像是獨守空房多年的妻子埋怨自己的丈夫不來看自己。 他仗著自己的身高,整個人靠在曲笛的背上,兩只手摟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頭頂,灼人的熱度透過一層層的布料傳遞到曲笛的背上。 你是不是長高了些?舒逸忽然問道。 有嗎?曲笛踮了踮腳。 之前我抱著你還得彎一下腰,現在倒是能直直地站著了。 曲笛小小個的,抱在懷里正好。 咱家的小孩長大了啊 誰是你家小孩。 兩人就這樣站著,也不說話,兩人交換著體溫,曲笛也放松地靠在他的懷里。 好像沒那么冷了,連手都暖和起來了。 過了好一會,曲笛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輕聲說道:我還有工作呢。 這道具你都檢查多少次了,排練也沒出過問題。 他緊了緊摟住他的手,說:今晚早點回去吧,晚上冷空氣要來,可能還會下雨。 曲笛看了眼窗外,的確開始飄小雨了,風也刮了起來。 他第一次起了偷懶的心思,明天早點過來看看好了。 曲笛握住舒逸在自己胸前的手,輕笑著說:回去吧,今晚我們吃火鍋。 他也的確很久沒有分出時間來陪一陪舒逸了。 第二天,曲笛起晚了,其實也不算晚,就是沒時間提前過去看看道具的情況了,他急急忙忙收拾好自己就出門了。 當他到的時候,果然已經開始布置現場了,苗月杉也早就到場了。 笛子。 苗老師,對不起我來晚了。 苗月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他們十點鐘才到,你也別太緊張了。 曲笛點點頭,問苗月杉:道具我昨晚來不及檢查了,要不然我現在看看吧。 苗月杉叫住了他:這也不是你負責的區(qū)域,道具老師會負責的,你先去后面看看演員的準備情況吧。 好。 曲笛來到后臺,來的人不少,主演已經全部到齊了,正在化妝。 唐夕言坐在最邊上,可能早就到了,因此他已經收拾好了,正低頭看著雜志。 聽見有人和曲笛打招呼,唐夕言抬起頭,視線和他對上,他愣了一下,只是朝著曲笛點了點頭。 曲笛笑了笑,也對著他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段時間他們的交流不少,但是都是關于表演方面的,脫離了工作,兩個人可以說是一點交集都沒有。 曲笛刻意避開,唐夕言不敢靠近,兩人就這樣維持著不尷不尬的關系。 唐夕言是真的很懷念以前曲笛在自己身邊的日子,那時候,他還只是把曲笛當做朋友,肆無忌憚地開玩笑,毫無顧忌地勾肩搭背。 現在他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自己,曲笛已經有主了。 天天看著舒逸在劇組里和曲笛互動,看著那些人小聲說著相配,他就像是被人堵住了喉嚨,很難受但是卻說不出什么。 棠藝的人來得很準時。 但是曲笛卻發(fā)現,除了唐朝白和他的助理邱文翰,就沒有其他人了。 苗月杉也有些驚訝:只有你們倆嗎? 唐朝白說:不然呢? 他回頭看向邱文翰,問:你怎么和他們說的? 邱文翰也很無辜的樣子:我說你會過來看一次完整的排練。 我還以為你們集團派一隊人過來考察呢。 之前不少投資商就是這樣,還要帶上幾個記者,寫篇報道買個熱搜。 唐朝白說:只是過來看看進度,你們隨意點就好。 可是棠藝的總裁就站在這里,現場除了幾個見過世面的,很多都是新人,哪里能放松得起來。 苗月杉將站在自己身后的曲笛拉到前面來,介紹道:這是我們的編劇,曲笛,之前你們還沒有見過吧。 唐朝白眼里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略帶深意地說:我們之前見過,那時候就覺得曲先生是個有能力的人,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曲笛沒聽出其中的意思,伸出手,說:你好,叫我笛子就好了。 唐朝白盯著他的手看卻遲遲沒有動作,曲笛有些尷尬,想要收回來,唐朝白卻伸出手握住了。 或許是因為天氣的原因,這人的手很涼,也沒多少rou,骨骼分明。 你好,我叫唐朝白,合作愉快。 合合作愉快。 唐朝白放開他的手,曲笛把手藏在身后,偷偷搓了搓,這人的手可真熱。 唐朝白吧目光從曲笛身上挪開,對苗月杉說:苗老師,開始吧。 大家落座,燈光暗了下來,表演正式開始。 作者有話說: 謝謝大家的海星呀,大家是不是開始上學了呀,要努力學習喲! 小劇場: 某鹿:每人說一個你們想要的ooxx場景。 唐大:辦公室,穿正裝的那種。 唐二:其實我蠻想在家里的落地玻璃前 舒逸:那個劇院就很不錯。 唐大唐二os:狠還是你狠,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曲笛:你們當什么都沒聽見。 某鹿:大概會有? 第39章 一切都還算是順利,除了中間有個演員走位出了一點問題之外,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到了最后一個場景。 主角死去,遇見了當初因為救他而死去的跳海少年,少年的聲音如從地獄般傳來,鬼魅恐怖。 你已經死了。他說道。 唐夕言扮演的跳海少年從身后扶著主角的肩膀,一揮手,桌上出現了一張紙。 只要你簽下你的名字,那么,你就是我的了 到這里,燈光全暗,背景逐漸浮現火光,似乎要將兩人吞噬。 有人在背后推動著背景板,營造一種迷幻墮落明明滅滅的感覺,但是曲笛卻發(fā)現有一塊背景板好像是卡住了,并沒有動起來。 看來道具還是出了問題,他正想要站起來,苗月杉拉住了他。 只是小問題,沒關系的,先不要打斷他們。 唐朝白似乎也看出來上面出了一些小問題,他轉過頭詢問地看向曲笛,曲笛抱歉地小聲說道:道具出了點小問題,我先過去看看。 說完他就不顧苗月杉的阻攔跑到后臺去了,唐夕言還在說著臺詞,其他兩個演員也相繼出場。 怎么回事? 曲笛找到了道具老師,道具老師說好像有一個地方卡住了,已經找人去看了,背景板是不透明的,有人在后面也看不見。 他看向臺上,唐夕言的戲份快要結束了,他背后那塊背景板還是一動不動,他有些急,對道具師父說道:我去看看。 他才跨出了幾步,就發(fā)現那塊背景板搖搖欲墜,下一秒就朝著唐夕言他們砸過去,唐夕言正巧走到了中間,絕對是躲不開的。 現場不知是誰發(fā)出了尖叫,曲笛腦袋一片空白,他想都沒想就朝著唐夕言跑了過去。 快五十公斤重的背景板就這樣重重地砸了下來,在眾人的驚叫聲中,唐夕言將跑過來的曲笛緊緊地護在了自己的身下,用他的后背抵擋著砸下來的板子。 疼痛席卷了唐夕言全身,他說不清哪里痛,只覺得整個人都散架了一樣。 有什么溫熱的液體滴落下來,曲笛瞪大了雙眼,一動也不敢動。 唐夕言被壓得動彈不得,他只是緊緊地把曲笛的腦袋往自己的肩膀處壓。 沒事的,別怕。 曲笛聽見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無力。 他無措地抓住了唐夕言的衣服,想要安慰些什么,但是最終還是只能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你流血了。 耳邊傳來了雜亂的聲音,似乎是他們嘗試著將他們身上的背景板搬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