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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種情錄(99)問情何物



    仙子傾世玉顏布滿了綿綿情意,盛開絕美而溫柔的笑容,猶如大地霜除,萬物回春。

    那雙柔眸如有秋水潺潺,那對櫻唇若有桃瓣瑩瑩,隨著幾縷青絲滑過我的側(cè)頰,玉顏猶如白蓮降世,娘親的香吻印在了我的嘴上,猶如花瓣墜落。

    四唇相貼,四目相接,蘭息與呼吸混雜,彼此情意纏綿交融。

    娘親這一吻,是如此的溫柔,如同印在弱不禁風(fēng)的花瓣上,滿是小心;又是如此的激烈,那并不熾熱的雙唇,卻傳來動情的波瀾、激烈的愛涌。

    仙子輕輕吮吻,近在咫尺的清眸,柔情似水,蜜意如波。

    我也動情地回應(yīng)著那嬌軟的櫻唇,微微咬含著滑膩膏脂,將眸中秋水引入腦海,直覺心意交融、靈魂合契。

    娘親檀口微張,一條靈動的香舌鉆入了我的口中,如同孤單的美人蛇急欲尋覓愛侶,臨了卻輕輕柔柔地攀上我的粗糙舌頭,纏綿相交。

    我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或相抵或卷弄或挑逗,猶如鴛鴦嬉戲、龍鳳齊飛。

    娘親眸中愛意朦朧,香舌既承受著我逗弄,也主動相纏相貼,時而探入我的舌根輕掃慢抖,時而與我環(huán)繞相諧,時而將我的舌頭引入檀口,將其嗦吮干凈。

    口水與香津在交織,心房與靈魂在激蕩,卻比不上母子二人兩情相悅之吻的萬一。

    相比于無法動彈的我,這兩條舌頭倒更像一對自由自在的情侶,正在耳鬢廝磨,抵死纏綿。

    娘親吻得愈發(fā)陶醉,瓊鼻中蘭息如白羽墜地,鋪散在我臉上,哼吟漸漸回蕩,嫵媚而清澈。

    望著娘親仙靨飄霞,星眸如水,我更加沉淪其中,愈發(fā)心醉,吻得滋滋作響。

    溫柔而激烈的熱吻不知持續(xù)了多久,直到幾乎窒息,娘親才依依不舍地放開我的嘴唇。

    我望著勾連彼此的絲津,隨著那溫柔仙顏如皓月升空般漸遠(yuǎn)而斷開。

    娘親玉指輕輕拭去唇邊水澤,似水明眸微瞇,柔聲道:「柳郎,在想什么呢?」

    如天籟般的溫柔清音,將我神魂送回體內(nèi),輕輕一笑:「沒什么,只是忽然想到,這還是娘親首次主動吻我呢?!?/br>
    「娘早就該主動了,只是霄兒此前有心結(jié),不好輕舉妄動?!?/br>
    娘親柔柔一笑,「霄兒還是喜歡叫'娘親'么?」

    「當(dāng)然了,娘親本來就是孩兒的娘親啊。若不是娘親,孩兒還不要呢?!?/br>
    這話有些拗口,但我知道娘親能夠心領(lǐng)神會,放心說出口,「不過在床笫之間,叫些愛稱也很有意思,孩兒可不會客氣哦。」

    娘親輕輕刮了我一下鼻梁,寵溺說道:「有什么客氣的?又不是來做客的。」

    「娘親說得是,孩兒是回家,不用客氣的?!?/br>
    我點頭稱是,而后壞笑,「況且孩兒現(xiàn)下就在'家里'待著呢。」

    我所指的,自然是兩人仍舊緊密結(jié)合的性器。

    陽物半軟不硬,又兼娘親身子傾伏,下半截rou柱都漏在外頭,但得益于緊致花徑與竅環(huán),其余部分并未滑出,享盡了其中纏綿絕妙。

    玉宮內(nèi)溫暖如春,緊致密裹,愛液涼滑,僅僅停留其中也是極舒爽。

    若不是我無法動彈,且元陽大泄,定要再次沖殺一番。

    「嗯,霄兒正老老實實地待在'家里'呢。」

    娘親頷首而笑,「不像小時候,可是要翻天的小霸王?!?/br>
    「待孩兒好了,也是要在'家里'翻天的——」

    我心無掛礙,不再避諱這些放浪調(diào)情。

    「那也得等霄兒好了再說,現(xiàn)在先老老實實

    地待著。」

    娘親嬌媚地白了一眼。

    「嗯?!?/br>
    我坦然受之,但提到兒時,倒是讓我想起了葳蕤谷,「娘親,孩兒要做的事,恐怕一時半會兒回不了葳蕤谷了?!?/br>
    從前只想著將水天教的兇案調(diào)查清楚,盡早與娘親回到谷中,但眼下圣心鑄成,已不允許我隱居了。

    娘親玉指纏繞青絲,溫柔答道:「沒關(guān)系,娘陪著你?!?/br>
    「嗯?!?/br>
    早知娘親會如此回答,但仍教我心中一暖,「不過沒關(guān)系,有娘在的地方才是家。」

    娘親也柔柔頷首,在我額上輕輕一吻,而后滿目柔情地望著我。

    這柔和目光讓我極為受用,雖想盡情沉淪,但還是找些話說比較好。

    我思考一下,開口問道:「娘親,以交歡抑制圣心的法子,你是怎么得知的?是和父親……」

    「不錯。」

    娘親微微頷首,倒是并無避諱。

    「也是因為父親的圣心時時發(fā)作么?」

    娘親美目一瞇,升起一抹促狹之色:「霄兒生妒了?」

    「這……有一點吧?!?/br>
    我皺了一下眉,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

    父母行房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否則也不會有我。

    可不知什么東西在作祟,一想到娘親天上天下無雙無對的胴體在別人胯下婉轉(zhuǎn)承歡,哪怕這個人是我的生身父親,心中也是有些吃味。

    「小呷醋鬼~」

    娘親刮刮我的鼻梁,輕笑幾聲,開口解釋,「雖然與此有關(guān),但我們歸隱前,已為天下蒼生消弭大劫,圣心得慰,倒是不曾頻繁發(fā)作?!?/br>
    「這樣么?」

    此番話聽得我心頭一緩,因為娘親分明借此表明,當(dāng)年夫妻之事并不頻繁。

    「嗯,圣心雖是霸道,卻沒有靈智,若不觸相關(guān)之事,便不會主動發(fā)作?!?/br>
    娘親微微頷首,「直到有了霄兒之后數(shù)月,獄殘到谷外購置物什,才發(fā)現(xiàn)朝廷并無根本好轉(zhuǎn),于是圣心不安勃動,但又憐惜我產(chǎn)子消耗極大,因此不曾制衡,才在年后匆匆出谷。」

    之后的事情便是父親遭遇不測,我和娘親都有些沉默了。

    我和娘親現(xiàn)下同床共枕,無異于同時背叛了父親,可能是因為對父親沒有印象的緣故,我并無多少愧疚,但卻必須照顧娘親的感情,方才的吃味也一掃而空。

    我正欲說些什么,倒是娘親率先開口:「不提這些了,霄兒為父報得大仇,想必泉下有知,亦能安息?!?/br>
    「嗯?!?/br>
    我點點頭,坦然接受。

    娘親說的也是實話,不管如何,總歸是先為父親報了仇,再與娘親雙宿雙飛的,事前雖然未曾預(yù)料到,此時卻讓我心中更安。

    我將念頭甩開,笑嘻嘻地問道:「娘親可曾想過,事隔十多年,孩兒還能回家?」

    「哪個母親能想到這種事情?」

    娘親美目一白,微微嗔道,「也就霄兒想著當(dāng)娘的夫君了~」

    我語氣輕佻地回應(yīng):「那也沒辦法,天天對著娘親這樣的大美人,孩兒要是不心動,那才有問題呢。」

    「霄兒的意思是怪娘親咯?」

    「當(dāng)然——不怪,」

    我故意拉長聲線,娘親卻是神色不變,于是也就不玩花樣,「孩兒要謝謝娘親,不然可沒辦法娶到美若天仙的妻子~」

    「貧嘴~」

    娘親嫣然一笑,也是打情罵俏,「給霄兒娶個妻子,倒把娘都賠進(jìn)去了,不合算——」

    「怎么不合算?」

    我假裝正經(jīng),一一道來,「娘親想想,一來孩兒這么聽話的夫君可不好找,更不好調(diào)教;二來這個媳婦肯定合您的心意,不用擔(dān)心吵架——畢竟就是娘親自己——豈不美哉?」

    「儒家典籍背不出幾句,說起歪理來倒是振振有詞,」

    玉指點在我額頭,娘親笑吟吟地打趣,「心思都用哪里去了?嗯?壞霄兒~」

    「當(dāng)然是用在娘親身上啦。」

    我嬉皮笑臉,享受著打情罵俏,「那些儒經(jīng)要有娘親這般好看,孩兒早就倒背如流了?!?/br>
    「油嘴滑舌~」

    娘親與我額頭相抵,輕碾一下,「原來霄兒沒認(rèn)真學(xué)圣人之言,難怪成天想著壞娘的身子?!?/br>
    心結(jié)已去,我面對情欲也毫不遮掩:「娘親的身子那么美妙,孩兒當(dāng)然要天天想了。」

    「天天想?」

    玉指撫上了我的嘴唇,娘親似是有些無奈地嗔道,「今日的侍奉還不能讓霄兒消停一會兒嗎?」

    我含住珠圓玉潤的指頭吸吮幾口,嬉皮笑臉地道:「那怎么可能?反倒讓孩兒食髓知味、魂牽夢縈了?!?/br>
    這話倒是有些夸大其辭了,娘親的身子極為勾人,花徑極為銷魂,每回歡好之后,都無再展雄風(fēng)的余力,須得恢復(fù)幾日才行。

    這幾日里不說心如止水,也是不敢輕易招惹了。

    只是這并非后怕或悔恨,單純是快感過于強(qiáng)烈,彷佛連續(xù)吃了好幾日大魚大rou一般,有些難以為繼。

    當(dāng)然,今日的絕頂快感也沒有絲毫褪色,觀音坐蓮、撫枝品簫,都是妙不可言的享受……我思及此處,卻冒出了些許疑惑,不由問道:「娘親……是如何知道這品簫之事的?」

    在我看來,娘親這等天仙化人、圣潔無瑕,應(yīng)該與此等yin事毫無關(guān)聯(lián)才是,除非……娘親美眸一轉(zhuǎn),捏住我的鼻子,輕嗔佯怒道:「好呀,今兒跟你父親杠上了是吧?」

    鼻子被捏住,我只得甕聲甕氣地道:「娘親就告訴孩兒嘛,孩兒想知道~」

    心思被識破,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霄兒真是愛吃醋~」

    玉指松開,娘親搖頭無奈,微微嗔道,「你父親是個正人君子,娘知書達(dá)理,所作所為,發(fā)乎情,止乎禮,自然不曾有過這等閨房之樂了?!?/br>
    「多謝娘親解惑。」

    我強(qiáng)裝鎮(zhèn)定,如同受教時恭敬答謝,其實心下一松。

    不知為何,想到娘親為別人品簫撫陽,哪怕是父親,我也感到吃味與不適,甚至比顛鸞倒鳳還讓我不能接受。

    「表面上鎮(zhèn)定,心里指不定多高興。」

    娘親玉指在我鼻子上輕點數(shù)記,一語道破我的心思。

    「嘿嘿,娘親怎么知道的?」

    我瞬間破功,尷尬笑道,若非無法動彈,我必然撓頭不解。

    「娘還不知道你?事出反常必有妖。」

    娘親語氣親昵,既有恨鐵不成鋼也有一絲得意,「聽到這種事不高興也就罷了,還裝得正經(jīng),當(dāng)娘是三歲小孩?。俊?/br>
    「孩兒這輩子是瞞不過娘親了,」

    我眼睛一轉(zhuǎn),又補(bǔ)充道,「不過也從未想著要瞞……」

    娘親微微一笑,未做表態(tài)。

    提到風(fēng)流之事,自然思緒紛呈,因此我未查異狀,反而想起另一件妙趣:「娘親留在我體內(nèi)的冰雪元炁,為何方才會自行消散?」

    娘親美目微白,泛起濕意,輕輕嗔道:「當(dāng)時娘快要泄身了,意亂情迷之下難以約束,便自行消散了。」

    這讓我又想起云隱寺一戰(zhàn):「那當(dāng)日也是娘親為孩兒驅(qū)散貪酒和尚的詭異影響嗎?」

    「是,也不是。」

    娘親微微一笑,賣了個關(guān)子,卻沒讓我自行猜測,「當(dāng)時距離過遠(yuǎn),娘也不能控制霄兒體內(nèi)的冰雪元炁;不過貪酒的功法素為太陰遺世篇克制,所以只要他展開此招,冰雪元炁便會發(fā)揮清心靜念之效,因此娘才放心讓霄兒與他對敵。」

    「原來如此。」

    我恍然大悟,同時也想起一個細(xì)節(jié)——大戰(zhàn)前日,我去司露村閑逛之前,娘親曾以冰雪元炁為我潔體,想必同時也留下了可以無視「滄海一粟」

    的元炁。

    不過我的注意力并不在此處,轉(zhuǎn)而急聲歡呼:「娘親,既然如此,那每回歡好,可以冰雪元炁為孩兒鎖住精關(guān),待娘親泄身時就自行散去,這樣我們母子倆就可以同登極樂了!」

    我正為自己的想法高興,娘親卻輕笑著搖頭道:「不可以哦?!?/br>
    「啊……這是為何?」

    我被潑了一頭冷水,不由發(fā)問,沒有低落,心知其中必有緣由。

    果然,娘親柔聲解釋道:「一來,冰雪元炁終是外物,兼有肅殺之意,精關(guān)陽脈又是脆弱緊要之處,此法用個一兩次倒是無事,但久而久之,恐造成損傷,有礙雄風(fēng)。」

    聞得此言,我不由悻悻點頭,心道也是。

    陽脈事關(guān)傳宗接代,少有人敢輕易作弄,也沒有特殊的功法專練此處——玉龍?zhí)交ǖ葃in賊或許功法特別,與下體有關(guān),故此受傷之后幾乎與常人無異——所以也算禁區(qū)了。

    嘗過男女之事后,我也是知道此處的重要了,寧愿武功盡失,也不能輕易壞了品嘗欲仙欲死之快美的性器。

    不過娘親語意未盡,我追問道:「那二來呢?」

    「二來嘛,霄兒現(xiàn)下功體未成,無法動彈,為武道前途計,又不可損陽不補(bǔ),娘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娘親綻開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待霄兒功體鑄成之后,便無需娘出手,自可運起'囚龍鎖'了,何愁不能盡享美妙滋味?」

    「嗯,還是娘親考慮得周到、到、到……」

    我話未說完,卻被末尾兩句震驚得結(jié)結(jié)巴巴。

    望著娘親笑吟吟的神情,我再三猶豫,還是明知故問:「娘親……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仙子雖是溫柔地微笑,我卻感受到莫大的壓力,斷斷續(xù)續(xù)地道:「就是……那個……。」

    我一咬牙,破罐子破摔。

    「這個呀,娘知道啊?!?/br>
    娘親風(fēng)輕云淡地說道,但眸中盡是促狹。

    我低眸不敢直視:「娘親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連囚龍鎖都知道,代表娘親至少是過其中內(nèi)容的……我腦海中各種念頭雜亂無章,順著從前的推測多想了幾步,也許是媛媛發(fā)現(xiàn)后不敢擅作主張,因此將那本書交給了娘親……「娘是在霄兒房里的床腳處找到的——抄錯了的廢紙總是藏在

    此處,娘沒記錯吧?」

    這個不經(jīng)意的習(xí)慣,娘親也沒有忽略,若在平時我當(dāng)然感動,但現(xiàn)在卻是五味雜陳:「娘親……為何想到去我房里?」

    「還不是那晚察覺到霄兒氣機(jī)紊亂不堪,翌日你又去拜訪沈師叔?!?/br>
    娘親微一沉吟,憶起了當(dāng)時場景,「娘覺得霄兒許是看上了哪家小姐,房中或有線索,于是便過去看看,也就發(fā)現(xiàn)了這本書了?!?/br>
    「娘親,孩兒是不是很沒用啊……」

    哪怕我經(jīng)過生死大劫、解開糾纏心結(jié),也是不由得情緒低落,「若無這本邪典,若無囚龍鎖,孩兒連愛妻都滿足不了……」

    「霄兒莫要自陷誤區(qū),此書娘也看了,不過是男女之事講得細(xì)致了些,并非什么傷天害理的旁門左道,更談不上邪典。」

    玉指點在我鼻梁骨上,我不禁抬頭直視仙顏,只見娘親正色道:「至于囚龍鎖,不過一些閨房密技,和習(xí)武練功也沒什么分別——沒有人生下來就會舞刀弄槍,都是后天學(xué)成,哪怕娘的武功也不是先天練就的。霄兒能學(xué)會是你的本事,況且娘也從中學(xué)了不少,比如吹簫品玉之趣、觀音坐蓮之姿……」

    娘親的話語如同春日暖陽,讓我眼睛越來越亮,聽到最后,糾結(jié)盡去,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就說娘親從哪里學(xué)來的嘛——若非娘親以身示范,孩兒一時半會兒還記不起來呢?」

    「哦~」

    娘親美目一轉(zhuǎn),瞇眼問道,「霄兒不記得內(nèi)容?」

    「呃,倒也不是不記得,就是……」

    我沉吟了一會兒,才將那種感覺描述了出來,「模模煳煳的,若是沒有實物對照或者親身體驗,就無法主動憶起全貌?!?/br>
    「為何如此?此書內(nèi)容極為香艷,霄兒應(yīng)當(dāng)印象深刻才是啊?!?/br>
    娘親頗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娘親所指為何,卻只能苦笑:「孩兒當(dāng)然也有同感,不過彼時受娘親教導(dǎo),覺得此書極為褻瀆yin邪,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就棄若敝履了?!?/br>
    「原來如此,那會兒的霄兒倒還算乖?!?/br>
    娘親微笑點頭,而后促狹道,「不過忘了也好,免得霄兒變著法兒地欺負(fù)娘?!?/br>
    「啊?」

    我頓時不依,把嘴一撇:「娘親——那書是孩兒發(fā)現(xiàn)的,娘親可不能藏私!」

    「霄兒生氣了?」

    娘親逗弄著我高翹的嘴角,早有預(yù)謀地妥協(xié),「好好好,娘不藏私便是?!?/br>
    我瞬間轉(zhuǎn)「怒」

    為喜:「嘿嘿,這還差不多。」

    「那霄兒想試試什么姿勢啊~」

    那雙略帶魅惑的瑩眸恍若星辰閃爍,讓我神魂迷失,咽了一股口水,盡力回想?yún)s一無所獲,忽然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一個念頭占據(jù)了腦海,鬼使神差地從我口中熘出來道:「孩兒想……射在娘親的臉上……」

    一出口連我自己都驚訝不已,但又確實是我的想法,連其中來源都一清二楚——正是方才在娘親的口舌服侍下,亟欲噴發(fā)時萌發(fā)的邪念。

    「不行?!?/br>
    娘親螓首輕搖,幾縷青絲掠過我的面上。

    我心下一驚,趕忙道歉:「對不起娘親,孩兒太過分了,此舉太過折辱了……」

    饒是我已能接受yin詞浪語,也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娘親的仙顏如此圣潔,怎可讓那污濁骯臟的jingye玷污?實在是太不尊重了!「并非這個原因,說到底這也是閨房之樂的一種,倒沒什么折辱的。」

    不曾想娘親并無慍怒,反倒微微一笑,道出緣由,「只是為霄兒的武道前途考量,陽精若損耗于體外,陰陽不得交融平衡,勢必影響將來破境?!?/br>
    我強(qiáng)抑興奮,試探道:「那也就是說……」

    「就是說霄兒入了先天之后,想射在哪處都行~」

    娘親并無羞赧矜持,大方接口,風(fēng)情萬種,「只要不影響陰陽維衡,那些姿勢,娘都會教霄兒一一嘗個夠~」

    那百依百順、曲意逢迎的衷情讓我心頭火熱,出口卻變成了百轉(zhuǎn)柔腸:「娘親,你真好!」

    娘親在我鼻梁上一刮,溫柔道:「傻霄兒,你既是娘的兒子,又是娘的夫君,不對你好對誰好?」

    望著玉凋雪塑的仙顏,聽著纏綿的情話,我由衷感到幸福:「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貧嘴~」

    檀口吐出嗔語,旋即主動獻(xiàn)上了櫻唇,柔吻起來。

    娘親主動送上的雙唇,自然與被我掠吮時無異,宛若花膏般的嬌滑軟膩,但那份情意卻讓我更加心醉。

    「唔~嗯……」

    四唇相抵相磨相吮,娘親與我的鼻息漸漸濃重,仙子動情的哼吟更是讓我沉淪無比,那兩瓣櫻唇雖如入口即化的膏脂,卻又怎么含吸都不會減少半分,反而愈加甜潤,似乎情欲更催發(fā)了起特質(zhì)。

    我并未得寸進(jìn)尺,規(guī)規(guī)矩矩地親吻,偶爾將那柔唇輕咬,娘親也會投桃報李地奪去我的嘴唇,細(xì)細(xì)地抿舐,似乎想以此摹刻我的唇痕。

    唇舌相交固然銷魂,但哪有母子心意相通、溫柔熱吻的水rujiao融更加享受?眷戀著瑩眸中的柔情蜜意,我沉浸在愛吻中,當(dāng)香津潤濕了彼此的嘴唇之后,娘親才緩緩抬起了螓首。

    那光潤亮澤的櫻唇上并未牽出

    涎絲,但卻異常誘人,只因那是我們母子交心纏吻的痕跡。

    娘親仙顏上溢滿了溫柔,一瞬不瞬地注視著我,彷佛我比世間萬物還要珍貴。

    我當(dāng)然滿心溫暖,但考慮到娘親交歡之時體力耗費甚巨——其實直到現(xiàn)在,娘親也在留心力道,我依舊覺得身輕如燕——也該收拾收拾,休息一會兒了。

    可惜這竹榻席床不夠?qū)挸?,否則母子二人就此安歇倒也不失為佳法。

    不過我又注意到另一個問題:「娘親,孩兒射在你體內(nèi)的東西,要怎么處理?」

    上回洞房花燭夜,娘親準(zhǔn)備萬全,有綢巾收拾濁精,自然不虞;今次雖非幕天席地,但是為了平息我的悲憤而倉促為之,卻是沒什么準(zhǔn)備了,此時也是全靠消軟陽具與花徑緊密結(jié)合,才不致泄露體外。

    娘親并未犯難,心中早有議計:「雖未曾準(zhǔn)備布巾,倒也不妨事,待娘親煉化即可?!?/br>
    煉化,其實和消化差不多,不過以元炁萃取無主之物的生機(jī)罷了,但卻須得親密接觸。

    「煉化?」

    不知為何,我不由自主地出聲阻止,「娘親,那可不行?」

    「為何不行?」

    娘親美目一瞇,卻無半點疑問,似乎只想知道理由。

    「呃,這個……」

    我頗有一些張口結(jié)舌,但著急忙慌之下,還真給我抓住一點靈光,「娘親說過,生兒育女由此物始,是也不是?」

    「不錯?!?/br>
    娘親微微頷首,目中意味深長。

    我趕忙接口:「那就對了?!?/br>
    「怎么對了?」

    「它們也能讓娘親受孕,如此說來,就算娘親的半個子孫了——」

    我自知牛頭不對馬嘴,卻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清凝可不能大義滅親??!」

    「竟是些歪理邪說!現(xiàn)下霄兒都不可能讓娘受孕,還什么'半個子孫'.」

    娘親忍俊不禁,曲起玉指輕敲我的額頭,「想讓娘把你的壞東西留在身子里就直說,又不是什么大事?!?/br>
    早知瞞不過娘親,我也沒有被戳穿的尷尬,反而腆著臉問道:「嘿嘿,那娘親是答應(yīng)了?」

    「夫君有命,妾身哪敢不從?」

    娘親的美目飄來,泛著絲絲媚意,讓我心頭一蕩。

    這點壞心思得逞了,我卻又有些不好意思,歉意道:「清凝,委屈你了。」

    「既為夫君之物,便是雨露恩澤,妾身本當(dāng)盡納,有什么委屈?現(xiàn)下反正不會受孕,留著也不算礙事?!?/br>
    娘親滿臉溫柔,毫不在意,「好了,天也黑了,娘抱你回房歇息?!?/br>
    溫存至此,夕陽已然隱于地平線之下,卻還有些微微光亮,我元炁已復(fù),倒是沒有目視不清之虞。

    「嗯?!?/br>
    我并無留戀,略帶心疼地囑咐道,「娘親待會好好休息一下吧?!?/br>
    「是,會疼人的小夫君~」

    娘親微笑膩聲,而后在我唇上輕輕一吻。

    這吻唇一觸幾分,卻極為動人,我雖愿娘親早些休息,卻也有些戀戀不舍。

    不過如此姿勢倒不知娘親要如何起身,我不由全神貫注。

    娘親仙顏未動,忽見那披袍月臀稍稍抬起,胯下消軟陽物也被帶著直起來。

    玉臂撐在我頭顱兩側(cè),支撐著上半身緩緩扶正,只覺胸前一輕,柔膩觸感消失,隨即一對不該同時存在的皓月占據(jù)了我的視野,如赤角白龍徐徐騰空。

    隨著娘親起身,那仙軀胴體在衣衫不整間重露真顏。

    由于已被冰雪元炁清潔,軀體并無香汗殘留,玉白雪素,耀若青瓷;雪頸香肩,傲乳柔腹,軟腰月臀,嬌胯玉腿,皆是極美。

    無論我的目光落在何處,都能欣賞到人間絕景,恨不能生就千百雙眼睛,將這嬌軀的每一分每一寸、每一纖每一毫全數(shù)攝入眼中,牢牢記在心中。

    除了雙腿間一條不合時宜的陽物,半軟半硬,小半截正插在花唇中,將玉戶撐得稍稍變形,連我這個主人都覺得它十分可惡。

    此時娘親的下體不像上次那般汁水淋漓,卻見一只玉手靈巧地探入胯間,捉住了那條招人怨恨的穢根。

    「嘶——」

    玉指清涼,握上的一瞬間教我舒爽得倒吸冷氣。

    娘親見狀,微微嗔道,提前囑咐:「娘要把它拔出來了,霄兒可不許使壞~」

    我不由苦笑:「娘親還真是高看孩兒了,體內(nèi)元陽幾乎消耗一空,現(xiàn)在真是有心無力?!?/br>
    這倒是實話,此時陽物雖未全消,不過是仗著花徑持續(xù)不斷的刺激,才沒有變?yōu)檐浘d綿的姿態(tài),但若欲再展雄風(fēng)也是有心無力。

    「嗯?!?/br>
    娘親微微頷首,不再猶豫,五指捏住下半截陽物,腰身漸漸上浮,陽物點點從花徑中退出。

    「哦——」

    陽物已然半硬半軟,但仍在忠實地向我傳來花徑緊致的裹纏,讓我不由呻吟出聲,「娘親,好緊——」

    「嗯……」

    娘親美目微泛水波,這一聲卻不知是應(yīng)答還是快美難抑,「噢~」

    最后這一聲猝然嬌吟,卻是因為陽物棒身已全數(shù)退出,龜首冠溝與入口竅環(huán)輕輕相撞相嵌——此番情狀,

    若不使些力氣,還真是不易拔出。

    我輕喘幾口,不由打趣道:「娘親的花xue在挽留孩兒呢?!?/br>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br>
    娘親笑吟吟道,「今次到此為止,來日方長?!?/br>
    沒有嬌羞,沒有做作,這般自然的風(fēng)情真是教我愛煞。

    玉手微加一分力氣,玉腿將腰胯抬高,雙管齊下,只聽「?!?/br>
    的一聲,rou龜便從花徑中脫身而出,帶出一小股清黏愛液。

    「啊——」

    這一下箍刮緊夾甚是快美,又教我舒爽低喊。

    「嗯~」

    娘親亦是猝然蕩出一聲嬌吟,手上動作卻未慢半分,飛速抓起袍子一角,探到胯間接住了花唇中吐出的濃濁陽精。

    那未及合攏的粉xue,立時流出了污陽精,混合著清亮花蜜,先是白濁如乳,粘稠如煳,垂而不斷,而后帶著微黃之色,最后變得如同稀粥一般,有清液有濁絲。

    水往低處流,如此姿勢,玉宮中的精并未分股排出,而是連綿不絕地緩慢流下。

    仙子蜜xue吐精固然是一副絕景,教人目不轉(zhuǎn)睛,我卻驚異道:「娘親,怎么用這件接???這可是你常穿的袍子啊?!?/br>
    娘親瑩眸飄來,柔情似水,輕吐愛語:「娘連身子都給了霄兒,何惜一件陋袍?」

    我心中感動萬分:「娘親,你真好!清凝,我愛你!」

    這兩句話,一者以為人子的身份而說,一者以為人夫的身份而說,看似重復(fù),其實若非如此,難以表達(dá)我復(fù)雜的愛意。

    娘親微微一笑,與我溫柔相望,一切盡在不言中。

    過了一會兒,娘親收回目光,往胯下一瞥,輕輕說了句:「壞霄兒,射得還真多~」

    「嘿嘿,還不是娘親夾得太緊了?!?/br>
    我嬉皮笑臉地回了一句,也往娘親手中望去,只見那袍角一片濕痕,一堆粘稠白濁的液體躺在其中,如同一大坨漿煳,比起上次的小山包也不遑多讓。

    與上次一般,仙子手上的的東西,我仍舊覺得嫌棄。

    在顛鸞倒鳳之間,yuhuo焚身、狂抽疾送,只為將子子孫孫盡數(shù)噴發(fā)在仙子體內(nèi);但在離體的一剎那,卻忽然覺得那東西骯臟無比、污不堪。

    它本源自我體內(nèi),而且是從絕美性器中流出來的,而非什么齷齪之地,卻為何遭到了主人的厭棄?饒是我已對情欲之事毫無抵觸,卻還是無法接受,當(dāng)真奇怪萬分。

    娘親玉手虛握,將那團(tuán)濁精包裹住,只見長袍飄飛,靈巧翻身下床。

    「娘先去洗凈,待會兒再回來給霄兒清理。」

    話雖這么說,娘親卻是一手點在我的陽物上,以元炁清理了其上的污跡,而后拉起了薄被蓋在我腹間。

    娘親赤足而立,衣衫大開,雪乳嫣珠,傲立微顫,玉腿修長,腹下一撮絨毛,恥丘微亂,一縷濁液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緩緩滑落,臂彎挽住的長袍遮住了腰肢曲線,但依舊玲瓏誘人。

    「嗯,娘親去吧。」

    我輕輕點頭,以作回應(yīng)。

    娘親展顏一笑,彎腰拾起凳上的綢褲鞋襪,虛握著那團(tuán)污物出門而去,白袍飄飄,恍若月宮仙子。

    娘親的玉戶上明明還有些許濁精黏絲,卻恍若不存,先為我清理并蓋上被子之后,才給自己潔身。

    這份無微不至的關(guān)愛,獨我一人有幸得享。

    若僅是母子,便無法裸裎相見;若僅是夫妻,卻未必有這份細(xì)心。

    短暫易逝的欲望只能提供片刻歡愉,長久細(xì)致的溫柔才是永恒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