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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奪歡在線閱讀 - 奪歡 第31節(jié)

奪歡 第31節(jié)

    等鄔合詠消失在小巷里,鐘子衣掉頭往鐘家的方向走,在半路上遇見正在等候的謝枕石。

    “如何?”謝枕石問道。

    “一切都順利。”鐘子衣面露喜色,“讓他看到從京城來的官員知道宅子里死了人,但又沒讓人抓住他,他此時必然是怕極了,正著急忙慌的想辦法解決此事呢?!?/br>
    “好啊,我命人去密告的時候,告知了那位大人這宅子同江施德有關(guān),等到時候他們查到江施德身上,是江施德為了保全自己,將鄔合詠拉出來,還是鄔合詠為了保全自己,提前將江施德推出去背這口黑鍋,就看他們二人的本事了。”謝枕石謀劃著以后,又不忘詢問:“昨夜那個姑娘,還是放到床上的死人,應當不會有問題吧?!?/br>
    “不會?!辩娮右聰蒯斀罔F的回應,“我給了那姑娘銀兩之后,親眼看著她離開的,至于那個死人,本來就是從一堆死人里頭,特意尋了個臉上受了傷,瞧不出原本模樣的,想來他們一時半會兒查不出什么,留的這些時間,足以讓鄔合詠和江施德互相使絆子了,誰死誰活,咱們且等著吧。”

    謝枕石點點頭,又不免發(fā)出感慨:“希望此事盡快解決吧,再拖下去,阿螢不得安生,我更是擔心的緊?!?/br>
    鐘子衣面露古怪的看著他,又道:“說實話,我一直很好奇,你兄長不是想著一定要娶溫姑娘嘛,可是你帶溫姑娘回江南,又幫她將她父親救出來,她沒了任何顧忌,只怕不會再同你們謝家結(jié)親,你帶人逃跑,加上毀了婚事,你兄長當真不會生吞活剝了你?”

    他沒接觸過謝枕石的兄長,只聽謝枕石說過幾次,但就他聽到的那樁樁件件,只覺得那人應當是為了達成目地會不擇手段之人。

    “估計已經(jīng)恨的牙根兒癢癢了,正想著該如何處置我呢。”謝枕石無奈的抿了抿唇,“所以我和阿螢一定不能暴露身份,否則他要找我們,就太輕而易舉了?!?/br>
    “那你們謝家搭不上溫家這條線,還怎么幫皇上收攏江南商戶?幫不了的話,你們謝家以后怎么辦?”鐘子衣又問。

    “你今日話怎么這么多?”謝枕石婉言調(diào)開了話題,不肯回應這個。

    鐘子衣說得這些,他都曾想過,他也為謝家的將來而擔憂,但是人的心思大概都是有限的,他做不到面面俱到,當下之事就是解決溫家的事情。

    至于謝家,還是像他從前說過的,要守住謝家的門楣,還有別的法子,失了這一個,他會想主意用另一個,不管另一個,是如何的艱難。

    事情一旦開了個口子,接下來的發(fā)展就愈發(fā)迅速了,京城來的官員有意盡快查處此事,而鄔合詠和江施德那邊又相互抗衡,極力想要保全自己,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時候。

    事情越要臨近成功時,反倒讓人愈發(fā)擔心,溫流螢整宿整宿的難以成眠,不過三四日時間,便迅速消瘦下來,原本鈍圓的下頜愈發(fā)尖了,杏眼也沒了從前的盈潤光彩,眼下更是時時掛著烏青。

    落屏擔心的緊,想各種法子給她熬進補的湯,也叫郎中來瞧過,湯藥喝了兩幅,但一直不起什么用處,她的失眠癥反倒愈發(fā)嚴重,一日只能睡上一兩個時辰。

    謝枕石不知從哪聽說了個醫(yī)治不得眠的法子,特意弄了枸杞子來,說要為她試試。

    溫流螢一開始不愿意,但到底是沒磨過他倔強的性子,又怕他跟上次買襪底酥一樣,想盡辦法也要做到,為了節(jié)省那樣的麻煩,只能答應讓他為自己醫(yī)治,其實也算不上醫(yī)治,只能算是緩解緩解罷了。

    謝枕石臨到傍晚時,就開始磨枸杞子,按照方子其實只需要一顆就是,但他怕少了不管用,磨了滿滿一碗,只等著給她用。

    等溫流螢收拾妥當上了床榻,他就坐在床下的小杌上,床榻上的厚簾帳早已經(jīng)放上來,將她整個人都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左手的腕子來。

    謝枕石隔著簾帳看她,只能看見一個躺在那兒的輪廓,其余皆沒有蹤影,他也不在意,特意放慢了動作,只為聽她輕緩的呼吸聲,聽著,他才能感受到兩人離的如此之近。

    “你覺得這法子會管用嗎?”謝枕石有意無意的尋找著話題。

    “不知道。”溫流螢應的聲音極輕極緩,是十分放松的狀態(tài)。

    她的聲調(diào),能讓謝枕石想到她在簾帳里面,或許是工工整整的躺著,說不定還正閉著眼睛呢。

    那治失眠癥的法子是將磨好的枸杞子貼在左腕的太淵xue上,謝枕石提前看過xue位的圖,但又生怕拿不準,就用了最笨的法子,將她手腕那塊地方,全糊上一層枸杞子,又用細紗纏過一圈,將它們固定住。

    纏完他又覺得這場景十分熟悉,將她的手腕塞回簾帳內(nèi),輕笑著問她:“你還記不記得得上次在你們溫府上的時候,我說鐘子衣弄傷了我,你給我包扎傷口的事情?你現(xiàn)在看看我給你弄得,是不是比你包的好一些?”

    他記得她給他包扎的傷口,簡直是要把他的手臂包成粽子,還是要盡力勒緊,省的餡料往外露的那種。

    簾帳內(nèi)人影晃動,將手腕抬到了眼前,看了好一會兒才有了聲音:“是比我包的好,希望它能管用,讓我好好睡一覺?!?/br>
    別人為她的失眠癥擔憂,她自己更是難受,明明困倦極了,但就是睡不著,整日混混沌沌的,著實熬人的很。

    “不管是弄這個,還是喝湯藥補藥的,不過是外用的法子罷了,還是要你自己控制自己,莫要想那么多,眼看著事情就要成了,你更應該放寬心才是?!敝x枕石用胳膊肘拄在腿上,又用手背撐著面頰,微微偏著頭,看著簾帳上影子的一舉一動。

    “我知道?!睖亓魑灍o話可說,因為胡思亂想這樁事她自己壓根就控制不了,她夜夜都告訴自己要好好入睡,切勿想別的,但腦中總有走馬觀花似的畫面。

    “若真是睡不著,你就看東西,那日我聽落屏說,你愛看話本子,明日我去尋些來,你睡不著就看那個,等看累了興許就能歇下了。”謝枕石為她出著主意。

    溫流螢只應了聲“好”,沒有告訴他從前她在家的時候,若是趕上看話本子,不將手中所有的故事都看完,那是萬萬不肯入睡的。

    從進了她的屋子,一直都是謝枕石在說話,她只是簡單的應上幾句,但他也不煩,就絮絮叨叨的說了沒完,從晚上吃的東西扯到她的失眠癥,再扯到她看的話本子上。

    只聽她應上幾聲他也是滿足的,因為這算是兩人難得的親近,她雖同他隔著一段距離,但他覺得近在咫尺。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不知過了多久,鐘子衣突然在外頭敲門,動作格外急促聲氣兒卻是雀躍不已:“枕石、溫姑娘,事兒成了,江施德折進去了,這回溫姑娘不用什么偏方,大概也能好好睡一覺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還欠兩千,明天接著補……

    第49章 、再回江南七

    “什么?當真嗎?”溫流螢驚訝不已,?猛地拉開床榻上的簾帳,抬聲詢問外頭,又抬手催促落屏,?“快,?請鐘公子進來?!?/br>
    因為適才謝枕石在,她是合衣躺在榻上,這會兒倒極為方便,?她迅速下床穿了鞋,手足無措的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不可置信的再次問道:“你說得是真的嗎?江施德他真的……真的……”

    她實在是大喜過望,?連話都有些說不完整。

    “真的,?是真的。”鐘子衣邁過門檻,?重重的點了點頭。

    事情是一早謀劃好的,?鄔合詠和江施德必然有一人會在這上頭栽倒,?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謝枕石表現(xiàn)的還算鎮(zhèn)靜,他隨著兩人往一旁的桌前坐下,?“仔細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這事兒能這么快成,也是鄔合詠肯狠的下心?!辩娮右露俗谝紊?,不緊不慢的解釋:“今日我出門的時候,聽說江施德被抓走之后,還有些不大相信,特意找從前共事過的同僚打探了一番,這才知道此事千真萬確,而且是由鄔合詠親自將人供出來的?!?/br>
    他頓了頓,?提起茶盞倒了杯涼茶,一口灌進喉中,連氣兒都沒來得及順順,就又接著道:“原來那日鄔合詠從宅子里出來之后,沒等宅子里死了人的事情傳出去,便登上了京城來的那位大人的門,將江施德給他準備美人的事情說了個清清楚楚,他也承認自己享用過那些美人,但好像并未說他是如何對待那些美人的,至于昨晚的那個事情,他更是直接扯到了江施德身上。

    “他道是因為昨夜風大,他又有要事忙碌,就未曾到那處宅子,只等著天要亮的時候,順路過去想將人打發(fā)走,沒承想他一進去,就瞧見了死人,他當時害怕他與江施德之間的事情暴露,想都沒想就直接離開了,但后來又覺得此事非同小可,特意登門向那位大人說明,讓他務必要查明?!?/br>
    “鄔合詠倒是舍得出去自己,他也不怕因此惹上麻煩嗎?”溫流螢又為他倒了杯水,勸他莫要著急,慢慢說就是。

    像是鄔合詠這樣的人,應當是最在乎臉面的,關(guān)乎自己的私事?,理應是藏的越嚴實越好,況且對于當官的來說,沉湎yin逸可并不是什么好事兒。

    鐘子衣道了聲多謝,“跟打死個人相比,沉溺美色又算得了什么?想來他能輕松解決吧,至于這樁事,如何探查的我倒是不知曉,也不知道鄔合詠在中做了什么手腳,只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江施德,而且旁人一致還認為,江施德此舉,是為了陷害鄔合詠,鄔合詠更是拿出咱們從前送的那幅畫以作佐證?!?/br>
    謝枕石沒想到鄔合詠動作如此之快,稍稍有些失神,“鄔合詠能認下這樁事兒,顯然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但江施德不會就此認罪吧,必然會想盡法子辯解?!?/br>
    他和鄔合詠并不相識,不知這是個怎樣的人,為了拖江施德下水,還能舍出這惹人非議的事情,不過他同江施德打過交道,知江施德是個巧言令色、擅長謀劃的主兒。

    “自是不會認下,所以此事還未定棺蓋論,但事情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兩人看樣子是誰也不肯放過誰了,現(xiàn)在是鄔合詠占了上風,還不知今后如何呢,不過不管是誰最后落得下乘,對于咱們來說都是好事兒?!辩娮右禄氐?。

    “沒錯?!敝x枕石自顧自的點點頭,手指按住眉心,垂首不知在思索什么,須臾之后方開口道:“宅子里的姑娘‘死’在誰的手中與咱們無關(guān),咱們現(xiàn)在的事情,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再添上一把火,盡快逼兩人說出刻意冤枉溫世叔一事?!?/br>
    “是,雖說兩人這會兒都急等著弄死對方,但就怕兩人不想扯出此事,還是要想法子,讓其中一個人不得不說出此事,就像鄔合詠為了把死人的事情推到江施德身上,不惜說出自己那樁子齷齪事兒一樣?!辩娮右滦睦锩靼灼渲械览?,但依舊愁眉苦臉的,一時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來。

    屋內(nèi)一時寂靜,人人都在想著如何利用鄔合詠的法子,誰都沒有再吭聲。

    不知過了多久,溫流螢率先開口:“不如咱們這樣……”

    她向前挪了挪身子,拉進與兩人之間的距離,接著道:“那日在宅子前,鄔合詠不是瞧見鐘公子了嗎,不如再由鐘公子出面,用此事當威脅,逼鄔合詠說出此事,左右他都有本事將宅子里死人的事都推到江施德身上,此事他應當更好謀劃了?!?/br>
    “可以倒是可以,但只怕只憑我一介白衣,起不到那么大的作用。”鐘子衣苦笑著搖搖頭,他適才也想過這法子,但他的身份地位著實太低,只怕不等他說出來,鄔合詠便要想法子解決了他。

    兩人說話時,謝枕石一直若有所思,他的手指順著呼吸的節(jié)奏一下下點在桌上,緩慢而輕柔,不知點了有多少下,他才猛然開口:“若是有我和京城謝家,為你撐腰呢?”

    不管怎么說,只要將他謝家小公子的身份拿出來,旁人總要高看幾分的,大抵也不會輕舉妄動了。

    “自然是好的,不過若是這樣,你的身份不是暴露了嗎?那你兄長豈不是隨意便能找到你們了?”鐘子衣猶有顧忌。

    身份一旦攤開,那他在江南就是徹底藏不下去了。

    “無妨,早晚的事罷了,此時不暴露,來日也要說得?!敝x枕石一時訥訥,很快又勾唇笑起來,一派云淡風輕的模樣。

    剛來的時候,他們要隱藏身份,為得是不受阻攔的將溫止言救出來,現(xiàn)在眼看事情有了轉(zhuǎn)機,對這個的顧忌倒小了。

    可他雖然應下,又怕溫流螢對他兄長還有懼怕,連忙偏頭將目光轉(zhuǎn)移到她身上,勸慰道:“阿螢,這回再也不會發(fā)生從前那樣的事情,我不會順著我兄長的意思,讓他對你、對你們溫家再打別的主意?!?/br>
    溫流螢回望他一眼,并未直接應他的話,只道:“這里是江南只要我不愿意,誰也別想帶走我。”

    言外之意,是他上次能帶她去京城,都是因為她自己愿意,而這次,她不會再心甘情愿了,而謝彌山也莫要妄想還能帶走她、逼迫她。

    既商定了計策,兩人一大早便出了門,卻并未徑直去鄔合詠的府邸,而是讓人去他府上傳了信,直接說那日在宅子前碰見他的人要見他,并約到了廣平居。

    “鄔合詠會來嗎?”鐘子衣站在窗前,透過半開的窗張望四周,生怕錯過鄔合詠前來的身影。

    “我若是他,不但會來,還會帶著把劍來,正好捅死你這個拿捏住我把柄的人?!敝x枕石穩(wěn)穩(wěn)的坐在圈椅上,用杯蓋輕輕掃過杯盞上漂浮的茶葉。

    “你竟還有心思開玩笑?”鐘子衣回頭瞥了瞥他,又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觀望外頭。

    不得不說,謝枕石有時候倒挺讓他佩服的,比如從前重重,再比如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的鎮(zhèn)定自若。

    “不然呢?陪你一塊站在那兒等著?我怕鄔合詠當不起?!敝x枕石不慌不忙的呷了口茶。

    他的矜持貴重在外人跟前體現(xiàn)的尤為明顯,始終端著那般清傲的姿態(tài),與平日里相差甚遠。

    “你這話倒是……”鐘子衣在窗前的長巷上突然看到走過來的鄔合詠,話都沒來得及說完,慌忙回過身去叫謝枕石:“來了來了,人來了。”

    “那你還不好好坐下,現(xiàn)在可是他害怕你,而不是你害怕他。”謝枕石揚了揚下頜,指著跟前的圈椅,示意他趕緊坐下。

    鐘子衣聞言慌忙坐在他旁邊,學著他的樣子,端起桌上的茶盞輕抿著,他有些緊張,倒不是因為要見鄔合詠,而是一會兒要做的事是威脅人家,他第一回干這樣的事情難免有些

    沒過一會兒,鄔合詠便走了上來,他推門進來的那一瞬,面上還有些憤怒和不屑,可等看清屋內(nèi)并不止鐘子衣一人,頓時又變了臉色。

    他微低著頭,打量著端坐的謝枕石,只當這是同鐘子衣一樣的低賤之人,面上露出幾分嘲弄的笑意,緩緩走過去毫不客氣的坐在桌前,開門見山的問道:“說吧,請我來有何事?”

    這些卑不足道之人的把戲,他一向看得清楚,在這樣風口浪尖的關(guān)頭,想來是要用那日的事情,從他這換來些好處,他既然來了,便是不怕他們來這一套,只怪自己當時沒尋到這人的住處,不然早早就解決了他,哪里還用等到今日受這種人的邀約。

    “既然鄔大人直問,那我也不兜圈子了,實不相瞞,今日請鄔大人來,是想請您幫個忙,其實也是為了你好?!辩娮右孪乱庾R的側(cè)目看了看謝枕石,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一舉一動盡量都和往常一樣。

    “哦?不知是什么事兒既能幫上你的忙,還能是為了我好?!编w合詠著實想不出能有什么事兒能將兩個人扯在一起,只是直勾勾的盯著他,等著他說出個所以然來。

    “倒也不是難事,而是鄔大人最為擅長的?!敝x枕石放下一直握在手中的茶盞,終于開了口。

    他說起話來,是泰然自若而又理所當然的模樣,這模樣看得鄔合詠不滿,暗道身微言輕之人,也敢在他跟前拿腔作勢。

    他輕哼一聲,嗤之以鼻的掃過兩人,“我擅不擅長的,你又怎么知道?有什么事情,還是盡快開口的好,你們當我閑的在這里同你們消磨時候嗎?”

    “暗地里使手段嫁禍于人,不就是鄔大人所擅長的嗎?”謝枕石嘴角微揚,似是無意般開口。

    “你胡說什么?”鄔合詠明白他話中的深意,卻又不敢斷定。

    “你除了將宅子里死人一事嫁禍給江施德,不是還和江施德一起,冤枉陷害過別人嗎?!敝x枕石直起身子,提起茶盞一邊往他杯中倒水,一邊曼聲道:“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把旁人的冤屈洗清楚,如何?”

    “你……你到底在說什么?我不明白?!编w合詠隱隱有惱羞成怒之意,一雙被臉上橫rou擠成窄縫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兩人,放在桌上的雙手,已然握成了拳頭。

    謝枕石看到他的拳頭,反倒輕笑起來,“不明白不要緊,你只需知曉,我們知道你在那座宅子里的事情,你可以不聽我們的,那也不要怪我們話多嘴碎?!?/br>
    這話里的威脅,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了,鄔合詠臉色發(fā)青,再也忍耐不下去,霎時拍案而起,手指差點要點到謝枕石鼻子上,“你算什么東西,膽敢來威脅我,我愿意坐在這兒同你胡亂攀扯幾句,只當我害怕你知道那定點兒破事了是嗎?”

    早知道今日來必定沒有好事兒,所以他早早便讓人準備好了,只要他一下令,這兒的人能被他隨意安上任何罪名,只怕明日都不保了,哪來的攀咬他的機會?

    “你不怕嗎?”謝枕石嘴角的笑意進一步蔓延,“早知道鄔大人對我的身份如此好奇,我應當在你一進來時就告知你的,也省的麻煩了?!?/br>
    他緩緩起身,整了整衣擺,從容不迫的與他對視上,“京城謝家謝枕石,不知鄔大人可有耳聞?”

    “什么?”鄔合詠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愣愣的看著他,但氣勢上已然挨了半截。

    謝枕石沒有再說第二遍,只是收起面上的笑容,微瞇起眼睛,用同他適才一樣不屑的目光看著他:“鄔大人不是正等著除掉江施德嗎,把栽贓陷害溫止言的事情,想辦法推到他身上,也算是一個好主意啊,不如鄔大人試試?”

    不過一會兒功夫,面前的人已經(jīng)換了個身份,還煞有其事的威脅他,鄔合詠覺得荒唐不已,用眼神偷偷瞄著謝枕石,怎么都不肯相信他的話。

    “鄔大人若是不相信,可以盡管去查,也可以傳信去京城,問問謝家的小公子,是不是你眼前的這一位。”鐘子衣也出言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