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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宣兆已經(jīng)不理他了. 岑柏言心里忽然涌起難以抑制的酸楚,就連指尖都開始抽搐,泛著隱隱的疼痛。 八天了,這是他們失去聯(lián)系的第八天。 是宣兆先喜歡他的,是宣兆先來招惹他的,現(xiàn)在又是宣兆先要和他劃清界限,憑什么都是宣兆說了算! 岑柏言眸光微沉,他被架在火堆上烤了八天,宣兆呢?宣兆在干嘛? 依舊游刃有余、井井有條地過著他的生活嗎? 憑什么? 岑柏言用力攥了攥拳頭,身體里的那只野獸就快要失控了,他給宣兆發(fā)了這八天來的第一條信息—— 【我打算談女朋友了?!?/br> 敲下最后一個句號時,岑柏言手背上青筋根根突起,太陽xue瘋狂跳動。 他死死盯著手機屏幕,雙眼一瞬不離。 宣兆如果連這條消息都不回復. 他如果敢真的就此和我分道揚鑣. 岑柏言嘴唇緊抿,不知道過了多久,屏幕頂上終于出現(xiàn)了“輸入中”三個字,他眼中光芒一閃—— 【我也有男朋友了?!?/br> 轟—— 血液在血管中呼嘯著涌動,岑柏言粗重地喘息著,理智在一秒鐘的掙扎之后轟然崩塌。 他怎么能喜歡別人? 他只能喜歡我,只可以喜歡我,他一見鐘情的對象是我,日益沉淪的對象是我,我只允許他喜歡我,只能是我! 岑柏言隨手抓過一個人,指著手機上宣兆的號碼,嗓音嘶?。骸敖o這個人打電話,問他在哪里,馬上!” ------------------- 99.999%! 第34章 繼續(xù)喜歡我 【我打算談女朋友了?!?/br> 宣兆摘下眼鏡,垂眸對著這條信息端詳半響,而后勾唇輕輕一笑。 ——果然只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孩兒,這么快就沉不住氣了嗎,柏言。 他先是保存記錄好一系列實驗數(shù)據(jù),接著把桌面上的紙質(zhì)材料放進碎紙機處理了,禮貌地婉拒了導師希望他擔任本科學生針灸實cao大賽評委的請求。 宣兆甚至出奇的有耐心,不僅回答了一個師弟關于羚羊角藥性的問題,而且主動提出可以把自己的藥理學筆記借給他,弄得這位師弟受寵若驚——倒也不是說宣師兄平時脾氣不好,只是師兄性情一直比較冷淡,和大家交流不多,要不是遇到真解決不了的問題,他們也不敢去打擾師兄。而且這一周以來明顯心情不佳,雖然說不上有什么不一樣,但師兄周身氣壓低得很,走進點兒就和結了一層寒霜似的。 “謝謝宣兆師兄!”師弟一個勁兒地道謝。 宣兆一頷首:“不客氣?!?/br> 游刃有余地做好這些事,宣兆才不慌不忙地打下一行字,回復了岑柏言。 【我也有男朋友了?!?/br> 走出實驗樓才發(fā)現(xiàn)雨還沒停,宣兆剛要開傘,忽然想到了什么,拿傘的手指緊了緊。 岑柏言會不會來找他呢? 宣兆眸光微動,面對著淅淅瀝瀝的雨霧,把折疊傘扔進了墻邊的垃圾桶。 “師兄,”身后突然傳來一個飽含戲謔的聲音,“你的傘是壞了嗎?” 宣兆沒有回頭,因為他口袋里的手機正在響。 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宣兆眉梢一挑——距離他回復岑柏言消息只過去了不到三分鐘,比他預想還要更快。 他沒有立即接通這個電話,頗有興味地琢磨著上面這一串號碼。 自動掛斷后,響鈴很快又響起。 “師兄,不接嗎?”蕭一諾踱步上前,吹了聲口哨,“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br> 手中的電話鈴聲催命似的,一通接一通地打進來,宣兆思考片刻,轉頭看著蕭一諾,揚眉問:“報酬?” 蕭一諾笑出了聲,勾著宣兆的肩膀:“師兄,我好傷心啊,我追你這么久,你不用這么和我公事公辦吧?” “手拿開,”宣兆平靜地說,“師弟,你也不用這么和我裝模作樣。” 蕭一諾摸了摸自己的圓寸:“我新交了個小男孩兒,下月初生日,想去驚雷包個場?!?/br> “免單?!毙装颜饌€不停的手機遞過去,“只需要透露位置,合作愉快?!?/br> “合作愉快,”蕭一諾打了個響指,又對宣兆拋了個媚眼,接起電話,“誰?。縮ao擾電話打個沒完了還,煩不煩啊?” “言哥,接了。” 聽筒里傳出蕭一諾的聲音,岑柏言面沉如水,鋒利如箭的眉頭緊緊鎖著,一把奪過電話問:“宣兆呢?他手機怎么在你這里?!?/br> 瘸子不回他的消息,不接他的電話,卻和那個剃板寸的傻|逼待在一塊兒?! “師兄還在實驗室,”蕭一諾說,“找我?guī)熜质裁词聝?,和我說一樣的?!?/br> 岑柏言目光深沉,緊繃的唇角顯然是在壓抑著火氣,他一言不發(fā)地掛斷電話,三兩下套上大衣,匆匆跑出更衣室,急促的腳步帶起泥點,濺在揚起的外套下擺。 “柏言!你干嘛去???”陳威沖著他的背影大喊,“不說一塊兒去海底撈嗎,你去哪兒啊,追媳婦兒呢?哎!岑柏言!” 岑柏言在體育館門邊掃了輛共享單車,傘都不撐,兩腳一蹬就沖了出去。 “老子再不追,媳婦兒就沒了!”他頭也不回地大喊一聲。 “.”陳威搓了搓耳朵,岑柏言說什么,他沒聽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