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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把我的一切毫無保留地敞開向你。 “嗯.”宣兆無知無覺地應(yīng)了下來,“嗯?!?/br> 第68章 分手吧(雙更合一) 高考結(jié)束后,宣兆獎勵了龔巧一個詞典厚的大紅包。 小姑娘這段時間可算是累壞了,她對自己要求很高,絲毫不因?yàn)樗囆g(shù)分低就懈怠了文化課,回回聯(lián)考都能排在年級前一百。專業(yè)上龔巧也沒有放松,下了晚自習(xí)回到家都要十點(diǎn)了,還要在書房里練會兒刻功,說是一天不摸摸刻刀就難受。 龔巧不好意思要宣兆的獎勵,推辭道:“哥,你上回已經(jīng)送過我電腦了。” “上次是上次,”宣兆在這方面非常樸實(shí)無華,“你是不是覺得直接給錢太老土了,嗯.是有一些,但我也不知道買什么好,這個最實(shí)在?!?/br> 龔巧捂著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柏言哥哥知道你這么直男嗎?”接著她又眨了眨眼,補(bǔ)了一句:“差點(diǎn)忘記了,你在柏言哥哥面前是個窮學(xué)生,你什么時候讓他知道你的事情呀?柏言哥哥那么喜歡你,不會因?yàn)槟阌绣X還是沒錢改變的?!?/br> “小丫頭,”宣兆笑了笑,“你知道的還挺多。對了,卓非凡呢?” 巧巧考完試當(dāng)天是他和岑柏言去考場接的,這都過去小一周了,還是沒見卓非凡人影。龔巧一直盼著高考后去青海旅行,宣兆原本以為卓非凡會陪著巧巧去。 “非凡哥的外婆生病了,他回老家探望?!饼徢烧f。 宣兆問:“青海呢?不去了?” 龔巧表情雖然難掩失落,但仍舊懂事地回答:“旅行的機(jī)會還有很多,還是陪伴家人更重要?!?/br> 岑情同樣是今年高考,岑柏言這個學(xué)期和新陽那邊疏遠(yuǎn)了不少,但說到底是自己的親meimei,他不可能不記掛,考試結(jié)束當(dāng)天就給岑情掛了電話,問岑情感覺怎么樣、發(fā)揮如何,和個cao心的老父親似的。 岑情很不耐煩,要岑柏言噓寒問暖不如打筆巨款,她要買最新款的晚禮服參加畢業(yè)舞會。 最近家里也不知道怎么了,氣氛很奇怪,她的零花錢都大大縮水了。老爸每天皺著眉頭,和這個總那個總的電話打個不停;老媽更不用說了,成天神神叨叨的,她有次半夜睡不著,起來看見岑靜香在客廳里,用剪刀剪一個小孩模樣的布偶娃娃,嘴里說著“去死”之類的話。 “哎呀哥,老媽說了,以后家里的錢都是你的,你就提前分我點(diǎn)兒嘛!我看中的那條仙女裙只要七萬多,鑲了小鉆石的,你給我買嘛,好不好嘛?”岑情在電話那頭撒嬌。 “小情,”岑柏言非常認(rèn)真,“萬叔叔的錢是他的,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不會要的?!?/br> “.誰信啊,”岑情不滿地嗤了一聲,“你就是怕我以后和你爭唄,你還和我裝呢!我都知道,老媽有回找白阿姨來家,開玩笑說要讓你和白家小姐訂親,還說以后萬家的家產(chǎn)都是你的,你就是萬氏的繼承人?!?/br> 岑柏言重重揉按著太陽xue,岑靜香在外面愛怎么說怎么說,岑情愛怎么以為就怎么以為吧,隨便了。 隔天,岑情發(fā)了朋友圈,說是去青海畢業(yè)旅行,配文是“夢寐以求的地方”。 岑柏言還覺著挺奇怪,他怎么從不知道岑情有想去青海的打算,青海海拔高溫差又大,他不放心meimei,想打個電話叮囑幾句,結(jié)果又因?yàn)殄X的事情不歡而散。 怎么變成這樣了呢?岑柏言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一個meimei,怎么現(xiàn)在變成這樣了? “怎么了?”宣兆敲了敲門,“悶悶不樂的。” “心情不好?!贬匮陨斐鍪?,“過來,抱會兒?!?/br> 宣兆拄著拐,慢悠悠地走上前去,岑柏言拉住他的手腕一拽,宣兆跌坐在岑柏言腿上,岑柏言環(huán)抱著宣兆,惡劣地向上頂了頂胯。 宣兆哭笑不得,伸手推岑柏言的胸膛:“耍流氓你心情就能好了是不是?” “是啊,”岑柏言言辭鑿鑿,“不然呢?” 入了六月就有炎夏的感覺了,漫長的雨季終于過去。 楊爍因?yàn)槌惺懿涣肆餮则阏Z,辦了休學(xué)手續(xù),走前約了岑柏言聊聊。 他還是很不甘心,要是岑柏言喜歡女的也就算了,岑柏言既然喜歡男的,為什么不能喜歡他?至少他身體健全,不像宣兆,是個殘疾。岑柏言是進(jìn)了大學(xué)后第一個關(guān)心他的人,岑柏言會借外套給他遮雨,會叫上他一起去食堂吃飯,會帶他參加集體活動,他認(rèn)為岑柏言對他是有好感的,如果不是宣兆使了手段橫插一腳,說不定他才是和岑柏言在一起的人。 “我不會喜歡你,”岑柏言直截了當(dāng),“不管我有沒有遇見他,我都不可能喜歡你?!?/br> 楊爍拖著行李箱離開前,意味深長地回頭說:“柏言,你真的知道宣兆是什么人嗎?” 他還想繼續(xù)說些什么,岑柏言冷聲打斷:“我知道?!?/br> ——我當(dāng)然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和他朝夕相處、同床共枕,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然而心底深處,有一個極其微弱的聲音在說:“你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br> 也快要期末了,課上不上沒什么所謂,岑柏言和陳威下午去圖書館溫書,累了上天臺抽煙,恰好遇著幾個環(huán)衛(wèi)人員在頂樓曬衣服。 學(xué)校里的清潔工人都住在校舍里,住宿條件差了點(diǎn)兒,遇著需要曬被褥和大件衣服的時候就拎到圖書館頂層,這兒平時沒什么人上來,不會影響校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