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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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狀態(tài)下的席真,自然發(fā)現(xiàn)不了他臉上的異樣。小觸手差一點就伸到了席真腺體上,最后關(guān)頭才被他拽回去。 席真走到一半,才想起祁渡為什么來的醫(yī)院,穿來穿去真的快把他腦子攪炸了。 這下他更是臉上發(fā)熱,人家剛幫完他,他就去霸王硬上弓。 禽獸竟是我自己? 席真訥訥地叫住祁渡,想道個歉,走在前面的祁渡卻一把捂住他嘴,把他拖進旁邊黑乎乎的更衣室。 席真不禁沉思:他的行為還沒惡劣到要殺人滅口的程度吧? 他試著掙扎了一下,被祁渡鉗住,湊在耳邊輕聲說:噓,麻煩來了。 熱氣呼在席真耳廓上,癢癢的。好長幾秒席真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祁渡在說什么,全身感知都集中在耳朵上。直到噠噠的高跟鞋聲和女人尖銳的喊叫聲由遠及近地響起,他才緩慢地理解了祁渡的意思。 席真!他大伯母的聲音在走廊里回響,你哥哥被你害得關(guān)起來了!你良心被狗吃了!你敢不敢出來見我! 席真哪受得了這激將法,當即就要出去和大伯母對峙。 祁渡阻攔他,他心頭火起,一肘抬起,想頂開這家伙,卻被順勢反剪了雙手。 兩人的姿勢無意間變得十分曖昧,稍矮一些的栗發(fā)男生被捂住嘴,箍在黑發(fā)男生懷里。 為防止外面人聽見,祁渡低頭,在席真耳邊輕輕地道:不要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這女人擺明了是要撒潑,欺負小孩子臉皮薄,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裹挾輿情,逼迫席真就范。 也就席真這個笨蛋會上當。 他皺眉捂緊笨蛋的嘴巴,笨蛋卻不安分,不停地掙扎,柔軟的嘴唇在他手心亂蹭。 他又嗅到香味,淡淡的,卻勾出人心底的饞意。 他低下頭,看向香味的來源,男生柔軟白皙的后頸上,長著小巧可愛的腺體。 這是個alpha。 祁渡在心里警告自己。 席真毫無察覺地繼續(xù)掙扎,大伯母還在外頭罵娘,他不受這委屈,他要去回噴。 他不知道,祁渡那一心阻止他犯傻的正直無私的心上,已經(jīng)被掙扎出了一些無法忽視的瑕疵。 作者有話要說:三合一!超粗長! 第24章 黑暗的小房間,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衣服的摩擦聲這場景,怎么想怎么曖昧。 這是個產(chǎn)生感情的好時機。 好在席真還沒傻到那個地步,當他察覺到身后人體溫開始上升,他就不動了。 他拿出手機打字:放開我。 祁渡不放,他繼續(xù)打:不出去。 祁渡這才松手。 席真迫不及待地推開他。兩人糾纏的同一時間,大伯母又在走廊里叫嚷幾聲,似乎還想一間一間病房找,引來護士和保安,保安斥責(zé)她幾句,惹得她罵罵咧咧撒潑,護士旋即說要報警,她才怒氣沖沖地離去。 席真卻沒空管她,現(xiàn)在更危險的是祁渡。 他警惕地退了好幾步,加重音說:我也是Alpha。 祁渡死魚眼:所以呢 席真知道祁渡很吃自己這類型,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祁渡哦了一聲,不咸不淡地說:剛剛非要別人咬一口的人,好像不是我。 席真:那,那是有原因的。 祁渡沉思:你的噩夢,真特別。 席真無法反駁: 祁渡面癱臉。 席真只好承認:我的鍋,我不該亂做夢,對不起。 祁渡:沒事。 淦。 席真好氣,但又沒法說什么。對方很大度,不是嗎? 兩人走到醫(yī)院門口,正打算各回各家,席真接到老爸電話:真真啊,警察叔叔說明天要錄筆錄,你問問渡渡有沒有空呀? 席真望向祁渡,祁渡聽力很好,即使席真沒有外放,也聽到了老爸的話。 都行。祁渡道,反正放假。 哦。席真轉(zhuǎn)述,他說都行。 那我就跟警察叔叔約上午了,正好中飯請渡渡在家里吃。 席真心頭一跳:不要了吧,我請他就好了啊。 人家那么幫忙,怎么好意思?要隆重一點的。老爸說,明天你就不用去了,我等會兒給你寫個單子,你負責(zé)買菜。 席真:什么啊,不是要做筆錄嗎,怎么我就不要去??? 乖,聽爸爸的話。老爸溫柔地掛了電話。 席真看了看冷冰冰的手機黑屏,還有些不敢相信。 祁渡道:我不喜歡吃香菜,鱖魚和榴蓮,麻煩你跟叔叔說一下。 席真:? 沒什么事,就明天再見了。祁渡揮揮手,轉(zhuǎn)身就走。 席真: 第二天。 席真想給祁渡做個香菜火鍋!但他自己也不愛吃香菜,只能作罷。 他對著老爸列的單子,有點情緒地買好了菜,再洗好米,蒸上飯,老爸就和祁渡一起到家了。 老爸穿上圍裙燒菜,把他趕去客廳和祁渡一起玩。他打開電視,隨便調(diào)了個臺,看了廚房一眼,問祁渡今天錄筆錄順不順利。 老爸早知道他要問,特地叮囑過祁渡,一開始席樂斌又是恐嚇又是哀求的那段不能說,不然這家伙聽了一準兒上頭,立馬就要糾集一幫社會人去找大伯家麻煩。 所以祁渡想了想,只說結(jié)果:警察確認了席路對我的攻擊,以及當時Omega在場的事實,準備移交檢察院提起公訴,席路大概率會被判刑。席樂斌試圖以席路未成年為理由請求警察調(diào)解,但警察告訴他們,我國不光有一套完整的未成年保護法,還有一套完整的刑法,未成年不是犯罪的免死金牌。 席真聽得解氣,想想不對:席樂斌能服氣?他有沒有威脅我爸,說不調(diào)解他就上我爸單位鬧事,或者去我學(xué)校舉報我是小混混?或者說要把我家房子點了? 好吧,祁渡非常理解席真初中時的做法了,他倒是想,但這次受害人是我,他憑什么威脅你們? 那他威脅你了?席真攥緊拳頭。 祁渡搖頭:我聯(lián)系了律師,他好像挺怕律師的,一看到律師就一句話都不敢說。 席真: 祁渡看他表情:法律援助中心的,免費。 席真松了口氣:哦 祁渡兔斯基臉:所以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席樂斌一張口我就說不好意思,有什么話可以跟我的律師說,然后一個西裝革履非常冷酷的男人走上前,對著席樂斌開始背法律條文,席樂斌被嚇得臉色慘白,雙膝一軟跪在地上 我沒有。席真惱羞成怒,我知道那是在演電視。 祁渡:沒有就好。 席真: 祁渡拿起遙控器,換了個臺,看紀錄片。 席真一見這是個講動物的,一下子想起動物園里□□的老虎,一下子又想起自己和祁渡分別拿的兩只虎頭筆。 ??! 他要回學(xué)校把筆拿回家藏起來 祁渡注意到席真臉色瘋狂變化,思索片刻,壓了壓腺體,小觸手沒跑出來,跟他沒關(guān)系。那他就不管了,專心看紀錄片了。 畢竟也是alpha,情緒波動比較大也很正常。 席真生了會兒悶氣,嗅到廚房飄出的香味,心想,什么時候開飯? 十六七歲正是長身體的年紀,沒過多久,兩個男生的肚子都響起叫聲。 幸好老爸已經(jīng)在喊:開飯啦。 兩個人同時起身,假裝沒聽到對方肚子嘰里咕嚕的聲音,大步走到桌邊,慢吞吞地拿起筷子。 老爸捏著公筷,給他倆一人夾一塊香噴噴的炸豬排,三五只油燜大蝦,七八片水煮牛rou,把他們碗里塞得滿滿當當,又拍拍祁渡肩膀:渡渡啊,就當在家里一樣,想吃什么就自己夾。 祁渡咬了一口炸豬排,搖頭:跟家里不一樣。 剝著蝦的席真眉頭一皺,聽到祁渡繼續(xù)說:家里的菜沒有這么好吃。 剛想說點什么的席真: 老爸卻是心花怒放:好吃就多吃點,我這也是一天天鍛煉出來的,真真小時候挑食嘛 爸。 不說你,不說你。老爸道,你也多吃點啊,你看渡渡長得多高啊 席真心說他也不矮:拒絕捧一踩一! 老爸:好吧,我不說話了。 他低下頭,看了看手機,像是說到做到。 席真松了口氣,他總覺得老爸有一天會把他小時候尿床的事都告訴祁渡。 一口氣還沒松完,老爸卻又捧著手機抬起頭:真真,你們月考成績出了誒。 席真剝第二只蝦的手一頓:你怎么知道? 你們肖老師告訴我的嘛。老爸拿手機給他看,說你有進步,考了四十三名。 席真神情微妙:我們班一共幾個人? 祁渡告訴他:四十四。 席真: 老爸: 進步一名也很不錯了。老爸給席真挽尊。 席真心道:所以我以前是最后一名的事情就這么暴露了 嗯,你們肖老師又發(fā)消息了老爸看了看,說是你這次數(shù)學(xué)考得很不錯,都排到三十名了 席真一愣:那是因為祁渡給他整理了考前必看。但還是不要告訴老爸了,免得他又激動 老爸又道:原來是你和渡渡組了數(shù)學(xué)學(xué)習(xí)小組,周末還一起寫作業(yè) 席真,肖老師怎么什么都跟你說? 家校及時溝通,才能更好地幫助你們進步嘛。老爸看向祁渡,渡渡這次考多少名呢? 席真無語:您可以照顧一下親生兒子的自尊心嗎? 老爸笑瞇瞇裝傻。 祁渡拿起手機看了看,他媽已經(jīng)把肖老師發(fā)的成績單轉(zhuǎn)發(fā)給他了:第一。他說。 席真:我就知道。 老爸從冰箱拿了三瓶rio,和他們碰杯:恭喜兩位月考取得好成績! 祁渡:謝謝叔叔。 席真發(fā)下宏愿:期中考,我要進前十。 老爸一頓。 席真想了想,改口:前二十。 老爸委婉地說:我們不要步子跨太大,前四十就可以了。 席真:老爸,你不要拖我的后腿。 為表決心,他現(xiàn)場改QQ昵稱,從【xzzd】改成【不進前二十不改名】。 老爸:加油加油。 祁渡:嗯,加油。 席真欣然點頭:我會的。 祁渡:所以下午一起去圖書館寫作業(yè)。 席真: 祁渡詫異:不是要努力嗎? 但是今天是假期第一天。 先做完作業(yè),才能祁渡這句話之后接的字眼居然不是玩,而是,刷更多的練習(xí)冊。 席真: 老爸笑道:難怪渡渡能考第一名,不過還是要勞逸結(jié)合才行啊。 祁渡點點頭:數(shù)學(xué)做累了可以做做語文,換換腦子休息休息。 席真: 老爸: 雖然老爸一般不會逼席真努力啦補習(xí)啦,但也不至于不喜歡席真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 有個人代替虎父的角色他還是挺開心的。 吃完飯他去加班,把家里騰出來給兩個男生學(xué)習(xí):不用去圖書館,家里有飲料,有吃的,餓了就吃。 祁渡繼續(xù)保持禮貌乖孩子:謝謝叔叔,叔叔再見。 然后老爸一出門,他就拿出了席真的作業(yè)本。 席真不可思議:才剛吃完飯。 祁渡:所以動動腦子消化消化。 席真心服口服,你知道有個詞叫爹味十足嗎? 祁渡思索片刻:你可以叫我爸爸。 席真: 那我就是你爺爺。他噴了一句,悻悻地寫作業(yè)去了。 祁渡看著他的背影,一時沒從叫爸爸的話題中走出來。 信息素像是被刺激到,從腺體里探出頭,分成四根觸手,急赤白咧地往席真身上沖。 祁渡眼疾手快地撈回三根,還有一根沖得快,輕輕碰了一下席真的后腰,才被他拖回來。 席真詫異地轉(zhuǎn)頭:剛剛什么東西碰了我一下? 祁渡舉了舉手機:在刷題,沒看到。 哦。席真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轉(zhuǎn)了回去。 祁渡看他低頭寫作業(yè),注意不到自己,悄悄從后頸扯出那根溜得最快的觸手,仔細感受了一下。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這家伙就是之前的問號,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化成勺子模樣,還長出一根從根部到尖端的凹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