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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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了早讀課,他和祁渡一起去老師辦公室說明情況,剛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樓梯口響起敲鑼打鼓的聲音。 老師和同學(xué)都探頭圍觀,只見地中海和校長笑盈盈地簇?fù)硪粚Ω吲e錦旗的夫婦,后頭跟著一支壯觀的樂隊。 席真瞬間覺得不對勁,拉上祁渡扭頭就跑。 卻被地中海一口叫住。 席真祁渡,跑什么?過來。 快過來!是好事兒! 祁渡: 席真: 頂著四面八方的目光,兩個人生無可戀地轉(zhuǎn)身。地中海領(lǐng)著中年夫婦走到他們面前,笑著介紹:喏,這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中年夫婦一人一個,分別握住祁渡和席真的手,送上錦旗,眼含熱淚地說:謝謝你們,兩位同學(xué),是你們拯救了我們這個家庭。 席真尷尬地笑了笑,硬著頭皮看了眼錦旗,只見上面赫然印有兩列黃嫩嫩的隸書大字,從左到右分別是:三中雙子星 攜手照天明 席真一下熱氣往頭頂沖。什么鬼,怎么會連這么羞恥的名號都知道,還紅底黃字地印出來? 他是不是跟他們有仇? 還有,這是你們的書包吧?有個阿姨托我們轉(zhuǎn)交,她看你們?nèi)ゾ热肆?,就幫你們收著了。放心吧,作業(yè)都還在,一點沒濕。 夫婦倆驕傲賣好,席真卻眼前一黑。 地中海哈哈笑道:那就好那就好,這倆孩子可都是好學(xué)生,丟了作業(yè)急得跟什么似的,主動要求補(bǔ) 誰說不是呢? 這不剛剛還問我題目。 都是好學(xué)的孩子。 老師們紛紛附和,說得他倆就是三中最閃耀最優(yōu)秀的兩顆明珠似的,聽得那夫婦倆熱淚盈眶,感動不已,連說幸好孩子書包找到了,不然多可惜。 快看看少了什么重要的學(xué)習(xí)資料沒有?大人們還慈愛地說。 席真: 祁渡拉開書包看了眼:沒少。 好好好。他們笑呵呵地說,席真呢?缺什么資料,老師/叔叔/阿姨給你買。 席真: 他冷眼看著,這次見義勇為,能給他見出雙倍的作業(yè)量。 大人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少年的苦惱,依然熱烈地討論,從三中怎么教出這么優(yōu)秀的學(xué)生,到待會兒拍照該怎么拍,都在他們的討論范圍。 席真被吵得頭疼,揉了揉頭頂,感覺到敏銳的貓耳朵都蔫了下去。他現(xiàn)在說不定都飛機(jī)耳了。他僵著臉,正強(qiáng)自忍耐,耳邊突然響起祁渡的聲音。 要不要跑? 他詫異地轉(zhuǎn)頭,只見祁渡目光明亮,眸中映出他滿臉的愁云慘淡。 他不喜歡自己這樣,舒展開眉頭,輕聲說:要。 雖然這么回答,他卻帶著點戲謔的意思。 祁渡真的會做這么出格的事嗎? 他翹首以待。 走。祁渡直接用行動回答他心里的疑問,抓起他手腕,趁大家來不及反應(yīng),拉著他沖出聒噪的人群。 安靜了兩秒,老師們驚訝大喊。 你們?nèi)ツ膬喊。?/br> 回來,還沒合影呢! 席真!祁渡! 兩人誰的話也不聽,把一切喧嚷拋在腦后,乘著秋天的清風(fēng),越跑越遠(yuǎn)。 可能是因為奔跑可以釋放壓力,席真不禁笑著看了祁渡一眼。 祁渡一怔,回以淺淺一笑。拖在身后的小章魚,卻在憤怒捶地。 白癡,抓什么手腕,牽手??!牽手! 小章魚在極度憤怒的狀態(tài)下,倏地膨脹了一圈,眼看就要變成大章魚。 八條觸手一會兒比成愛心,一會兒抖成波浪線。 觸手已經(jīng)如此sao動,身為戀愛白癡的主人,卻僅僅因為想象了一下兩個人牽手的場景,臉上就開始泛起紅暈了。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我什么也沒寫,要抱抱要安慰 第34章 別跑了。席真看了眼臉紅氣喘的祁渡,以為這家伙體力不支,他們沒追過來。 他抽張餐巾紙,啪一下拍祁渡額頭上。餐巾紙被汗吸住,垂下?lián)踝∑疃缮铄涞难劬Α?/br> 體力真差。但是讓人放心。席真沒說出未盡之語,猖狂地笑,要多鍛煉了啊。你看我,多強(qiáng)壯。 祁渡沒反駁,用餐巾紙擦了擦臉。 生氣了嗎?席真撞了下他肩膀,別了吧。走,一塊兒逛逛學(xué)校。 祁渡本來就沒生氣,更何況還被席真碰了肩膀。 他神情自然地伸出手:正好看看秋天的校園。 席真完全沒注意他的手,嗯一聲,轉(zhuǎn)身一馬當(dāng)先地往前走,身后尾巴高高豎起,尖端輕輕搖晃。兇猛的貓科動物,開始興致高昂地巡視領(lǐng)地。 祁渡空空的右手垂下,若無其事地塞進(jìn)兜里。章魚用觸手托腮,已經(jīng)沒有力氣生氣。 如果剛剛再主動一點,手往前一點,不就可以牽住席真的手了嗎? 那不是耍流氓嗎? 兩個a,不算耍流氓。 我喜歡他,那就是耍流氓。 祁渡心情很亂,走在席真身旁,聞著席真的氣味,又感覺平靜一些。 兩人在學(xué)校溜達(dá)一圈,撿了兩片樹葉,在那研究半天脈絡(luò)的差異,直到第二節(jié) 課上課,才悄悄摸摸回到教室。 路上已經(jīng)沒有浩浩蕩蕩的人群和樂隊。 青春期的孩子臉皮薄,大人們都知道。既然兩人害羞,大家也就散了。 老師們也還不至于那么喪心病狂,雖然找到了作業(yè),并沒有讓席真補(bǔ)。只有地中海煩死人了,歡天喜地送完錦旗,又火急火燎組織《向席真和祁渡同學(xué)學(xué)習(xí)》的討論會。 席真想死,這還不如讓他補(bǔ)作業(yè)。 但地中海是認(rèn)真的。討論會前,他還特地找到祁渡,跟他講清楚為什么把席真的名字排在他前面。 說是畢竟席真帶病上陣,雖然你是第一個下水的,但他的勇氣和精神也實在可嘉 祁渡對誰的名字在前并無所謂,他只是不太贊成大家學(xué)習(xí)見義勇為,討論會上特地強(qiáng)調(diào)這一點。 當(dāng)時情況緊急我才會下去,希望同學(xué)們遇到這種事還是保重自身為主。 他強(qiáng)調(diào)了保重自身四個字。 席真沉思:他剛剛是看我了嗎? 地中海有點沒面子,好吧,這個學(xué)習(xí)討論會是他沒有考慮妥當(dāng),見義勇為的前提是保證自己的安全但是這么不給主任面子真的好嗎? 他失落地散了會。 會后肖馳茂讓祁渡和席真一塊去領(lǐng)他們班抑制劑,順便去跟主任打個招呼,安慰安慰他。 祁渡:行。 席真:那除非他把錦旗收起來,別掛學(xué)校大門口。 肖馳茂忍俊不禁:那是不可能了,你們這雙子星的名聲,已經(jīng)打到兄弟學(xué)校去了,主任現(xiàn)在特別驕傲,沒掛橫幅就不錯了。 席真: 讓他死了吧,真的。 路上他們經(jīng)過那錦旗,發(fā)現(xiàn)上頭竟然還被好事者貼了張橫批 永遠(yuǎn)的神。 席真:一種草生植物。 他更沒心情安慰地中海,隨便糊弄兩句,就拉著祁渡告辭。 地中??粗麄兊谋秤?,捧著保溫杯,表情柔化在蒸騰的熱氣里。 這倆孩子,真好 席真打了個寒噤,轉(zhuǎn)頭警惕:誰在罵我? 沒有。祁渡把高高翹起、試圖假裝尾巴、這樣就能和席真變成同一個種族的化莖腕壓下去,又說一遍,沒聽到。 席真不疑有他:你說沒有,那肯定是真的沒有。 祁渡一怔。 席真轉(zhuǎn)頭,對他笑了一下。 就此,祁渡確定,他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 如果席真還能喜歡他,那就是拯救宇宙了。 兩人抱著配給的抑制劑回到班里。肖馳茂讓他們放公共儲物柜鎖好,提醒說,體檢結(jié)果終究不是百分百的準(zhǔn)確率,除了顧超,其他人也都不能掉以輕心。一旦察覺到自己或者同學(xué)有分化成Omega的征兆,立刻來取抑制劑。 同學(xué)們表示記住了。 隨著期中考試的逼近,大家陸陸續(xù)續(xù)都開始分化。他們這屆還是受楊澈影響太大,整體分化時間都提前不少。 和體檢結(jié)果一樣,絕大部分同學(xué)是Ba,分化得比較早,Alpha和Omega雖然晚一點,但也陸續(xù)進(jìn)入預(yù)分化?,F(xiàn)在到處都飄著淡香,夾雜一些不可名狀的奇特味道。 這些味道會令人很容易聯(lián)想到腐爛的沼澤、濕潤的雨林、黑巫師的邪惡實驗、化學(xué)課打翻的氨水 雖然生理課早就教過大部分Alpha不太好聞,但大家也沒想到會這么惡心。 相比之下九班的Alpha真的是一股清流,祁渡是海鹽不必多說,裴涼是大雨之后的泥土氣息,席真則是早春剛長出的嫩葉清香。 只有祁渡能準(zhǔn)確聞出這是桃花的葉子,雖然對Alpha會長出桃花感到驚訝,但他并不打算和第二個人分享。 席真的信息素擬態(tài)還是罕見的貓科動物呢。特別的貓貓,當(dāng)然會有特別的味道。 九班成了高一唯一的凈土,一下課就有好多Omega聚在門口狂吸。 畢竟,Ba對信息素氣味不敏感,只不過隱約嗅到一點,Alpha是久而不聞其臭,只有Omega是最大受害者。 因此,最關(guān)注信息素控制的不是Alpha,反而是Omega。 幾乎每個班都能聽到這樣的對話。 你上課認(rèn)真點??!照著老師說的好好控制你的信息素啊! 我也想,可是好難啊,這方法太玄學(xué)了吧! 隨著這樣的對話越來越頻繁,因為自己臭烘烘而理虧不敢說話的Alpha,也開始不高興了,向老師哭訴,不是他們不努力,想象信息素是有形的存在去空氣中抓取溢散的信息素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有沒有什么小藥丸可以嗑一嗑輔助一下 對于他們的請求,生理老師遺憾地表示,嗑過藥的,現(xiàn)在都在戒毒所。 alpha們: 但旋即老師又給了他們希望:我們知道這確實很難,所以期中考試之后會組織一次軍訓(xùn),幫助你們完成這項訓(xùn)練。 好耶。 alpha喜極而泣,頭一次這么期待考試。 真的很難嗎?體育課上,席真看了眼縮在角落,不敢參加集體活動的臭Alpha們,有點困惑地問。 他自己是個偽A,Omega天生對信息素有更好的控制力。 而祁渡和裴涼這樣T值奇高的Alpha,同樣控制得非常到位,來九班門口呼吸新鮮空氣的Omega都會抱怨,那么好聞的味道,多泄露一點造福群眾嘛。 很難啊。已經(jīng)臨近分化的宋燃,趴在裴涼身上,懶懶地說,不要拿你們這群特例和普通人比好不好? 自從分手又和好,和裴涼的關(guān)系曝光,他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席真看他這樣就煩:早戀能不能別那么高調(diào)? 管東管西,真霸道。 章魚用觸手打了個結(jié),在地上憂郁地打滾。 來管我,來管我。我最喜歡霸道。 席真沒有讀心術(shù),卻能感覺到目光,詫異地看了眼祁渡。 祁渡邊把飛奔到席真臉前想獻(xiàn)殷勤的打結(jié)章魚按住,邊露出詢問之色,仿佛剛才看席真的不是他。 感覺錯了嗎?席真迷惑地轉(zhuǎn)回頭。 宋燃想為自己分辨,裴涼替他解釋:他受易感期影響,沒什么精神。 席真冷漠地哦一聲。其實他也能感覺到最近有種憊懶感,應(yīng)該是分化的副作用??删褪撬材芨惺艿剑鸥X得不爽。 不要向生理本能妥協(xié)啊混蛋。 他目光移到旁邊不說話的顧超身上,手插兜里,往后一靠:你呢?最近感覺怎么樣? 顧超搖搖頭:還是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存在。我想有機(jī)會再檢查一次,可能我就是Ba。 賀晨星下意識道:不會吧。 顧超苦笑:誰知道呢你這么失望是什么意思? 賀晨星:沒有啊,我只是覺得體檢準(zhǔn)確率那么高,應(yīng)該不會錯。 是嗎?那要是最后我就是ba呢? 那就是唄。 果然你還是因為性別在優(yōu)待我吧。 所以你是從哪句話聽出這個意思的! 全部。 兩個人一如既往地因為分化問題爭吵起來。其實賀晨星知道他同桌就是分化前的焦慮,但是他也很不喜歡被這么誤會。 他們吵了一會兒,打算找同學(xué)們評評理,抬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大家都往籃球場去了。 還是打球吧。 走走走。 3v3? 打半場吧,半場。 賀晨星: 顧超: 他們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一聲,覺得自己挺沒意思。 兩人跟上大部隊,一起打球去了。 打完球,大家都出了點汗,一起去衛(wèi)生間洗臉。顧超賀晨星匆匆洗完,跑去小賣部買飲料。剩下席真在一頭,祁渡在另一頭。中間是裴涼和宋燃面對面,互相幫忙擦臉上的汗。 他們還低聲交流。 累不累? 還好。關(guān)鍵是幫我聞一下有沒有味道。 沒有。我會時刻注意的,放心。 謝謝。 跟我還說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