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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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十三……娘沒事……一會兒,一會兒咱們就可以走了?!?/br> 我看著娘強撐的笑容,再也忍不住的大哭起來,我不哭,我不哭,我在心里 對自己說道:我已經(jīng)長大了,我要保護娘。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嗚嗚……嗚嗚……娘……」 「十三不哭,十三已經(jīng)是大姑娘了,可以保護娘了,這些叔叔不是壞人,一 會兒就會讓咱們離開了?!鼓锍ㄖ陆螅醭嗦愕膶ξ艺f道。 不,我知道,他們就是壞人,他們打不過爹,就來欺負娘。 嗚嗚……爹,你在那里?。康?,爹……嗚嗚……娘……娘……我使勁的蹬著 雙腿,流著眼淚。 「十三不哭,沒事的,十三,乖,十三?!?/br> 「別那么多廢話,趕緊,把衣服都脫了,還要我們幫你嗎?」那個手上套著 金屬拳套的男人不耐煩的吼道。 「就是,磨蹭什么?惹火了大爺,回頭把你們?nèi)齻€一起辦了!」還有那個拿 著流星錘的男人也在那里叫道。 「請你們……」娘望著我,沒有把話說完。我當時不知道,娘是想讓他們先 送我離開……不……至少是不要讓我看到,不要讓我在這里看到他們欺辱她的樣 子。但娘羞于啟齒,而那些人則是一個勁兒的吼著,「怕什么,讓桃花老狗的崽 子看著才好呢,不然,就你看著她,我們現(xiàn)在就先教教她那個狗爹的好好了。」 娘的眼中滾著淚滴,身為邊州名門,桃花山莊桃花大俠的妻子,卻要在這種 荒郊野外被一群給我爹提鞋都不配的人圍著,要在他們面前脫去衣衫,自己作踐 自己的服侍他們,如果換做平日,她就是寧死都不會從的,但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 …… 娘緩緩的,手都在顫抖的,不是瞧著他們,而是瞧著我的,一點點脫去了身 上的曲裙,里衣,露出雪一般只裹著一件蕾絲胸衣的上身,那柔白的雙肩,單薄 清秀的鎖骨,從沒有習過武的娘不像我們神武朝的女人,身上沒有一絲橫練的筋 rou,嬌嫩的肌膚,就像帛地最上等的白錦一般,白皙,柔滑,柔嫩的小腹,就如 水塑的一般,沒有一絲多余的脂肪,都沒有一點肌里的起伏,順條順水的,沉在 胸峰的下面,就好像是用手揉塑出來的一般。 娘看著我,看著我,又躲閃著我的目光——我當時不知道,娘既擔心我,又 怕我看到她被他們羞辱的樣子,怕她最后留在我心中的樣子,是那種失了名節(jié)的 女人,是那種最見不得人的樣子。不,如果我當時知道的話,我絕不會怪娘,我 會說娘是女俠,是用身子保護我,保護十三,保護她的孩子的天下第一的大俠! 「呦,這小娘子的身子還真水靈啊?!?/br> 「奶子也大?!?/br> 那些人看著娘,繼續(xù)恬不知恥的說道。 「你們說,這小娘子的奶子是真大?還是這肚兜擠的呢?」 「你懂什么?聽說這sao貨給桃花老狗生了十幾個孩子呢,奶了十幾個孩子, 奶子能不大嗎?」 「哈哈,生了十幾個,全是女的,桃花老狗這是要絕后???」 「哈哈,那桃花老狗不應該叫桃花老狗,應該叫桃花老豬才對,這就是口母 氣背豬?。 ?/br> 那些禽獸不如的東西圍在娘的四周,成心往娘的心上插著刀子的說著。 我看見娘的臉色越來越差,越來越差,不管是在邊州還是在桃花山莊,都是 千金小姐和夫人的娘,何曾受過這等侮辱,何曾被人這么說過?但是,現(xiàn)在,卻 為了救我,娘卻不得不強撐著身子,受著他們的調(diào)辱。 「快點,把下 面也脫了。」 他們命令著,讓娘站起身來,但娘此時此刻,莫要說站起,就連這么坐在地 上,都幾乎已是極限…… 我看見娘強撐著身子,想要從地上起來,但是雙腿卻軟的,根本撐不起自己 的身子。 「怎么?還在這里裝?」 「不,不是……」娘怕他們折磨我,趕緊顫聲說道:「奴家……奴家的身子 ……」 「哈哈,桃花老狗的娘子是看我們?nèi)颂?,嚇的腿都軟了?!?/br> 「cao!這時候知道怕了?當初桃花老狗好像趕狗似的趕我們的時候,怎么沒 想到?」 「是啊,桃花老狗好厲害啊,到現(xiàn)在我都記得老大和老三是怎么死的呢?!?/br> 「媽的,說什么我們連被他殺都不配!我呸!」那個手長腳長的老人越說越 怒,「呸」的一聲,就將一口濃痰吐到了娘的臉上——我在那些人的縫隙間,看 著娘瞬間闔緊的雙眸,抿緊的嘴唇,那黃綠相間的東西,粘在娘白凈的面上,就 像一團黏黏的糞蛆,娘的身子都在顫抖著。 娘!娘!你們居然敢欺負娘,欺負娘——不管是在山莊里,還是在哪里,都 是被無數(shù)人眾星捧月的守護,保護的娘,卻被他們這么欺辱……我要殺了你們, 我要救娘……我使勁的掙著身子,雙腳使勁的踢著,踢著,「哇哇……」,但是, 眼前卻越來越黑,越來越黑……只覺那人的大手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 「呃呃……」 我在模模糊糊中,看著娘臉上沾著濃痰的看著我,她眼中含著淚花,搖著頭, 乞求著他們的眼神,都不敢去擦那些東西,「對不起……對不起……」娘流著淚, 向他們道歉的念道。 不,娘……嗚嗚……我知道對于娘來說,向這些人道歉意味著什么…… 「說這么多廢話干什么?這sao貨不是自己脫不了嗎?咱們就幫幫她!」 娘,娘! 我看著,看著他們把娘拽了起來,揪下了她還纏在腰間的曲裙,還有里衣的 綢帛。 「cao,這又是什么玩意?」 「還不是海那邊的女人穿的嗎?!?/br> 「cao,這么sao?」 密林中,娘就像剛出生的嬰兒般,被他們圍在核心,光滑雪嫩的嬌軀上,僅 僅裹著一抹雪白的胸衣,一條蕾絲內(nèi)褲的布片,那無法形容的屈辱,直讓娘嬌呼 著,想要用手遮住自己的身子,但又因為怕他們拿我威脅,而在他們的吆喝中, 又把手放了下來。 他們打量著娘的身子,看著娘使勁闔緊雙眸,不讓自己哭出的樣子,看著娘 裹在白色蕾絲胸衣中的高聳酥胸,露出在胸衣外的白嫩鼓鼓的乳rou,娘那光滑水 嫩的小腹,中間一抹細細淺淺的嫩線,白皙可愛的臍xue,那遮在雙腿間的小小蕾 絲布片,模模糊糊中,我都能順著那些人身子的縫隙,看到一抹和娘身子不一樣 的黑色,映在那片布片下面,還有娘的身子后面,和那片小小三角形的布片連在 一起的一條緊緊陷在娘雙股間的細帶,娘翹挺的臀瓣都沒有任何遮掩的,完全露 出在了他們的眼前。 「這玩意,可比裘褲sao多了,這大屁股都露出來了。」他們看著娘的內(nèi)褲, 就像第一次跨海遠行的旅人看到海上的異景般,驚呼的大叫道:「cao,這sao貨, 看著挺淑嫻,沒想到下面居然這么sao,就連最紅的紅阿姑都沒她這sao勁吧?」 「哈哈,不知道cao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么sao呢?」 他們捏著娘的身子,拉扯著娘的胸衣,還有娘身子下面的內(nèi)褲。 我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但卻知道,娘現(xiàn)在所穿的這種幾乎把整個屁股都露 出來的內(nèi)褲,實際并不是什么不知廉恥的sao衣——小時候,我曾好奇的問過阿珍 jiejie,為什么娘的裘褲和我們的不一樣?阿珍jiejie說,那是因為海那邊的女人都 穿這種裘褲,但因為神武朝的女人的衣服太貼身,如果把海那邊的裘褲穿在下面 的話,會把下面的形狀露出來,娘和她是為了襯貼,才會讓人把這種后面只有一 根小帶子的叫做丁字褲的裘褲找來的。 我掙扎著,看著娘,只覺娘的身子好白,好嫩,豐腴的雙乳,高高鼓鼓,白 膩膩的乳rou,都快從胸衣下爆出似的——平日里,即便是最炎熱的夏日,娘都不 會讓一點小臂上的肌膚露出在衣服外面,被下人看到,但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 嗚嗚……娘……嗚嗚…… 我模模糊糊的看著,看著,看著娘白嫩的嬌軀,白白的雪臀,被那些人的大 手抓著,貼在娘的臀瓣上,使勁的揉著,捏著。娘的眼中含著淚滴,卻不敢躲閃, 掙扎,只能任著他們的欺辱,繃緊著腰肢,向前探著身子。 我看著,看著娘那細細的頸子,淺淺的頸窩,只 覺娘的胸好大,真的好大, 但娘的腰肢卻很細,仿佛不盈一握。不,不是我的小手,是爹的大手。娘的雙腿 也很白,白白修長的美腿,就如雙臂一般,很柔,很軟,仿佛沒有一絲氣力的感 覺,充滿了一種我們神武朝的女人沒有的嬌弱——我曾聽莊里的下人說過,說娘 所以沒給爹生個兒子,就是因為娘的身子太弱了,陰氣太重,一點陽剛之氣都沒 有,說爹應該娶個神武朝的女人才對。當時,我還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但是現(xiàn) 在,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 他們抓著娘的身子,讓娘勉強沒有暈倒的站在那里,一個個好像妖魔鬼怪一 樣的男人,圍在娘的四周,揉捏著娘的嬌軀,娘的雙乳,娘的腰身,抓著娘的屁 股,把手往娘的雙腿間摸去。娘的身子戰(zhàn)粟著,眼中浸滿淚滴,咬緊嘴唇,就像 一個可憐的玩具,「cao,哭什么?你伺候桃花老狗的時候也是這樣?笑???給爺 笑出來!」還被他們逼迫著,掐著下頜的,在嘴角處擠出一抹顫微的笑容。 「哈哈,這大奶子,還真是大,真不愧是奶過孩子的?!?/br> 「你們說,這大奶子得有多重?」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用手托著娘的 雙乳,在娘的rufang底下輕輕的拍著,娘的雙乳就像兩團白色的水波般,不斷的蕩 著。 「說,sao貨,你這奶子到底得有多重?」 「要我說,怎么也得半斤吧?」 娘咬著嘴唇,沒有回答…… 「半斤?這大奶子,一斤都有可能啊?!够秀敝校疫€看到另一個人伸出手 來,把手伸到娘的乳罩里面,掐著娘紅紅的乳尖——迷迷糊糊中,我都看不清楚, 只覺娘的rutou好紅,好大,就像顆紅紅的櫻桃般,紅艷的乳暈,黏在雪白的rufang 上,點綴在乳根四周——娘的眼中含著淚滴,卻因為被他們抓著下頜,連扭過頭 去都不能,只能任著他們的欺辱。 不,放開……放開娘…… 「說啊,sao貨,你這奶子到底有多重?」 「妾身……妾身不知……」我模模糊糊的,聽娘咬著嘴唇,從小嘴中擠出一 抹微若蚊吟的聲音,羞恥的念道。 「不知?」 那人使勁掐著娘的乳尖,把娘的雙乳都從乳罩下掏了出來,使勁往上拽著, 在我看不到的角度里,娘的雙腳都被迫踮起著,而娘還要對他們笑著……笑著 …… 不……不要欺負我娘……娘……娘…… 「哈,還有這大屁股,不虧是生過孩子的,就是翹?!谷缓螅致牭健概尽?/br> 的一聲,「嗯……」娘的身子都是往前一顫——在我看不見的角度里,娘雪白的 臀rou上都是一陣rou波漣漪,一個站在娘身后的男人,居然朝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不……嗚嗚……娘……娘…… 「別說什么奶子了,你們看看這個,這腰,簡直比黃蜂尾那sao貨的腰都細呢, 這真是生過十幾個孩子的?」 「求求你們,求求大俠們……能不能先讓十三……」娘被他們抓在中間,羞 辱的褻玩著——我不知道娘現(xiàn)在的心中是什么滋味,會有多痛,但娘卻依然只是 想著我,即便被他們折磨羞辱著,卻依然看著我,對我笑著,用她的眼神對我說 道:「沒事,十三,這些叔叔們都是好人,娘一會兒和他們說好了,咱們就可以 去見外公外婆了,求著他們的說道。 「哈哈,怎么?害臊了?十二,把那丫頭挪近點,讓她看看她娘是怎么給我 們cao的?!?/br> 「來,把奶子給爺捧起來,不然爺現(xiàn)在就把這丫頭辦了。」 「求求你們,先給十三治治傷吧,她還是個孩子……十三,不哭,沒事的, 娘和幾位叔叔說說,一會兒就不疼了?!?/br> 我看娘被他們逼迫著,把自己的雙乳托了起來,兩個沉甸甸的乳球,沉甸甸 的壓在娘的雙手心上,被這么一托之后,都變得更加渾圓,向前翹挺著,娘的胸 真的好大,rutou也好挺,那一雙托著雙乳的小手,都在乳球下面,都快要看不出 來的,還盡量安撫著我,讓我放心的笑著,笑著…… 不,娘,我知道,他們是壞人!我知道他們是在欺負你!哇哇……嗚嗚…… 我被那個渾身鱗片的男人舉過頭頂,蹬著小腿,從上向下望著被他們圍在核 心的娘,看著那一張張丑陋的怪臉,緊挨在娘的身邊,一雙雙骯臟的大手,揉捏 著娘的身子,扯碎了娘的乳罩,而娘為了不讓我害怕,還要繼續(xù)強撐的,看著我 的眼神。 但是,但是……不 ,我早已不是孩子了,我知道,我知道!我看得出娘在受 苦,看得出娘勉強擠出的笑容,娘眼角處掛著的晶瑩的淚滴,我看得出,當那些 人攥著娘的雙乳時,娘皺緊的眼角,蹙緊的眉梢,還有那強忍的唇角的抽動。娘 一定覺得好疼,好疼。我甚至都可以看到當那個手長腳長的老人,用著一雙大手, 抓著娘的雙乳時,娘被扯掉了乳罩的雙乳,雙乳的乳尖,都被那雙大手緊緊攥著, 白白的乳rou都從灰黑色的手指縫間擠爆出來,娘疼的,整個身子都在戰(zhàn)抖著,但 還是強撐著笑容的安慰著我說道:「沒事,十三,娘沒事……你別擔心,幾位叔 叔是在和……在和娘玩呢,就好像咱們玩的投壺游戲一樣?!?/br> 不,不,我知道他們是在欺負娘,我知道,知道! 我使勁的蹬著雙腿,蹬著,但身上的氣力卻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哈哈,桃花娘子,你那個老狗夫君玩你奶子的時候,是怎么玩的?是不是 也是這樣啊?」那個手長腳長的老頭蹲在地上,就像蛤蟆般膝蓋朝上撅著,伸著 舌頭的問道。 「說啊,說??!」 眼見娘沒有回答,他立即更加使勁兒的掐著娘的雙乳,把娘的乳尖攥在手里, 往前拉著,「嗚嗚……」,都把娘的雙乳扯得幾乎快要崩斷一樣,紅紅的rutou都 扯得好長,白白的雪乳,都拉成了尖筍般的形狀,都快變成透明一樣——我看著 娘咬緊銀牙,再也笑不出來,哭泣著吟道:「夫君,夫君一心向武,沒有……沒 有怎么和妾身同房過……」 「什么?沒有?」 「cao!怎么可能?」 幾個男人不敢相信的叫道。 「這么好的一塊美rou,桃花老狗居然不喜歡吃?」 「胡說,要是不喜歡cao你,怎么可能和你生那么多孩子?」 我見娘咬緊了粉唇,忍著疼痛,啜泣著,再次看向別處,沒有回答他們。 「哈?還不說?」 然后,又見那個老頭更加使勁的抓著娘的雙乳,不,不要欺負娘,娘! 「哇哇……」 娘痛苦的慘叫著,娘!娘!娘那粉嫩的雙乳,都仿佛要被捏爆一般,從老頭 好像竹節(jié)般的手指縫間擠爆出來,一片片原本雪白的乳rou,都被攥得發(fā)紅,變得 青紫,都仿佛快變成透明一樣,薄薄的肌膚下,都能看到一道道青紫的血管,遍 布在娘的雙乳上。 「哇哇!不要,不要再捏了?!?/br> 終于,娘屈服了,白皙的粉頸都擰緊的嬌呼道。 「什么?桃花老狗玩你奶子的時候,你也不讓玩嗎?」 娘痛苦的喊著,但不僅沒有讓那個老頭輕上一點,那個老畜牲反而更加使勁 的攥著娘的雙乳,手指尖處都在娘雙乳的乳根處挨在了一起,娘的雙乳,都好像 兩瓣被剝了皮的紅橘般,從灰黑色的手指下暴漲的擠出著。 「哇哇……哇哇……」 「說啊,桃花老狗是不是也特別喜歡玩你的奶子,要不你的奶子怎么這么大 呢?」 「嗚嗚……」我看著娘再也忍不住的啜泣著,白皙的鎖骨處的肌膚都繃緊了 的,闔緊著雙眸,都不愿去看他們的顫聲念道:「夫君,夫君每次和妾都很… …都是……都是為了桃花有后,才和妾身行房的……嗚嗚……」 「什么?」 「什么意思?」 「我cao!我終于知道桃花老狗為什么……」 我不知道那個戴金屬拳套的人要說什么,也許是想說爹所以會這么厲害,是 因為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練武,連陪娘的時間都沒有吧?但不管是什么,都是說了 一半就停了下來,然后就更加憤恨的盯著娘——而那個抓著我的男人則大笑的說 道:「哈哈,那好啊,桃花老狗不知道疼愛他的娘子,就由咱們代替桃花老狗, 好好疼愛疼愛他的娘子好了?!?/br> 「哈哈,所以咱們所有人都是桃花夫人的夫君好了。」 「就是,夫人,叫一聲夫君聽聽?!?/br> 「嗚嗚……」 「叫?。〗邪。 ?/br> 「哇哇!」 你們,你們這群畜牲!我看著他們欺辱娘的樣子,在昏昏沉沉中,在心中模 糊的念道,而娘即便是再怎么被他們折磨,都不愿叫著,不,娘,既然爹都要那 個女人了,都不來救我們了,你為什么還要顧及他??? 嗚嗚,娘……娘……你就叫吧,別讓他們再欺負你了……嗚嗚……娘……娘 …… 「cao,叫還是不叫。」 我在昏昏沉沉中,看著那個老頭更加用力的攥著娘的雙乳,娘那白白的肩膀, 薄薄的鎖骨,都因為疼痛,繃緊的向后仰去,那對被老頭攥的紅腫,仿佛都要爆 開的雙乳,都因為這種螓首,粉頸,向后仰去的姿勢, 變得更加向前挺起的,被 老頭攥在了手里。 「嗚嗚……」 我看著娘仿佛痛不欲生的咬緊銀牙,一滴滴豆大的汗滴,不斷從她雪白的額 上沁出,滿頭的青絲都被汗水浸透,就好像過了水般濕漉漉的粘在她的額上,娘 的身子都在顫抖著,一雙托著雙乳的玉手,手臂上的嫩rou,都擰緊的顫動著,那 雙露出在縫隙間的美腿,都因為身子的戰(zhàn)粟,顫抖著,控制不住的啜泣著。 嗚嗚……娘,娘……是我沒用,保護不了娘……嗚嗚……是我沒用……保護 不了娘…… 我不知道娘到底有多痛,但看到娘的樣子,就可以猜到,娘一定很痛,很痛 …… 嗚嗚…… 「cao,到底叫還是不叫?」那個手長腳長的老頭繼續(xù)使勁捏著娘的雙乳,眼 看娘的雙乳都快被他捏爆了,卻還是不肯叫他夫君,又眼珠一轉(zhuǎn),忽然朝我一瞧, 「十二?!?/br> 「不!」 立即,當他喊出那人名字的瞬間,娘就睜開雙眸,雖然身子還是不能掙動, 被他們掐著雙乳,但還是搖著螓首的叫道:「不要,不要傷害十三……你們答應 過的。」 「哈哈?我們答應過的多……」 那個手上套著金屬拳套的男人大笑著說道,卻不想話剛說到一半,就被那個 戴著斗笠的男人一瞪,就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哈哈,別忘了,你也說過,要像你伺候桃花老狗一樣伺候我們的,怎么? 忘了嗎?十二!」 「不,不!夫君……嗚嗚……夫君!」 我在迷迷糊糊中,聽見娘顫顫的叫道,我知道作為邊州名門的女子,娘對自 己的名節(jié)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邊州的女人就和禮國的女子一樣,終其一生,就 只能有一位夫君,夫死守節(jié),一生都不會再嫁,但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娘卻為了救我, 怕那些人欺負我,稱他們?yōu)榉蚓?/br> 嗚嗚……娘,是我沒用,是我沒用,沒能保護好你……嗚嗚……嗚嗚……娘, 是十三沒用……嗚嗚……嗚嗚…… 「哈哈,真是好聽,再叫兩聲聽聽?」 「……」 「怎么?十……」 「夫君,夫君……」娘帶著顫音,羞恥的叫道,就似乎,當那第一聲叫出口 之后,后面的話也不再那么困難一樣,胸前處,那對飽滿的雙乳都在老頭的大手 下,越發(fā)鼓脹,紅腫的,一根根灰黑色的手指,泛黃發(fā)綠的指甲,都深深陷在娘 的乳rou里面,娘仰著粉頸,忍著疼痛,羞恥的叫著,不斷的叫著。 「夫君,夫君……」 嗚嗚…… 就似乎,那叫聲,不是在叫他們,而是在叫爹,是在呼喚爹來救我們一樣, 爹,你在那里???嗚嗚……爹……爹…… 娘……對不起……對不起…… 我被那人掐著喉嚨,只覺身子越來越沉,越來越沉,都快看不清的,看著娘 為了救我,忍受這些人的侮辱…… 模模糊糊中,我看到那個老頭終于放開娘的雙乳,娘就像要暈倒一樣,身子 一歪,又被那些人抓住,那個裹在黑色袍子里的人,拿出一個小瓶,讓娘聞了聞, 娘才再次醒轉(zhuǎn)過來。 他們就像剛才一樣,扯碎了娘身上最后一點遮羞的布料——那條丁字褲的布 片——然后,又強迫娘把雙腿分開,讓他們瞧著。 「來啊,小娘子,把你的屄掰開,讓我們瞧瞧?!?/br> 他們說著娘從沒聽過的粗鄙詞匯,眼見娘不明白,又指著娘的下身,大聲吼 道:「把這兒掰開,聽懂了沒有?」 恍惚中,我看不清娘的表情,只覺娘好像還在抽泣著,白皙的鼻尖都在一下 下抽動著,扭著粉頸,不想去看他們,把雙手伸到了自己身子下面——那時,因 為年齡還小,我還不知道娘到底在做什么,只是模模糊糊的記得娘曾經(jīng)說過,作 為一個女子,她的身子只屬于她的夫君,身子的任何地方,都不能給別的男人看 的。我不知道娘現(xiàn)在做的是不是把最不應該露出的地方,露給了那些男人,只知 道只要他們不再折磨娘,不再掐娘的雙乳就好……直到不久之后,我才知道,對 娘來說,這還不如讓他們繼續(xù)下去…… 昏昏沉沉中,我透過那些人身子的縫隙,看到娘分開雙腿的站在那里,娘的 腿好白,好長,光滑水嫩的肌膚,沒有一點肌rou的起伏,從上到下,只有圓潤的 膝處,才顯出一點不一樣的凸起,就如牙箸一般,又細又長,但是現(xiàn)在,她卻被 他們逼迫著,用著一種極為丑陋的姿勢,站在那里,就像青蛙般的張開雙腿,兩 條美白的大腿朝兩邊分開著,露出一縷黑黑的好像山羊胡子般軟軟的細毛。娘用 雙手的指尖捏著軟毛下 面一個小小的裂口……那里我知道,我模模糊糊的在心里 念著:我的身子下面也有一個和娘一樣的小口的…… 我看著娘,看著娘強忍著屈辱,挺著自己的小胯,兩根細細的指尖,掐著那 處小小的縫隙,朝兩邊掰開,露出里面一抹粉粉的紅色——遠遠的,模模糊糊中, 我覺得,那好像是娘身上唯一一處不是白色的地方。不,除了那里之外,還有娘 的頭發(fā),娘的乳尖,還有那抹好像小羊胡子般軟軟的黑毛,也不是白色的,但娘 的身子真的好白,從上到下,都是那種粉雕玉琢的白色,正是因為娘的身子的白, 才讓那抹粉紅顯得更加嬌艷,鮮嫩,那粉粉的紅色,就似是一片蓮花的花瓣,綻 放在那片白色之中。 「cao,真不愧是生了十幾個孩子的女人,這下面可真夠厚的?!?/br> 我模模糊糊的,聽他們說著娘的身子,用手去摸娘的下身,我還記得娘曾經(jīng) 說過,女人的那里是只有自己的夫君才能碰的,不,娘,不要……不要…… 娘強忍著羞恥,再次咬緊粉唇,闔緊雙眸,但是,當那些人的手指碰到她身 子下面的裂口時,娘的身子還是一個哆嗦,整個嬌軀都控制不住的戰(zhàn)粟著。 「……」 「這就是桃花老狗喜歡的屄啊?」 「聽說桃花老狗這輩子就cao過這小娘子一個人,我就說嘛,什么樣的屄能把 男人這么拴住,還真是個好玩意?!?/br> 我腦袋不清的聽著,聽著,看著那個手長腿長的老頭,就像玩弄什么玩具一 樣,把好像竹簽一樣又細又黑的手指,插進娘的身子里面——我知道,人的那里 有兩個小洞洞,一個是尿尿用的,另一個則是……我不知道另一個是做什么用的, 只知道那個洞很小,但那個老頭的手指卻那么粗,娘被他的手指插進去,一定很 痛,很痛……不,不止那個老頭,還有那個使流星錘的大漢,還有那個掐著我脖 子的人,他們都把手指伸到了娘的下面,在那小口處摸著,用手指往里插著,我 看著娘的臉變得紅紅,高挺的雙乳,白皙的上身,都繃得緊緊,我知道娘一定很 痛,很痛…… 「嗯嗯……」 「來啊,小娘子,再叫幾聲夫君啊?!?/br> 「你這屄被我們扣的舒服不舒服???」 「問你呢,舒不舒服?」 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么,只知道娘的身子又是一顫,不,娘的身子一直都在 擰緊的顫抖著,只是在那一聲后,猛地顫的更厲害了一下,就像,就像,我說不 出像什么,只能看出娘好難受,好不舒服。 「舒服……舒服……妾身……妾身的花xue被夫君們的手摸的好舒服。」我聽 見娘哭泣的說道,頭一次,娘居然都沒有瞧我,而是把螓首扭向一邊,就好像在 躲著我的目光一樣! 不……娘……嗚嗚……娘……娘向兩邊分開的大腿,那光滑雪嫩都沒有一絲 肌理起伏的大腿上的嫩rou,小腿肚上的嫩rou,都在說話時顫抖著,繃緊的顫動著 ——在我看不到的視角處,那一根根粗細不一的手指,在娘紅嫩的xiaoxue里不斷扣 著,挖著,臟臟的指甲,不斷摩挲著娘蜜xue里的嫩rou,就如一只只丑陋的蟲子, 往娘的身子里鉆著,讓娘難受的咬緊了銀牙,胸前的雙乳,紅紅的乳尖,都隨著 身子的顫動,微微的晃著——那些人的手指,直把娘那小小的xue口,撐的好開, 露出了里面更加鮮艷的紅色,那個壞壞的老頭還使勁掐著娘身子下面一處什么地 方,使勁捻著的問道。 「cao!什么花xue?就是屄!和那些窯子里一個大子兒cao一次的婊子一樣?!?/br> 「說,你是不是一個大子兒cao一次的婊子?」 我聽見他們惡狠狠的對娘說道,娘羞恥的,側著螓首的抽泣著,顫聲的回道: 「是……妾身……妾身……嗚嗚……妾身是一個大子兒cao一次的……嗚嗚……一 個大子兒cao一次的婊子……」 「嗚嗚……」 我不知道,不知道那幾個字對娘來說有多難,多重,但明顯感覺娘的身子又 是一晃,在說完那幾字后,就又暈了過去,但那幾個人卻繼續(xù)抓著娘的身子,那 個戴著斗笠的男的,又把那個小瓶拿了出來,放到娘的鼻子下面,讓娘聞了聞。 不,你們不要再折磨娘了,不要,不要了?。?! 我在心里無力的喊著,喊著,模模糊糊的,看到娘再次幽幽的醒轉(zhuǎn)過來,看 著圍在自己周圍的男人,哭泣的,大聲的叫著,「嗚嗚……嗚嗚……」——在我 看不到的角度里,那些人繼續(xù)用手玩弄著娘的身子,掏弄著娘蜜xue里的嫩rou,掐 著娘花xue兩側的兩片厚厚的rou唇,捻著娘被掐的紅腫的rutou,捏著娘的臀瓣,還 有腰肢,在娘的身上不斷揉著、摸著、捏著, 讓娘痛苦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爹爹,爹爹……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我在心中無力的念著… …念著…… 「哈哈,醒了?還是四哥的藥厲害,提神醒腦,就是想暈都暈不了。」 「哈哈,正好,小娘子,我這兒正好有一個大子兒,給你塞進去吧。」 昏昏沉沉中,我聽不清是誰說的,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娘從誰的手中,接過 了什么東西,然后,又在他們的逼迫下,往身子下面摸去——在我看不到的角度 里,娘那白皙的指尖,顫抖著,夾著一枚黃澄澄的孔錢,摸索著,放到自己身子 下面的裂口處,在那些人的注視下,緩緩的,啜泣著,繼續(xù)用手指分開自己花唇 的唇瓣,往自己的xiaoxue處摸去。 但是……但是……那枚銅錢是那么的圓,那么的大,娘的花xue卻那么緊小, 即便被那幾人的手指撐開后,那些手指中間的部分依舊是那么緊小,都比針眼大 不了多少,根本塞不進去?。?/br> 在我看不見的角度里,娘捏著那枚銅錢,在自己的xiaoxue口處挨蹭著,緩緩的, 想要把銅錢塞進里面——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心中的羞恥,還是那枚銅錢實在太大 的緣故,娘弄了許久,都沒能把銅錢塞進里面——終于,那些人再次不滿起來。 「怎么?這都塞不進去?是不是要換你女兒才行???」 「不……妾身,妾身可以的!」 我聽到娘顫顫的喊道,只覺自己的身子又是一陣搖動,移到了娘的臉前—— 但我卻看不清娘的樣子,不,我現(xiàn)在看什么都是一團模模糊糊的樣子。 我模模糊糊的,看著娘慌張的對那些人說道,模模糊糊的,看到娘一面拿著 那枚銅錢,往自己身子下面塞去,一面還要強擠出一抹笑容的對我念道:「沒事, 十三,娘這里一會兒就好……」,并在說話同時,娘的唇角,眼角處,都輕輕的 抽動著……我當時不知道,那是因為娘正在把那枚銅錢塞進身子下面的羞恥、屈 辱,還有疼痛……堂堂桃花山莊,桃花大俠的娘子,卻居然在這些人面前,把那 枚不知多少人拿過,捏過,沾滿汗水和泥污的東西,塞進女人最嬌嫩的私處,不, 莫說是娘這種身份的女人,就是個勾欄里的女人,一個真正出賣自己rou體的女人, 都不會這么下賤的,但是娘現(xiàn)在卻,娘現(xiàn)在卻…… 嗚嗚…… 在我看不到的角度里,娘用手掰開著自己的蜜唇,兩只細細的指尖,夾著那 枚黃澄澄的大錢,銅錢的圓邊,剮蹭著娘蜜xue口處的嫩rou,在被那些人的手指撐 開的xiaoxue口處,擠壓著那一點點往里陷進的紅嫩隙縫,一點一點的,往蜜xue里面 塞進,就像,就像是被含住一樣,一點一點,摩挲著上下兩邊敏感的蜜rou,把娘 的xiaoxue都撐成了一道細細的豎紋。 「哈哈,還真塞進去了?。俊?/br> 他們看著娘,看著名滿天下的桃花大俠的娘子,在他們面前,自己掰開自己 的身子,把一枚銅錢塞進自己的花xue里面,他們興奮的就好像打敗了我爹一樣, 大叫著,放肆的大笑道。 「娘子,這小屄里塞了大錢的感覺好不好???」 他們恥笑著我娘問道。 「……」 「嗯?」 「好……好……」娘羞恥的,哽咽著,眼角處再也擠不出笑容的顫聲念道。 「哈哈,拿了老子的錢,可得賣力點才行???」 然后,那個我依然聽不出是誰的人,繼續(xù)放肆的笑道。 「嗚嗚……謝謝……妾身謝謝……」 「什么妾身?是婊子!」 「……嗚嗚……是……是婊子……嗚嗚……婊子……婊子謝謝大俠的銅錢 ……」 「哈哈哈哈……」 我模模糊糊的看著,看著,看著娘仰著粉頸,止不住的淚滴不斷沿著她的眼 角滴落,變得發(fā)紅的鼻尖,嬌小的鼻翼,都不斷抽動的念道。 爹……爹……我在心里,越來越?jīng)]力氣的喊道……喊著……聽著那些人模模 糊糊的繼續(xù)對娘說道:「哈,正好,我這里也有一文,你也塞進去吧。」 「別急,我這里也有一文呢?!?/br> 那一個個惡心的男人,拿出一枚一枚的銅錢,舉在娘的面前,還要娘笑著, 念著夫君的,把它們?nèi)M自己的身子里面。 「謝謝……謝謝夫君的賞賜……」 「謝謝……謝謝夫君的大錢……」 不……不要……娘……娘……而我,此時此刻,已經(jīng)幾乎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甚至就連憤怒的感覺都變得好淡……好淡……只想好好睡上一覺……不,我不能 睡,我要保護……保護娘…… 我聽著娘帶著哭音的笑聲,眼角處掛著淚滴的笑聲,笑著,把那些人手里的 銅錢接過 ,白皙的指尖,都在顫抖的,一枚枚的,往自己雙腿間的縫隙處摸去— —我都睜不開眼睛的看著,看著,看著娘的身子顫抖著,每把一枚銅錢塞進去的 同時,娘的身子都仿佛天人交戰(zhàn)般的顫粟著,是的,我知道,娘一定覺得很冷, 很冷,不然娘的身子絕不會抖的這么厲害……還有娘那強自撐起的笑容,翹起的 唇角,都因為羞恥,痛苦的抿緊著,娘哽咽的鼻尖,粉頸的抽動。 在我視角看不到的地方,娘被他們的手指……不,當?shù)谝幻躲~錢塞進去后, 他們就放開了娘的身子。那個手掌腳長的老頭,還有那個用流星錘的大漢,全都 蹲了下來,緊盯著娘的身子下面,看著名滿天下的桃花大俠的娘子,用手扒開自 己的花xue,一次次的,把一枚枚沾滿了油污和泥垢的銅錢,塞進自己的xiaoxue里面 ——那一枚枚圓鈍的銅錢邊沿,和蜜xue口處的蜜rou擠壓著,一次又一次的,把娘 的花xue撐成一條細細的豎紋,一點一點,隨著白皙的指尖一起,陷入那片紅潤rou 色的里面——每一次,當娘用自己的手指,把銅錢塞進自己的xiaoxue里面時,娘的 指尖,都會和那些銅錢一起,深入進自己的花xue里面,那白白的玉指,被紅潤蜜 xue的吞進,帶著濕蠕的往里鉆進……每一次,當娘這么做的時候,娘的身子都在 一起顫著,被手指撥開的花xue口處,都隨著身子的顫動,輕輕的蠕動著,一點點 幾乎不能被察覺的濕痕,都在不知不覺間,布滿了娘蜜唇的絡紋,浸潤了娘的花 瓣。 「別光豎著啊,橫過來,用圓面塞進去試試。」 「就是,給桃花老狗生了那么多兔崽子,連這玩意都塞不進去?」 我模模糊糊的看著,看著,娘就要再次強撐不住,但還是盡力維持的笑容, 幾乎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娘永遠都不會難看,在我心里,娘永遠都是這 世界上最美麗的人。 娘盡力的笑著,笑著,孱弱的肩膀,白皙的鎖骨,飽滿高聳的雙乳,兩粒好 像紅櫻桃般,都被捏得紅腫的rutou,都隨著身子的顫抖,戰(zhàn)動著,用著兩只白皙 纖細的玉指,分開自己下身處的花瓣,兩只細細的指尖,橫掐著銅錢的圓邊,把 那枚圓扁的銅錢,平放著,對準了自己的花xue口處…… 我模模糊糊的看著,看著娘不斷翕闔,抽動的鼻翼,娘抿緊的嘴唇,眼中的 苦澀……在我看不見的角度里,那枚又圓又大的銅錢,被娘的手指擠壓著,圓形 的邊緣,和著尖尖的玉指一起,不,不是兩根手指,因為太不好拿的緣故,娘要 用三根手指一起夾著那枚銅錢,往自己的花xue里塞去——那嫩嫩的花壁,被娘的 指尖一起擠壓著,頂開著,變?yōu)橐粋€深深的紅色的rou環(huán),和花xue的rou壁緊緊挨合 在一起,就好像融為一體一般,一點點的往里壓進。 我睜不開眼的看著,看著,看著娘身子的顫抖,娘的指尖,和著銅錢一起, 陷進那本是小不容指的花xue里面,濕潤的花xue,緊夾著娘的指尖,拇指、食指, 還有中指的指背,粉色的玉甲,擠壓著花xue的rou壁,那小小的蜜xue,被一點點撐 開,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大的,都能看到之前塞進去的一枚枚黃澄澄的銅 錢,在粉紅色的rou壁間,被緊緊的擠緊著——娘雪白的美腿,雪白大腿內(nèi)側的嫩 rou,都隨著手指的插進,不斷顫動著,繃緊著,因為繃得太緊的緣故,都顯出了 一抹肌理的曲痕,就像白色的深谷般,從著娘的雙膝,延到娘的大腿根處,還有 娘踩在繡花鞋中的小腳,那一顆顆裹在綢襪中的足趾,都在白白的襪子里面,扣 緊著,夾弄著白色的布料,扭緊著。 我模糊不清的聽著,聽著,聽著娘那和哭音混在一起,越來越厲害的喘息, 娘羞恥的,把一枚又一枚的銅錢塞進xiaoxue里面后,身子的戰(zhàn)粟——當時我還不懂, 直到很多年后,才知道娘當時所承受的屈辱,以及那些人有多么畏懼我爹……不, 不是畏懼我爹,是在這些男人打不贏我爹的時候,只敢通過欺負他的女人,來能 顯示他們的強大,只敢和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較量的膽量。 「行啊,真塞進去了啊,真不愧是給桃花老狗生了十幾個崽子。」 「桃花娘子,這銅錢的滋味怎么樣?夠不夠???」 「夠……夠……」娘面對他們的羞辱,繼續(xù)顫顫巍巍的,帶著哭音的念道。 「哈哈,這銅錢和桃花老狗的家伙來比,那個更大???」 「嗚嗚……嗚嗚……」 「說?你更喜歡那個?」 然后,又是他們一陣大聲的怒吼,還有我身子的搖動…… 「嗚嗚……銅錢……妾身更喜歡銅錢……」娘違心的,就好像無師自通一樣, 說著他們喜歡的話,抽噎的說道。 「哈哈,兄弟們,聽到了嗎?桃花老狗的jiba居然連銅錢都不如?!?/br> 「哈哈哈哈,真的,我還以為那家伙的劍天下無敵呢,結果連個銅子兒都不 如。」 「哈哈,那我的家伙不是比他厲害百倍?」 「桃花娘子,這么多銅錢塞進里面,是不是讓你爽的受不了???」 「嗚嗚……嗚嗚……」 「說!」 「是的……妾身……妾身覺得好開心……好滿足……嗚嗚……」 「怎么還是妾身?」 「是……是婊子……婊子覺得好開心,好滿足……」 「哈哈,哈哈……,來,讓我看看,呦,這塞的還真滿呢。」 我在模模糊糊中,聽著那些人的話聲,看到他們一個個蹲在娘的身前,讓娘 繼續(xù)叉著雙腿的站在那里,用手掰開自己的花xue看著在那一抹小小的xue孔里面, 塞滿的一枚枚浸潤蜜液的銅錢。 「哈哈,這里面好像都濕了,這sao貨不是撒謊,是真的喜歡大子兒啊。」 還有不知道是誰的人,伸著手指,就像剛才一樣,把手捅進娘的花xue里面, 在里面掏挖,扣摸著,然后又把手指舉到娘的眼前,讓娘看著,往娘的小嘴里塞 去。 「嗚嗚……嗚嗚……」 娘張著粉唇,仰著粉頸,白嫩的香腮,都被那根粗大的手指撐的鼓起,被那 根手指,一直快頂?shù)胶韲悼谔幍倪煲?,干嘔,紅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都被那根 手指擠壓著,搗鼓的,發(fā)出著難受的嗚嗚聲。 不要……不要……娘……娘…… 「哈哈,怎么樣啊,桃花娘子,你下面的味道怎么樣???」 「來,拿這個也給這婊子試試。」 我在恍恍惚惚中,看到那個老頭手長腳長的老頭,又把一根滿是瘤子的樹枝 舉到了娘的面前。 「不……」 娘驚恐的,瞧著那根樹枝,搖著螓首,又在看到他們再次使勁掐著我的脖子, 我痛苦的掙扎了一下后,娘就立即喊道:「婊子,婊子可以的……」就像是去搶 一樣,羞恥的,把那根樹枝奪了過來。 不……娘……不要……不要……爹,你在那里啊?爹……爹……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