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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jīng)死了!”慶陽郡主將陸淮安眼底的狠意看的分明,她知道他是敢對陸秦安下手的,忙疾聲道,話落,她緊緊的合上眼睛,又說了一遍,“你的親生父親,他已經(jīng)死了,或者說,你覺得一晌歡愉過后,我會(huì)留下他的性命嗎?” 慶陽郡主臉上多了幾分情真意切,陸淮安眼神游移著,沒再言語,他丟下手中的匕首,突然轉(zhuǎn)身離開…… “郡主,二公子的神情不太對勁,可要將他追回來?”靜孺看著陸淮安疾步離去,烏黑的發(fā)絲被寒風(fēng)吹得全落在肩后,放肆的飄起,她回過頭,詢問慶陽郡主。 慶陽郡主卻像沒有聽到一般,一面拿了帕子幫陸秦安擦身上的血,一面吩咐人去請大夫,她不知道陸秦安身上到底有多少處傷,骨頭有沒有斷,根本不敢自行挪動(dòng)他。 靜孺眉頭微皺,想了想,又將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下一刻,慶陽郡主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秦安都已經(jīng)傷成這副模樣了,我哪里還有心情管旁人!他要死,就去死好了!”當(dāng)年,就不該將他生下來。 刑部公房,裴卿卿整理案卷的過程中,右眼皮一直在跳,到了最后,她已經(jīng)無法辦公,索性合上手里的案卷,起身朝外走去。 “裴令使,有事嗎?”當(dāng)值的衙役見她眉頭緊鎖著出了門,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 裴卿卿道,“案卷看的久了,有些困倦,能幫我去打盆溫水嗎?”說這話的時(shí)候,她的右眼皮又跳了幾下。 “好的,您稍等。”衙役答應(yīng)了一聲,就去打水了。 裴卿卿用手撐著眼皮,回了公房。 另一邊,衙役很快就將水打了過來,裴卿卿謝過他后,用帕子沾了溫水,輕輕的擦拭眼角。 她想,應(yīng)該是這些日子睡得太少,所以眼皮才不舒服。 第096章 兩人終于還是圖窮匕見! 用溫水浸過眼皮后,的確松快了些許,裴卿卿正要松口氣,但下一刻,右眼皮又恢復(fù)了跳動(dòng),她緊緊的皺起眉,整個(gè)人都燥悶起來,索性放下帕子,將桌案收拾了一番,往外走去,打算提前下衙。 衙役見她又出來,疑惑的問了一聲,“裴令使要出去?” 裴卿卿“嗯”了一聲,解釋道,“身上有些不舒服,想回去早早歇下?!?/br> “那可用幫您雇輛車?”衙役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 裴卿卿搖頭,“不必,我住的不遠(yuǎn)。”話落,她朝衙役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朝外走去。 回金水巷子的路上,她的眼皮仍間歇性的跳動(dòng),裴卿卿不由加快了腳步。 終于趕到金水巷子,她踏上臺階,抬手叩門,過了好一會(huì)兒,門才從里面打開。 “怎么是你?”裴卿卿看到扈九,疑聲問了一句。 扈九緊繃著臉豎起食指,示意她噤聲,跟著又回頭看了眼身后,確定陸淮安不在,他飛快的與裴卿卿道,“將.軍今日心情不太好,許是會(huì)尋姑娘你的麻煩,你最好好出去躲上幾日。” 裴卿卿聽了扈九的話,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皺著眉反問道,“他怎么了?可是又回國公府了?” 扈九見她不走,越發(fā)的焦急,“這些不重要,姑娘你快走吧,若是將.軍的脾氣能消下去,過些日子屬下再解釋給你聽?!?/br> 裴卿卿將扈九的急切看在眼中,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我這就離開……英歡那邊,有勞你照顧了!” “嗯,您快走吧!”扈九催促,裴卿卿正要離開,下一刻,一道冰冷的聲音從扈九身后響起,“去哪里?” 扈九變了臉色,他回頭朝自家將.軍看去,吶吶著想解釋什么,陸淮安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伸手將他撥開,接著上前一步,緊緊握住裴卿卿的纖細(xì)的小臂,盯著她的眼睛道,“我問你,去哪里?” 裴卿卿跟陸淮安相處了這么多年,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又受了什么刺激,眼下根本沒有理智,她微微的抿了抿唇,順著他道,“我沒想去哪里?!?/br> 陸淮安眼里含著大片的血絲,將她的小臂攥的更緊,“跟我進(jìn)來,我有事問你?!?/br> 裴卿卿喉頭咽了咽,她朝一旁的扈九看去,扈九卻不敢再看她。 一瞬間,裴卿卿的心沉到了谷底,陸淮安卻不給她蹉跎的機(jī)會(huì),直接拖著她往里走去,不容她有半分的抗拒和推脫。 裴卿卿手臂被他攥的生疼,她眼里含了淚花,軟了聲試探,“陸淮安,你弄疼我了。” 可陸淮安就像沒有聽到一般,攥著她手腕的力氣沒有絲毫松懈。 裴卿卿屏住呼吸,這一次的陸淮安瘋的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厲害,她飛快的轉(zhuǎn)動(dòng)著眼珠子,在被他拖回房里之前,她用力的拽了下他的手腕,近乎哀求道,“陸淮安,有什么事我們就在這里說,好嗎?” 陸淮安仍舊沒有反應(yīng),裴卿卿整個(gè)人入贅冰窟,她看著正房的門就像一口黑洞,在被陸淮安拖進(jìn)去之前,她緊緊的握住門框,望著他的側(cè)臉道,“陸淮安,我不想進(jìn)去,你聽到?jīng)]有?!?/br> 陸淮安緊抿著唇,沒有回應(yīng)頭,只是不斷的用力,裴卿卿扣著門框的指甲慢慢的劈開。 “陸淮安,”她又叫了一聲他的名字,脆弱道,“我指甲劈開了,在流血,好疼……” 陸淮安聽到她在流血,眼底總算有了一絲情緒,他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森冷的看了她一眼,與她對視著,一根一根掰開她扣著門框的手指,將她扯了進(jìn)來,單腳用力將門關(guān)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