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頁
書迷正在閱讀:月色玫瑰、上潼警署、別動我的洋娃娃[無限]、紙片人老公成真了、病嬌暴君陪我去造反、八十年代阮家小館、忘恩、反派瘋起來連自己的白月光都不要了、小蕩漾、明明是星際最強(qiáng)卻要從零開始
陳大海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然后低著頭,從齒縫中低低擠出一句,“外面都說,將.軍不是鎮(zhèn)國公的親生子,而是慶陽郡主和鎮(zhèn)國公府二爺?shù)摹弊詈笠粋€“種”字,他到底沒有說出來。 但陸淮安卻生生的變了臉色,最惶恐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他瞪大眼睛,眼珠子里含滿懼怕,飛快的轉(zhuǎn)動。 “將.軍,”陳大海抬起頭叫了一聲,看著自家將.軍這副模樣,他心里狠狠的一沉,莫非這些事都是真的? 陸淮安因?yàn)殛惔蠛5脑捇剡^神,他眼神兇狠的看著他,分明萌生出一股殺意。 陳大海嚇壞了,他膝行著朝后退去,試圖求饒,“將.軍,這件事已經(jīng)傳遍了京都及附近城鎮(zhèn),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您殺我沒有用的。” 他的話讓陸淮安越發(fā)的瘋狂,拳頭攥著咯嘣作響,良久后,顫抖著從口中吐出一個字,“滾!” 陳大海知道自己有了一線生機(jī),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朝外跑去。 公房外,扈九正沉著臉從外面回去,他在薛悔陰陽怪氣陸淮安時,就默默的離開了兵部營地,去查流言是何,因何而起。 眼下見陳大海驚慌失措、失魂落魄的從公房里跑出來,他立刻意識到,自家將.軍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并且發(fā)了很大的火。 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往里走去。 “我讓你滾!”陸淮安隨后拎起一把長矛朝門口飛了過來,扈九側(cè)身躲過后,急忙道,“將.軍,是屬下?!?/br> 陸淮安聽到扈九的聲音,冷冷的笑了一聲,“是你又如何!” 扈九瞧著自家將.軍這般模樣,心里也打起了鼓,莫非,流言說起,并非空xue來風(fēng),而是事實(shí)!不然,他家將.軍絕不是眼前這副近乎癲狂的模樣。 他正思量著,陸淮安突然拔腿朝外走去。 扈九連忙跟了上去,一面跑一面問道,“將.軍去哪里?” 陸淮安陰沉著臉,如同地獄修羅一般,狠厲道,“去找人算賬!” 扈九接著又問,“將.軍知道背后之人是誰?” 陸淮安卻沒有言語,他甚至連馬廄都沒有去,隨意從將士手中奪了一匹馬,就狂奔出了營地。 扈九生怕自家將.軍吃虧,也怕他失去理智,只好搶了另一匹馬,追了上去。 再說陸淮安,他出了營地就直接往內(nèi)城趕去,進(jìn)了城,又直奔鎮(zhèn)國公府。 他下馬后,國公府外面的侍衛(wèi)多看了他幾眼,才上前行禮,陸淮安理都沒理幾人,直接進(jìn)了府邸,隨便逮著一個管事就問,“世子呢?” 管事看了陸淮安一眼,帶著幾分同情,幾分惶恐道,“世子在聽濤閣?!?/br> 陸淮安一把扔開管事,直接往聽濤閣趕去,他還未到近前,就聽到一陣叮叮咚咚的古箏聲,是陸秦安在彈琴,他竟然還有此閑情逸致。 陸秦安也沒想到陸淮安會突然回府,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正要開口,結(jié)果陸淮安卻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直接一腳踹翻了他的輪椅,然后提起拳頭也往他臉上揍來。 陸秦安哪里吃過這些苦頭,一拳下去整個人就發(fā)蒙了,他身邊的小廝見狀,也顧不得上前救人,而是往主院跑去…… 等慶陽郡主帶著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陸淮安壓著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陸秦安拳拳到rou往死毆打的瘋狂模樣! “畜生!”慶陽郡主看到陸秦安臉上全是血,高高的腫脹起來,氣的差點(diǎn)背過氣去,她顧不得靜孺姑姑的攙扶,快步上前將陸秦安抱在懷中,憤怒的瞪向陸淮安,“你這孽障,要打你大哥,就先將我打死吧!” 陸淮安眼底一片血紅,拳頭高高的揚(yáng)起,攥了又攥,到底還是沒有砸下去,他半跪在慶陽郡主面前,蒼涼的冷笑了一聲,“拜陸秦安所賜,現(xiàn)在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你的丑事了,這樣,你還要維護(hù)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慶陽郡主怒瞪著陸淮安道。 陸淮安冷冷一笑,有些搖晃的站起身子,“你不知道,那你呢?”說著,他轉(zhuǎn)向靜孺。 靜孺臉上浮起一抹躲避,京中的傳聞,她自然是知道的,早就有小丫鬟稟到了她這里,但她還未想好該怎么跟郡主說。 “靜孺,”慶陽郡主看看靜孺,又看看陸淮安,最后重新將目光落在靜孺的身上,嘴唇輕顫著反問,“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靜孺看著自家郡主慌亂又急迫的表情,膝蓋一軟,緩緩的跪在她的面前,低低的將今日京都內(nèi)外的傳聞?wù)f了一遍。 慶陽郡主聽完后,卻是松了一口氣,她惡狠狠的朝陸淮安看去,“就為這么個無稽之談,你便將你大哥打成這副模樣?” “無稽之談?”陸淮安臉上浮起一抹嘲諷,“流言那般煞有介事,只是無稽之談嗎?” “自然是!”慶陽郡主迎著陸淮安,不閃不避道,“我敢對天發(fā)誓,你絕對不是你二叔的孩子,否則就讓我與你大哥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br> 陸淮安是知道慶陽郡主對陸秦安的重視的,眼下聽她竟用陸秦安來發(fā)誓,心中已是相信了大半,再想到當(dāng)日在九曲玲瓏橋上,陸秦安其實(shí)也并未明明白白的說出他是陸遜的骨rou。 “所以,我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良久后,他看著慶陽郡主,厲聲問道。 慶陽郡主低了頭不肯說。 陸淮安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橫在陸秦安的脖子上,又問了一句,“你說,我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