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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小當家 第58節(jié)

    凌昱放開捂著皎然的手,皎然吸了口氣,抬高了嗓子朝門外喊道,“娘親,我們已經(jīng)歇息了,可有事?”

    夜凌音聽到皎然的聲音這才放下一顆心,“沒事,就看你睡了沒”,又囑咐了幾句,自回主屋去了。

    皎然伸手推了推凌昱,結果凌昱卻不肯松手,還反彈性地緊了緊,皎然很熟練地找到他的手掌,掰著他的拇指保證道,“我不會再喊了。”

    凌昱這才將她放開,皎然走到離他一步遠的地方,眼睛逐漸適應黑暗,但仍不足以看清凌昱的表情,有月色的光輝灑進來,明明暗暗里,這樣高大的側影更讓人有壓力,也會讓感官對聲音更加敏感,忽地想起什么,皎然抬頭質(zhì)問道,“彩絮兒呢?你把她怎么樣了?”

    凌昱見她滿眼戒備的樣子,自嘲地勾起唇角,“她沒事兒,在榻上睡著呢。你不是要喝熱水嗎?”凌昱將幾上的茶杯端到皎然面前,“再不喝就不熱了。”

    聽到彩絮兒安然無恙,皎然松了口氣,卻梗著頭不肯喝,“你怎么會在這里?”又無語地看著凌昱老夫老妻似地自己將水一飲而盡。

    “你不是不想見我嗎?”凌昱笑道,腦海里卻想起皎然那幾聲甜美綿長的“子衡哥哥”,她可從沒這樣喊過他。

    “既然知道,你怎么還在這里。”皎然干脆給凌昱下逐客令,真是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被拒之門外還若無其事地自動上門,皎然抿緊嘴唇雙手抱胸,方才要入睡,衣裳本就松垮,雖然是在黑暗里,但這樣自我保護的姿勢,也能讓她給自己多鼓些氣勢。

    凌昱伸手按著皎然的肩膀,她越加逃避,越加將他心底掩蓋得很好的不悅給激發(fā)出來,他咬牙切齒道:“我答應你冷靜一段時日,可不是讓你去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的,蜂蜜豆花還好吃嗎?”

    第101章 第幺零幺回

    “好吃?!别ㄈ患傺b沒聽懂凌昱的陰陽怪氣,一把拍開他的手,“你能放開我嗎?”

    凌昱語帶諷刺道:“不是說不愛吃甜食了嗎?怎么一碗蜂蜜豆花就把你收買了?”

    一句話皎然被噎得半晌沒說出話來,她就是故意使喚崔子衡怎么了?

    皎然雖然人慫,但和凌昱混久了,什么客氣距離早就拋諸腦后,被他這么一刺,腦袋上的火焰旺旺地燒著,必須要好好掰扯掰扯,也學著他陰陽怪氣道,“世子爺養(yǎng)尊處優(yōu)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懂什么?豆花是甜是咸不要緊,要緊的是心意。”

    說著說著,皎然也不惱了,淡淡一笑,“大冬天里那么一段路,回來吃到嘴里都是熱乎的……”這種溫暖你怕是理解不來。

    “只怕跟豆花也沒多大關系吧?青梅竹馬久別重逢,情比金堅的才最熱乎吧?!?/br>
    這話說得就奇奇怪怪了,皎然漠然不答,這便是默認凌昱的話了。

    黑暗里皎然仿佛能感覺到頭頂有一股視線,強烈得她腿都軟了,但很快就搖頭甩去這個杞人憂天的想法,黑燈瞎火的,看見個鬼哦。

    凌昱兒時多是在郊外長大,眼神向來比人好,還真是把皎然無動于衷的鬼樣給收入眼底,他抬手揉了揉眉頭,“春風樓的事情,你誤會了……”

    “有沒有誤會我自己有耳朵聽,有眼睛看!”難道還要抓jian在床才算數(shù)?皎然怒道。

    凌昱還真立時打斷,“你也知道要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但你可看到我和那姑娘有行什么越軌之事?”

    “那樣的事情我怎么看得到啊!”皎然低頭跺了跺腳,明明是她在生氣,凌昱不是來哄人的嗎,怎么越說讓她越氣了?這到底是是誰的地盤啊,“我怕臟了我的眼睛!”

    凌昱閉了閉眼睛:“所以你并沒有看到?!?/br>
    狡辯,這就是狡辯!“你別避重就輕,還有那mama的事兒呢,你為何一直藏著彩絮兒的身契不給我?”皎然一邊說著,還不忘壓制自己的聲音,“好一招引蛇出洞,你可夠能等的,這是故意陰我?”

    “不用忍著,彩絮兒一時半會醒不過來的。”

    皎然沒想到是等來凌昱這一句,黑暗里還有一張紙塞到她手里,“我沒有藏著,你要是沒忘了,這玩意早到你手上了,我不過是順水推舟,如果不這樣,我們也不會一步步相識對不對?”

    順水推舟個屁啊,怎么這么能顛倒黑白,皎然握緊拳頭不愿接過那張身契,推著凌昱道冷哼一聲。

    “這么生氣,為何昨日不當著我的面發(fā)出來?”凌昱問道。

    “都說了我不要你了……”皎然壓低著嗓子委委屈屈道,“我沒有生氣,我只是不想碰別人碰過的……”

    皎然正色道:“你同誰在一起我都不會生氣,但不能同時……”她說得這么明顯了,凌昱應該是能聽懂的,“以后我們不在一起,你要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同我沒有瓜葛,我和誰在一起,你也不要過問?!?/br>
    “以后?”凌昱在嘴里咀嚼著這個詞。

    皎然立馬補充道:“就是我們不在一起之后,比如說現(xiàn)在?!狈凑蛱煲呀?jīng)把狠話撂下了,凌昱也默認了兩人之間冷靜冷靜。

    “所以你還是在惱春風樓的事兒?”

    凌昱音調(diào)微抬,熱熱的鼻息撲在皎然臉上,“我連靈兒的面都沒見到,你不過草草聽了幾句話,怎么就急著給我定罪?你可是紅杏出墻,給了我好大一頂綠帽子,我可沒覺著現(xiàn)在就是你嘴里的‘現(xiàn)在’,你和你的子衡哥哥又怎么算?”這就是在說他沒答應分手了。

    什么叫紅杏出墻?皎然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指著凌昱道:“少來張冠李戴這招,你何時說過同我在一起?不過是逢場作戲又占我便宜,轉(zhuǎn)頭就說我紅杏出墻?你也忒狡猾,算盤打得太精了!”

    嗶哩吧啦罵夠了,皎然轉(zhuǎn)身就想離開,忘了黑燈瞎火里該留點神,肚子撞到桌角上,軟硬相碰沒發(fā)出聲響,卻疼得直倒吸氣。

    方才閉著眼揉太陽xue,沒注意到眼前女子的舉動,這會兒見皎然疼得捂著肚子,凌昱忙摟著讓她坐到床榻上,“罵便罵了,你急什么?”

    凌昱走過去點燈,想掀開皎然的衣裳看肚皮是否淤青破皮,被皎然狠狠“啪”地拍開了,“走開,少貓哭耗子假慈悲?!?/br>
    皎然再一次覺得自己真沒用,不過磕著碰著了,怎么手上一抹白花花都是水,一定是疼哭的,深夜里人總是比較脆弱。

    凌昱見她眼睛紅通通的,又撇開臉不去看他,真就跟小兔子一般可憐。云鬢如墨,襯得這張臉愈發(fā)的雪白,閃爍的燭火里還有粉光閃動,冬日的中衣雖厚,但方才一番掙扎間,早就凌亂褶皺,能看見裹著牛乳的綠底繡白蓮抹胸。

    光線雖弱,比起黑暗卻將所有的端倪呈現(xiàn)在眼前,皎然意識到凌昱的視線,猛地抓起被褥將自己牢牢裹住,用腳一蹬,凌昱卻順勢躲開,坐到她旁邊。

    皎然感覺手被人一拉,就被拎著正對他了,她拿手去撓凌昱,一推一拉間,被凌昱壓著鉗住了嘴,他吻得太過用力,皎然心想著壞菜,不安分的手腳很快就敗下陣來。

    凌昱微微抬起腦袋,抵著她的唇呢喃,“這樣不算嗎?難道真的要用嘴說才算?”

    手從兩人之間穿過,輕而易舉就將被褥剝開,“還是要接著證明?”

    皎然抬腿去踢凌昱,卻正好方便了他跪到腿間,她掐著被褥不肯說話,凌昱的意思她明白,但姑娘家不就是想聽那幾句話嗎?所以她不肯點頭也不想搖頭,只躺在她身下裝死。

    凌昱在她耳邊輕聲笑道,“別怕,我不會碰你的?!?/br>
    但這樣臉貼臉僵著的姿勢,著實讓人身上火燒火燒的,皎然煩躁地撇過頭不讓凌昱得逞,拉著被子抵在兩人之間,“我好困,你快回府吧?!?/br>
    凌昱來者不拒,含了一會小巧的耳垂,翻身坐起來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褶皺,“你睡吧?!?/br>
    皎然白了他一眼,但她真的是困了,今日東奔西跑一天,睡前還要和凌昱算這么激烈的賬,費神又費力,伸了伸四肢又縮回被褥里,沒過幾息的功夫就沉沉睡去了。

    凌昱坐在床畔,看著整張臉都埋在被子里的皎然,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還擔心自己在這兒怕皎然要失眠的,看來是多慮了,這姑娘的睡眠質(zhì)量,真是叫人羨慕。

    凌昱看著床上的女子,又呆坐了一會兒,替她掖了掖被角,將鼻子露在被褥外,皎然可能覺得臉上有些癢,哼唧了一聲伸手撓撓自己的臉,抱著被子換了一邊。凌昱吹滅燭火之前又回頭看了眼床上的女子,這才剪斷燭芯推窗而去。

    次日彩絮兒腰酸背痛在榻上醒來,敲著腦袋懊惱自己是不是夢游了,皎然看她一臉自責,想了想還是沒瞞著她。

    彩絮兒儼然一副“你這是在夜會情郎”的證據(jù)確鑿的狀態(tài),皎然當機立斷否認道,“沒有的事兒,我心里的坎兒還沒過呢!”哪能這么輕易就原諒他,現(xiàn)在琢磨,昨夜簡直就是被凌昱牽著鼻子走,好在她守住了底線,沒有暈暈乎乎就被凌昱繞進去。

    “姑娘你最近是不是走桃花運啊?”彩絮兒掐指算著,前腳一個凌昱,后腳一個崔子衡,還有四季園里一些偶爾投來愛慕眼神的公子,都不知道她家姑娘要怎么選,她猜到了凌昱一時半會不會跟皎然斷,但彩絮兒也是有私心的,心里還是站在崔子衡那邊兒。

    “什么桃花運哪,我看是在走霉運。”想起這心情大起大落的幾日,皎然覺著還是要躲著凌昱幾日才好。

    好在一連幾日都無事發(fā)生,皎然也一心cao辦園里的事兒,年末四季園的人流量比往常頻繁,園里院子多,有人家領著孩子就一道來吃酒了,但少兒豈能吃酒,只能安排些活動讓他們自娛自樂,大人才坐得住。

    院子里圈著一塊空地,空地四周擺有桌椅,孩童在里頭玩耍,大人在外頭吃酒看娃,各有各的歡樂,不過孩童玩久了也容易膩,皎然便讓小博士和孩童互動玩游戲,勝者有獎,每日變著法子換游戲,又能玩,又有玩伴,又有獎賞拿,引來了不少人。

    皎然雖然沒有下場陪玩,可閑暇時就愛站在一旁,今日剛忙完遠遠看著,李叔就急匆匆跑過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可是真的?”這幾日皎然的臉少有這么精彩過。

    “千真萬確!哎喲?!崩钍寮拥醚例X都快磕到舌頭了。

    皎然立即一溜煙地跟著李叔跑到后院醞酒的地方,屋里擺放著一套看上去不倫不類的裝置,像改裝過的煉丹術士的煉丹爐鍋,但用皎然自己的話來說,這就是前世的蒸餾裝置,只不過依舊用著此時的外殼。

    “綿滑爽辣,清香透亮,后味怡暢?!别ㄈ磺笆酪矝]喝過幾回白酒,一口下肚,那股醇厚綿實的勁道迅速融入到身體里,化作溫暖之氣延展到四肢,但突如其來的口感,還是嗆得擰眉縮鼻的,“就是這個味兒!”皎然高興得連連和李叔碰杯。

    “這酒一聞就知易醉人,小當家還是少吃點”,說是這么說,但李叔這個老酒鬼可沒少吃,“啊,托小當家的福,李某有口福了?!?/br>
    李叔指著眼前的蒸餾裝置道,“我照著小當家的方法,試了幾個月,總算給我試出這兩壇了?!本坪脜s不易得,李叔有些遺憾,“這樣的醞法,只怕產(chǎn)量遠遠不夠?!?/br>
    這幾個月李叔的進程皎然很清楚,白酒的出產(chǎn)率并不高,同樣的方法醞,因著此時的設備簡陋,梁米條件不好控制,每次醞出來的酒都不盡相同,“確實不夠,但這并非壞事”,皎然安慰李叔道,“李叔只管接著醞,所謂物以稀為貴,總有賞識的人愿意買單?!边@也是她本就想好的路線。

    對于前世的白酒能否在本朝受歡迎,皎然一點都不擔心,有人愛清口酒,有人好甜口酒,也有人迷辣口酒,熱衷者總愛追求極致。醞好酒的離不開好水,好糧食,好條件,因此后世的白酒有很強的地域性,雖說眼前這酒比不上后來的貴州茅臺、湘西酒鬼、紹興花雕、古井貢酒等等,但和本朝的酒比起來,還是綽綽有余的。

    這幾日的陰霾一掃而空,皎然開心得就快跳起來了,但還是沒跳起來,因為有小博士急匆匆跑進來了,“小當家,你快到春花院去看看!彩絮兒快哭了。”

    皎然眼皮一跳,立馬放下酒杯,真是興沖沖地來,灰溜溜地又跑出去了。

    還沒走到人堆里,就聽到此起彼伏的嚎啕大哭聲,這么有穿透力,一聽就是孩童,這里面突兀地穿插著一個撒潑的聲音,“為什么我不能玩!我也要玩!”

    走近一看,那個正在和一堆孩童搶舞臺的,居然是一位和石敬澤不相上下的男子,再怎么往低了算,也同她一般的年紀,這男子正閉著眼睛,張大嘴巴,嗚嗚嗚哭得涕淚俱下,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都能當?shù)?,居然和小朋友搶東西?皎然心里升起一種疑慮,迎面就看到彩絮兒欲哭無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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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參考自《酒與酒文化》。

    關于白酒的起源,有很多種說法,有說唐代的,有說元代的,說明一下嘿嘿。

    第102章 第一零二回

    話說皎然視線一轉(zhuǎn),又見那男子頭戴朱紅銀泥掛金墜抹額,肩系純色無染的白裘氅,隱隱約約能瞧見里頭是一件青袍繡著團云五爪龍白蟒,好大一人物,真有些棘手。

    皎然還真沒猜錯,眼前這人正是當今皇上的弟弟南靜王,十四十五歲,年下剛回盛京,自皇帝奪回實權后便養(yǎng)在西京,說是體弱養(yǎng)病,其實大家心知肚明這病壓根無藥可醫(yī)。

    當今圣上有兩位異母弟弟,除了眼前的南靜王,另一位小王爺?shù)哪稿斈旯唇Y權臣,小王爺差點被皎仁甫扶持為傀儡皇帝。

    除掉皎仁甫一黨時,皇帝本念及手足之情只想貶其為庶人,可太后狠絕,堅持不斬草除根定后患無窮,小王爺?shù)枚舅幰黄?,小王爺母妃得白綾一條,南靜王目睹手足七竅流血的慘狀,當即暈死過去,再醒來時就成了眼前這幅癡傻的狀態(tài),南靜王母妃以安養(yǎng)為由,請旨帶著兒子去了西京。

    瘋得這么巧?皎然不是不懷疑南靜王真瘋還是裝傻,但此時不宜糾結,眾人看出此人身份非凡,靠邊的靠邊,無言的無言,只拉著自家孩童,皆不敢上前勸導,更不敢胡亂指責。

    “姑娘?!辈市鮾嚎匆婐ㄈ痪透娭让静菀话?,她嘴皮子雖溜,可面對大人物,因著身份所限,敢說的話不多,大事上還是要她家姑娘拿捏,“我好話說盡了,都沒轍?!?/br>
    院子里搭著小舞臺,店里規(guī)定了凡上臺說故事皆有獎,大人愿意自家小孩上去,娃娃們也爭著排隊,皎然本來打的主意是童言無忌思維奇特,既能逗樂酒客,孩童們話多又愛熱鬧,輪下來不要一天也要半日,可謂一箭雙雕。

    結果可好,南靜王爭著也要上去,大人世故,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當沒見著這么一個小大人,孩童率真,卻都不依,集體排斥南靜王,就這么鬧起來了,連仆人也束手無策,只護著讓他鬧。

    眾人見當家的來了,都投去了“保重”的視線,皎然頂著沉沉的目光,問了南靜王的隨從幾句話,蹲到地上和南靜王視線平行,用和皓哥兒說話的語氣同他說道:“王爺為何哭呀?”

    終于有人來和他說話了,有時候小孩子的哭泣,就是想吸引別人的注意,“他們都不跟我玩,我也是孩子啊,怎么不能上去。”南靜王很委屈。

    “王爺才不一樣呢,你比他們高這么多,是頂頂男子漢?!别ㄈ皇殖焐炱?,比了個夸張的姿勢,“他們不過都是小娃娃,說的都是小兒科的故事,有什么好玩的。”根據(jù)皎然和皓哥兒混跡多年的經(jīng)驗,這個年紀的小屁孩,最喜歡聽別人說自己是男子漢了,相反的像花姑那樣的老者,便都厚著老臉卻不認老。

    南靜王聞言果然不怎么鬧騰了,只還不情不愿地嘟嘴鼓腮,皎然拿起彩絮兒端來的甜口酒,送至他嘴邊,南靜王“很將就”地一挺脖子飲了,又聽她悄悄說道,“只有男子漢才能吃酒,小娃娃是不能飲的,別跟他們一般見識?!?/br>
    其實皎然也是聽南靜王的仆從說他愛吃酒,才想了這招,果然南靜王也不哭了,嗚咽著又吃了幾杯酒,皎然看他可憐,一面又想疏散人群,好讓院子回歸原狀,點了點酒注子,而后道:“不如王爺來和我比講故事,贏了我給你獎品?”

    南靜王一聽眼睛就亮了,皎然心道這心智,比皓哥兒年長兩歲不能再多了,她接著引導道:“我還有差事沒辦完,你同我去后院,我邊干活邊和你講?”

    南靜王立即拍拍屁股跟著皎然走,府里人懼著他,外面的娃娃又不跟他玩,生怕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

    來到后院,皎然飲了一口方才只喝了一半的白酒,端夠了說書先生的架子這才搖頭晃腦道:“話說在東勝神州傲來國的海邊,有一山名曰花果山,此山集聚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花果山下,卻壓著一只石猴……”

    南靜王忙伸直了脖子問,“為什么?為什么?然后呢?”

    皎然淡定地擺擺手,“且聽我細細道來。”

    皎然也不知為何腦子里一冒,就蹦出了孫悟空這個名字,許是前世美猴王便是她兒時的偶像吧,如此集聚浪漫主義又兼具神魔正義的故事,南靜王自然也是聽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