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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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嶠看邢白鹿沒說話,有些懊悔:你不高興了?早知道就忍著的,都忍了這么多年了,他到底為什么突然要說出來! 邢白鹿盯住他看了半晌,忍不住拉住了他的手,喉嚨有點難受:沒有,謝謝你為了我那么努力。 晏嶠是為了他才那么努力學(xué)習(xí),還要輔導(dǎo)他,甚至還因為連軸轉(zhuǎn)導(dǎo)致睡眠嚴(yán)重不足而暈倒晏嶠為了他,真的什么都肯做。 晏嶠,謝謝你肯為了我變得這么優(yōu)秀。 晏嶠趴在病床上,抬手輕輕在邢白鹿眉心彈了下: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的。 商秘書出去接了通電話回來。 邢白鹿看向商秘書時本能屏住了呼吸。 商秘書笑道: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邢總沒事。 邢白鹿徹底松了口氣:我爸爸現(xiàn)在在哪? 商秘書道:和晏總一起在院長辦公室喝茶呢。 好。 晏嶠看邢白鹿要撐坐起來,忙起身攔著:你別起來。 邢白鹿道:我要去見他。 我讓叔叔過來。 不行。邢白鹿執(zhí)意,病房里這么多儀器,我爸爸會嚇?biāo)赖摹?/br> 小鹿!晏嶠將人摁回床上,他的力氣出奇的大,一點也不給邢白鹿再起來的機會,你總是這樣,什么都先替別人考慮!叔叔是個成年人,不是孩子,你不需要這樣。 邢白鹿有些呆滯看著晏嶠。 晏嶠按住他的力道逐漸小了許多,他轉(zhuǎn)而握住了他的手:你這樣,我很心疼。 邢白鹿看他的眼眶都紅了,他悄聲道:你可別哭,商秘書看著呢。 晏嶠一點不打算掩飾:你這樣不在乎自己,我還需要在乎誰看著嗎?他的尾音有些顫,邢白鹿看他連眼尾都紅了。 他緊拉著他的手,視野有些模糊:我錯了,晏嶠,你別這樣 邢遠霖很快從院長辦公室趕來了,他推開門先是愣了下,然后疾步?jīng)_到病床前:怎么、怎么住院都沒跟爸爸說?他看著兒子蒼白的臉色,整個人有點懵,心臟怎么會不舒服呢?不是早就好了嗎?不是早好了嗎? 他喃喃說著,又看了看晏嶠,似是在確定。 邢白鹿朝晏嶠道:晏嶠,你先出去。 晏嶠點頭: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 邢白鹿點頭。 邢遠霖還是有些沒回過神來,他之前還說讓他們倆領(lǐng)了證就找時間回桐城吃飯的,可后來邢白鹿給他發(fā)了信息說當(dāng)天集團有要緊事,他們的證沒領(lǐng)成,得另外找時間再去,邢遠霖也就沒多想。 他怎么也沒想到兒子是住院了! 高二那會兒邢白鹿的確身體不大好,但沒有因為心臟問題住院過,所以這次邢遠霖看著床邊這么多儀器還是被嚇到了。 主治醫(yī)生是容院長嗎?邢遠霖急急道,你先躺著,爸爸去問問他你的情況,他剛才竟然什么都沒和我說! 爸爸。邢白鹿坐了起來拉住他,您坐下。 邢遠霖還是很擔(dān)憂。 邢白鹿只好道:主治醫(yī)生不是容院長,是心外科的馬主任,明早他會來病房的,到時候您有什么話再問他不遲。 邢遠霖聽他這樣說,終于坐了下來。 是不是前段時間照顧晏嶠太累了?邢遠霖越說越心疼,他們晏家那么有錢,都不知道請個保姆嗎?你是不是傻,身體不舒服不知道說嗎?我早該來看看你的,是爸爸不好。 邢白鹿嘆息道:不是因為這個。 邢遠霖有些生氣:怎么不是?要不然他們?yōu)槭裁床桓腋嬖V我你病了? 邢白鹿低聲道:是我怕您擔(dān)心。 小鹿你邢遠霖的眼睛有些紅,你這樣難道爸爸就不擔(dān)心嗎?我就不該讓你來寧海,你留在家里,你秋姨和姑媽都是心疼你的,怎么也不至于還住院了。她們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得著急成什么樣。 邢白鹿脫口道:您先別說。 邢遠霖道:遲早也是要知道的,爸爸不回桐城了,等你身體好些,就接你回家去。 是該回去。邢白鹿道。 邢遠霖看他臉色不好,扶他靠在床上,才又道:回家讓你秋姨給你做好吃的。 邢白鹿抬頭看他:爸爸。 嗯?是想秋姨做的菜了嗎?想吃什么,到時候爸爸讓秋姨準(zhǔn)備著。 邢白鹿抿了抿唇,終于問他:您給我買的保健品,您自己沒吃? 邢遠霖有些意外:怎么突然問這個? 邢白鹿只問:是特意給我買的? 邢遠霖道:你的當(dāng)然是特意給你買的,當(dāng)時你抵抗力差,爸爸很擔(dān)心,問了我那個朋友,是他推薦的。爸爸自己吃的和你的不一樣,也是那個朋友那買的,他都是海外直接給我寄過來的。 邢白鹿又問:給姑媽也買過嗎? 邢遠霖詫異問:是啊,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給你姑媽還有小他驀地頓了下,大約覺得在邢白鹿面前提江懷夏有些不合時宜。 邢白鹿直白問:給他們買的,是直接寄給他們的嗎? 邢遠霖愣了下,便點頭說:之前是寄到清江路那個咖啡廳的,現(xiàn)在就改到新咖啡廳了。 邢白鹿想問的當(dāng)然不是這個,他道:我們的是一起寄的嗎? 邢遠霖道:是啊,本來我朋友問過我寄哪里,我一想,都住一起,也沒必要分開寄了。 邢白鹿抿唇微微攥緊了被角。 怎么了?邢遠霖看邢白鹿的臉色更差了,以為他是在意他給江懷夏買保健品的事,忙解釋,爸爸現(xiàn)在只給你姑媽一個人買了,我這幾年也沒有去過監(jiān)獄。 邢白鹿望著邢遠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邢遠霖有點著急:你別不說話,爸爸答應(yīng)過你的,就算他出獄了,也不會讓他住御瀧彎的,更不會讓他去公司的。 邢白鹿道:不是因為這個。 不是因為邢遠霖蹙眉問,那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鹿,你別嚇唬爸爸。 爸爸。邢白鹿直視著面前的人,我接下來說的話您可能一時間沒辦法接受。 邢遠霖這下真的有點被嚇到了,他整個人有點僵,是不是兒子的病情很糟糕?他突然有點害怕,萬一兒子說他的病糟糕得沒辦法治,那、那該怎么辦? 邢遠霖開始胡思亂想,卻聽邢白鹿直白道:我是被人長期投毒才會生病。 邢遠霖還在祈禱邢白鹿的病情千萬別是容院長在騙他,結(jié)果卻聽到邢白鹿突然這樣說,他震驚得不行,好半晌才問:這、這是什么意思?誰干的? 邢白鹿道:今天早上,馬主任已經(jīng)把您給我的保健品全部拿出化驗了,最遲明天就會有結(jié)果。 邢遠霖猛地站了起來,因為起得急,椅子咣當(dāng)一聲翻倒在地上。 他老半天沒說一句話。 邢白鹿輕聲道:我一會讓晏嶠給您在附近定個酒店,今晚您先去酒店將就一下,您也好好冷靜地想想。 再多的話,他不需要再說,邢遠霖也不是傻子。 晏嶠看邢遠霖出去時臉色白得和邢白鹿的有的一拼。 昨天后來,邢白鹿把所有的猜測都告訴了晏嶠,晏嶠看邢遠霖的臉色想,他應(yīng)該也是知道了。 常特助在樓下等您,他會送您去酒店的。晏嶠跟上他的腳步,您有什么需要就聯(lián)系常特助。 晏嶠替邢遠霖按了電梯。 邢遠霖突然開口:小鹿他他一時間又不知道要說什么,愣了好半晌,才說,好好照顧小鹿。 我會的,叔叔。 邢遠霖有些失魂落魄走進電梯。 電梯門快要合上的瞬間,晏嶠突然攔住了門,朝邢遠霖道:其實那天那天送醫(yī)院的路上,小鹿的心跳停止只差一點。 雖然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但每每想起,晏嶠還是抑制不住害怕得渾身都顫抖。 邢遠霖踉蹌退了一步,直到扶住電梯壁才站穩(wěn)。 直到電梯門合上,電梯下行,晏嶠才轉(zhuǎn)身回病房。 病床上空空如也。 晏嶠嚇了一跳:小鹿!小 邢白鹿推開洗手間的門沖他笑:上廁所而已。 晏嶠大步過去一把抱住他。 邢白鹿略蹙眉:怎么了? 晏嶠沒說話,徑直將人抱回床上。 邢白鹿問:我爸爸還好嗎? 晏嶠沒好氣道:比你好。 邢白鹿笑著輕撫晏嶠的臉:我們家晏嶠好像瘦了,臉都小了一圈。 晏嶠又道:比你大。 邢白鹿嗤笑:嗯,就你臉大。 晏嶠一點也沒生氣,趴在床邊抱著他。 邢白鹿摸了摸他的鬢角,笑道:這幾天頭發(fā)好像長得很快呀。 真的嗎?晏嶠終于有了興致,他干脆把帽子摘下,拉著邢白鹿的手往自己腦袋上摸,你再摸摸。 邢白鹿認真摸了摸:是真的長了不少啊。他隨即蹙眉,我生病了你高興得頭發(fā)都長了嗎? 晏嶠: 沒有,你冤枉我了!晏嶠委委屈屈,還不是你嫌棄我的頭發(fā),我才到處買生發(fā)劑,結(jié)果好像效果還不錯。 邢白鹿愣了下,怪不得這幾天晏嶠每次洗頭都要在洗手間搗鼓老半天。 其實我騙你的,你就是光頭也好看。 晏嶠不信:那你還說幸虧那天沒領(lǐng)證,說我倆照片不協(xié)調(diào)! 邢白鹿失笑:我那是想顯擺給別人看,怕你在別人面前沒頭發(fā)就沒底氣。 晏嶠還在糾結(jié):你反正就是嫌棄我。 沒有。邢白鹿拉住他的手,笑道,有點渴。 晏嶠忙轉(zhuǎn)身去拿水杯。 邢白鹿撒嬌道:我能喝點別的嗎?嘴里很淡。 那你想喝什么?晏嶠問出口,又立馬說,我還是給馬主任打個電話。 邢白鹿還沒阻止,晏嶠就已經(jīng)撥通了馬主任的號碼。 這幾天,馬主任平均每天都要接到晏嶠至少十幾通電話,馬主任還能憋著沒發(fā)火,邢白鹿著實很佩服。 晏嶠哼哼唧唧一番,最后給邢白鹿沖了杯蜂蜜水來。 夠甜嗎?他坐在床前問。 邢白鹿一股腦兒都喝了,舔了舔唇才說:差點兒意思。 嗯?晏嶠俯身接了空杯,要再喝一杯嗎? 邢白鹿順勢勾住了他的脖子沖他笑了笑,隨即傾身吻了過來。 晏嶠猛吃一驚,不敢壓著人吻,也不敢推他,又怕他摔著,只好空出一手輕輕摟住他。 邢白鹿不悅道:你不吻我嗎? 晏嶠支吾一番:要不我給馬主任打個電話問問? 邢白鹿氣得咬住他的唇:你干嘛給他打電話? 晏嶠認真道:就問問我能吻你嗎?可以到什么程度?我能不能摸你?能幫你解決嗎? 救命! 為什么晏嶠這么可愛! 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邢白鹿直接抱住他的脖子就撬開他的唇齒。 唔小鹿,你、你別 晏嶠不讓讓他用力,只好俯身將人放在床上,手臂穿過他的后背將人輕輕抱住,他吻得很克制,身下人有些微喘他便停了下來。 邢白鹿意猶未盡:都沒到站,你怎么怎么停了? 晏嶠撐大了眼睛,又不敢發(fā)火罵他,憋著氣道:你還想著到終點站? 邢白鹿輕喘笑道:那好歹也也找個站點停吧,不能停路邊啊。 晏嶠有些猶豫,邢白鹿吻了吻他的耳垂道:晏嶠,我難受。 晏嶠臉色大變:怎么又難受?你先躺下,我他伸手想去按鈴。 邢白鹿攔著道:我那里難受。 晏嶠垂目半晌:你確定可以? 嗯。求求你這種事千萬別給馬主任打電話。 晏嶠抿了抿唇,道:我先洗個手。 晏嶠回來時,還細心地把病房門鎖了。 他上床躺進被窩里,邢白鹿就靠過來吻他。 晏嶠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前世他還覺得小鹿是那種清冷禁欲的冰山小美人,誰能想到這簡直是磨人的妖精吧! 好在他是正人君子,能把持住的! 晏嶠輕輕含住他的唇:你放松,別繃著。 嗯 晏嶠之前逛論壇時,也看了許多怎么讓承受一方舒服的帖子,不能光他一個人爽了。 所以這一年他的技術(shù)越來越成熟,每每都讓小鹿欲罷不能,晏嶠就特別有成就感。 這樣他的小鹿永遠都離不開他了。 事后,邢白鹿大汗淋漓靠在他胸口喘息。 晏嶠親了親他的臉想要起來,邢白鹿抱住他道:再來一次。 晏嶠蹙眉:不行,你身體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