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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寶梅瞧見,學(xué)給了曲妙妙聽。 曲妙妙眉梢一搭,只搖頭嘆她兄弟心善,順帶罵了幾句崔永昌真是沒良心。 轉(zhuǎn)天銅掌柜的上門,拿了厚厚的一疊供證來說事。 “全都問了?”曲妙妙撿了幾個緊要地翻看,又把供證放下,只跟銅掌柜說話。 “那天當(dāng)值的五個朝奉、票臺、折貨都查了一遍,連帶著兩個未滿師的后生都拿了問話,仍是一無所獲?!便~掌柜說話時低著頭,一雙眼睛卻打著燈似的偷偷觀察她面上的顏色。 曲妙妙知道這位銅掌柜與別個不同。 他若真一無所獲,今兒個也不會尋到這兒來。 她指尖點在桌沿,笑著把自己的主意說出來:“既然那人能叫他們不惜自毀前程,也要幫著做事,自然是得許下不少的好處。” “問不出來也不打緊,只到他們老娘媳婦那里去問,另有城里城外的花街暗門子,有銀子開銷,不過就往這兩處上趕著去送罷了?!?/br> 銅掌柜神色轉(zhuǎn)笑,起身作揖道:“我倒跟您想一處去了。” 曲妙妙讓禮,教他坐下說話。 這回,銅掌柜才從袖子里拿了兩張五十兩的銀票,遞給一旁的寶妝。 戲謔著道:“翠紅樓的小金花手段了得,只一夜,就從咱們章朝奉手里哄了一百兩去?!?/br> 又指著上頭的票印子道:“還是咱家出來的銀票呢,他們也是不帶怕的?!?/br> 曲妙妙撫過票印子上的突兀,真的倒是真的,卻不是青州這邊開出來的票子。 “是陳掌事做的?”曲妙妙問的篤定。 各處錢莊的徽記她都知道,這兩張銀票里頭,有一張是晉寧那邊的。 銅掌柜目光清明:“得,您這是神仙啊!不須我開口,您就全知道了。” 他本是想借此探探這位少夫人處置的能耐,沒成想,人家心里跟明鏡兒似的。 東家這兒媳婦娶得好,可真再沒不英明的了! 銅掌柜倒也不貪功,一并將少東家在其中幫著出主意的事兒也說了出來。 又夸道:“也就是您的是事情他才上心一些,平日里我只當(dāng)他是個混吃海喝的主,碰到正經(jīng)事兒,竟是有不小的能耐。” 曲妙妙當(dāng)他是順道做一嘴的說客,虛虛應(yīng)下,不做評論。 銅掌柜見她不信,便將崔永昌后頭的安排講了出來。 曲妙妙怔了一怔,詫異道:“教我辭了這差事?這話是世子爺說的?” 銅掌柜點頭道:“依我看來,這主意倒是不差?!?/br> 陳掌事那邊的人肯定不止他一個,他們藏了私心,欲降服了少夫人,無外乎是想推個好拿捏的主上去。 好拿捏的那位是誰,就差沒擺在臺面上來說。 不若順?biāo)浦?,如了他們的意,也叫陳掌事身后那些都現(xiàn)出來。 恐曲妙妙往別去想,銅掌柜又道:“您也別多心,世子爺平素頑劣了些,但此一回,卻一門心思的為您想著呢?!?/br> 他指著梧桐街方向說話:“您是知道的,他最不愛那些胭脂桃紅,為著您,夜里不在家享受,跟我貓在馬車?yán)镌诖浼t樓后巷守了半夜,親眼瞧見了姓章的從里頭出來,這才有了后面的消息?!?/br> 這些本不須那位事必躬親,偏就眼巴巴的去了,可不是心里在乎么。 曲妙妙聽完這番話,眼底不免添了三分擔(dān)憂。 她嚅糯著嘴,好一會兒才道:“天也熱起來了,你們該勸他少出門的?!?/br> 銅掌柜兩手一攤,做無奈狀:“他豈是那聽話的主?除了您跟夫人兩個,旁人誰勸的了啊。” 曲妙妙再不接茬。 銅掌柜不好多說,留了字據(jù)銀票,便起身告退。 臨出門,曲妙妙還追問一句:“當(dāng)真是他的主意?” 銅掌柜展齒道:“您要不信啊,且家去瞧瞧,聽說昨兒受了委屈,這會兒還沒緩過勁兒呢。今兒一大早打發(fā)了路喜來鋪子里傳話,說不跟著過來了,沒得討嫌。” 曲妙妙道:“什么討嫌,他又沒來,誰還給他委屈受了?” 說完,她自己先怔住。 昨兒是映懸出去打發(fā)的他。 像是想到了什么,曲妙妙擺擺手,淺淺道:“你先去吧?!?/br> 第27章 “別叫我戳破你的謊!”…… 曲妙妙把將事情揣度了幾日, 終是決定找崔永昌當(dāng)面合計才是。 趁著前面衙門有一樁公案,她領(lǐng)了人從后門出府,去了一趟南外樓。 崔永昌在屋里賴了三五日,原以為銅掌柜把事情一說, 她就乖乖的回來了。 他滿懷心意的等著。 人家那邊竟沒了消息。 “那個小沒良心的!她兄弟跟她是一路貨色!”崔永昌打著圈子地抱怨, “爺幾宿不睡的為她熬燈, 面容枯槁,頭發(fā)都掉了不少,她竟心安理得的沒個動靜!” 路喜蹲在外頭院子里砸核桃, 淺琥珀色的核桃仁兒堆滿了跟前的小筐。 “爺,您吃幾個, 聽說是能生發(fā)。”路喜獻(xiàn)寶似的把筐子往跟前推了推。 崔永昌嗤他:“去你的,誰要吃這個?” 路喜急了:“您不吃, 干嘛弄這一袋子叫我來砸!” 崔永昌掃他一眼, 直罵蠢貨。 抬眼, 便瞧見寶妝在門口站著。 崔永昌登時目光清亮,磨著腦袋朝她身后去看, 嘴里急切切道:“阿娪人呢?她去點春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