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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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后又做了幾次。 床、電腦桌、窗簾后、還有墻邊。 躺下、坐著和站著的姿勢,到最后、被壓在墻上按著手臂做的時候,已經(jīng)累到完全沒力氣站起來。 「真的、不行了」地、扶墻半跪著癱軟在地上,若不是被扯著一只手臂,恐怕連臉都要無意識軟在地面吧。 結(jié)果,還是被撈進(jìn)懷里射在里面了。 最后一次之后,或許是太累,腦袋變得昏沉起來。 前一秒還停留在混亂不堪的交媾,下一秒便忽然望見從天而降淅淅瀝瀝的水液,溫暖濕潤地從發(fā)頂流過四肢。 不知道為什么,分明只是一晃神而已。 一晃神的時間,已經(jīng)連頭發(fā)都被吹干,穿著男人干干凈凈的白襯衫,躺進(jìn)了賓館房間一樣整潔的單人床。 ……是我出了問題還是他太會照顧人。 “我想喝水?!?/br> 聲音回響在寂靜昏暗的房間。 沒想到我會突然說話,有棲修怔了一下,才半是自嘲地說,“我還以為您要恍惚到第二天早上呢。” 我看著他。 “……要喝什么?” “紅茶。” 有棲修:“……這可沒有那么高級的東西,大小姐。” “牛奶?!?/br> 有棲修:“……我去看看真司的房間?!?/br> 只幫我穿了衣服,自己仍然赤裸,露出大片紋身的男性把熱好的牛奶遞給我,默默看我喝完重新躺進(jìn)被子,才走到半開的窗邊,點(diǎn)上一根煙。 躺在床上側(cè)著身子,剛好看見半邊大面積的花紋。 他坐在窗臺上,煙的味道被夜風(fēng)吹散。 “討厭煙?!蔽倚÷曊f。 有棲修:“……” 坐在窗邊的成年男性默默把煙按掉。 “沒穿衣服會被外面看見的。” “……不讓我吸煙,又不想我被別人看見,是要一起睡的意思嗎?” 我睜大眼睛。 不一起睡能睡哪里?這個人難道會在自己的房間睡地板嗎? 和做過的女人一起反倒睡地板,完全不能理解。 有棲修:“……居然擺出這么震驚的表情啊?!笨次乙恢蓖^去,只好含糊地解釋,“總之、因?yàn)橐恍┰?,我睡覺的時候容易傷人,真司也被傷過?!?/br> “啊。”我說,“冬天、開著窗不穿衣服,你不冷嗎?” 有棲修:“……”他一言難盡地說,“有事就說,大小姐,您有什么想說的嗎?” 我不明所以:“只是隨便聊聊?!?/br> “和您聊天真折磨……”他從窗邊桌上跳下來,關(guān)了窗,隨便披件外套,在我旁邊蹲下來,“好了,還想聊什么?” “真司呢?” “臨時遇到特殊情況,賽場提前了。有人最近在盯我們?!?/br> 我咬了咬唇:“你們…究竟是做什么的?” “犯法的事,夫人。”他輕松地回答,“您最好別問太多,該知道的總會知道,要是不小心透露了,說不定要被滅口的?!?/br> “誰會滅我的口。”我下意識冷笑一聲,“是真想不開嗎,惹杉田家的人。” “……無論是誰,總會有敵人的?!庇袟尬⒚畹匦α诵?,“即便是您那位年輕有為的大哥,不也惹了不少商業(yè)勁敵嗎?” “但是,你們不是吧?!蔽颐蛄嗣虼?,“你們是哪邊的?” “哪邊都不是,大小姐?!敝讣廨p輕觸碰臉頰,他一錯不錯地望著我,視線說不清蘊(yùn)著什么,“只是…想給他們找點(diǎn)麻煩?!?/br> 「他們」是誰? 這個問題絕對會被糊弄過去吧。 我只好問:“那、萬一被抓到呢?” “不會被抓到的。”有棲修篤定地說。 ……為什么? 他們的行蹤算不上隱秘,非要找的話,應(yīng)該找得到。 是證據(jù)的問題嗎?還是有別的原因? “可以了,” 男人輕輕把手蓋在我的眼睛上。 “您該睡了,大小姐?!?/br> 聲音仿佛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 遙遙的、溫柔得不可思議的聲音。 伴隨落雪般輕柔微涼的吻,墜在唇間融化。 今天一天發(fā)生了太多事。 積蓄的疲憊仿佛一瞬間涌上來,壓得人四肢發(fā)軟,喘不上氣。 我終于陷入沉睡。 * 真司是在第四天早上回來的。 因?yàn)橛袟薏荒芎退送?,這些天我都睡在真司的房間……話雖如此,在這種沒有任何娛樂設(shè)施的地方獨(dú)自坐著簡直是酷刑,白天還是會坐在他的房間盯著他發(fā)呆。 「為什么一直盯著我?是想要嗎?還是想打探消息?」有棲修總是很無奈,「放棄吧,我們用的都是特殊代碼,您看不懂的?!?/br> ……他居然也是搞信息的。 雖說因?yàn)檫@些天陸陸續(xù)續(xù)看到過叁四臺不同的筆記本、已經(jīng)差不多明白了。 「我上過學(xué)的?!刮液懿婚_心,「雖然學(xué)的不是計算機(jī)?!?/br> 「……您不是十九歲就結(jié)婚了嗎?」 「所以是在那之前考上大學(xué)的呀……說起來,為什么會知道是十九歲?」 那張總是含笑、向來瞧不出喜怒的臉色,一瞬間露出「糟了」的神情。 因?yàn)槲蚓P(guān)注我,雖說情有可原,可一般而言會記得這么清楚嗎? 我是多少歲結(jié)婚、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事。 「再盯著我看,今天就下不了床了,大小姐?!褂袟拚酒饋恚彩遣活櫡纯拱盐冶饋韥G到弟弟的房間,將人妻的身體壓在床上,熟練地威脅,「您不想被弄痛吧?」 「——可是一個人待著很無聊,」我掙扎著說,「至少給我?guī)妆緯囱???/br> 有棲修「……只有無聊的工具書。」 結(jié)果,真的拿來幾本書才離開。 似乎翻看過很多次,寫的是格斗術(shù)和槍械相關(guān)的東西,背面的印書商是沒見過的會社名。 但有點(diǎn)眼熟。 出版時間也很早。 ……倒也正常,那男人看起來就比我大很多。雖然比悟君年輕一點(diǎn)…應(yīng)該年紀(jì)差不多吧? 我盯著撕去的扉頁看了一會兒,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這本書,是警校的工具書嗎? 秋翔上學(xué)第一天回來的時候,有一臉無語地講過「發(fā)下了很多沒用的書,打架這種事真的要看書來學(xué)嗎」之類的話,還因?yàn)閬y說話被悟君揍了。 ……想起來就覺得秋翔好可憐。 但這群歹徒做的事,分明不是悟君管轄范疇之內(nèi)的。我有在注意他們聊天,發(fā)現(xiàn)連有棲的同伴都并不清楚「青井」的存在,以為我是不知哪里來的風(fēng)俗女,還打趣說「叫了那么長時間,哭得還那么慘,沒要你加錢嗎?」……應(yīng)該是個人恩怨吧。 既然是個人恩怨,悟君不可能不知道這個人,既然他有疑似警校的書……同期生?還是后輩?以悟君的性格,究竟做了什么才讓他恨之入骨? 把這本書給我,就代表他不怕我猜出來。 加上不擔(dān)心被抓、這樣的話。 他們的后路,究竟是…… 丸罔的話、秋翔的話,最近黑道和警方兩邊的混亂。 ……沒有證據(jù)之前,我最好不要想太多。 就這樣,第四天凌晨的時候,真司砰地撞開房門,掀開被子,整個人重重倒在了床上。 也就是說,倒在了好好睡在床上的、我、的身上。 他看起來累得不行,與其說是倒下,根本是整個癱軟了,呼吸沉重不說,每次胸膛起伏都滲出一大股濕潤的血腥,將本就為數(shù)不多的干凈衣服染得鮮艷通紅。 我從來被見過傷得這么重的人,驚嚇過度,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抖著聲氣問,“真司君…?血、你身上…好多血……” “啊啊、你在這里?!彼鹧劬次乙谎?,好像想安慰我,眼皮卻不堪重負(fù)沉重地垂下去,“我…沒事,有棲修呢?” 血液流速快得驚人,沒過多久,已經(jīng)連我的衣服都浸濕了。 “應(yīng)、應(yīng)該在那邊。”我顫巍巍地說,緊張得差點(diǎn)咬到舌頭,“我、我去叫他來?!?/br> “……算了,不用叫他?!庇袟嫠举M(fèi)力地?fù)纹鹕碜?,把沾了大片鮮血的衣服脫了丟到地上,“桌子下邊、有藥,那個,幫我拿一下?!?/br> 在這之前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暈血。 然而翻出箱子把東西拿出,轉(zhuǎn)頭看見腰腹劃破的長長傷痕時,卻不由自主發(fā)出幾近尖叫的驚恐聲音,“傷成這樣還拿什么藥!——去醫(yī)院?。?!” “去不了?!庇袟嫠镜吐曊f,聲音啞得厲害,“黑市醫(yī)生那邊暫時走不開…傷得不深,只是看起來嚴(yán)重,你先…幫我消一下毒,再涂藥包扎就好了?!?/br> * * * * 小傷,沒事,別擔(dān)心(。) 真的要出事也得是BE里,沒有哪個乙游是共通線死人的對吧(。) 跑路倒計時: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