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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我練了兩年呢

    第十六回·我練了兩年呢

    2020年11月9日

    “???”廖良一時間沒聽明白女人的意思,低頭看了看下面,才恍然大悟的說:“噢,這…這我也沒辦法,它一會就好了?!?/br>
    任素霞紅著臉,低著頭說:“你去上個廁所,撒撒泡尿吧,或許就沒事了。”她最后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廖良聽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

    “噢,那就再打擾一下了?!绷瘟稼s緊回答到。

    任素霞沒有說話,只是引著男人來到了洗手間的門口,幫他打開了里面的燈。廖良趕緊走了進去鎖上了門。

    “嘩——”

    這一泡尿的時間可是不短。

    任素霞在門口聽著,也覺得這男人如果在床上肯定會要了自己的命的。她不自覺的又想起了男人的那根大的令人恐怖的東西來,聽著里面還川流不息的聲音,自己的下體又瘙癢難耐起來。

    男人終于尿完了,洗了洗手,走了出來,尷尬的朝任素霞問道:“任姐,你家的馬桶怎么沖?。俊?/br>
    原來,廖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復雜的馬桶,應該是很流行的日本產的電子馬桶,上面有許多按鈕,還都他媽是日本字。廖良英文還可以,但是遇到日文基本上就白費了。

    “噢,你不用管了,一會我來沖吧?!比嗡叵歼€是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呃那那就太不好意思啦,麻煩你了?!绷瘟加X得讓人家一個女生沖自己尿過的馬桶總覺得有點失禮,可是她這么說了,也沒辦法,可能人家急著讓自己走呢。

    “那我就告辭了,有事再給我電話?!绷瘟枷裉优芤粯?,快速走道玄關,穿好鞋,沒話找話像緩解一下尷尬,“你說的還真管用,我現在好多了,那,任姐再見?!彼f完就走出了屋子關上了門。

    一直在身后送廖良的任素霞始終一句話也沒說,默默的看著男人穿鞋,然后也道了聲“再見”。

    重重的防盜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任素霞習慣性的上了許多道暗鎖。她喘了喘,走到了衛(wèi)生間里想沖掉馬桶。

    可是一走到里面,就聞到了一股重重的男人的尿液味道。

    奇怪的是,她并沒有反感,她吸了吸鼻子,走到了馬桶前??粗锩嬗行S的尿液,手按上了一個按鈕,可是久久沒有按下去。

    她又再次的深吸了一口氣,這股saosao的味道,似乎把自己的身體刺激的顫抖了一下。她的手不知不覺的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突然間,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意識,抽回了手,慌忙的按下了沖水鍵,看著旋轉的水流瞬間沖走了里面的液體后,她嘆了一口氣,慢慢的回到了客廳里,連燈都忘了關。

    廖良來到了小區(qū)樓下。

    天已經大黑了,小區(qū)里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光,還時不時的傳來一股炒菜的味道。

    不過他并不餓,他還記得自己跟小麗約好的要去找她玩呢。

    廖良看看手機上的時間,七點半。時間還早,但是他還是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了九重天浴池。

    幾分鐘后,車停到了浴池大門口。

    廖良下了車,走進了浴池里。既然時間還早,廖良決定先好好洗個澡。今天是星期天,人很多,幾番折騰后,廖良光著身子站在了浴池里面。

    他走到了熱水池邊上,旁邊的人似乎都被他這身肌rou給嚇了一跳,更有個哥們湊過來問他是在哪個健身房當教練的,死活要找他辦卡。

    特別是他下面的兄弟,滴里當啷的恐嚇著四周的客人。

    他坐進了熱水池里,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喲,廖哥,你這就來了?”

    聽到有人叫自己,他驚訝的一回頭,看到了一個似乎見過的面孔。他想了半天,才記起來,這張主人的臉是昨晚差點被自己打傷的孟曉光。

    “噢,孟老弟啊,這么巧?”廖良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但還是客氣的說。

    孟曉光沒有看到廖良的身材,他大咧咧的坐在了池子邊的臺子上邊說:“我就說今天眼皮跳呢,原來在這碰到你了?!?/br>
    廖良心想:“你眼閉跳關我屁事?!弊焐蠀s說著:“你昨晚跟我說這好,我就來了,別說,還真不錯?!?/br>
    孟曉光聽這話,覺得自己臉上特有面子,好像自己已經盡了地主之誼了一樣,朝著旁邊的一個老頭嚷嚷道:“哎,哎,往那邊點?!?/br>
    老人家抬頭看了看這年輕人,嘴里叨咕了一句什么,起身走出了池子。

    孟曉光還不忿的看著老人家,念叨著:“媽的,這老頭子,嘴里不干不凈的念叨啥呢?”

    廖良突然覺得自己跟這樣的人坐在一起,感覺很丟臉,就想要起身去搓澡。沒想到孟曉光一下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喲,這肌rou可以啊,練過吧?”

    廖良深深的對這個人感到了厭惡,瞟了一眼他說道:“還行,業(yè)余愛好。”他注意到了孟曉光的肩膀上有一個牙印,突然想到了今天苗晴休息,這倆人肯定是白天干柴烈火了一番。

    他搖了搖頭,覺得這個痞子根本就配不上苗晴,嘆了一口氣,可是突然覺得不對,又再次看了看他身上的牙印。在右側有一個突出來的印跡,很尖卻很深,這可能不是苗晴咬的。

    孟曉光才意識到廖良注意到了自己肩旁上

    的牙印,笑呵呵的說:“哈哈,這個是小晴咬的?!比缓笊衩赜值靡獾某瘟伎拷艘恍┬÷曊f道:“小晴就愛這樣,一受不了了就愛咬人,哈哈。”

    廖良也尬笑了幾聲,沒有說話。

    這時候來了一個大胖子,身上滿是紋身,在孟曉光身邊的池子里坐下。肥胖的身軀激起了好大一個波浪,可能是因為太胖了,他屁股的脂肪坐到池子里后被壓扁,不可避免的擠了身邊的孟曉光一下。

    孟曉光沒好氣的回頭瞪著眼睛,卻看到了男人滿身的紋身,把頭轉了過來沒敢支聲。

    廖良看在眼里,對這個人厭惡已極,實在不想再跟他聊下去,沒想到他卻先開口說道:“廖哥,你看我都洗完了,苗晴可能已經在外面等我了,我就先走了啊?!?/br>
    廖良趕緊點頭說道:“好好,我們下次再聊。”

    孟曉光逃也似的從池子里跳了出去,往換衣服的房間走去。

    廖良鄙視的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注意到了他腰間還有一個紋身,亂七八糟的看不出是什么圖案。

    孟曉光逃跑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剛才回頭瞪了胖子一眼,發(fā)現那胖子也瞪著他?,F在聽到孟曉光跟旁邊這個小子說話,便虎視眈眈看著廖良問道:“他是你朋友?”

    廖良朝胖子搖了搖頭,苦笑道:“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傻逼。”

    那胖子還想說什么,可是看到了廖良裸露出來的肩膀和半個胸部的肌rou,生生的憋了回去。

    胖子的恐懼沒有錯,因為沒過多久廖良就從池子里站了起來,邁了出去,他看到了廖良全身的肌rou之后,很慶幸自己沒有跟這個人發(fā)生沖突。

    一個小時以后,廖良穿著供客人們休息的體桖和大褲衩子來到了樓上的休息室,找了一個位置躺下,點了一根煙。

    很快就有個老女人來問他:“先生要不要按摩一下???”

    廖良點了點頭,問道:“小麗在嗎?”

    那老女人趕緊笑著說:“在啊,在啊,你要她過來嗎,還是去房間里等她?”

    廖良突然想到,小麗會不會是真名字,如果她在這兒不叫這個名字怎么辦?于是說道:“叫她過來吧,我先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那女人應了一聲就走了。

    廖良抽著煙,腦子里想著趙海龍的事,如果他真的醒不來,還有誰能知道殷玲玲的消息呢?范紫娟嗎?

    他想著,抽著煙。不一會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自己面前,那個身影先是一愣,然后興奮的說道:“狼哥,你來啦?”

    這動靜不小,惹得周圍好多人都轉過頭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廖良停下了思緒,看了看眼前站著的女人,不是小麗是誰?

    他笑了,掐了手上的煙頭說:“是啊,我不是答應過你嗎?”

    小麗趕緊到廖良身邊的小凳子上坐下,低聲的跟廖良說:“狼哥,我都不敢信,你真的來找我了?”

    廖良笑得更歡了,說道:“有什么不敢信的,我這不是來了嗎?”

    小麗趕緊抬頭聚齊了胳膊,朝天花板搖了搖,然后又低下頭跟廖良說:“狼哥,我想你了。”

    廖良掛了一下她的臉說:“我也想你了,一天不見你,我渾身的皮子都癢了,你趕緊給我收拾收拾吧?!?/br>
    小麗笑著,輕輕的打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說:“哈哈,你一天沒個正經。你等一下哈?!?/br>
    說罷,她又著急的朝天空揮了揮手。

    不一會,那個老女人又站在了廖良面前。小麗站了起來,低聲的跟老女人說:“熟客,全套的,給折扣吧。”

    那老女人看了看廖良,覺得自己并不面熟,然后張了張嘴想跟小麗說什么。廖良一看就明白了,趕緊站起身來跟那老女人說:“不用打折,我還多給你一百小費,你給我找個安靜點的房間?!?/br>
    老女人立刻喜笑顏開的點頭說道:“好,好,我給你找個單間不就得了?!闭f罷對小麗低聲說了句,轉身就走了。

    小麗有點不高興的白了那老女人一眼,嘀咕道:“死鴇子,就他媽知道錢?!彪S后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廖良說道:“狼哥,你看你,你那么大方干嘛?我再跟她說說”

    廖良笑了,湊到小麗耳邊說:“跟她磨嘰什么,有這時間你趕緊給我舒服舒服。”

    小麗聽罷,又輕輕的打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說:“好啦,你沒個正經的,跟我來吧?!?/br>
    廖良笑了,心想:“上這來的,哪一個是正經的?”搖了搖頭,跟著小麗走去。

    周圍有好事的客人小聲的嘀咕著:“我cao,這是什么情況?vip?。吭趺葱〗愀思夷敲从H熱?。俊?/br>
    “看來沒少往人家身上砸錢啊?!?/br>
    “嘖嘖,有錢燒的,找個木魚不好么?非得花錢泡金魚?!?/br>
    沒幾步,小麗就引著廖良來到了一個單間里。

    “狼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工具箱來?!毙←悹恐瘟嫉氖肿搅舜采虾笳f道。

    廖良好奇的看著正在走向門口的小麗說:“一定要拿么?”

    小麗回頭笑著說:“當然啦,不然怎么按摩啊?”

    廖良突然一臉壞笑道:“用嘴不行嗎?”

    小麗一愣,然后笑著低了一下頭,說:“以前怎么沒發(fā)現你這么沒正經,稍等,我很快就回來。”

    說罷,她小跑著離開了房間。

    廖良百無聊賴,便打開了房間里的電視,找了個拳擊節(jié)目心不在焉的看了起來?!胺蹲暇?,她會不會知道殷玲玲的住址,或者馬永峰呢?”

    廖良想著。

    一會兒,門又被打開了。小麗提著個小皮箱子走了進來,顯得有些氣喘吁吁。她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廖良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喜歡看拳擊?!?/br>
    廖良看到了門口的小麗,笑著說:“我練過兩年呢。”

    小麗驚訝的看了男人一眼,說道:“昨天我就想,要是那晚上我堂哥他們真的闖進來,誰能打過誰還不知道呢?!?/br>
    廖良笑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小麗鎖上了門,拿了一瓶精油過來,坐到了廖良身邊調侃道:“老板,我們這就開始吧?!?/br>
    廖良樂了起來,伸手摸上了小麗的臉,說道:“那就有勞姑娘了。”

    小麗摸著自己臉上的手,閉著眼睛,似乎在仔細的用自己的臉上的皮膚和手上的皮膚用力的感覺著男人給她的溫柔。

    廖良也忍不住了,把嘴唇貼上了小麗的嘴巴。

    小麗迫不及待的張開了小嘴,用自己的舌頭急迫又溫柔的回應著男人的吻。兩條舌頭像是在搶葡萄吃一樣,在一起互相的旋轉,嘴唇不斷的吸允。

    “鐺鐺鐺”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小麗?。磕阍谶@屋嗎?”

    兩人像受驚的鴨子一樣趕緊分開了彼此的嘴唇。

    小麗喘了一下氣,趕緊出聲回應道:“哎,在呢。等一下啊?!?/br>
    說罷依依不舍的離開了男人的床,跑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廖良看不見門口站著的是誰,只聽見小麗說:“羅姐啊,怎么了?”

    那個羅姐小聲的說道:“我看你進了這屋,然后把門關了,好像又鎖了,就來看看?!?/br>
    原來金魚不上床是規(guī)定,但是總有不上路的客人喜歡把門鎖上或者關的死死的,然后在屋里調戲甚至霸王硬上弓。所以一旦屋子里有金魚在服務,如果門關的時間久,或者鎖上了,就會有要好的姐妹來找個理由敲門,確定里面的人沒有危險。

    “噢,謝謝羅姐,沒事,是熟客,我還…”小麗后面的幾句話像是故意小聲說的,廖良沒有聽清。

    沒一會,小麗又回道了屋子里,還是鎖上了門。

    廖良剛才聽得明白,調侃道:“一會兒不會還有人來敲門了吧?”

    小麗一愣,然后啐道:“還不是我好姐妹不放心你這個色狼跟我在一起,不會了?!?/br>
    廖良嘿嘿一笑然后,便平躺了下去。

    小麗見男人沒有再要吻自己的意思,嘆了一口氣,然后熟練的把男人的體桖脫掉,然后望著廖良的褲衩,猶豫了一下,也輕輕的扒了下來。

    廖良可不記得上次按摩的時候有脫掉自己的褲衩,便抬起頭來問道:“怎么這次要脫得這么徹底才行嗎?”

    小麗瞪了男人一眼,嗔道:“到底是你給我按摩,還是我給你按摩,你就老老實實的躺著吧?!闭f罷,朝廖良嫵媚的笑了笑。

    男人撇了撇嘴,躺下了沒再說話。

    小麗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廖良下面的兄弟,驚奇的發(fā)現這家伙好像又長了些,而且好像粗了一圈。

    只是現在還不到理會它的時候,她還是很敬業(yè)的。按著步驟,一步一步的給男人慢慢的涂上了油,然后仔細又認真的按了起來。

    同樣的房間,同樣的兩個人,卻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小麗按的很專心,額頭上出現了些許的汗珠。她終于按完了四肢和胸背,跪坐到了男人身下,又是熟練的揉起了男人有些冰涼的卵子來。

    廖良還是在心里感嘆了一句小麗的手法,很快那雙溫暖的手就攀上了自己早就開始充血的兄弟了。

    小麗手上滑溜,在廖良的大家伙上上下反復的揉搓著。這家伙真的大了不少,自己上次還能單手掐住一圈,可是這次居然大拇指和食指很難再碰到一起了。她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動聲色的一個一個的按摩起男人的入珠來。

    它們還是在那些自己熟悉的地方,只是被男人漲大了的行貨擠了不少隱藏的部分出來,看著那么的嚇人。

    又這么按了一會兒。

    小麗停下了手,從床上下了來。廖良以為小麗按完了,便要準備起來。可是沒想到小麗卻用手按住了他已經抬起了一半的頭,說道:“還沒完呢,你躺好?!?/br>
    廖良奇怪,上次不是按到這之后就完事了嗎?怎么還有?但是他沒說話,人家想給你按,你是有多傻才不樂意?

    接著,他聽到好像衣服的摩擦聲,然后感覺小麗又上了床,接著又是幾聲裝精油的瓶子被擠出空氣來的聲音,搞得他十分的期待。

    不一會,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從他的全身傳來,他終于搞明白了,小麗是脫光了衣服,在自己身上涂滿了油,然后趴了上來,用自己的身體給男人做著按摩。

    小麗用手撐著自己的身體,一圈一

    圈的在男人的身體上畫著圓圈,慢慢的往上畫去,最終小麗的頭停在了男人的下巴處沒辦法再往上了,但還是一圈一圈的在男人身上原地畫著圈。

    廖良感覺到自己硬的發(fā)疼的兄弟在小麗柔軟的肚皮上被人趕來趕去,舒服不已,就連自己的卵子也被小麗下阜的脂肪照顧的十分妥帖。

    小麗就這么畫了十分鐘左右,慢慢的爬起身來,跪坐到男人的分開的腿中間,再次揉起來廖良的驢般大小的家伙來。

    廖良被爽的喘息不已,自己身上也被摩擦的發(fā)熱,感覺全身的肌rou都好放松,所有都筋骨都舒展開來了。

    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兄弟突然進入到了一個熟悉,溫暖潮濕的腔體里,被一條靈活,柔軟的rou片狀的東西仔細的品嘗著。他看也不用看,知道小麗又在給自己用嘴巴服務了。

    她吞的真的很熟練,早就已經輕車熟路的小麗還是覺得這根東西陌生了好多,上面早就爛熟于胸的入珠的位置似乎更難繞過了。但是她還是一遍一遍的復習著,而且腦袋上下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終于,她張著大大的小嘴巴,又一次成功的將廖良整根東西都吞入了口內。廖良再次感覺到了,那溫熱的食道內一股股熱情的愛撫。

    小麗這次脖子明顯要比上次更加粗了,但是還是契而不舍的堅持了足足有三十秒鐘,才“哇”的一聲把男人的東西吐了回來,然后深吸一口氣,再次整根吞入了。她好像找到了一種方法,慢慢的突破著自己的極限,慢慢的適應著胃里反來的一陣陣作嘔的感覺。

    這回她堅持了十幾秒,她再次吐出卻更快的又全部的吞入。

    廖良懵了,他原本還期待著小麗還像上次那樣,在全部吞入以后上演雜耍般的手口并用的技巧,但是這次小麗的表演比上次的還精彩。

    只見女人一次次的整根吞入,然后又一次次的全部吐出,速度越來越快,到后來基本上是連續(xù)的吞吐沒有絲毫的停頓了。

    這一連番奇跡般的表演,引得廖良抬起了腦袋。

    廖良陷入了快感的狂潮里。

    倒不僅是rou體上的觸覺帶來的快感,而更多的是視覺上的盛宴。小麗正在用難以形容的速度全部吞吐著男人已經完全勃起的yinjing,而且當男人抬起了頭后,小麗居然還若無其事的也看著男人的眼睛,帶著一種溫柔,帶著一種熱情的一直盯住了他的瞳孔。

    男人用手肘撐住了自己的身體,而身下的床卻被小麗這有力又頻繁的吞吐帶動“吱嘎,吱嘎”的響了起來。

    廖良忍不住了,他柔聲對小麗說:“騎上來,我想要你?!?/br>
    沒想到,小麗的腦袋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是眼睛看著他的臉。

    男人沒讀懂小麗的意思,再次說道:“好啦,快來,坐上來?!?/br>
    小麗的腦袋慢慢的停下了上下的移動,用手接住了自己嘴里淌出來的口水。

    這時的她已經感覺不到嘔吐感,她的食道已經麻痹了,舌頭也有點大了,而且高頻率的上下移動讓她的腦袋有點暈。

    她緩了一會才笑著對廖良說道:“狼哥,我不能在這做的,再說了,我說過要給你介紹一個身材好的姐妹呢?!?/br>
    說著她直起了身子,胳膊捂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廖良知道,她一直在意自己的身材,總覺得自己的胸部不夠大,怕他失望。

    廖良柔聲的說道:“我不要你介紹什么姐妹給我,我就要你,而且我很喜歡你的胸部的,你不用擋著?!?/br>
    廖良一句一句的話打在了小麗心上。

    她覺得心理暖暖的,很舒服,她把手放了下來。歪著頭笑著看著廖良說:“狼哥,你不是喜歡大奶子的嘛?我今天讓你開開眼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