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看你怎么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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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看你怎么補償我 2020年11月10日 “我什么時候說我喜歡大奶子了?”廖良問道,不禁回憶了一下,他確實沒有在小麗面前說這類似的話。 小麗笑了,走下床去慢慢的幫男人的腿上套上了褲衩,說道:“還用說?。磕隳峭淼谋砬樵缇桶涯愠鲑u了。” 廖良坐了起來,一把就將小麗苗條的身體抓了過來,坐在了自己身邊,然后把女人放平在自己的腿上。 小麗的身體沒有做任何違逆的行為,任憑男人像擺弄著一個充氣娃娃一樣把她按照男人的意圖做出了各種姿勢。 廖良盯著她的眼睛,用手撥弄著她的嘴唇、下巴、脖子,然后慢慢的挪到了她胸口鼓起的那對微微鼓起的山包上的那一顆葡萄來。 說實話,小麗的胸部真的很小,可能還沒有廖良的胸肌大呢。小麗是農(nóng)村來的孩子,而農(nóng)村不比城市,吃的好穿的好,營養(yǎng)也好。農(nóng)村在冬春之交的時候,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而小麗家里又重男輕女的厲害,有好吃的都緊著哥哥弟弟們吃,所以耽誤了正在發(fā)育身體的小麗,以至于她現(xiàn)在的rufang沒有發(fā)育好。 小麗仔細的品味著男人溫暖大手的愛撫,可是等廖良摸到了她胸前的那顆小rou揪的時候,她還是用胳膊努力的擋開了男人的手。 廖良知道,小麗真的是對自己的胸部自卑極了。 他沒有強行的拿開女人的手,那樣只會讓她更緊張,他看著小麗笑著說:“你很在意自己的胸部,對嗎?” 小麗沒有說話,只是把頭轉(zhuǎn)向了男人腹部,看到了那根依然佇立的驢家伙,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著男人冰涼的蛋子來。 男人并沒有去享受那調(diào)皮的小舌頭帶來的絲絲快感,而是繼續(xù)的向小麗纖細的小腹摸去,說:“你如果在意的話,我有一個辦法?!?/br> 腿上的女人,眼睛一亮,轉(zhuǎn)過頭來問道:“什么辦法?” 廖良笑了笑說:“我看你的屁股也不小,只有胸部很小,可能只是沒有發(fā)育好,你還年輕,吃的好一點,加上針灸沒準還能讓你的胸部再次發(fā)育一次呢。” 男人根本就是順嘴胡吣,這毫無理論根據(jù)的一頓亂說只是為了給小麗一個希望,讓她重拾信心。 “???那你會針灸嗎?”小麗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她顯然把廖良當成了一個萬能人了,也難怪,這個男人給她帶了太多驚喜或是驚嚇了。 廖良搖了搖頭,說道:“我哪會啊,不過我認識一個老中醫(yī),我媽當年身體不好,就是找他針灸治好的?!?/br> 這個男人倒是沒有胡說,廖良他媽總是失眠,吃什么藥都不見好,后來找了一個老中醫(yī)給針灸了兩個月才慢慢治好。 小麗霍的坐了起來,興奮的問道:“那你能找到他嗎?” 廖良被女人這突然的興奮嚇了一跳,笑著說:“當然了,我問問我媽就行了啊?!?/br> 小麗笑得很燦爛,捧著男人的臉,狠狠在上面親了一口,然后站了起來拿過了自己的衣服說道:“那等我奶子大了,我給你做全身服務的時候你就更舒服了。” 廖良愣了,原來小麗的愿望竟然是如此的單純,只是為了他更舒服。 他笑了,他點了根煙,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看著還在一邊整理著衣服,把一些瓶瓶罐罐逐一放進皮箱子里的小麗。 等她忙活完了,廖良看了看手機,八點半。 他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想到了自己還要回網(wǎng)吧陪張胖子打游戲,便掐了煙說:“那我走了,明后天再來找你玩?!?/br> 小麗突然回過頭來,盯著廖良說:“走啥?。课艺伊艘粋€大奶妹給你呢,我都告訴人家了?!?/br> 廖良走了過去,抱住了她的屁股捏了捏,說:“什么大奶妹,等你變成了大奶妹不就好了?!?/br> 小麗下面早就潮濕不堪了,被男人這么一捏,瞬間感覺有一股液體流淌到了自己的內(nèi)褲上。 她嬌喘著,把雙手搭在了廖良強壯的胳膊上,喘了一陣子說道:“狼哥,別…別弄了,我要受不了了?!?/br> 廖良一聽她這么說,更是在手上加大了力道,大幅度的揉捏起來。 這一下小麗更是yuhuo焚身一般的扭動起身體來,嘴里發(fā)出了更柔媚的呻吟聲。 “呃…啊…狼哥別別弄了?!?/br> 廖良今天的兄弟可是飽受“欺辱”,幾番刺激,都沒能得到正果,如今看到小妮子這樣,更是早早的挺槍立馬的在褲襠里耀武揚威。 突然小麗鼓起最后的一絲理智,用力的推開了男人的身體,喘了喘,笑著嗔道:“狼哥,你個大色狼,你想讓我丟工作???” 廖良突然覺得十分委屈,你把我弄成這樣然后不讓我搞,還怪我?還丟工作,這算什么工作??? 可是他沒有說,只是晃了晃胳膊,掐了煙站在了那里,看著小麗。 女人也敏感的感覺到了廖良的不快,趕緊過來拉著廖良的手說:“你跟我來,我保證你一定喜歡的?!?/br> 廖良無奈,看了這個小妮子是鐵了心不給自己了,索性跟著她走出了房間。 小麗拉著他走到了走廊的最深處,然后拐了一個彎推開了一扇大木質(zhì)的門??磥磉@里還另有乾坤。 兩人走著 ,可能是來的有點早,這里并沒有什么人。只是偶爾有一兩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從對面走過,看著兩個人朝小麗打著招呼,有一個根小麗關系不錯的干脆笑著說:“這么早就來玩了?小麗這是你男朋友?” 廖良不知道,在這里工作人員之間都稱呼客人為“男朋友”,好不至于讓客人和正在接客的小姐感到尷尬。 小麗腳步?jīng)]停,嘴上說:“羅姐的,我?guī)フ伊_姐?!?/br> 廖良聽明白了,這個“羅姐”就是剛才敲門打斷他和小麗唇齒纏綿的那個“沒眼力見”的女人。 “要不是這個羅姐,我和小麗搞不好都做上了。”他想著,咬了咬牙。 二人走了一會,到了一個門前停下了,小麗也沒敲門,直接推開了門。 屋子里很溫暖,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陳設也很簡單,就只有一張不高的大床在里面。 當然其他的家具似乎也派不上什么用場。 “狼哥,你先進去歇會,我這就去喊我好姐妹過來?!毙←惏涯腥送七M了房間里。 房間里十分昏暗,只有一盞小燈在天花板上。 廖良轉(zhuǎn)過頭,笑著對小麗說:“要不你也別叫她來了,你跟我進來不就得了?” “狼哥,”小麗低著頭,說道:“你別生氣,我要是能給你的話,我肯定給你了。”她抬起眼眸看了一眼男人繼續(xù)說:“在這真的不行?!?/br> 廖良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你不用為難。”隨后換上了一副壞笑,“快把你說的大波妹喊來吧,我今天要會會她?!?/br> 說罷還掐著腰,挺了挺自己的褲襠。 小麗看著男人這副模樣,笑了起來,說:“哈哈,狼哥,你今天要把我這好姐妹弄爽了,我就請你吃飯?!?/br>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走了,身體消失在門里,可是手在門框上停留了一會,然后終于撒開了。 廖良坐到了床上,忿忿不平。 “媽的?!?/br> 他罵道,他不是罵小麗,而是罵今天的事。 好不容易找到了趙海龍,這個狗逼還早不出晚不出,偏偏今天出了車禍。想舒舒服服的洗個澡,還碰上了孟曉光這個雜碎。想找小麗發(fā)泄一下,小麗還非讓自己搞她的什么好姐妹。 這下線索全都斷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趙海龍明天能醒過來,告訴自己殷玲玲的下落。 “萬一他要是醒不了呢?”廖良想著,從口袋里掏出了煙,點上了。 “那就只有范紫娟能知道了,可是這么多年了,她還能住在哪么?要是搬走了,我上哪去找她呢?”他狠狠的吸口煙,吐出了肺里的煙霧。 “張淵會不會知道范紫娟的地址,或者馬永峰” “喲,你就是小麗的熟客?”門口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斷了廖良的思緒。 廖良知道,小麗的好姐妹來了,他沒有轉(zhuǎn)過頭只是“嗯”了一聲。 女人走了進來,把門關上鎖好。坐在了廖良身邊,摸了摸廖良的胳膊,說道:“帥哥,給根煙抽唄?” 廖良沒有說話,也沒有轉(zhuǎn)過頭,而是直接掏出了煙和火機遞給了身邊的女人。 女人點上了煙,吸了一口,說道:“怎么了帥哥,心情不好?。俊?/br> 廖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想點事情。”他心里不太待見這位“好姐妹”,總覺得她壞了自己的好事。 女人笑了,說道:“我知道,你看上我妹子了,她也和我說了。可是,”她把手摸向了男人的大腿,抽了一口冷氣,說道:“她在這真的不能給你干的,很麻煩。” 寬松的休息服遮蓋住了廖良的身材,女人仔細的撫摸著男人的大腿,感覺自己身邊這個男人十分的強壯,心里慢慢的竟然有些期待。 “喲,帥哥你這腿上的rou,噔噔的,平時經(jīng)常運動吧?”女人在邊上夸獎著。 “嗯。”廖良還是用單音節(jié)回應了一下女人。 女人笑了,這么多年了,她什么樣的沒見過。 害羞的,猴急的,害羞又猴急的,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可是最后還不是讓她弄的趴在自己身上“呼,呼”的喘著牛氣。 “來,帥哥,咱們躺下吧,jiejie讓你爽上天,好不好?”女人循序善誘的慢慢按著廖良的胸口,輕輕的向下推去。 畢竟這是自己好姐妹給自己找的“男朋友”,看這個意思,這小老妹很可能是看上他了,自己不能折了姐妹的面子。 廖良既來之則安之的順著女人的力道慢慢的躺在了床上,朝地上彈了彈煙灰,閉上了眼睛,可突然被一聲驚呀的喊叫身嚇的睜開了雙眼。 “呀,是你?” 廖良看到了一個一頭卷發(fā),濃妝艷抹的女人,厚厚的嘴唇,高高的顴骨邊上還有一顆美人痣。 不正是那天在網(wǎng)吧里跟自己“打賭”的那位大姐嗎? 今天她穿了件黑色紗織半透明的吊帶上衣,巨大的rufang在里面若隱若現(xiàn),頂?shù)媚锹孕〉囊路吒叩穆∑?,露出了她妖嬈的腰肢。她的腰上有些許贅rou,摞起了一條淺淺的壟溝。屁股上裹著一件黑色的超短裙,雙腿間居然可以看到她穿了一條褐色的丁 字褲,兩條豐滿白皙的大腿上套著一雙漁網(wǎng)襪,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細跟高跟鞋??雌饋砟敲吹纳衩赜主然?。 “哈,原來是“空xue來風”啊?”廖良看見了熟人,不自覺的調(diào)侃起來。他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實在是不怎么樣,那天要是這女的不知輕重,自己和英子也不會鬧了那么大的誤會。今天可倒好,又是她攪合了自己和小麗的好事,心里不知怎么涌出了一股怨氣。 “怎么?找線索找到這兒來了?”廖良沒什么好氣的抽了一口煙扔到了地上,繼續(xù)調(diào)侃。 羅姐似乎也知道男人為什么對自己這個態(tài)度,她笑了笑,慢慢的摸著男人的胸肌,說道:“喲,小狼哥,那天的事也不能怪我?。课沂侨滩蛔×?,可是你不是也沒攔著我嗎?”女人說著彎腰用另一只手撿起了男人的煙頭,連同自己手上的煙掐滅在了床底下藏著的煙灰缸里。 這一句話,弄得廖良無言以對。 確實,那天廖了也沒有阻止女人的行為,也不能全怪她,他要面子的哼了一聲,說道:“剛才我跟小麗在屋里,敲門的也是你吧?” 羅姐聽完,“咯咯”的樂了起來,慢慢的把男人的上衣向上推去,手掌直接接觸著他一塊一塊的腹肌,慢慢的柔聲說:“小麗不能在這接客的,經(jīng)理知道了的話,她就麻煩大了?!?/br> 廖良似乎根本不理會這些說辭,嘟噥道:“我們鎖著門,我不說誰會知道?” 羅姐聽罷,笑得更歡了,用雙手慢慢的把廖良的上衣推到了脖子附近,溫柔的撫摸著男人的胸肌,還時不時的撥弄一下男人的rutou,好一會兒才慢聲細語的說:“好好好,我壞了你的好事,我不對,還不行么?” 廖良感受著女人柔軟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上,上面的雙乳時不時經(jīng)受著女人指尖的挑逗,下面的兄弟按部就班的又開始頂了起來。 羅姐注意到了廖良褲襠里的涌動,笑了笑,把他的上衣從頭上腿了下來。廖良也配合的抬起了胳膊。 女人把廖良的衣服放到了床邊,慢慢的把臉貼上了男人的胸膛輕輕的吹著氣,搞得廖良癢癢的,然后她抬起了身子,一只手留在了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按在了男人褲襠上輕輕的揉著,說:“jiejie今晚一股腦兒的都補償給你,給你賠禮,怎么樣?” 廖良的兄弟今天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狼來了”,可是記吃不記打的它還是乖乖的在女人的揉弄下賣弄的挺了起來。 他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只是閉上了眼睛,那意思好像是對女人說:“我看你怎么補償我?” 羅姐沒有任何惱怒的意思,她似乎對這個大男孩很有耐心,見男人閉上了眼睛,她索性站了起來,開始慢慢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廖良的兄弟突然失寵了,它孤零零的頂著自己身上那薄薄的褲衩,一種失落感從下面?zhèn)鱽怼?/br> 男人似乎好奇這個女人跑哪去了,睜開了眼睛。 可是當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瞳孔迅速的放大了。他看到女人舉著手把身上那既不能御寒,也不能遮陽的紗織上衣脫掉,正小心的避開自己的頭發(fā),不讓自己的頭發(fā)纏進去。 這個動作毫無保留的展示了女人那碩大的rufang。她的皮膚光滑,白皙,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得嫵媚誘人。那兩坨足球般大小的奶子不堪重負的向下方墜著,廖良甚至沒辦法看到女人的肋骨,上面的rutou小巧,乳暈卻稍大一些。腹部上些許的贅rou也在這個動作下被展開,變成了兩條性感的薄薄脂肪坐落在那圓圓的肚臍周圍。那條只夠遮住屁股的短裙旁邊的拉鏈被拉下,露出了一根丁字褲的細細的帶子,兩條豐滿的白腿一前一后的錯落著,配合上上面的黑色漁網(wǎng)襪,簡直差點讓廖良的鼻血都噴出啦。 其實,廖良已經(jīng)沒有什么血可以噴了,他血管里多余的血液都被他的兄弟召集到了那根驢兒大的家伙上了,現(xiàn)在他都能感覺到下體傳來的疼痛感。 特別是在這個角度下,廖良趕緊再次把眼睛閉上了,他怕自己的兄弟一會兒爆血而亡。 不一會,那雙溫柔的手就回到了廖良的胯上。它們輕輕的腿去了廖良的褲衩,讓他的大兄弟重見天日。 羅姐慢慢的把男人腿上的最后一層遮羞布同樣扔在了剛才的衣服上,然后從下方跪到了床上。一系列動作她都控制的很慢,讓男人期待卻又毫無停頓。 女人驚呀的看著男人的roubang子,仔細回憶著昨天跟它初遇的情景,不禁暗自揣摩她現(xiàn)在看到的和昨天看到的是不是同一根。 今天的roubang子明顯要比昨天的棒兒要粗了許多,長了不少,她把它捧到了手里,自己的端詳著。隨后她得到了一個比較科學的結(jié)論,可能是昨天他坐著沒辦法全部展露吧。 隨后伸出了舌頭,不慌不忙的從男人的卵蛋開始,一點一點地舔了上來。她的舌頭感覺到了男人急不可耐的脈沖和散發(fā)著誘人的熱氣。 她聞了聞,感覺這根大東西上還有一股酸酸的口水味。她明白了男人為什么那么生氣了,顯然是小麗給他做過口了,又不讓人家干,換了誰都會有點情緒的。 她心疼的看了看手上的大家伙,撅起厚厚的嘴唇在上面疼愛的親吻著。 一會兒。 床上的廖良閉著眼睛,發(fā)出了一聲低沉的吼叫。 女人知道,男人想要了。 她坐 起身子,摸向了旁邊墻上的一個小臺子,拿出了一個四方的小塑料袋子,想了想,又把它放了回去。 她太喜歡男人這根大家伙了,她想要毫無隔閡的感受它。 其實,女人的選擇是明智的,如果她真的給廖良帶上了那個乳膠套子的話,那她今晚的下場是會相當慘的。 當然,廖了不會打女人,而是他本來就恐怖的時長會因為摩擦感的減少變得更長。如此的話,恐怕這位羅姐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女人慢慢的扶著男人的大腿肌rou慢慢的跨蹲在了男人兄弟的上方,她沒像平時一樣朝自己茂密的叢林里摸上一些潤滑的東西,她知道自己里面已經(jīng)泉涌如注,早就準備好了迎接今天的客人了。 而女人也是聰明的,她沒有跪坐在廖良身上,因為這個長度如果靠僅自己大腿的高度是沒辦法全身而退的,她給自己留了條退路。 可就是如此,當她的膝蓋稍微彎曲的時候,那根熱乎乎的大家伙已然頂上了自己的兩片花瓣上,幾滴滾熱的粘稠液體已經(jīng)破門而出從男人的蘑菇頭上澆灌了下去。 她不能再等了,或許是怕如果男人自己挺胯頂進來自己肯定會丟盔棄甲,也或許是自己的yuhuo已經(jīng)沒辦法再保持自己慢慢悠悠的行動。她吸了一口氣,催動膝蓋,肥碩的屁股向下慢慢的沉了下去。 “啊…” 一聲顫抖的聲音伴隨著她剛剛吸進去的氣體從她肥厚的嘴唇里噴出,從業(yè)多年的她,下面早就不像一般同齡人那般敏感了,而且她好客的洞xue也無可避免的被弄的松垮。 可是今天,這根大家伙直灌入底,居然讓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破身的感覺,那時的她還是那么的懵懂,男孩是那么的熱情。 她甩了甩頭不敢繼續(xù)想了,而是再次吸氣,慢慢的把屁股抬了上去。她感覺到了體內(nèi)那些圓滾滾的入住隨著她抽出的力道,調(diào)皮的在自己的rou壁上捉迷藏,讓她瘙癢難耐。 女人又一次坐了下去,她再一次感到了自己甬道的緊致,這種感覺那么熟悉又陌生,那個男孩進去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的感覺,記憶猶新卻又有點想不起來了。但是這次她坐的更深了一些,她感覺到了跟回憶里不同的地方。 那時初嘗人事的她,蜜xue里雖然逼仄,但是男孩卻從來沒有拓寬她深處的rou壁的紋理。她猛的回到了現(xiàn)在,她覺得自己zigong前面的那似乎從來沒有被誰觸及到過的地方,今天也終于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感覺。 她低下了頭看著自己和男人的結(jié)合處,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那根已經(jīng)親吻到了自己宮門口的大伙計居然還有一塊徘徊在自己花瓣之外。要知道,這還是歸功于她臀部積贊的脂肪夠多,如果沒有那些性感的臀rou,她會發(fā)現(xiàn),其實還有一小半沒有進去。 這時候,廖良似乎不耐煩了,他用力的一挺腰,野蠻的把自己露在外面的大塊根部也送進了女人的rou道里。 “噢啊….”女人低下的頭猛的甩起,發(fā)出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