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41)大郎,該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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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大郎,該吃藥了、 2021年11月4日 田雅端著一杯白酒,從陽臺邁了進(jìn)來,回手關(guān)上了陽臺的門。 北方的陽臺,在冬天基本上就是天然的冰窖,老百姓們喜歡把難以儲備進(jìn)冰箱里的蔬菜、水果甚至可以冰鎮(zhèn)飲料屯放在陽臺里。 “爸爸呢?”田雅一眼就看到了今晚的男主角的離場,問道。 “他接電話去了,”英子手拄著腮幫子,另一只手拿著酒杯,沒好氣的說道,“說是有私事?!?/br> 田雅點了點頭,做到凳子上,把酒放到了廖良的碗邊。 她怎么能看不出英子有了情緒,她笑了笑,也拄著自己的下巴,問道:“怎么了?你這是在生爸爸的氣了?” “才沒呢,”英子翻了個白眼,又灌了一大口酒,說道:“我是生那個女人的氣?!?/br> “那個女的跟爸爸說什么了?”田雅也好奇的問道。 “誰他么的知道,狼哥跟她娘們說完話就變得氣呼呼的?!庇⒆影驯託饧睌牡牧痰搅俗雷由?,道:“我就覺得現(xiàn)在的女人真是夠可以的,那天那個女的在網(wǎng)吧堵狼哥就算了,今天這個明明自己都有小孩兒了,還來往狼哥身上湊?!?/br> 田雅似乎就沒有這樣的煩惱。 因為她知道,自己在廖良心中的地位是最特殊的一個,稱呼也是。 “英子,你知道楊華跟你分手是因為我嗎?”田雅突然語氣輕松的問道。 英子吃了一驚。 她其實一直都知道田雅總是在背后勾引她的男朋友,只是她也沒有真的把那些小子放在心上,他們最多就是英子的飯票。 可是這些事始終兩人始終沒有捅破過,沒想到今天,在這樣的情況下,田雅居然輕松的說了出來。 她坐直了身子,又喝了一口紅酒,然后緩緩的放下,說道:“我其實都知道,”她接著瞟了一眼田雅的表情,后者沒有任何的面部變化,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她的回復(fù)。 “我不在乎,真的?!庇⒆油嶂^,看了一眼客廳里還在小聲打電話的廖良,接著說道,“可是狼哥不一樣,我真的喜歡他。” “那你知道那天你喝醉了,在我家睡著了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嗎?”田雅還是扶著下巴,微笑著問道。 這一句,讓一慣瀟灑的英子陷入了沉默。 其實她不是沒有懷疑過那晚廖良是不是和田雅發(fā)生過什么,畢竟田雅對廖良的稱呼也是從那晚之后就發(fā)生了變化。 只是田雅的所作所為,讓英子放下了疑心,但是卻沒有完全的消除顧慮。 過了好一會兒,英子終于鼓起勇氣,小聲的看著田雅,弱弱的問道:“你們做做了?” 田雅沒有回答,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依舊是面帶微笑。 這一下,擊潰了英子所有了神經(jīng)。 她的臉立刻紅了起來,而且似乎身上的雞皮疙瘩也都立了起來。怒不可遏的英子甚至都沒有了呼吸。好一陣子才默默的擠出了幾個字, “從今以后我不認(rèn)識你,你也不認(rèn)識我,我們沒有關(guān)系?!?/br> 說罷,她“騰”的起身就要走。 田雅似乎早就預(yù)料到英子的舉動,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腕,不慌不忙的說道,“那晚我和爸爸確實是做了,可是卻是為了你?!?/br> 聽到這句話,英子愣住了。 她實在是想不通她兩個人的床第之事,怎么會為了另外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她自己。英子回過頭憤憤的問道:“你倆做的好事,管我什么事?” 田雅也慢慢的站起了身,不慌不忙的說道:“爸爸那晚其實是在教訓(xùn)我?!?/br> 說罷,女孩朝英子的跟前湊近了,小聲的繼續(xù)說道:“他是為了你,教訓(xùn)了我。” 說著,田雅的手居然毫無預(yù)兆的伸向了英子的腰間,極為麻利順著英子的牛仔褲向她的兩腿間伸了過去。 英子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小乖乖女一般的田雅會有這樣的舉動,驚的她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 可就這幾秒鐘,田雅的小手已經(jīng)極為靈巧的竄進(jìn)了英子的內(nèi)褲里,熟練的找到了英子藏在腿間的花蕊處,在上端的小rou豆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啊”英子不自覺的發(fā)出了一聲呻吟,隨機(jī)反應(yīng)了過來,一把將田雅的手抽了出來。剛想張嘴怒斥這不要臉的丫頭,卻突然間不自覺的又一次“啊”的呻吟了一聲。 原來田雅早一步預(yù)判了英子的動作,在她抓住自己手之前,另外一只手早已經(jīng)伸進(jìn)了英子的羊毛衫里,在英子的rutou上又是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細(xì)心的田雅早就看出來英子今天里面是真空上陣的,已有所圖早就是她們倆商量好的了。 “你放心,這次我不會搶走你的男人,因為他已經(jīng)是我爸爸了?!碧镅捧谄鹉_極具魅惑的在英子耳邊說道。 英子被這田雅這手二連擊弄的腿彎一軟,坐回到了凳子上。剛想再次起身,卻被田雅堅定的按住了肩膀。 “我可不想我的干媽是別人,”田雅還是那么的邪魅的在英子耳邊說著,“但是,爸爸可不是誰能獨占的,你要學(xué)著分一點給別人?!?/br> 英子的世界觀在這一刻似乎被刷新了。 分享? 給別人? 這是怎么了? 古代嗎? 田雅說完這句,也慢條斯理的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說道:“我知道,這挺難讓人接受的,我一開始也不接受?!?/br> 她說著,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但是你不妨過了今晚再做決定,看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br> 英子的腦子似乎飛速的旋轉(zhuǎn)著,想立即打通各個關(guān)節(jié)似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看著田雅這個丫頭今晚的舉動,又問了問自己是否非廖良不要之后,好久,她張了張嘴,猶豫了片刻,還是終于說道:“我不管你倆怎么樣,我今晚要狼哥自己做決定,到底要誰?!?/br> 田雅微微一笑,眼睛看著桌上的白酒,點了點頭。 “你說,她跟你說她哥肯定認(rèn)識她前男友?”廖良的語氣急迫的小聲問道。 “是啊,廖哥?!毙≈艹橹鵁?,在電話的另外一邊說道,“她自己跟我說的,還問我要不要跟她處對象呢?!?/br> 廖良沉默了一會,問道:“她告訴你她或者她哥的名字了嗎?” “這個她沒說,”小周撓了撓頭,繼續(xù)說道,“但是她跟我說要跟我見面。廖哥,我怎么回她???” 男人也慢慢的點上了一根煙,沉吟了一會,說道:“還不到時候,你找個借口推延一陣子?!?/br> 廖良不知道怎么的,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里。 “那好,我就跟她說打上大師再說見面的事,她應(yīng)該不會說什么?!毙≈艿哪X子反應(yīng)很快,“那就先這樣吧,廖哥,我掛了啊?!?/br> 電話另一端的小周說罷就掛斷了電話,而這邊的廖良卻久久沒有把耳邊的電話放下來。 他聽著電話掛斷的忙音,眼神深邃,神情呆滯,腦子卻在不停的轉(zhuǎn)著。 雙眼無神的他下意識的挪到了沙發(fā)前坐了下去,緩緩的把電話鎖屏,揣進(jìn)口袋,一口一口的嘬著煙,卻沒有往肺里吸,只是嘬一口就吐一口。 “狼哥?” 廖良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位身材窈窕,凹凸有致的女孩。 “你家田雅都把酒給你端上來了,”英子的語氣似乎還帶著不甘,繼續(xù)道,“您老人家還不趕緊把你寶貝女兒的孝敬給干了?” 廖良這才回過神來,說道:“哦,我腦子亂,把這事都給忘了?!?/br> 說罷,他就想站起身來,可是沒成想英子卻一把將他推了回去。隨即一抬腿,便騎坐在了男人腿上。 客廳里只開了四周的幾個小燈,把整個房間渲染出一種曖昧而又溫暖的昏暗。這兩個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一個氣吐青蘭,一個煙草彌漫。 “狼哥,我”英子剛想說點什么,卻被后面的一聲咳嗽打斷了。 “咳嗯,那個爸爸,這酒我都倒出來了,沒辦法再倒回去了,倒掉怪浪費(fèi)的。英子,你看你能不能先讓我爸爸把這杯酒先喝了?” 說話的正是田雅。 廖良原本被英子這妮子這么突然的一推,弄的十分意外??墒钱?dāng)女孩騎到自己身上,那兩座圓滾的雙峰離自己近在咫尺,抬頭看時,又是一副無比嬌艷的臉龐,正在心猿意馬時,又被這一番話拉回了現(xiàn)實,一時間竟然言語支吾,不知道該怎么好了。 田雅似乎并沒有想等待男人回復(fù),手里端著酒,徑直向廖良走了過來。緩緩的坐在了他身邊,也沒有理會男人身上馱著的英子,直接把酒遞到了廖良的嘴邊。 這下子即便是真的一只老狼,怕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何況他這只假狼。 廖良明顯能感覺到這兩個女孩似乎有了些什么變化,可是又說不出來。看著已經(jīng)送到嘴邊的白酒,竟然只能乖乖的聽話,張開嘴任由液體灌進(jìn)了自己的胃里。 英子把頭別向了一邊,只是死死的按住男人的胸膛,騎在男人胯上的兩條性感的長腿更是向沙發(fā)深處蹭了蹭,好像在捍衛(wèi)著自己的什么東西一樣。 田雅見英子這副摸樣,居然笑了,不動聲色的只是加大了男人唇上杯子的角度。廖良這時候心里突然間想起了一個故事,而這個故事有一句著名的臺詞—— “大郎,該吃藥了?!?/br> 田雅哪里知道面前這男人的心里活動,只是看著他把最后一滴酒也咽了下去之后,便坐起了身,說道:“好啦,酒也喝了,飯也吃的差不多了?!?/br> 她伸了伸懶腰,繼續(xù)說道:“我好像也有點喝多了,這紅酒的后勁真大,我去躺一會,你倆自己玩吧?!?/br> 說罷,便自己走進(jìn)了小屋里,關(guān)上了門。 廖良這才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他剛想張嘴問英子是不是她們倆商量好了今晚要拿他開涮,沒想到一張閉著雙眼的俏臉突然就壓了下來。 那張臉上的兩行朱唇微張,緊緊的貼上了男人的嘴上。 多么契合的一對嘴唇啊,它們先是試探般的蜻蜓點水,然后分開。緊接著又是新一輪的緊緊相依,再次分開。一直到后來那唇里的舌頭也投入到這碰撞中,與另外一根同樣急躁的舌頭進(jìn)行著自己的新一輪 糾纏。 廖良能感覺到女孩嘴里呼出來的那帶著微微酒氣的氣息,也能感受到她越來越靠近的小腹。那一對緊緊貼在自己胸膛上的rou球,用自己特有的彈性不斷的挑撥著他早就快要焚身的yuhuo。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男人一把就抱起了英子圓潤的雙股,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后者也順從的將自己的雙臂順勢環(huán)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任由男人把自己從昏暗的客廳抱進(jìn)了隔壁的臥室里,而就這幾步遠(yuǎn)的時間里,兩人的雙唇似乎都不舍得分開,還是緊緊的吸允在一起。 男人用后背撞開了大臥室的門,他知道他身后就是那張大床,也不用看,直接退了兩步坐到了床上。再屁股粘到床上的那一刻,雙手一秒都沒有停頓的掀開了英子的羊毛衫。 映入眼簾的竟然直接就是他這個動作的目的地。 那是多么完美的一對女性的第二性征啊,多一分嫌大,少一分也不嫌小。在這種重量級的巨乳里,下垂似乎是一種必然趨勢。但是,看來這種趨勢并沒有影響到眼前的這一對,它們就驕傲的挺立在男人面前,沒有絲毫害羞。 羊毛衫被完全卸了下來,女孩半裸的身材也終于完全的展示在廖良的面前,深邃的鎖骨上那一條修長的脖子,沒有一絲多余的脂肪臂彎甚至還能隱隱約約的看到肌rou的線條。 英子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像這樣毫無保留的展示著自己身材。 她有點害羞了,隨著男人的目光越來越貪婪,她的羞恥就越發(fā)的強(qiáng)烈。她剛想張開胳膊抱住廖良,好讓他的視線不再能看到自己的裸體。可是就在這時,一張濕潤并且吹著粗氣的嘴,狠狠的吸允住了她右邊頂峰上的那顆粉嫩的寶珠上。 “啊,啊,輕點。”英子小聲的說,并且呻吟著。 可是語氣中哪里有一絲嗔怪的痕跡,反而卻帶著一股滿足和歡喜的味道。 廖良哪里會理會這些,他的雙手瘋了似的在英子光滑又線條分明的后背上摸索著,嘴里也沒有停下,“嘖,嘖”的聲音伴隨著英子小聲的呻吟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幾分鐘后,男人終于用嘴巴嘗夠了女人胸前的味道,再次攀上了英子的嘴唇上。英子也似乎等待了許久,毫不吝嗇自己的激情,奮力的將自己的嘴唇和舌頭湊了上去。 廖良的雙手已然不滿足女孩后背的探索進(jìn)程,它們轉(zhuǎn)戰(zhàn)到了正面,輕車熟路的抓上了她胸前的rou球上面不斷的揉捏著。 “嗯,唔?!?/br> 英子的嘴巴里發(fā)出了充滿期待與滿足的聲音。 她的手也慢慢的,稍顯生疏的掀起了男人的上衣。但是她顯然經(jīng)驗不足,因為她同一時間抓起了男人的上衣和衛(wèi)衣,這就導(dǎo)致在這兩件衣服準(zhǔn)備同時從廖良下巴經(jīng)過時,因為過緊而卡在了那里。 廖良的嘴唇被迫與英子的嘴巴分開,任由英子笨拙又有些焦急的解決自己脖子上衣服領(lǐng)口的問題。他自己的雙手也順勢摸過來女孩平坦帶著深深馬甲線的小腹,向女孩牛仔褲腰上的紐扣上摸去。 就在英子已經(jīng)能夠用蠻力把這兩件衣服的領(lǐng)口從男人鼻子下面拽上來的時候,她自己的褲子的拉鏈已經(jīng)被男人“嘩”的一聲拉了下來。 廖良終于能順理成章的把手伸到英子的翹臀上好好感受一番了。 那是一雙絕對豐滿的臀部,彈性十足,更有趣的是這對屁股不僅很圓,而且連接在后腰處的胯部處,還能明顯的摸出一條臀側(cè)肌。 這條肌rou可是女性性感臀部的終極殺手,十分難練。英子能又這條肌rou應(yīng)該歸功于她每天在網(wǎng)吧辛勤的勞動。 經(jīng)過幾番周折,男人也終于半裸的出現(xiàn)在了英子面前。 那一身漂亮的肌rou英子是見是過了的??墒窃谌绱说沫h(huán)境和光線下,又多了一種雄性的力量感和侵略感。 英子動情的吻了上去,從男人的嘴唇開始,慢慢的吻到了脖子、肩膀,最后到了胸口。她沒辦法再向下了,因為男人已經(jīng)抱起了她的屁股,慢慢的褪去她的牛仔褲和里面的保暖褲,只剩下了她最后一道屏障勢單力薄的擋在了她私處的前面。 而她似乎也沒有想要留下那最后一道防線的心思,她干脆站到了地板上,好讓男人更順利的能把半褪在腿彎處的褲子全部脫下,然后自己主動的一點一點堅定的褪下了那自己身上最后的一塊布。 廖良看呆了。 英子身材棒他是知道的,但是想象歸想象,親眼見到如此性感且誘人的rou體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豐碩的rufang下面勾勒著兩條細(xì)長又直到小腹的肌rou線條,肚臍上那個平時鑲著臍釘?shù)男】走€能隱隱看見。腰肢處于胯部的線條收縮出了一個明顯的角度,可是再往下又夸張的在臀部彈了回來,呈現(xiàn)了一個十分完美的S形。 陰戶處分布著淡淡的一撮毛發(fā),完美的覆蓋在它們只應(yīng)該覆蓋在的那么一小塊地方。如果說英子沒有自己修剪過,那么就只能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了。 廖良看得有些醉了。 事實上他也真的有些醉了。先是大半瓶紅酒下肚,之后又被田雅猛灌了一杯冰涼的白酒,換別人恐怕這會兒早就趴在馬桶上跟里面的東西探討人生了吧? 他的手不自覺地?fù)н^了英子的屁股向自己靠了過來。 英子沒有絲毫的抵抗,只是害羞的別過 頭,用手扶著男人的肩旁,好不讓自己撞到他。 霎時間,一個濕漉漉又及其靈活的東西,猛地鉆進(jìn)了英子的花蕊處。帶著一股熱氣吹著她小腹。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就這么毫無預(yù)兆的從她的下體,猛的向全身鋪撒開來。 “啊,狼哥,別別啊,我我受不了的。” 英子被這突然的襲擊終于搞的忘記了隔壁田雅的存在,嫵媚的叫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