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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44)雪夜吻別懷中人房中再會老板娘

    第四十四回·雪夜吻別懷中人·房中再會老板娘

    2021年11月7日

    “什么?”田雅聽到廖良的話,嚯得抬起了頭,驚嘆道。

    廖良也有點懵,他雖然沒有什么處女情結(jié),但是他也明白奪走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之身意為著多么大的責任。他突然明白了,為什么英子的身體會那么的緊致,甚至要比小麗的后門還緊,還有就是為什么英子開始幾乎沒有動,后來才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開始動,以及她為什么一開始有那么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英子此時卻是格外的冷靜,“這有什么大不了的?!?/br>
    “那你的舌釘…”田雅還是不解的說道。

    英子看了看田雅,撇了撇嘴,說道:“他們都總想要跟我干那事,搞得我很煩,”女人說著,抬起目光看了看依然呆坐在床邊,手里還捧著那坨紙巾的廖良,一把將紙巾搶了回來,又重新揉成了一團扔到地板上,繼續(xù)道,“我還就真怕他們硬上弓,所以就用嘴給他們弄唄…”

    她說的十分輕描淡寫,一邊抓起自己的衣褲穿著,一邊繼續(xù)說道:“反正他們把那玩應兒射出來了,也就好了。這個舌釘就是為了讓他們能射的快一點?!?/br>
    這幾句話說完,女人已經(jīng)穿戴的差不多站在地板上了。

    這番話說完,廖良和田雅都傻了。

    田雅是被這邏輯給弄懵了。

    對于她來說,叫她給男人用嘴,比叫她張開雙腿要難的多。

    而廖良卻能體會一些其中的酸楚。一個家境如此的女孩子,為了能給家里省點錢,做出如此的犧牲,只為了保住自己的貞潔。而今晚,英子的第一次就這么讓自己給奪走了,而看樣子,如果田雅不把這個話題引出來,英子似乎沒有要告訴自己的意思。

    “你你怎么不告訴我?”廖良半天才擠出了這一句話。

    英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一臉悔恨的男人,笑了笑。她知道自己并沒有所托非人,廖良的這副表情恰恰表明他知道一個女孩子的第一次有多么重要。

    她很開心,和滿足。

    女人慢慢的走到了男人的身邊蹲了下來,伸手抓起了男人的運動褲,遞到了他的腳邊,嫻熟的慢慢幫男人套上,嘴里說:“這是我的私事,”

    剛剛才反應過來女人的舉動,準備阻止英子的廖良聽到這句話頓了頓,心想道:“這妮子還沒完了,就學會了這一句?!?/br>
    “而且你要免我家房租的事,不是也沒告訴我么?”英子還是一邊給男人穿著衣服,一邊說道。

    廖良這回徹底沒話說了,看來不知道是誰嘴巴這么大,把這件事告訴英子了。

    一向生活富足的田雅似乎沒辦法理解這件事有什么重要的,但是又好像明白了點什么??匆娪⒆诱诮o廖良穿衣服,自己也趕緊湊了上去,抓起了男人的羊毛衫和襪子跟英子一起幫著他穿戴了起來。

    穿到一半田雅就反應過來了,說道:“爸爸,你和干媽今晚就留下住吧?”

    “不行,”英子趕忙說道,“我媽今晚要吃藥,我得回去?!闭f完抬起頭看著廖良,好像也在等他表態(tài)。

    “哦,”廖良看著女人的眼神,說道,“那我送英子回去,田雅你自己在家鎖好門啊?!?/br>
    田雅本來還想說叫廖良送完英子再回來住,可是眼下英子在這里,不好開口,只好乖乖的點了點頭。

    隨著防盜門“咣”的一聲關上,諾大的房間里就又只留下了田雅一個人。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今晚的進程并沒有向自己計劃的那樣發(fā)展。本來想讓爸爸大展神威,收了英子這個妮子,沒想到差點害的男人進醫(yī)院。好不容易這兩人終于開始進入正軌,沒想到卻讓英子這小娘們把爸爸給收了。臨了臨了還爆出了個“處女門”,這下爸爸更放不下英子了。

    想到這,她不由的又嘆了一口氣。

    朱麗在一張小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拿起了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

    她有些興奮,也有些擔憂。興奮的是她終于找到了一個正經(jīng)營生,而且老板娘人很好,自己第一天也學的很努力。擔憂的是,英子這個人物出現(xiàn)在了她的生命中。雖然年齡相仿,但是自己的條件根本不能和她比,那高挑的身材,那樣的容貌,尤其是胸前那對傲人的雙峰,也就只比羅姐的小上一點罷了。

    小麗終于從床上走了下來,心事重重的慢慢踱步到了床邊。

    外面雪已經(jīng)停了,小區(qū)里的亭子上積攢了厚厚的一層。

    羅姐早就睡了,聽她晚上說明天一大早要出門辦事。小麗琢磨著,看看明天也跟著早起,好上樓下網(wǎng)吧去等狼哥,好好說說自己是多么想他。

    這時一輛出租車開進了小區(qū),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

    小麗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那不是自己苦苦想著的廖良是誰?她興奮的想打開窗子朝男人大聲的打個招呼。可是當她看清楚那個女人是誰的時候,她的手停在了窗子的把手上。以為她也認了出來,那是英子。

    兩人的動作相當?shù)挠H密,英子挽著男人的胳膊,胸口緊緊的貼在了上面。雖然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但是她敢說廖良肯定能感覺到羽絨服里面的那對極具彈性的雙乳。

    他們走的不快,但是小區(qū)不大,很快就

    到了4單元的門口。

    小麗看著英子轉(zhuǎn)過身,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在男人的嘴上深深的親吻著,那么久。

    她不想再看了,轉(zhuǎn)過了頭??墒蔷鸵粫?,又忍不住好奇的再次轉(zhuǎn)過臉來。兩個人的臉還是貼在一起的。她終于咬了咬牙,低下了頭,悻悻的走回到自己房間里,關上了門。

    “狼哥,你住斌知酒店幾號房???”英子終于舍得離開了廖良的嘴唇,說道,“我晚上幫我媽熬完了藥,我去找你啊?”

    “這都幾點了,你趕緊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就去網(wǎng)吧找你,好不好?”廖良說道。

    “哈哈,”英子開心的笑了,把頭貼在男人的胸膛上說道,“我好開心,老娘也終于有主兒了。”

    廖良不免苦笑,但還是十分寵愛的把女孩摟緊了,摸著她的頭發(fā)。

    “狼哥,我晚上去找你吧,我…我好像…”英子說話開始扭捏起來,道,“我好像被你cao上癮了?!?/br>
    她羞答答的抬起了頭,下巴抵著男人的胸口,嬌羞的說道。

    “得了吧,你那哪是讓我搞的啊,是搞我搞上癮了吧?”廖良這時候卻開始開起了玩笑,“姑奶奶,你快饒了我吧,你等我今晚好好睡一覺,咱倆以后有的是機會。”

    “你!”英子的臉被廖良這一番調(diào)理,瞬間紅的跟猴屁股一樣,一拳捶上了男人的肩膀,道,“你這頭色狼,你說誰搞你???”

    可是那聲音哪里像是生氣,分明是撒嬌。

    果然,她緊接著又說道:“那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早上來找我?!闭f吧便離開了男人的懷抱,往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頭說道:“哦,也不用很早,你睡夠了再來就行,多睡一會?!?/br>
    說完,英子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向廖良揮了揮手,拿出鑰匙走進了單元門里。

    廖良也揮了揮手,等女人關上了單元門,終于“唉”的一聲,嘆了一口氣。

    他慢慢的往回走著,又一次經(jīng)過了那些欄桿,樓梯,最后還是習慣性的走到了花壇中間的亭子那,摸著那根柱子,腦袋又一次看向了那個角度。

    陽臺沒有人。

    回想起下午對范紫娟的態(tài)度,廖良很是后悔。

    “關她什么事,我朝她發(fā)火干什么?”廖良嘀咕道。

    他想著就朝小區(qū)門口走去。

    “廖主人…”

    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正是范紫娟的聲音。

    果然,在一處陰影里,顯出了一個女人的身影。低著頭,朝著男人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廖良開始嚇了一跳,可是等他聽清楚聲音的內(nèi)容之后,也看到了正朝他走來的范紫娟。

    “你你還沒睡???”廖良問道。

    “沒呢,”范紫娟還是低著頭,撩了撩耳邊的頭發(fā),說道,“主人還生我氣嗎?”

    “你不用這么叫我的,我…我那晚是跟你開玩笑的?!绷瘟蓟叵肫鹉翘焱砩希约捍_實可能是玩的過火了。

    沒想到范紫娟聽到這句話猛的抬起了頭,大聲問道:“那…那你說你還喜歡我,也是開玩笑的了?”

    “那不是,我是認真的。”廖良趕緊說道。

    范紫娟聽罷松了一口氣,又低下了頭,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那我叫你主人,也不是開玩笑的?!?/br>
    “不是,我就那么一說,”廖良趕緊解釋,“就是就是角色扮演,你平時不用這么喊我?!?/br>
    范紫娟搖了搖頭,說道:“可是我想一直這么扮演下去,有主人…總比沒人要好?!?/br>
    女人的想法廖良并不知道,這些年她和老公離婚了,父母也搬走了,以前一起長大的朋友們也一個一個的結(jié)婚、離開,漸漸的周圍已經(jīng)沒有什么認識的人了。除了自己身邊還不能說話的亮亮,她明確的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所有人都拋棄了。如今這個男人回來了,成為了她的主人,至少會給她一種安慰,說明自己還是有人要的,而她也想屬于那個人,即便是以主仆相稱。

    想到這,女人徑直走到男人的身邊,雙膝一彎,跪到了雪地里。雙手撐在雪里,把頭壓的很低,幾乎趴在了男人的腳邊。

    這一舉動可把廖良嚇的不輕,他趕緊去攙扶范紫娟起身,這要是讓別人看到,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好在這冬夜里,并沒有什么人路過。

    “你這是干嘛?趕緊起來?!绷瘟颊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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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你今晚去我家吧,我好好伺候你?!狈蹲暇晖耆豢险酒饋恚曇衾镆呀?jīng)帶著哭腔地說道,“我求你別再找殷玲玲了,你叫我干什么都行。你不是想要我給你舔jiba么,我愿意給你舔,我好好的給你舔,我給你舔到一宿都可以,我求你別再懲罰我了…”

    廖良呆住了,他明白女人的意思。

    她不希望自己繼續(xù)尋找殷玲玲了,這樣只會讓他們都更加受傷。過去的事,應該讓它過去。

    “你先站起來,”廖良說道,“你這樣會感冒

    的,雪里多冷啊?!?/br>
    范紫娟還是不肯站起來,任憑男人怎么用力氣去攙她,她就是死死的趴伏在雪里。

    最終男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不去找她了,反正現(xiàn)在怎么找也找不到,那就不找了。”

    女人聽罷,終于抬起了頭。滿臉的淚水已經(jīng)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她的脖子里,更多的掉在了這夜色的雪地里。

    “真的么?”范紫娟似乎十分了解廖良的性格,這男人從小到大都是那種有仇必報的性格。

    “嗯,你快起來吧?!绷瘟純芍淮笫志o緊抓住了女人的胳膊,一用力,幾乎把她給提了起來。

    范紫娟覺得自己的胳膊被男人拽的生疼,但是她卻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把自己托付給這個男人十分有安全感。

    “那,我們回家吧?!迸苏f。

    廖良撓了撓頭,面露難色得說道:“還是不去了,上次都把亮亮吵的沒有睡好,他那么小,發(fā)燒才剛好,我就別去了。”

    言下之意分明是自己今晚如果再去范紫娟家的話,肯定逃不過一番云雨。

    心思細膩的女人自然體會到了這話里的意思,也不強求他,說道:“那全聽主人的?!?/br>
    說罷,她雙手摟住了男人的腰,一雙薄唇親了上來,跟男人的舌頭糾纏了好一陣子,才松開,說道:“主人,下次你可也要射到母狗里面才行?!?/br>
    女人說完就走了,她可不知道這句話是多有殺傷力。

    此時廖良的那根本來還軟趴趴,像過夜的油條似的roubang子,聽到這句話后居然瞬間就暴起膨脹了起來。

    等廖良回過神來,范紫娟已經(jīng)回家了,只留下了褲襠被撐起老高的男人愣在了原地。

    這一幕卻不巧被剛到家,在廚房給母親熬藥的英子看了個真真切切。

    她被這兩個人氣的不輕,氣呼呼的掏出了手機,可是就在翻出廖良的電話之后,她卻猶豫了。幾秒鐘之后,她撥通了張淵的電話。

    “英子???草,咋的了?這么晚….”那邊的張淵正睡的迷迷糊糊。

    “哥,狼哥怎么這樣啊?”英子沒頭沒腦的就來了這么一句。

    “他咋的了?”張淵雖然知道這兩人可能好上了,但是無論如何也弄不明白英子是因為啥。

    “那個,那個叫什么娟的,我剛才怎么看到他倆在小區(qū)里就…就啃上了。”英子倒是沒說范紫娟給廖良跪下的事,因為她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誰?什么娟?哦,范紫娟吧?”張淵這才算是聽明白了怎么回事。

    “是啊,她都有孩子了,怎么還纏著狼哥。她今天都看到我跟狼哥手挽手了,她這還生搶?。俊庇⒆釉秸f越氣,根本不給電話另一邊拼命想插話的張胖子機會,“就算是去市場買菜也還要有個先來后到吧?這算什么?。俊?/br>
    英子越說越著急,聲音聽著就顫抖了起來。

    胖子也明白,自己這個表妹這回是真的動了心思了,索性從床上坐了起來,披上了件衣服,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一屁股坐了下去,點了一根煙,緩緩的說道:“英子啊,你不知道。其實人家才是先來,你才是后到。”

    “什么?”英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你還記得咱們之前說過,你狼哥曾經(jīng)在KTV里把一個姑娘唱哭過嗎?”張淵娓娓道來。

    廖良一步一步的走回了斌知酒店,拉開了玻璃大門,沒看到經(jīng)理,可能是鎖門時間還沒到吧,他正好也沒什么想和他聊的,干脆徑直向樓梯走去。

    “廖哥,你你回來了?”

    前臺柜臺后面?zhèn)鱽砹嗣缜绲穆曇簟?/br>
    “啊,我回來了,你今晚值夜班哈?”廖良想起來這姑娘剛剛得知自己被男朋友背叛,現(xiàn)在恐怕正是不好受的時候。

    他剛剛才見過一個女人哭,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了,他只是向苗晴點了點頭,就想逃之夭夭。

    可就剛才那么一瞥間,他看到了女孩額頭上的一塊烏青。瞬間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兩步就走到了苗晴面前,氣憤的問道:“這狗籃子打你了?”

    廖良極少罵人,或者說臟話,至少在苗晴面前沒有過。

    男人這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加上嘴里的臟話,一時間讓女人既覺得好笑,又覺得十分暖心。

    “是啊,這個狗籃子。我和他分手了,我明天下了班就去搬東西。”苗晴的臉雖然帶著笑意,但是眼睛里卻閃著淚花。

    “嗯!這個逼養(yǎng)的趁早離開的好,你放心,有什么困難就直接跟我說,我一定幫你搞定?!绷瘟歼€是氣鼓鼓的說。

    “嗯!”苗晴笑中含淚的,頑皮的狠狠點了一下頭。

    廖良見狀,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又稍微安慰了幾句,便向樓梯走去。

    苗晴在男人走進樓梯之前還清楚的聽見了他小聲的嘀咕的一句“狗籃子”,不禁捂上了嘴吧笑了出來??墒请S之而來的就是一種強烈心酸的感覺,她多想自己能有個想廖哥這么好的男朋友啊,雖然他總是帶回來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可是他對別人,甚至自己都特別的好。

    “是這樣啊…”英子聽完了張胖子說的廖良和范紫娟的過去,感嘆道,“也真是個可憐的傻女人。”

    “草,都過去了。不過我了解老狼,他其實心挺軟

    的,所以你得你得…”張淵在那邊支支吾吾想不出合適的詞匯,最后只能說道,“你得有信心,你比她條件好,她比你大好幾歲,又帶著個孩子…”

    英子對范紫娟產(chǎn)生了一種同病相憐的共鳴,都是癡情的女人,都愛著一個男人,身世都是這么的可憐。一個要獨自照顧臥病在床的母親,一個要自己帶著還在吃奶的孩子。

    可是聽到張淵說的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她突然好像領悟到了什么。

    “孩子…”她喃喃的說道。

    廖良回到了自己的套房里,酒氣還沒完全散盡的他因為剛才生了一股邪火,這會兒又開始頭暈,而且嘴巴感覺到很干。最要命的是,今天是正月十五,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這個日子似乎已經(jīng)從闔家團聚變成了和情人或者戀人團聚的日子了,整個酒店基本上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大炮房,到處都能隱隱聽到那些女人們高亢的叫喊聲。

    廖良所在的套房層倒是清凈的很,但是還是能從地板下面穿上來幾聲隱隱約約女人的叫聲。他拿起了茶幾上的茶壺,卻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水。環(huán)視四周,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盛水的工具了,就連昨晚買的那幾瓶沒打開的礦泉水都被打掃衛(wèi)生的大嬸給收走了。

    “媽的?!蹦腥肆R罵咧咧,剛想著再下樓去買點水,手伸進口袋里摸到了手機。他突然想起來自己記下了對面小超市的電話號碼,便掏出手機翻了出來,撥了過去。

    “喂,萬盛超市?!币粋€女人的聲音響起。

    “喂,你好,我是對面斌知酒店601號,我想買點水,你能幫我送上來嗎?”廖良說道。

    “可以啊,但是要超過五十元才行?!迸说恼f道。

    “哦,那你就順便幫我拿點零食吧?!绷瘟嫉?。

    “好啊,你想要什么零食?”女人問道。

    “額,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就照著一百塊錢的拿吧,最重要是多拿點礦泉水?!绷瘟家矊嵲诓恢垃F(xiàn)在的超市里有什么零食,他太久沒回來過了。

    “行,那我一會兒就給你送過去?!迸说穆曇羲坪跬Ω吲d。

    “好,那一會見。”廖良客氣的回道,掛了電話。

    幾分鐘后,苗晴面前站著一個女人,提著一大袋子的東西。

    “喲,今晚是你值班啊,我去給601的送吃的。”女人說。

    “啊,是劉姐???”苗晴認識這個女人,是對面小賣店的老板娘,老公常年在外,她跟婆婆一起經(jīng)營著那間小超市。

    “601是吧,行,你走吧,我登記一下就可以了。”苗晴也不愿多說什么,可是她突然發(fā)現(xiàn),601不就是廖哥的房間嗎,剛想說什么,誰知道這位劉姐先開口了。

    “哎?你們這是不是住了一個男的?我記得挺高的,身材賊好,那肌rou…有印象不??!边@位劉姐八卦般的打聽著。

    苗晴聽她這么一描述,腦子里第一個浮現(xiàn)的人就是廖良,特別是“身材賊好”這句,讓她回想起了那天在健身房里,那一條被撐得鼓鼓的短褲來。

    “額,這我不記得了,好像有這么一位吧?!泵缜缰е嵛岬恼f道,然后她猛的想到了什么,趕緊說道,“601的客人好像不太喜歡別人打擾,你把東西放門口就行?!?/br>
    至于為什么這么說,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劉姐好像對廖哥有什么別的想法。

    “嗯,嗯?!迸俗炖飸兄瘶翘葑呷?。

    這娘們十分的精明,哪里能看不出這前臺的小妹子分明是在撒謊,再說人家打電話的時候可沒說放門口就行,而且還說一會兒見呢。

    “咚咚咚”

    601號套房的房門被敲響了。廖良知道,這肯定是送零食和水的來了,趕緊走過去打開了門。

    “喲,果然是你?!?/br>
    門口站著一位年紀在三十四五歲的少婦,臉上抹了許多化妝品,白的很不自然而且反著光??赡苁且驗榕罉翘莸木壒?,額頭上微微冒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上衣沒有拉上拉鎖,里面穿著一件深v衣領的薄毛衫,漏出了一道深深乳溝。下身穿著一條淺色的牛仔褲,腳上套著一雙不算太高的白色皮靴子。

    “我一猜就是你,東西給你送來了,放哪???”女人一邊詢問,一邊將目光往房間里窺視著,好像要看看里面有沒有別人。

    “哦,不用,你直接給我就行?!绷瘟颊f道。

    “哎喲,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边@老板娘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就走進了屋里,道,“喲,這套件挺大的嘛,我還是頭一次進來。”

    說著就將這一袋子零食和水,放到了沙發(fā)前面的茶幾上。

    廖良見這女人直接就闖了進來,也沒好意思阻止,趕忙掏錢遞了過去。

    “謝謝你了,這么晚了還麻煩….”

    “哎?上次我記得你買了一個’冰感’的那啥玩應來的,用的怎么樣?。俊迸丝磥韺@件事依舊記憶猶新,一邊接過了錢一邊說道,眼睛上下的仔細打量著男人。

    他上身只穿了一件寬松的襯衣,但是健碩的身材也將那件襯衣?lián)瘟似饋恚@得有棱有角,下身還是穿著那條柔軟的運動褲,但是卻也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里面家伙映出來的輪廓,女人不自禁的偷偷的吞了一口口水。

    廖良腦子頓了一下,他最近事情實

    在是太多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女人說的是什么,道:“什么玩意兒冰感的?”

    “哎呀,就是那啥,”這娘們也支吾了一下,“就是,套子。”

    “哦,”廖良這才記了起來,說道,“我根本沒用,你要不就正好拿回去吧,搞不好還能賣呢?!?/br>
    男人說著便走到了床頭處,打開了床頭柜的抽屜,卻發(fā)現(xiàn)那天隨手扔在里面的套子卻不見了。不用說,肯定也被保潔大嬸收走了。

    “哎?怎么沒了?”廖良說道。

    “喲,你可以啊,那一盒有十二片呢,這兩天功夫你都給用了?”女人打趣的走了過來,伸手拍了拍男人的后腰,道,“老弟,你這個腰子撐不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