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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45)風(fēng)sao時黃雀在后夜深處苗晴上前

    第四十五回·風(fēng)sao時黃雀在后·夜深處苗晴上前

    2021年11月8日

    廖良知道這娘們誤會了,正想開口解釋道:“大姐,我真的……”

    誰知道這女的居然欺身上前,緊挨著男人,把一只手摸在他的胸膛上摩挲著,說道:“這些個丫頭片子啊,天天就知道找爺們兒要啊要啊的,哪里知道疼人啊,要想真的快活,還得是真正的女人才最會伺候男人?!?/br>
    這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分明是想和廖良一起共同深入探討一下一些深入淺出的問題。

    “大姐,那你老公是不是被你伺候的很好???”廖良這時候卻不合時宜給了這么一句。

    這位風(fēng)韻大姐愣了一下,低下了頭,黯然的用右手的食指輕戳著男人的肌rou,道:“我家他常年不著家,在外地跑大車,我倒是想伺候他啊,可惜沒什么機(jī)會?!?/br>
    廖良嘆了口氣,問道:“他一年能回幾次家?”

    “兩次吧,一次中秋,一次過年。每次回家,要不就是累的要死,碰都不碰我一下?!迸说恼f著,“要么就是過年了,到處都是人,根本都….”

    她說著,抬起了頭,也不拐彎抹角了,道:“老弟,姐都快渴的不行了,你就讓我解解饞唄?!?/br>
    男人樂了,說道:“jiejie,我真的就是想買幾瓶水,這怎么整出這么多事來啊。你要是渴了,我這不買了好幾瓶嘛,你拿走一瓶喝唄?!?/br>
    “哼!”這位jiejie聽罷,將手從廖良的胸前甩了下來,橫眉立目的看著男人,可是頓了一頓,立刻換了一張不屑的嘴臉道,“我可是跟你挺交心的,你這老弟也不上道啊,不會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吧…”

    “你放屁!”男人怒吼道。

    一瞬間,廖良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夜晚,面對著那個在床上裸體的女孩,“你這家伙也太小了,根本滿足不了我?!?/br>
    這句話,一時間充滿了廖良的耳朵。

    他氣急敗壞,伸手抓住了自己的運(yùn)動褲,用力一拽。就一下,直接就將褲腰上的系繩生生扯斷。柔軟寬松的褲子擺脫了束縛,直接就滑落到了地板上。漏出了那一根當(dāng)啷在兩腿間的大殺器。

    這位劉姐本來只是想激一激這位,沒想到這效果有點(diǎn)過火了,本來想轉(zhuǎn)身就走的她,猛的看到了男人的那話,腿立刻就不聽使喚了。

    倒不是她有多么多么的渴望性事,而是她被這位老弟這跟晃里晃蕩的roubang子嚇的走不動道了。活了大三十年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奇形怪狀的東西。

    那東西明明還沒有半點(diǎn)硬朗起來,卻已經(jīng)是如自己的手脖粗細(xì),耷拉在健碩的大腿上,足足有十五六厘米長,上面還鼓著十幾個奇怪的鼓包,那頸端的小腦袋一樣的guitou上,挺著一個碩大的馬眼,壓迫感十足的朝著自己瞪著。

    “你說誰滿足不了你?”廖良依舊低聲的咆哮著,他指了指女人的手道,“握住它?!?/br>
    那語氣分明想是一種強(qiáng)烈的命令。

    女人看了看他的臉,這會兒男人的臉已經(jīng)不是剛才笑嘻嘻的模樣了。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場,壓迫著她和她的神經(jīng)。她的手不由自主的聽從著男人的話,輕輕的探向前方,握住了那根rou乎乎的棒子。

    “舔?!蹦腥怂坪醪辉敢舛嗾f,只是用死神一般的眼睛瞪著她。

    女人“撲通”一聲,跪在了男人面前。

    我們暫且按下這位劉姐乖乖得伸出舌頭不表,單說市南山小區(qū)里。

    陳雪抓緊床單的手慢慢的松了開。

    氣喘吁吁的張胖子,在她身上爬了好一會才翻身下來,喘著氣。

    陳雪也坐起身,幫胖子把那上面套子的乳膠套子擼了下來扔到了床邊的垃圾桶里,又從枕邊的紙抽里抽了兩張,給張淵擦著上面殘留的液體。

    “英子沒事了吧?”陳雪手上沒停,嘴里問道。

    “嗨….嗨….啊,啊沒事了?!睆垳Y喘著氣說道。

    原來英子大半夜這一通電話,不但吵醒了張淵,也順便吵醒了胖子身邊的陳雪。這兩人反正已經(jīng)醒了,等張淵和英子聊完索性又來了一番大戰(zhàn)。

    “哎,你說,”陳雪把手上的紙巾揉成一團(tuán),丟進(jìn)了垃圾桶,“廖良家是什么情況啊,今天他二叔說給咱們鑰匙,結(jié)果人沒來,就派了個秘書來了,這么神秘?”

    “草,”張胖子點(diǎn)了一根煙,抽了一口,慢慢說道,“老狼家境挺好,他爸是個書呆子,但是很會做買賣,我爸當(dāng)年就是跟他爸合伙干的買賣?!?/br>
    “?。俊标愌├鹆吮蛔诱谧∽约旱男乜?,靠在了床頭上,繼續(xù)說道,“那你爸現(xiàn)在還跟他家合伙呢嗎?”

    “現(xiàn)在不了,那次廖良出事之后,他爸就把生意都賣了,草,這不后來出國了么?!睆垳Y還是抽著煙,說道。

    “那他二叔是干啥的?”陳雪好奇的問道。

    “他二叔當(dāng)過兵,后來好像是娶了他們師長的閨女,就是廖良他二嬸,后來去世了?!睆垳Y如數(shù)家珍般的說道,“之后就沒再結(jié)婚了,現(xiàn)在好像是也在干買賣,但是還在政府什么協(xié)會兼?zhèn)€會長,反正挺jiba厲害的。”

    “那,廖良就這么把這么好的一個店鋪用這么低的租金給咱們,他二叔不會之后找咱們吧?”陳雪似乎很擔(dān)心。

    “草,不能,”張淵

    看了一眼陳雪,說道,“他二叔很疼他的,這不他自己一直沒再結(jié)婚嘛,他們老廖家就廖良一個獨(dú)苗。上次廖良出事,那趙海龍他爸,生意做的多大啊,讓廖良他二叔沒幾個星期就給弄的在咱這兒干不下去了,這才去的省城?!?/br>
    陳雪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得了,趕緊睡覺吧,明天還得去找人把裝修的東西運(yùn)到店里去呢?!睆垳Y說罷掐了煙,鉆進(jìn)了被子里。

    “我覺得啊,那個店鋪根本不用怎么裝修。那以前干的是服裝店,挺干凈的?!标愌┮层@進(jìn)了被子里,自顧自的說著,“哎,你看咱能不能…”

    沒等陳雪把話說完,床的另一邊已經(jīng)傳來了張淵的呼嚕聲。

    苗晴如坐針氈的在柜臺后面,站起來也不是,坐下也不是,屁股上好像長了釘子一樣。

    “這劉姐上去的時間也太久了,肯定不對勁?!彼氲?,“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可是她剛起身走了兩步,又站住了,“人家的事,就算怎么樣了也不關(guān)我的事啊?!?/br>
    想到這,女人又轉(zhuǎn)身,慢吞吞的娜回前臺。

    “苗晴啊,我鎖門了啊?!苯?jīng)理這時候走了出來,對著好像丟了魂一樣的苗晴說道。

    “???”苗晴突然眼前一亮,道,“哦,你等一下,對面超市的劉姐給客人送東西,還沒下來呢。”

    “哦,那你去喊她一下吧,別我剛鎖上門,她下來我還得給她打開?!苯?jīng)理說著,又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門里。

    有了正常理由,苗晴兩腿飛快的蹬著樓梯,幾個輾轉(zhuǎn)就到了601號套房的門口。

    她見房門居然半開著,心里似乎放下了一半。于是悄悄的推了進(jìn)去,走過衛(wèi)生間門的轉(zhuǎn)角就能看到里面。

    苗晴偷偷的探出了半個頭,剛看到人,卻被眼前的情景下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廖良赤裸著下身叉開雙腿的站在地板上,一臉的怒氣,眼睛狠狠的瞪著下面看,雙拳緊握。

    而男人怒目而視的,正是胯下正跪著剛才和自己說話的劉姐,此時正雙手捧著那個已經(jīng)勃起而且挺的高高的狼牙棒,拼命的往自己嘴里塞著。

    這娘們一邊吸溜著,一邊嘴里還喃喃的發(fā)出幾聲討好的呻吟,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廖良的臉,一副言聽計(jì)從的模樣。

    苗晴已經(jīng)忘了自己上來是干什么來的了,她只是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胯下之物,呼吸不斷的加重了。

    孟曉光是她的初戀,她從未見過別的任何男人的東西長得什么樣,而孟曉光也一直跟她吹噓自己的老二跟別的男人相比,是多么多么的雄偉,多么多的能干。單純的苗晴一直深信不疑,一直到上次在健身房里與廖良發(fā)生的意外之后,才開始將信將疑。

    今天看到了實(shí)物,不由的讓她心猿意馬起來。

    “老弟,姐不行了,你坐下,姐上來伺候你,你也讓姐快活快活。”女人說著并沒有停下嘴里和手里的動作,只是乞求般的抬頭看著廖良。

    廖良此時似乎也平靜了一些,聽到女人如此說,早就被舔的性欲高漲的他也想好好的發(fā)泄一番。

    但是他什么都沒說,只是扶著女人的腦袋,坐到了屁股后面的床上。

    這娘們見狀大喜,趕緊站起身來,火急火燎的摸向自己牛仔褲褲腰上的扣子,然后兩手扒著褲鼻兒就將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漏出了兩團(tuán)白花花又肥碩的屁股。

    這一下倒把苗晴嚇了一條,陷在自己幻想中的她猛的意識到這兩個人要進(jìn)行下一步了,這才想起自己跑上樓來的使命。她趕緊縮回了腦袋,躡手躡腳的往門口倒走了兩步,假裝自己剛到,朝著里面喊道:“劉姐,經(jīng)理要鎖門了,叫你趕緊下去呢。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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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劉姐聽到了門口苗晴的聲音,先是嚇了一跳,畢竟做賊心虛,可聽明白之后稍微安心,但是這個直挺挺的大東西就在眼前杵著,自己褲子都脫了一半,就這么走了簡直太可惜了,便朝著門口說道:“啊,我這就過來,我把人家水給弄灑了,得給人家收拾一下。”

    說罷,她加緊了動作,心想著怎么著也得讓這個大家伙在自己里面搗鼓兩下,哪怕先試試感覺也好。

    沒想到門口這位似乎沒有要善罷甘休的意思,又道:“不行啊,經(jīng)理說叫你下去呢,你下去吧,水灑了一會我來收拾吧?!?/br>
    這劉姐氣的呼呼直喘氣,沒好氣的回道:“行,行,我來了?!毙南胫?,你這個小妮子,老娘好不容易打翻的“水”可輪不到你來收拾,但是人家這么說了,不走又不行,便小聲對著一臉懵逼的廖良說道:“好弟弟,jiejie改天再來找你,你可等著jiejie啊?!彪S即又大聲說道:“好了,我收拾完了,不用麻煩你來收拾了。”

    說罷,又趕緊用盡全力在男人的rou上猛嘬了一口,這才麻利的穿上褲子,整了整衣服,用手抹了抹嘴上的口水,朝門口走去。

    苗晴看她如此不情愿的從房間里出來,心里暗自好笑,道:“喲,劉姐,你怎

    么口紅都花了,你拿啥收拾的啊?”

    這劉姐見到苗晴臉紅的樣子,心里也就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也沒搭話,只是“哼”了一聲,扭著屁股下了樓。

    苗晴見她下樓了,自己朝廖良套房里望了望,說道:“廖哥,那…那個,我?guī)湍惆验T關(guān)上了啊。”

    說完帶上了門,自己也下樓去了。

    廖良此時挺著根大rou,坐在床上,獨(dú)自望著門口發(fā)呆。

    “這都她媽什么跟什么啊?”他嘟囔著,站起身從零食袋子里拿出了一瓶水,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

    苗晴看著經(jīng)理鎖上了門,關(guān)了燈,打了聲招呼后走進(jìn)了房間。自己百無聊賴的劃弄著手機(jī),可是心思根本就沒在上面。就這么過了一個多小時,半夜一點(diǎn)多了,她似乎還是沒有什么睡意,滿腦子里都是廖良的那根挺得高高的,直指天際的大東西。

    “好大啊?!泵缜绮挥勺灾鞯泥洁斐隽诉@么一句,居然把自己給嚇了一跳,趕緊捂住了嘴,伸了伸脖子看了看經(jīng)理睡覺的房間門,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周圍都是一片漆黑,出了門口處點(diǎn)著兩盞門廳燈和冰箱玻璃門里發(fā)出的微弱光亮之外,到處都是一片寂靜。

    苗晴無意間想到了自己那天為了幫那個雞,沖了一張601房間的房卡。她心里忐忑的在抽屜里翻找著,不一會果然找到那張卡片,緊緊的握在手里,卻不知道怎么辦好。

    這女人就這么雙手握著房卡坐在椅子上,呆呆地又坐了半個鐘頭。

    終于,她鼓起了勇氣,站起了身,躡手躡腳的向樓梯走去。

    廖良剛剛才跟家人打完了國際長途,因?yàn)闀r差的關(guān)系,父母精神很好,對他問這問那,叫他去看看他二叔云云,足足聊了一個多小時,這才起身光著腚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想沖個涼就睡下了。

    回想起剛才被那老板娘嘲諷,而自己又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感覺對自己很失望。

    “看來這個殷玲玲還是得找到她?!绷瘟加萌^撐著浴室的墻壁,身上沖著水,“這個心結(jié)打不開,這個弱點(diǎn)就沒辦法抹去?!彼胫?。

    良久他終于關(guān)上了花灑的閥門,拿起了毛巾,光著身子一邊擦著身上的水,一邊打開了浴室的門。

    苗晴這時剛悄悄的用房卡刷開了601的房門,貓著腰走了進(jìn)來,見房間依舊開著燈,心里正納悶廖哥怎么開著燈睡覺,這時候房門邊上的浴室門開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剛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根還在垂頭晃悠的rourou。

    她跟那個東西離的如此之近,她甚至都能聞到上面的沐浴乳的味道和散發(fā)出來的熱氣。

    “你…苗小姐…”廖良也嚇了一跳,但一眼就認(rèn)出了貓著腰往自己老二上面吹氣的苗晴,“你…這么晚了,有…有事兒嗎?”

    苗晴正看著那東西發(fā)愣,雖然剛才也看到了,但是遠(yuǎn)觀跟近在咫尺還是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那根東西雖然還沒有發(fā)威,但是一種巨大的壓迫感已經(jīng)讓她的目光沒有辦法離開。

    男人見狀,趕忙把毛巾圍上了自己的腰,繞了一圈,用一只手抓住,有問道:“你…有事?”

    “???啊!”苗晴這才回過神來,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我就是看一圈,看你門不知道怎么開著,我就進(jìn)來看看?!?/br>
    但是這句話說完,兩個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女人還握在手里的那張房卡。

    “哦,這樣?。俊绷瘟即蛉さ恼f道。

    “是是啊,而且我我我看看剛才劉姐不是把水弄灑了嘛,我看看有沒有弄干凈?!泵缜缏局绷松眢w,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道。

    “哦,這樣???”廖良還是這樣說道。

    “而而且…我…我…我渴…渴了…我就來….”苗晴已經(jīng)編不出什么其他的瞎話來了,已經(jīng)開始語無倫次。

    “你額頭上還疼嗎?”廖良沒心思再聽這丫頭胡鄒下去了,索性轉(zhuǎn)移了話題。

    “哦,不疼了?!泵缜缢闪艘豢跉?。

    廖良雖然不知道她偷偷溜進(jìn)自己房間想干什么,但是回想起之前羅鳳嬌對自己說的話,這個程度還是要掌握好才行,于是想趕緊給她一個臺階下,讓這件事過去,說道:“哦,你渴了是吧,我這有水?!?/br>
    今天渴了這個話題格外的熱門。

    他說著就走到茶幾上拿了一瓶水給她,自己也拿起了一瓶喝了一口。

    “謝謝廖哥,”苗晴接過水,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真的口干舌燥了,就“咕嚕咕?!钡暮攘艘淮罂冢艘粫?,緩緩說道,“廖哥,那個…那個,你有女朋友了嗎?”

    廖良被這突然的一句弄得一愣,咽下了嘴里的水。他第一反應(yīng)便是想到了英子,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有啊。”

    苗晴想了想,問道:“就是那天跑到你房間里的那個雞….jiejie?”,她猛的發(fā)現(xiàn)這么說好像不太禮貌,這個“雞”字吐出了一半,硬生生的改成了“jiejie”。

    廖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她應(yīng)該算是我的….額…知己朋友吧。”廖良實(shí)在是沒辦法把“情人”或者“炮友”說出口,只說是朋友吧,自己和小麗在這干的那點(diǎn)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就是情人咯?”苗晴在這方面倒是很看得開。

    男人無奈的笑了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算是吧。”

    “那你女朋友知道嗎?”苗晴依舊問著。

    “算知道吧,她們見過?!绷瘟歼@么說不妥,卻也沒撒謊。

    “那你喜歡你女朋友嗎?”苗晴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嗯?!绷瘟键c(diǎn)頭道,“喜歡。”

    “噢。”苗晴一下子灰了心,低下了頭,緩緩的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

    廖良還是抓著腰間的毛巾,一步步的送她。

    突然間,苗晴站住了,猛的轉(zhuǎn)過身來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把頭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胸口。

    “廖哥,你喜歡我嗎?”苗晴問道。

    這一舉動著實(shí)讓廖良有些措手不及,加上她這么沒頭沒腦的一句提問,讓廖良竟然一時語塞。

    “我….我…苗苗小姐?!?/br>
    “叫我苗苗,叫我苗苗?!泵缜缧÷暤恼f道,耳朵依舊貼著廖良的身體,聽著那胸腔里有力的心跳。

    “苗苗,我….”廖良說著。

    可是苗晴根本沒有給男人說完話的機(jī)會,“廖哥,你也讓我做你的情人吧。”

    這么一句是男人始料未及的,用電影里的話講就是“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沒見過?!?/br>
    “這我不就成了趁人之危了嗎?”廖良一只手把著女孩的肩旁,把她的腦袋推離了自己身體,“你才剛跟你男朋友分手,而且還是我跟你說的,現(xiàn)在這么做我覺得不合適?!?/br>
    “不是,是我自己想這么做的。”苗晴盯著廖良的眼睛,說道,“我就是覺得冤,和委屈?!?/br>
    男人不解的看著她。

    女人看了看他,知道男人沒有聽明白,開口道:“我初戀,初吻,初…初夜都給了那個人渣,我連別的男人…什么感覺我都不知道,我覺得我活的好冤。我也委屈,我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好男人,這男人還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泵缜邕B珠炮似的說了這老大一堆。

    “可是,你會遇上更好的男人的。”廖良眨了眨眼睛,一邊反應(yīng)著女人的話一邊說道。

    苗晴搖了搖頭,說道:“我可能會吧,但是廖哥,今晚你就讓我先做一回你的女人吧?!?/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廖良再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他張開了胳膊欠下了腰,一把給苗晴來了一個公主抱,驚得后者“啊”的輕聲叫了出來,但胳膊卻很配合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廖良腰間的毛巾應(yīng)聲滑落,只是女人沒辦法看到。

    廖良將她輕輕的放到了床上,臉對著臉,輕聲問道:“苗苗,你自己脫衣服還是我給你脫?”

    苗晴臉紅的像個蘋果一樣,趕緊用手捂上了臉,只露了兩個深深的酒窩出來。

    男人了然,慢慢的將那件酒店訂制的工作馬甲脫了下來,接著是女人的外衣,當(dāng)摘掉那款山寨牌子的前扣胸罩的時候,苗晴的胳膊還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

    很快一對隆起的胸脯就出現(xiàn)在了廖良面前,對于中等身材的苗晴來說,這對rufang有點(diǎn)稍微小了些,但是女人對自己的身材管理非常好,因?yàn)榻?jīng)常去健身的緣故,她上身的線條十分柔美流暢,包括那稍微凹下的小腹,而且女人的皮膚晶瑩剔透,非常的有彈性,簡直可以跟英子的皮膚相提并論,唯一的不同是苗晴的皮膚很白,英子的皮膚則有更多的黃色。

    沒做過多的停留,這雙大手很快就開進(jìn)到了褲子的紐扣上,女人的腿稍微扭捏的上下交錯的加緊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又伸直躺平了。隨著她的褲子一件件的被廖良脫掉,女人的呼吸也變的快了起來,直到男人扯掉了她身上最后一條淺藍(lán)色的內(nèi)褲,她終于毫無掩飾的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呈現(xiàn)在了廖良面前。

    “廖哥,你…你輕點(diǎn)。”苗晴閉著眼睛,小聲的說。

    她也不傻,哪里能不知道男人的下體是怎么個規(guī)格,這一聲囑咐其實(shí)也是告訴男人自己準(zhǔn)備好了一樣,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迎接男人的到來。

    “苗苗,”廖良此時卻停了下來,“會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