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53)狼陽物驚采薇廖奉無情辭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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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狼陽物驚采薇·廖奉無情辭高韻 2021年11月26日 伴隨著“咯噠,咯噠”的高跟鞋聲,竇采薇又回到了廖良面前,手里拿著一杯果汁,放到了他面前的木質茶幾上,說道:“廖經理說過,你不愛喝飲料,只喝果汁,嘗嘗我們這的果汁怎么樣。” 廖良點頭稱謝,喝了一小口,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這冰天凍地的還有鮮榨的果汁能喝到,真不容易?!?/br> 竇采薇笑了笑,坐到了廖良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翹起了腿,雙手放到了大腿上,一副標準的商業(yè)接待的姿勢,說道:“你叔叔特地為你準備的,他還叫人給你做一套西裝,你喝完我來幫你量一下尺寸。” 廖良用手在額頭上擦了擦,不解的問道:“我過不了兩天就要回去了,做西裝干什么?” 竇采薇笑了,說道:“這我們就不知道了,等你叔回來,你自己問他吧?!?/br> “嗯。”廖良又拿起了果汁,“咕咚,咕咚”的全都喝了下去,笑道,“哈哈,獻丑了,我好久沒喝到鮮果汁了,我二叔什么時候回來?” “估計快了,”女人見廖良把果汁都喝了,站了起來,問道,“還來點嗎?” 男人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喝的差不多了?!?/br> “好,那我們就開始量尺寸吧?!备]采薇笑著說道。 “等等,”廖良一擺手,道,“還是等我二叔回來問清楚干嘛再量吧,我總覺得他要坑我?!?/br> 女人聽罷,捂嘴樂了,說道:“他是你二叔,怎么會坑你,你就先量一量吧,反正又不今天做,大不了就不做了唄?!?/br> 廖良一聽,覺得也對,就也站起了身,跟著女人走到了邊上的一個小房間里。 那里面像是更衣室一般,一排排的西裝掛在衣櫥里,但是看上去都要比廖良的身材高大許多,不用說,都是他二叔的衣服。 “嘿嘿,一把年紀了,還這么多衣服,真臭美?!绷瘟计仓煨Φ馈?/br> “廖總平時不怎么愛打扮,但是有的時候要見身份不同的客人,穿著也要講究。你常年在國外,可能不知道,國內的人都是看人下菜,你穿的不好,他們真的會看不起你的。”竇采薇解釋道。 “那也用不了這么多啊,肯定是約會用的?!绷瘟妓坪鯇ε说慕忉尡A袅艘庖?,說道。 “還真的不是,廖總夫人去世了之后,我們廖總就沒怎么近過女人了,除非是生意,非見不可?!备]采薇說道。 “哦。”廖良嘴里應著,心想,“你這么說,你看看從我進來到現在,這一個個的接待,還不都是女人,說這些,哼?!?/br> 竇采薇轉過身來,看到了廖良的表情,笑著說道:“我是跟著你叔學出來的,算是他的徒弟也不為過,樓下的迎賓肯定得是女的,門口的接待以前是個小伙子,因為聰明,被廖總提拔到別的部門了,現在的這位是廖總的朋友,求著他,沒辦法才讓她做了接待?!?/br> 女人要將廖良的休閑西裝脫下,廖良趕緊自己動手脫了下來,交給了竇采薇,而竇采薇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要按廖總自己的意思,接待還得是個男生,他看著才舒服?!?/br> 廖良見自己的心思被人家洞察了,也就沒再好說什么,只是配合著女人,抬起了胳膊,任由她拿著軟尺在自己身上測量。 不一會,上身的尺寸就量的差不多了,女人在懷里掏出了手機,在上面記錄下了廖良身材尺寸,笑著說道:“廖總跟我說過你喜歡健身,現在看,你的身材要比我想象的還好?!?/br> 這本來是夸自己的話,可是廖良聽罷后卻沒有被一個異性夸獎后那種感覺,他覺得有點奇怪,自己向來直覺敏銳,他又開始重新審視起了蹲在自己面前,準備測量下身尺寸的女人來。 從見到她到現在,廖良始終沒有像見到別的女人那樣,感覺是和一個異性相處,他有點佩服起對方來,或許是在職場的歷練,讓這個竇采薇有一股讓人感覺不到的親和力也說不定。 她帶著的手鏈的設計倒是讓自己十分注意,那是一個設計成鎖頭的樣式,看上去是純銀的,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 “這肯定是她男朋友送的?!绷瘟枷氲溃驗檫@個手鏈的樣式看上去像是情侶手鏈。 這好像就能解釋為什么廖良感覺不到女人給自己的感覺了,“人家有男朋友,現在真的就是在工作而已。” 他想著。 “廖良,你得把你的牛仔褲脫掉才行,這褲子太厚了,我怕尺寸不對。”竇采薇說道。 “???可是我里面就一條內褲了?!绷瘟颊f道。 “嗯,沒關系。我很快就能量完。”竇采薇不以為然。 “哦,這….這合適嗎?”廖良還是有點猶豫。 女人抬頭看著他笑了,說道:“沒事,我們是專業(yè)人士,沒什么不合適的?!?/br> 廖良猶豫著點點頭,慢慢的將自己的牛仔褲脫掉了,還好里面穿了一條四角內褲,如果要像平時一樣真空的話,今天還真不好辦了。 竇采薇見到了男人健碩的大腿,臉上沒有任何變化,認真的拿著軟尺開始量了起來。 “真的是我想多了,人家在上班,怎么會像我一樣有那么多雜念?!绷瘟枷胫?/br> “ ?!钡囊宦?,廖良的手機來了一條短信,他掏出了衣服口袋里的手機,發(fā)現是一條彩信,點開一看,一股熱血上頭,差點把鼻血都噴了出來。 只見屏幕里是一個面容漂亮但是表情十分迷離的少婦,伸著舌頭,一只手像小狗一樣的搭在了胸前,另一只手應該是握著手機拍照,身上什么都沒穿,只是穿了一套僅僅由幾根皮帶組成的情趣裝,女人的身體也像小狗一樣的跪坐在床上,兩腿分開處,能清楚的看見漏出了一條粉色的乳膠套套的一端,兩只奶子從皮帶中間的空間漲了出來,上面還流著奶水,更要命的是其中一個奶頭還被一個十個月大的小嬰兒坐在床上叼著,那嬰兒嘴里含著奶頭,腦袋還望向了手機,眼鏡好奇的盯著鏡頭看著,在女人的脖子上,拴著一條細細的鐵鏈子,像遛狗的繩子一樣,甩到了床的另一側。 下面還有一條信息,道:sao母狗在給主人的干兒子喂奶呢。 正是范紫娟發(fā)來的。 這不看還好,受到了如此視覺沖擊的廖良,那根難得消停一下的陽具“騰”的一下就像膨大了的河豚魚一樣,直接頂起了黑色的四角內褲,那根碩大的rou冠甚至頂出了內褲的褲腰,漏出了半個腦袋,貼在了男人的肚臍下面。 “咳,嗯?!?/br> 廖良聽到了這聲干咳,好不容易把眼鏡從手機中拔了出來,卻看到蹲在自己腿邊的竇采薇此刻卻眉頭緊鎖,別過了臉,眼中盡是不屑。 廖良趕緊那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道歉道:“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個朋友給我開玩笑,發(fā)來了張….額….張圖片?!?/br> 女人沒有說話,還是扭著臉,皺褶眉頭,只是嘴里輕輕的“嗯?!绷艘宦?,臉上顯出十分不耐煩的神色來。 廖良也趕緊說道:“哦,量完了嗎?我能穿回褲子了吧?” “嗯,差不多了,就這樣吧?!备]采薇冷聲說道。 男人趕緊狼狽的穿回了褲子,套上西裝,跟著女人走了出去,嘴里打著哈哈說道:“哎呀,我二叔還是當兵的作風,這陳設跟在軍營似的,一板一眼?!?/br> 竇采薇沒有搭話,過了好一陣子,才語氣稍緩的說道:“看來我有必要跟裁縫說明一下,看看能不能在你的褲襠處用彈性比較好的材料,別再有個什么閃失,把拉鏈給撐開了?!?/br> 廖良知道這是玩笑,趕緊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不用,不用?!?/br> 正說到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然后就聽到高韻在門口大聲的打招呼道:“廖總好?!?/br> 又幾步,這聲音就往這休息室方向來了。 不一會兒,一個梳著一個背頭,五官硬朗,臉型見棱見角,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一股風似的走了進來,他眼神銳利,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正在慢慢起身的廖良來。 “臭小子!”這男人進屋就臉色陰沉的罵道,“你回來也不知道先來看看我?你想咋的?” 廖良見來人正是自己父親的弟弟,廖奉,趕緊笑著說道:“我這不是來了嗎?” 男人的見這嬉皮笑臉的侄子也生不起氣來,直接就做到了他邊上,拉著他一起坐下了。 廖良不敢坐,男人直接說道:“坐,我這不興你爸那一套,這以后你要見的人多了,有晚輩,有長輩,咋的,你還不能坐下說話了?” 廖良撓著頭說道:“這不是習慣了嘛?!?/br> “嗯,”廖奉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一個年輕男生,后者立刻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條高檔香煙,遞給了男人道,“良啊,我知道你抽煙,給你拿著抽吧?!?/br> 廖良接過了煙,說道:“謝謝叔?!?/br> 廖奉樂了,說道:“喲,還知道客氣了,不容易,看來這國出的還對了,以前叫你謝謝誰,那可難了。” 男人嘆了口氣,頓了頓,問道:“給你嬸子….” 廖良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說道:“上了,回來頭一天就去上墳了?!?/br> “嗯,”廖奉欣慰的點了點頭,又嘆了一口氣道,“算你嬸子沒白疼你。” 廖良的嬸嬸是廖良十歲的時候,一場大病突然離世的,小時候廖良淘氣,父親和二叔又常年跑在外面,母親工作忙,基本上是他嬸嬸照顧著廖良,兩人感情猶如母子一般。 “抽吧,看看喜不喜歡?!绷畏钔回5膩砹诉@么一句。 北方的男人性格粗曠,這廖奉早已過不惑之年,十年未見自己的侄子,可是見面卻沒有什么思念之言,但是這舐犢之情卻濃厚已極,只不過漢子們不知道如何表達而已。 廖良樂了,拆開了包裝,點上了一顆,他知道廖奉不抽煙,也就沒給他一根。 這一個大男人,就這么看著另一個小男人,靜靜的抽完了這根煙,兩人都沒說話。 緩緩地,一滴眼淚從廖奉的眼角里淌了出來,他趕緊用手抹了去,語氣瞬間蒼老了一些,問道:“你爸你媽身體都好?” “都好。” “你爸老了吧,有白頭發(fā)了?” “有,不多。” “你媽的病好點沒?” “好差不多了?!?/br> “那邊上完學了?” “上完了?!?/br> “念的啥啊?” “……” 兩個人就這么簡 單的一問一答的對話著,任憑時間就這么流逝,最后一個男人沒話問了,一個男人沒話答了。 旁邊的竇采薇就那么站在原地,雙手握在身前,一副標準的接待姿勢,心里卻暗暗稱奇道:“倒底是親侄子,廖總著一個星期加起來的話都沒有今晚說的多?!?/br> 這廖奉向來話少,有些重要的事他要詢問,也是盡可能的惜字如金,沒想到今晚打開了話匣子。 “啥時候走?”廖奉終于問出了那句他最不想問的話。 “辦完事兒就走?!绷瘟嫉?。 “什么事,我?guī)湍戕k,你陪我多呆幾天?!绷畏顚⒑蟊晨吭诹松嘲l(fā)的靠背上,仰頭說道。 “不行,這事我必須自己辦?!绷瘟颊f道。 “嗯,辦完了,陪我呆幾天。”廖奉做著做后的努力。 “行,辦完事,我剩下的時間都陪你?!绷瘟嫉?。 “切,剩下的時間,你趕著…….算了,薇啊,量完了了嗎?”廖奉轉眼看向坐在自己對面沙發(fā)上的竇采薇,問道。 女人點頭道:“量完了?!?/br> “好,趕工?!绷畏畹?。 “好的?!迸它c頭道。 “叔,你給我做西裝是要干嘛?”廖良這才想起了,問道。 “給你相親?!绷畏钫f道。 “相親?”廖良腦子里一瞬間閃過了英子的身影,趕緊說道,“不相,不相,我有對象了。” 廖奉一聽自己的大侄子有了女朋友,坐直了身子,問道:“誰?。课艺J識不?” “你應該不認識,”廖良笑著說道,“張胖子的表妹,叫英子。” “張胖子?張淵?”廖奉問道。 “是啊,就是他表妹跟他一起在網吧忙活?!绷瘟颊f道,“哦,我還認了個干兒子?!?/br> 廖奉撇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毛長齊了嗎,還認上干兒子了。” “嘿嘿,你猜是誰?”廖良調皮的笑著道。 “少他媽廢話,誰?”這位二叔也笑著罵道。 “范紫娟的兒子,叫范亮亮?!绷瘟颊f道。 廖奉當然知道廖良和范紫娟的事,也聽說范紫娟結婚了,又離婚了,好像還有個孩子,但是自己怎么也沒想到,廖良這個小子居然認了這個孩子做干兒子。 他一臉嚴肅的問道:“跟范紫娟父母說過了?” 廖良點頭。 “那怎么著,你打算養(yǎng)著這孩子?你拿什么養(yǎng)?。俊绷畏钛鄄€微微的瞇起來,陰森森的問道。 “張淵不是叫人砍了嘛,在醫(yī)院里他跟我說他這個網吧不干了,我就想接過來干,這不就能養(yǎng)這個孩子了嘛?”廖良言之鑿鑿。 “張淵讓人砍了?怎么回事?”廖奉顯然還沒有得到消息。 “今天下午,在你街里那個門市,運地板的時候,我來也是順便拿監(jiān)控錄像,看看誰下的手。”廖良說道,“張淵下午在醫(yī)院和我說他想去做電腦配件,網吧就不開了,我就想和英子一起開起來,我回去了以后,可以讓她經營?!?/br> 廖奉皺了皺眉頭,皮笑rou不笑的說道:“別他媽扯淡了,你呀,聽我安排,網吧你也不用開了,你也別回去了,明天到這兒上班來,這個英子呢,你喜歡就處著,這個親你明后天該相也得相,至于我這個干孫子…” 廖良早就料到他二叔一定不會這么好說話的,也沒插嘴,就是靜靜的等他說完話。 “這個干孫子,認了就認了,讓他改個戶口本,我每個月往老范家寄錢?!?/br> 廖良樂了,伸了個懶腰,說道:“叔,你這是要和我談買賣?” “怎么的?想和我過過招?”廖奉也笑著說道。 “你想留下我,我能理解,”廖良坐正了一些,說道,“但是我有我的計劃,首先你不能全盤否了,不然我們就沒辦法談下去了?!?/br> “哦?”廖奉也坐正了身子,好像正在和人談生意似的,但是看著廖良的臉卻帶著笑意。 “第一,這個網吧我不是一時腦熱,而是我發(fā)現了這個夕陽產業(yè)的另一個市場,詳細的計劃,我們可以后續(xù)的再談,我的條件是你得讓出來這個門市,價格嘛,我就答應去相親,你看看你吃不吃虧?” “這不行,”廖奉也來了興致,朝旁邊的男的揮了揮手,那人就點頭走了,然后說道,“你相不相親,對我不重要,我的條件也很簡單,留下上班,相親,改姓,一個不能少?!?/br> “這不沖突,相親我答應了,所以門市就算是我的了,我成本低了才有競爭力,掙了錢以后,也不用你來養(yǎng)我干兒子了,所以改姓也就免了。”廖良狡猾的笑著道。 “好,那留下上班這個事,你開條件吧?!绷畏钜灿悬c拿這個滑頭沒什么辦法。 “我開條件可以,但是這個事的癥結還在相親上,你得告訴我,干嘛非逼著我相親,對方是誰。”廖良這么說基本上就是在逼自己二叔說 出底牌。 “這件事已經談妥了,我不會告訴你,你已經答應要去了。”廖奉自然也不會就這么讓自己的侄子牽著鼻子走。 這時候,剛才離開的男人端著兩杯茶回來了,放到了茶幾上,似乎這個是廖奉談生意時候的必要程序一樣。 還沒等廖奉拿起茶杯,廖良卻先伸手拿過了一杯,悠哉的品了一口,說道:“好茶,生普洱,可惜是茶餅,存的有些久了?!?/br> 廖奉見侄子這幅模樣,吃驚中帶著欣慰,這一套動作加說辭,分明有幾分那種老生意人的勢在必得的意思了。 他沒說話,因為廖良的話頭沒斷,按照商場禮儀,他需要聽完對方提出的條件。 果然,廖良接著開口道:“我的確答應了去相親,可是怎么去,相親的結果如何,我們可沒有說好,而且我知道,你的最大目的是想我留下來,我說錯了嗎?” 廖奉笑著點了點頭,也品了一口茶,說道:“沒錯,說條件吧?!?/br> “這么說吧,”廖良還是那副德行,笑嘻嘻的說道,“相親這件事,我是被動的,我可以去,但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不想騙人,我會直接告訴人家,如果這樣相親也可以成功的話,那我就留下,你看行不行?” “成交?!绷畏钜诲N定音,站起了身來,朝廖良伸出了手。 廖良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這種條件二叔都能接受,實在是想不到,但是也只好裝模作樣的站起身來,跟自己的叔叔握了握手。 “那就這么定了,后續(xù)我會讓竇助理跟你接洽,合作愉快?!绷畏钌酚薪槭碌恼f道,可是那寵溺的表情怎么都不像是在談什么正兒八經的買賣。 廖良最后終于繃不住了,哈哈的樂了起來,說道:“不對,二叔,這你都能答應我,肯定有貓膩,你得告訴我?!?/br> 廖奉卻又突然一臉正經的說道:“哎,生意談完了,就是談完了,哪有找后賬的,是你自己剛才沒想明白,你現在問,誰告訴你?!?/br> 廖良見二叔不說,也只好作罷,轉頭問竇采薇說道:“額,竇助理,監(jiān)控錄像我今天能拿到嗎?” 竇采薇一直都面帶微笑的站在邊上,見廖良問自己,立刻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U盤,遞給了廖良,說道:“這里面是最近三天的監(jiān)控記錄,等你的西裝做好了,我再打電話聯(lián)系你?!?/br> 廖良點了點頭,把U盤放好了,站在了廖奉面前,呆站了好久。 最后他終于還是沒忍住,給了這個男人一個熊抱。 廖奉也愣了一下,最后還是伸手拍了拍廖良的頭。 “二叔,我走了,過兩天來看你。”廖良從男人的懷抱里離開,說道。 他朝著外面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事,回頭說道:“哦,對了叔,有個事得跟你說一下。” “什么事?!绷畏顒偼低瞪焓钟植亮瞬裂劢堑臏I水,見這小子突然回頭,趕緊裝作一本正經的說道。 “門口這位高韻小姐,不太適合這個職位,我覺得一樓的迎賓小姐更適合這個位置?!绷瘟颊f道。 “為什么?”男人問道。 “這位高韻小姐,太急躁了,有時候不等人把話說完,就自以為是了。還有,總經理室門口的接待其實是很重要的,今天來的是我,穿的雖然不怎么整齊,但是要是明天來了個重要人物,穿著布鞋,她也這么對待的話,損失就可大可小了。” 廖良說完話,轉身就走了。 廖奉看著廖良離去的背影,笑了笑,然后表情嚴肅的轉過臉來,又坐回到了沙發(fā)上,朝著竇采薇問道:“你覺得老趙家那姑娘能接受嗎?” 竇采薇知道廖奉說的是廖良有不女朋友的事,趕緊上前說道:“這個可能不行,畢竟人家也是富裕人家,怎么能接受和另一個女孩子競爭廖良….” 廖奉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富裕個屁,都快破產了,我這老戰(zhàn)友是希望我給他那個破場子注資,這才提出來要聯(lián)姻,”廖奉看了看竇采薇,繼續(xù)道,“我記得你和那個閨女是高中同學,你覺得她能喜歡廖良嗎?” “這個,我說不好。”竇采薇低著頭說。 “嗯,”廖奉點了一下頭,說道,“他剛才說的門市,是哪個門市?” “應該說的是文化廣場對面的那個門市?!备]采薇道。 “哈哈,”廖奉樂了,說道,“我都忘了那還有個門市呢,他眼光還挺好。”隨即又看了一眼竇采薇,說道,“那去辦吧?!?/br> 女人點了點頭,說道:“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就叫法律部來人做過戶手續(xù)?!?/br> 廖奉點頭,歪著頭繼續(xù)看著她,好像還在等她說什么。 竇采薇知道男人的意思,頓了一下說道:“我明天就把尺寸給李裁縫送過去?!?/br> “嗯?!绷畏钸€是點頭,一雙銳利的眼睛還是盯著她看。 竇采薇沒再說話,而是抬頭看了看廖奉身邊的男隨從。 “哦,你回家休息吧,辛苦了?!绷畏顚χ磉呎局男』镒诱f道。 “好的,廖總,那我明天幾點去您家接您?”那人問道。 廖奉想了想,說道:“還不知道,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br> “好的廖總,我先走了。”那人說完話就走了出去。 廖奉 等聽到了電梯的關門聲后,才張嘴對女人說道:“說吧。” “我知道您的意思,”竇采薇看了看門外,又走進了些,小聲說道,“那高韻是劉主任介紹來的,說是,是他小舅子的老婆,這事我看還是把她調到別的部門比較好。” “我知道她是劉長春介紹來的,我也知道他小舅子是干什么的,”廖奉站起了身來,雙手插兜,走了兩步說道,“你知道那間辦公室我是給誰準備的嗎?” 男人伸手指了指正對著電梯門的那間房間,繼續(xù)說道,“其實這個接待本來就可有可無,但是她得罪了以后要坐在這間辦公室里的人。” 廖奉相竇采薇身前走了兩步,說道:“難道以后叫他來了,親自辦這事嗎?” 竇采薇點了點頭說道:“劉主任那個小舅子有些黑背景,市里那個九重天浴池就是他開的,我覺得….” 廖良一揮手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我知道他是干什么的,而且他姐夫也干不長了,這小子想找個新靠山,我給他面子了,但是他老婆實在不中用,我也沒辦法了,就這么定了,告訴她明天不用來上班了,我照發(fā)她一年的工資,算是給劉主任點面子?!?/br> 竇采薇點頭稱是,然后走出了休息室,她知道廖總當過兵,做事雷厲風行,而且他的岳父就是軍區(qū)的退休將軍,兩個兒子都還在部隊任職,有這層關系,哪里會怕這些摸黑起家的地痞呢。 至于這位劉主任,廖奉說他干不長了,那就應該真的是干不長了。 廖良打車回到了地球村網吧,推門進屋,發(fā)現了坐在前排探出頭來的小周。 “廖哥,你回來了,英子她們走了有一會兒了?!毙≈苷f道。 “哦,我問問她們什么時候回來?你吃飯了嗎?”廖良問道。 “沒吃,我今晚回家吃,這妞今天沒上線,我也好好睡一覺。”小周打著哈欠說道。 “沒上線?”廖良愣了一下,問道,“她跟你說了嗎?” “沒說,但是通常這個時候,她都該上線了,現在還沒上,那就應該是不上了?!毙≈苊藘筛鶡?,扔給了廖良一根,說道。 廖良接過了煙,點上,呆在了原地想了一會,對周鵬旭說道,“行,估計沒事,你趕緊回家吧,我在這看著?!?/br> 小周本來也累了,聽廖良這么說,點了點頭,穿上了衣服,打了聲招呼就走出了網吧。 廖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英子的電話,不一會兒,話筒里傳來了英子的聲音。 “狼哥?你在哪呢?” “哦,我到網吧了,你們在哪呢?”廖良問道。 “我們往回走了,剛上車,你拿到監(jiān)控了?”英子問道。 “拿到了,”廖良道,“我還沒看了,我叫小周回去了,我等一下就看看?!?/br> “行,我和田雅一會兒就能到了,你等我們啊。”英子說道。 “好,我哪也不去了?!绷瘟夹Φ?。 兩人掛了電話。 廖良坐到了剛才小周的位置上,將U盤插入了電腦主機。 他撥弄著鼠標,對照著日期和時間,搜索著錄像里的人影。 不一會,他就看到了張淵和陳雪,指揮者工人搬地板的身影。視頻跳轉,大概二十分鐘以后,廖良看到店面的大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了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視頻里聽不到聲音,但是他看到那那人沒說幾句,就從外套里抽出了尖刀朝著陳雪沖了過去,張淵趕緊擋在了女人身前。 廖良眼疾手快的將視頻暫停,瞳孔聚焦在了那個男人臉上。 “草你個媽的,是你?!”廖良罵道。